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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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军是权少顷的表弟,也是萧家外孙中的一个另类,权少顷是身份特殊,身边的女人换个不停。他是爱狗如命,除了母狗,身边连雌性的生物都没有。
两位老表手中夹着雪茄,站在窗前聊着天,贺军当过兵,站立的时候身体笔直。军营是个十分锻炼人的地方,几年前贺军还不是这个样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与陆忱并称帝都里面最强不安因素。
一个是活土匪,一个是活阎王,两个年纪差不多的表兄弟,在帝都里面差点把天捅破了,实在没有法子家里将他们两个人都送进了军营管束。
陆忱留在了军营,不改一身的匪气,贺军则转业回到帝都,性格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准备怎么办,老爷子可是下了最后通牒,金婚庆典那天,就连家中的猫猫狗狗都要成双成对,那天你要带那位宋小姐去参加么?”
不久之后是权少顷外公外婆金婚纪念日,老两口相濡以沫大半辈子生了七个女儿,虽然大女儿的婚姻不如人意,其余五个女儿的婚姻还算美满。
外孙也有十多个,却个个都不是省心的主,一个看见生病的人比正常人都开心,一个爱狗超过爱同类,一个就是穿着军装的活土匪,陆忱女朋友有一个,却始终没有带过来给他们看上一眼。
这次老两口金婚庆典,发下了狠话,家里出现的所有东西,不管喘气还是不喘气的,都必须成双成对。
“我的事情好办,发愁的那个人应该是你吧,总不能牵着你的狗去见外公外婆。”权少顷身边没有宋小姐,还有李小姐,王小姐,总之不会独自一个人去。
见他幸灾乐祸的样子,贺军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哥虽然不在江湖,但江湖关于哥的传说一直存在。他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让烟气在嘴巴里面打了个圈,然后轻轻吐了出去。
“这次可不是带什么人都可以,你也知道他们二老的脾气,不以结婚为目地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倒不在乎牵着自己的狗去,反正我也打算跟狗过一辈子。”
二老十分重视这次金婚庆典,就想借此机会让自己孙辈定下来,那天带去的同伴,必定是日后结婚的对象。
“是么,就不想带你心里的那一位去,趁机将不敢说的话说出口”
别看贺军一副爱狗如命,要跟狗度过余年的劲头,他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外界并不了解,贺军的父母也不知情。
被他埋在了内心的最深处,日日关注,时时牵挂,为那个女人他暗中做了许多事情,那个女人在国外执行任务,全队的人都死了,只有她能从国外活着回来也全是贺军的功劳。
提到她,贺军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龙盾的情报组织,真他x妈让人讨厌。”
权少顷与贺军的年纪差不上几岁,也是从小长起来的,贺军是什么个性他十分的清楚,地上的祸他全敢闯,天上的祸也敢撸袖子。特别是青春期的时候,他与陆忱简直是帝都两大治安隐患,作的实在有些收不住了。
他们父母将二人送进了军营,没敢放在同一个部队,物理上距离上千公里,就怕他们联合起来一起当逃兵。也在那里遇到一个让他真心折服的女人,贺军对她的情感很特别,六分尊敬,三分爱慕,一分小心翼翼。
权少顷对这个女人很是好奇,想用手中的情报网查一下她,却遭到贺军强烈的反对,那次也是两兄弟从小到大打的最狠的一次架。贺军几乎站都站不起来,还用身体死死勒着他不放,用流着鲜血的嘴角警告不准去调查那个女人的底。
从小执拗的一个人,长大后也活的拧巴,看上一个女人,就要有攻占山头的决心,轻武器不行来重武器,重武器也攻不下来,一个小胖子投下去,再硬的山头也得被拿下。
“用不用我这个当表哥的帮下忙,把人抢回来……”
贺军不喜欢他一副戏谑的表情谈论那个女人,嘴角一抽“刚吃几天饱饭,就操那闲心,还是想想那天带谁去吧?”
有过一段婚史的女人,无论在什么样的家庭都会被公婆嫌弃,有些人嘴上不说,心里不知翻了多少个白眼。何况权少顷这样的出身,两个人想修成正果,十分的困难。
“她可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在乎这些事情。”
“你怎么知道她不在乎,除非人家根本没有想和你长久的在一起。”
贺军的话让权少顷和不远处的宋朝同时陷于沉默,宋朝不是有意偷听,见他们聊天就想打个招呼,没想到正听到二人谈论萧家二老金婚庆典,带哪个女伴去参加的事情。
谈恋爱,见双方家长,然后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这似乎是许多人恋爱到结婚的流程。萧家二老这次借着办金婚庆典,其实是想让自己的孙辈定下来,带去的女伴绝不是平时玩的来阿猫阿狗,这等于正式去见大家长。
宋朝那天在木屋说的话尤在耳边,她是将个人情感交付于自己,却并没有托付终生的意思。两个人随时可能因为某个原因结束,这让权少顷一直很窝火,有种宋朝随时会抽身而退,连个转身都不给自己的潇洒离开。
这些日子,他送宋朝钻石珠宝、房产物业,却从来没有给过她一分钱,前者是真真正正能摸着的东西,虽然名贵可想要脱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后者则不同,几个账号里倒个来回,钱也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他的内心还是不安,担心宋朝什么时候再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那些钱可能成为她的助力。人越是在乎一个东西,内心越是患得患失。
权少顷的脸色不明,贺军立刻捕捉到这个细节“不会被我说中了吧,人家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是你强迫她吧。”
这种事情权少顷完全能做出来,他与宋朝的过往,贺军也有所耳闻,越想越觉事情九成是这个样子。
“胡说,明明是她主动要求和爷在一起。”
“是么?”贺军明显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
两个人说着就玩闹在一起,你勒着我的脖子,我扯着你的衣领,两个帝都地面上的爷儿,像顽童般互不相让。宋朝身子一缩,躲到墙壁的阴影中,贺军说的没错,她对这段感情是一种消极的态度,走到哪里无法前行就在哪里结束。
不牵扯双方的任何亲朋好友,也不必为对方的未来负责,权少顷如果向她邀约自己该去么,如果他不提起,自己的内心能不能做到当什么都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权少顷单手开着车,宋朝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心中想着贺军的话。爱情是排他的,霸道的想占有对方的所有,包括内心和肉体,还有一切时间和关注。
去谈一场没有未来的恋爱,宋朝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要求过多,这是违背内心的想法,那天别看她话说的漂亮,心中也是十分的煎熬。
遇到权少顷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她日后的悲情命运,她什么时候也开始相信命了,以前的自己与天争命,与生活争幸福,从来都是信心满满的样子,爱一字果然折磨人心。
轻轻一声叹息,宋朝看着车窗中倒映自己的模样,嘴角微微勾想,露出一个苦笑。
“怎么了,今天玩的不开心?”
