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梦中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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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玉良给他弟弟下的是猛药，费育恒刚下车子就有了反应，无名的欲火从下和蹭蹭的向上顶，他的心中的怒火也是怎么也压制不住。
他不敢回头去找自己的哥哥，一双快要喷火的双眸，望向为他新婚准备的房子，像他这种人没什么本事，又死要面子，有事情专挑软柿子来了拿捏。
听到门外有动静，王小姐有些害怕，那位高人说费家三个月必败，她就这想这般无恩无宠的躲过三个月。
费育恒带着怒气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王小姐的幻想破灭了，心中有气再加上体内的药效，男人像一只点燃的火药筒，重重的关上房门，然后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你，你这是干什么？”
在法律上两个是夫妻，可她们真正见面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的出来，可以说是最亲密的陌生人。一个陌生男人在你面前脱衣服，是个正常女人都应该害怕。
王小姐步步后退，她知道该来的终会要来，可这里是客厅，随时有下人经过，她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却也不希望活得太过难堪。
“睡你，这几天冷落了你，就跑到我哥那里告状。”
“我没有”乐不得费育恒永远不要回家，她怎么会去费家大房那里告状。
费育恒不管那些，身体邪火在烧，在朋友面前出丑，医院里洗胃，还有那羞辱的药，所有的账全部记到这个女人的头上。
“贱女人，我几天不在家，你就寂寞冷了。真是一个荡妇，还不过来服侍你男人。”
上身的衣服全部脱掉，王小姐见势不好，费育恒明显有些神智不清，就想跑到自己的房间躲一下。见她转身往楼上跑去，费育恒几步就追上了她，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
“跑什么，在这里玩不是更刺激。”
王小姐被扑倒，费育恒在她的身上又亲又摸，她奋力的挣扎喊叫，没有一名下人跑出来帮忙。见身下女人挣扎的厉害，费育恒一巴掌打了过去。
“鬼叫什么，你是我老婆，明媒正娶回来的女人，我想对你做什么，哪个人敢出来管。”
没错，两个人是夫妻，望着手指上闪着光芒的结婚戒指，王小姐停止了挣扎，一切仿如一场噩梦。明明身体虚亏的严重，头重脚轻精神不济，在药物的作用下，费育恒像一只野牛本能的运动。
也不知费育良从哪里弄来的药，药效猛的一匹，怎么弄费育恒都觉得不满足。血红的眼睛看到自己丢到地上的皮带，抓起身下女人的头发阴恻恻的说道。
“要不要玩得更刺激的……”像是询问，更像是最后通牒，眼中邪光大盛。
不能把第一次给心中的那个人，王小姐的心如死灰，她能做的只能是忍受，期望这场酷刑早点结束。费玉良拿过皮带打了一个环，一脸兴奋的套在她的脖子上。
皮带的质地很硬，卡在脆弱的喉管上，王小姐感觉到生命受了威胁。而对费育恒的暴行，她的反抗就是不予回应，只要熬过大位大师说的三个月，她就可以恢复自由。
忍耐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活着，不是等待死亡，原本毫无反应的王小姐，突然开始挣扎。费育恒也终于在这场暴兴中找到了乐趣，皮带的另一手缠在自己的手掌上，余下的动作更的疯狂。
“你也很喜欢对不对”
指甲抓向勒在脖子上的皮带，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嘴巴里发出呼哒呼哒的声音，因为大脑的缺氧，她的脑中出现了幻想，那个爸爸和妈妈还没有离婚，她还是被宠成小公主的家里。
