第49章 打个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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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穿这身衣服的?”
权少顷第一眼见到宋朝是惊艳,第二眼就是生气,不是她的穿着打扮有什么问题,而是这身装扮将她的美展露无疑。
宋朝本就不是那种第一眼就让人印象深刻的女人,属于耐看型,温婉知性像江南三月的烟雨。这种美本来是含蓄内敛,不像良辰的美那般有攻击性。
她的美本应该属于自己,待到闲暇慢慢欣赏,造型师却将宋朝的美展露人前,这让权少顷有种自己所有物,被人窥探的感觉。
权少顷那一推的力道很大,宋朝没有任何准备,猛然后退数步,脚下的高跟鞋有七八厘米高,不是她平时穿的那一种,鞋跟非常细,脚在鞋里面左右扭了几下,才勉强扶墙站住。
“你做什么?”宋朝脚很痛,委屈上涌,眼中水气朦胧。
似泣非泣含露目,弱骨酥肌娇无力,宋朝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她皮肤白嫩,一受委屈双眸就烟水潋滟。
权少顷心中怒气更盛,身为一个男人,他明白男人心底最龌龊的想法,宋朝这般柔弱无骨,娇小可欺的女人。是男人最喜欢的狩猎对象,无关乎情爱,只是心底难以压制地兽性作祟。
旧时扬州喜欢‘养瘦马’,从贫苦人家买来的女孩,为了追求弱柳扶风的美感,没吃过一顿饱饭。
这些女孩子很小就要学习很多东西,其中一项教学百般讨好男人的本事。长大后或是卖身青楼,或是典身为妾,她们终归以身伺虎,满足男人的兽性。
“把这身衣服给我脱了。”
权少顷似乎很喜扒别人的衣服,前几天扒衣服事件造成很大心里阴影,宋朝最害怕听到‘脱衣服’三个字。
顾不上脚腕部的疼痛,转身就往卫生间里跑,那里有道很簿的门,宋朝不知道能不能抵挡了暴怒的男人,可她除了逃还能做些什么。
权少顷快行几步,一把抓住她抵在墙上,呼出的气息凌乱“为什么你就不能乖一点,穿这身衣服是想去勾引谁?”
“我这穿衣服怎么了,该遮的地方全遮着,全场还有谁比我穿得更保守么?”
“就不该让你参加什么年会,你出现在这里就是个错误。”
天生娇弱是她的原罪,无力反抗是对男人最好的邀请,就像闯进狼窝的兔子,狩猎是狼的本性,谁让你天生弱小。
他就不该有让她暴露在人前的想法,深藏在豪华别墅之中,只供他一人欣赏亵玩。想着她柔弱无骨的身材,瘦归瘦,身材却非常有料,眼神越发炙热。
宋朝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读懂男人眼神的含意“你松开我,我将衣服换下来。”
权少顷更贴近了几分,嘴边发出舒服的叹息声“不要管什么年会,留在这里,爷来帮你换衣服。”
“权少顷,你不要太过份。”宋朝大吼
权少顷理智短暂回笼,有钱人的世界有着自己的行事风格,能钱解决的事情,谁会去谈感情。他是很想要宋朝,也只是停在想要的层面,刚才自己的行人有些过激。
退后一步,脸上换上讥讽的冷笑“你不就是想与年会上某个人,来上这么一场邂逅。”
“你胡说”权少顷发起疯了,怎么比女人更不可理喻。
“今天穿着这件可笑的衣服是为了什么?”
“不是你非要我参加什么年会,我才会穿成这个样子。”
“不想别的女人缠上我,我才会让你来当女伴,你穿成这个样子只会让我丢人”
“……”宋朝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美女,可被人如此贬低,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
“再理你,我就是狗。”
宋朝一瘸一拐去取衣服和包包,此地不留人,她回家总可以了吧。
“你干什么去?”
“回家”宋朝用后背对着他,不想再理他。
“外面全是记者,你这个样子离开,会让人以为我们盛世仗势欺人。你就在房间休息,年会结束后我在放你出去。”
盛世仗势欺人的事还做得少么,依靠得天独厚的人脉和姿料,在行内垄断经营多年。不过他后半句话什么意思,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宋朝扭头向后看去。
一阵疾风袭来,宋朝被人推倒在床上,身下是软棉棉的被子。和权少顷在一起,与床有关的经历通常不会太好,支起双臂想从被褥中爬起来,男人用膝盖抵在她的后背之上。
“你要干什么?”