宋朝摇摇头,权少顷瞟了她一眼,见她心气不高,以为是为了那个小明星的事情发愁。
“她找你聊什么?”
宋朝猛然坐直身体,权少顷怎么会知道小明星找了自己,想想他在自己身边安排了那么多的人,自己见过什么人,聊过什么应该很清楚。
“没有,女人间的事情。”
权少顷知道她没有说实话,目视前方自顾开着车,另一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狗的主人,千方百计巴结贺军,什么目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给你许什么好处,你就照单全收,后面的事情爷自会操办。”
权少顷对他带来的项目十分感兴趣,现在不理睬是一种心理博弈,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只有一步一磕头求来的恩典,才能让下面的人心生敬畏。
“我只要我们的感情纯粹一些,不想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权少顷面色一沉,别的女人要这么说是假清高,想在他这里搏一个图人不图财的好印象,宋朝说不想要,那就是打心里不想要。
现在两人住的房子,还是自己费一番功夫才让她搬进来,行脚的僧人从来都是轻装上阵,沉重的包袱只能是拖累他们的负担,宋朝不想要他给的东西,就是为日后某一天两人的分开做着准备。
想着她随时都准备离开自己,权少顷就怒意横生,脚下一点刹车,车子就停在了路中央。宋朝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后面的车辆也被他突然刹车的行为打了个措手不及,要不是因为权少顷开的车太贵,四周的车子保持安全距离,这一下撞上去,打工一辈子也赔不起。
“你不要想要他的东西,还是因为这个东西与爷有牵连?”
宋朝不解的看向他,越有钱的男人,不是越怕身边的女人目的不纯,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想要,权少顷会如此大的反应。
见宋朝不说话,权少顷更加确实了自己的猜想,他就不明白自己这个钻石王老五,怎么就在她的眼中没有半点吸引力。别人是想甩都甩不掉,她是随时准备离开自己。
“为什么不说话,爷给你的东西,你是不是避之不及,恨不得不要与爷有一丝关联才好。”
“当然不是,我自然也有想要的东西。”
过分的在意的一个人,会变得患得患失,两个人未来不可知,宋朝不想因为这些小事与权少顷闹矛盾,白白浪费彼此在一起的时间。
“那你要什么……”她若敢提出自由之类的事情,权少顷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我想要你。”
既然决定在一起,宋朝就不是一个畏手畏脚的人,她知道权少顷的担忧是什么,未来如何交给时间,她只想好好爱眼前的男人。
权少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微微有几秒的愣神,一双温润的手抚上他的双腮,眼球也随着女人双手慢慢的转动,定在了她的脸上。
“每个人出生都是孑然一身,不带来前生的爱恨,死后也是空无一物,不带走今生的所有,人生很短我不想被那些凡事所扰,只想珍惜眼前人。”
第一次权少顷堪比计算机的大脑,竟然一片空白,自己喜欢的人向自己表白,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大家应该深有体会吧。权少顷情事很丰富,可真真正正的碰触爱情还是第一次,宋朝那句珍惜眼前人,让他彻底石化。
感觉到手掌下,男人的肌肉正一点点僵化,宋朝心中一笑,这个男人也有大脑宕机的时候。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权少顷一把抓住她的肩头,仿佛怕眼前的女人,只是自己想象中的幻影。
“我喜欢你,不因为你姓权,不因为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如果非要在你的身上得到些什么的话,我想请你记住我们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善待我这颗用尽后半生所有勇气,想好好爱你的心。”
言语真挚出自肺腑,宋朝未等眼前的男人做出反应,先一步吻上了他。感觉到嘴上的温热,他想好好抱抱身边的女人,身上的安全带束缚了他的行动,伸手想去解,却被一只软腻的小手按住。
“不要在这里”
路上车水马龙,权少顷的车就停在路中央,上次‘车震风波’的事情还让宋朝心有余悸,她不想让权少顷出格的行为,再一次成为城市新闻的焦点。
权少顷可管不了那么多,他现在的火已经到满格,就想将宋朝就地正法。权少顷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宋朝可不能对别人的议论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侧身在男人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权少顷的身体再次僵住,看她的眼神震惊中带着欣喜,似乎想确定她话语中的真假。
宋朝缓缓点了一下头,权少顷像得到某种召唤,启动车子,挂着京A3号的布加迪飞速的驶进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