身下的女人突然停止了挣扎，费育恒以为是被自己玩死了，忙看了眼她的表情，神情呆滞，嘴巴微张，口水一滴滴的流下来，是脑嗨的表现。
情事中能让对方得到满足，做为男人十分骄傲的事情，费育恒兴奋的一巴掌拍在她的身上，沉浸在幼时幸福时光的幻像突然破碎。
王小姐长长吐出一口胸中滞住的气，费育良像是得到了某种邀请，手中的皮带又收紧了半圈，玩的更加疯狂、
在漫长的折磨中王小姐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睡梦中再次回到了小时候，不是在华丽的王家，是在爷爷奶奶家低矮的平房中。对父母的记忆只存在于家中的一张照片，奶奶说他们出去打工了，其实她知道他们离婚了。
双方都有了自己的家庭，自己就是多出来的人。那时她还不姓王，奶奶总喜欢叫她的小名，爷爷奶奶家里很穷，一年四季就靠园子里面的蔬菜过活。
刚会走路，她就坐在爷爷推着的车里去卖菜，市场里面的人都叫她菜娃。梦中她又回到七岁的时候，坐在自制的板凳上守着爷爷的菜摊。
白菜两毛一斤，青菜五毛钱两捆，萝卜三毛一个……心里想着地上菜的价格，小脸上满是能为爷爷奶奶分忧的自豪。
一个驼背的婆婆走到她的菜摊前，选中了几样菜，菜娃已经会熟练使用称，称了几斤菜给婆婆还抹了零。婆婆笑着付了钱，将菜放到自己的箩筐中。
“小姑娘，我有些口渴了，能不能借你瓶子中的水喝喝？”
每次出来卖菜都要出去很长时间，菜娃的爷爷奶奶会带上干粮和一瓶热水，用毛巾包着装满热水的玻璃瓶，冷得时候可以暖了手还可以解渴。
菜娃刚想弯腰去拿水瓶，突然想起有人告诉过她‘在梦中任何人向你借东西都不要借’，梦？一段成长的记忆涌进脑中，爷爷奶奶死了，而她成为了父母踢来踢去的皮球，直到她被王家收养。
“对不起，婆婆，我出门忘了带水。”七岁的女孩又瘦又小，不好意思的看向婆婆。
老婆婆混浊的双眼闪过一丝恶毒“你这个小孩子怎么能说谎，我都看见你的水瓶，就借我喝一口。”
说完伸手就要抢地上的水瓶，菜娃脚下一动，玻璃瓶子倒地上摔了个粉碎，里面的水流了出来。
“这水瓶是上次我们来时忘记拿回去，里面的水已经好几天了，奶奶说喝了会拉肚子。”
水流了一地，想喝也喝不成，老婆婆恶毒看了菜娃一眼，拿着蓝子离开了。菜娃呼出一口长气，这是在自己的梦里，那是不是可以看见死去的爷爷奶奶。
王家的亲戚并不喜欢她，偷偷在背后议论穷人家的孩子，即使穿上再贵的衣服也掩不住身上的穷气。菜娃很感激王家收养她，在王家人面前从来不提自己的爷爷奶奶，只在每次临睡前祈祷她们可以入自己的梦。
在市场里找了许久，终于在烤红薯摊子前看到了自家爷爷，摊主用夹子取出一块烤好的红薯，用报纸裹好交到爷爷的手中。那时市集上没有那么多小吃摊，她最爱吃烤红薯，手头充裕爷爷就会给自己买一个。
红薯的甜直接甜到了她的心窝里，没有好看的衣服，没有各种各样的玩具，只要与爷爷奶奶在一起，她就无比幸福。
“爷爷。”一声称呼埋藏心底许久，她好久没有如此幸福的喊出来。
老人闻声扭过头，满是岁月痕迹的脸上沟壑交错，因为孙女一声呼唤，沟壑被幸福抹平。菜娃一头扎进爷爷的怀里，老人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怎么了找不到爷爷着急了，爷爷给你买了红薯，趁热吃。”
爷爷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带着老人的体味还有旱烟的气味，菜娃却倍感亲切。老人笑着将红薯递到她面前，刚出炉还热乎乎，高温将里面的糖份烤了出来，在外皮形成一个糖壳。
菜娃掰了一块，真甜！爷孙两人分食一个红薯回到自己的摊位，爷爷坐到板凳上掏出随身的旱烟袋，烟斗里装满烟丝，全身一摸忘记带火了。
“菜娃，把你身上的火柴借爷爷用一下。”七岁已经上一年级了，学校的条件比较差，经常会停电，孩子都会自备火柴和蜡烛。
菜娃不假思索摸向自己的口袋，手指碰到火柴盒，全身一震然后眼泪就流了出来。爷爷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就抬头看去发现她正在望着自己，泪水在她的脸上汇聚成河。