权少阴阴的笑着“你不是很怕冷么,爷有方法让你暖和起来。”
大手伸到她身下的被子上,左右一卷,将宋朝卷在了被子之中。酒店的被子是双人被,宋朝裹在其中,只露出一颗头。
宋朝手脚全被裹住,只能想一条虫子般不停的蠕动,权少顷索性坐在她的身上。
“权少顷,你不要太过份。”
“现在就受不了,接下来要做事情更过分。”
说着权少顷压低身体,两个人的脸是越来越近,宋朝以为他要强吻自己,头拼命的摇着。预期的吻没有落下来,耳边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
“你刚才表情是什么意思,不会以为爷要吻你吧,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疯婆娘。”权少顷手中扯着撕碎的床单,表情尽是嘲讽。
因为挣扎太过激烈,宋朝的头发弄乱了,几缕头发贴在脸上,哪还有刚才的温婉。
“爷对你不错吧,怕你身上的被子掉下来,贴心的帮你捆好。”
布条在被子上打了几个结,宋朝像一只蚕宝宝,全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权少顷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用手拍了拍她的脸。
“好好在这里反醒,舞会结束我再放了你。”
“放天我,我要回家。”挣扎了几下,绑得很结实。
“想回家,你就这个样子爬回去吧”
看着她像只虫子蠕动,权少顷坏心地笑了,整整身上凌乱的衣服“等我回来,毛毛虫。”
权少顷走后,宋朝不停在床上蠕动,一个横滚从床上掉了下去,身上有厚厚的被子不是很痛。可是她遇到一个头痛的问题,她无法站立起来,真像权少顷所言一般,只能像虫子在地上爬。
好在床与门的跑离不算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门边,新的问题又冒了出来,她怎么也触不到门上的把手。
勉强坐了起来,身体倚在门上,肩头不停撞击着门板,口中呼喊求救。
华小天由他的客房走出来,他被某家实业老板的女儿缠住了,非要做他的女伴。华小天并不喜欢她,拒绝起人来也很直接,那个千金小姐也是宠坏了,拿过一杯红酒就泼在他的身上,他只好命人重新取来一套衣服,换好衣服走出客房,隐约间听到了女人的求救。
习武之人耳力非凡,他很快找到发出声音的房间,刚刚站定,一名服务员探头探脑向这里看来,他更加确定里面有问题。
“小姐,是你求救么?”
宋朝落到冰点的心情,一下子清亮起来“是我,我被关在里面,请你放我出去。”
这个女人声音有些熟悉“你为什么会被关在里面?”
“我遇到个疯子”想起权少顷得意洋洋离开时的样子,宋朝就气得牙痒痒。
华小天记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瞄了眼不断偷瞄的服务员,她口中那个疯子是谁,已经了然于胸。就凭这三个字,他都必需出手,明目张胆骂爵爷的人可不多。
“你过来,通知总台把备用房门拿来,放这位小姐出去。”
服务员当然知道华小天是什么身份,一边是爵爷一边是华焰门少主,他谁也得罪不起。
“华少,人是爵爷让关的,你莫让小的为难。”
华小天目光无波盯着他,服务员顿觉胸口压力陡增“没听到里面的小姐说不舒服,真有好歹你负担起后果么?”
宋朝耳朵贴着门板,立刻明白那人的意思“我的心口很痛,我有心脏病,我无法呼吸,我要死了。”
服务员登时就傻了,明知道事有蹊跷,可他赌不起,勿忙取来备份房卡。嘀的一起,房门打开,人形毛毛虫顺势滑倒,躺在了华小天脚边。
宋朝费力抬起头,对上华小天有些木然的表情,尴尬到了极点。
华小天慢慢蹲下身子,捕捉到宋朝眼神种那抹尴尬“需要帮助么?”
“需要,需要,帮我解开。”
华小天用手指挑起打着结的破床单,这是最新的绳艺,宋朝不知道他脑袋里面的龌龊想法,她只想尽快摆脱尴尬的境地。
在宋朝声声催促下,华小天解开她身上束服,宋朝一身轻松坐了起来,见到她一身穿着,华小天了然为什么权少顷要用这种方式将她绑起来。一肌妙肤,弱骨纤形,这般女子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
男人这种生物,说白了是只穿着外衣的雄性动物,娇弱的女人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占有、控制、繁衍后代,这是写在雄性动物基因里的法则,人类也逃不掉。
宋朝想站起来,可脚腕处已经红肿起来,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你受伤了”脚腕处肿得像个包子
“能不能扶我站起来,坐在这里很奇怪。”
华小天没有接话,而是伸手抓住她的脚“扭得有些严重,不及时处理很可能会留下病根。”
他的手很大,轻轻一握就将她的小脚完全包住,宋朝有些不好意思,想缩回自己的脚,牵扯到痛处眉毛皱了起来。
终于知道东施效颦何由,美人蹙眉,很会勾动男人的心。
“手镯你戴着很漂亮。”
局促摸索着手上的镯子,这个手镯本来要送给华小天未来的媳妇,这般明目张胆戴在她的手上,折损了华家的颜面。
江湖很重面子,宋朝不知道华小天是个怎样的男人,这个时候提起镯子是什么用意。
“对不起,当时情势所逼,我不是想霸占你的手镯。”
“没关系过程不重要,镯子戴在谁的手上,她就是我们华家的人。”
啊!宋朝倒吸一口冷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未来得及细想,脚上一阵巨痛,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脚腕处疼痛戛然而止。
“好了,接回去了,动一动看还痛么?”
动了动脚掌,除了有些酸涩已经不痛了“谢谢你。”
宋朝由地上爬起来,脚板踩着地上有些凉,弯腰抱起地上的被子,转身回了客房。这个女人,要比无聊年会有趣多了,华小天不紧不慢的跟着走进了房间。
将被子放好,宋朝动手整理自己的物品,手机、包包、外套,这是要离开的节奏。
“你这是要回家。”
宋朝被他‘华家人’言论弄得心神不宁“华少刚才是开玩的吧?”
“宋小姐以为呢,你心里觉得是玩笑,那就是玩笑,觉得不是,也有可能不是。”
宋朝不想与这些玩脑子的人比嘴皮子,很可能一不小心就被绕进去,要是把她卖了,自己还傻傻的给人家数钱。
“还是要谢谢你,如果华少想要回这个镯子,只要你把爵爷那搞定了,我随时奉还。”
穿好外套,系好围巾,本想换掉身上的礼服,可见华小天一副不想离开的样子,还是决定回家后再换。
“镯子的事好说,宋小姐精心打扮了一番,连会场的门都没进,就要灰溜溜得逃走。”
传闻不是说华小天人呆话少,难道传闻有假,他其实是个话唠。华小天不愿与旁人说话,那是觉得无趣,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了有趣的事情,对方还是权少顷在乎的人,这等事情千载难遇。
“我脚还在痛,身上如此狼狈,去会场只会让自己难堪。”拿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往外走。
“宋小姐,要不要跟我打个赌如何。”
与虎谋皮,宋朝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帝都的这几位爷,个个黑了心肠,与他们打交道输得永远是自己。
“你赌赢了,镯子的事我们揭过去。”
摸索着镯子的纹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这般价值连城的宝物“输了呢?”
“赔我跳支舞。”
这么简单“赌什么?”
“进入会场后你一言不发,看有多少男人主动搭讪,超过十个我输,没超过十个你输。”宋朝说的没错,帝都这几爷全是黑了心肠,权少顷如此想把人藏起来,他怎么可能让宝珠蒙尘。
这是什么变态赌约,散发着阴谋的味道,宋朝本想一口拒绝,宁宁的电话打了过来。
“七月,你在哪,为什么权少顷的女伴忽然换成了良辰……”宁宁声音有些焦急。
“我在客房,你怎么了?”
“你知道权少顷有多可恶,他即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的设计很丑简直是地摊水准。”
宋朝一阵沉默,宁宁更加担心“七月,你怎么了,是不是权少顷欺负你了。”
“没有,我很快就到。”
挂断电话,华小天伸出自己的臂弯“走吧,美丽的女士。”
俩人抵达会场时,年会过半,进行到舞会环节,因泼酒风波,华小天再次的出现,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万年老光棍,一直是独来独往的男人,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女伴,女人的手上还戴着传闻中,华家儿媳的信物——五福临门紫气东来翡翠手镯。
各种猜侧以点到面,全面发酵,华小天状似低头,轻声提醒“你看多少双眼睛注视着你”
宋朝挽着他的手臂,在众人惊疑目光中,走到华小天的位置坐下。主办方为每位客人都备了椅子,上面粘上客人的名字,这样极大杜绝串座乱坐的情况。
“赌约开始,记得不能说话。”华小天由休息区离开,只留她一人面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