“你这个孩子，爷爷只是借用一下你的火柴，你哭什么，快拿出来。”
菜娃捂着口袋中的火柴，眼中的泪水流得更凶“爷爷，我很想你，非常非常的想，每天都想你能入我的梦，可是每次醒来都是一场空等。”
菜娃越哭越凶，爷爷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意识到什么，她似乎透过自己的脸在看别人，一个想法在老头的脑中一闪而过。
眼神陡然一沉，伸手就去抓不远处的孙女，菜娃利用身形优势一躲，然后就跑了出去。
刚刚脸上的慈爱荡然无存，爷爷面色铁青，一双眼睛绝对不是乡下老人该有的犀利，像天空中锁定猎物的老鹰。动作敏捷的追了上去，菜娃一边跑眼中的泪还在流，跑着跑着热闹的菜市场消失不见，四周耸立起数道高墙。
“乖孙女，你跑什么，把你的东西借爷爷用一下。”
还是那张爷爷的脸，却完全变了一个样子，面由心生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菜娃小小的身体缩在角落里，她知道眼前这位‘爷爷’想借的东西是自己的命。
“你不要过来，你不是我爷爷……”菜娃挥舞着双手，试图阻止‘爷爷’的靠近。
“我怎么不是你爷爷，你进了费家的门，又和我孙子圆了房，你就是我孙辈。从你身上借点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势在必得的爷爷步步逼近，菜娃手腕上闪出一道青光，一只放大的野兽向爷爷扑了过去。燕三给她的玉雕刻着穷奇，一种可生吞魂魄的上古凶兽。
穷奇一个猛扑就将爷爷的灵魂撕了个粉碎，想要借寿必须是灵魂入梦，灵魂一但在梦里面死了，这个人在现实中也会死亡。
费育恒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十分的不高兴接起电话，里面传出费育良愤怒骂声。费育恒如遭雷击，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费老爷子在刚刚死了，费家的天也塌了，费育恒从床上跳下来，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无意间看向床边的人，王小姐双眼紧闭，脸色青白显然已经出气多入气少。
费育恒心中一惊，她不是那些默默无名的女人，背后代表的是帝都的王家，刚进门三天就死在自己的床上，费家无法向王室交待。
“喂，你醒醒，不要玩了，爷爷在医院里面出事了。”
费育恒手忙脚乱去解王小姐脖子的皮带，又趴在她的心口听心跳声，虽然微弱，好在还在跳动。扯下床单裹住女人的身体，抱着她向医院赶去，根本没有发现女人手腕挂着的红绳，和掉在地上碎裂的小怪兽。
今天一天大早，x省发生了一件大事，费老爷子死在了病床上。同时住院的还有刚嫁进门的新媳妇，昏迷不醒，随时会因为大脑长期缺氧醒不过来。
王东泽人还在从飞机场回家的路上，就接到了王家小妹住院的消息，又连忙坐上返航的飞机，当他见到被折磨不成样子的妹妹，登时就与费家人动了手。
燕三站在卧龙谷一座山脊之上，原本一片清明的夜空，突然风云大作，一团团黑色的云团向这里汇集。仰望天空，能牵动如此大的气运变化，看来费老爷子魂归西天了。
费家阴宅之上的气运快速消散，一大团一大团雨云在天空中翻滚，龙族善布云雨，行走间翻搅四海云雾。
云层厚重遮盖住满天星辰，偶尔云层的缝隙中有金光闪过，仿若真有金龙在云中穿梭。燕三将手中的铸铁钉插进岩石之中，天空一声惊雷炸开，巨响中似乎有龙吟。
宋朝是被雷声吵醒，现在的她四肢无力，浑身软的像个面条。失魂之人最怕响动，她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寻找着安心之所。
权少顷站在窗前，窗外是暴雨将至的天空，手机屏幕一亮，燕三发来了一个ok的手势，他知道此行的目地成了。
一个柔软的身体闯进他的怀里，权少顷搂住她的腰肢，浅吻她的头顶，爷一定会让你无疾无痛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