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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学习族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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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名权家人被罚,离园里的仆人不敢将宋朝当成傻子,看似完全无害谁惹谁倒霉。原本权少顷就有命令不准任何人接近她,现在更是主动躲得远远。

这对宋朝没有多少影响,她的心里只有一件烦心事,要去十几里山路外的小学上学,那个时代山里能上学的孩子并不多,何况还是一个女孩子。

外公怕自己死后,宋朝受族里面人的欺负,就想她上学考出去,到外面的世界讨生活。山里的路不好走,宋朝想去上学就要在学校里借宿,住的地方还好说,吃饭成了一个问题,学校提供免费的厨房,饭要自己动手做。

每个周末宋朝从学校回到家里,再背上一个星期的口粮去上学,这可苦了一个只有八岁的孩子,饭做成什么样子她就吃什么。

记忆里学校都是土灶,放好木柴点燃就可以,可离园的厨房里一水现代化厨房用具,她怀里抱着空篮子不知所措。

厨房里忙碌的人也懵了,权少顷的命令是宋朝五米内不准有人,他们是不是应该全都从厨房里躲出去。一时间空气凝结,直到琴姨闻讯赶过来。

“七月,你怎么到厨房来了?”

“我要到学校的厨房里做饭,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人?”大家同一个时间点做饭,那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她来晚了可能要等上许久。

宋朝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的理解去看待,昨天她还是个到处挖草药的野丫头,今天心智长了两岁,成了一名一年级的小学生。

“做饭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又是火又是刀你会做么?”

宋朝想起自己烧得黑黑的饭,摇了摇头可怜惜惜的说道:“不做饭,会饿肚子。”

琴姨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想起自己的儿女,哪个不是在自己的呵护下长大。

“一会儿,等所有人都忙完了,琴姨教你好不好?”

宋朝点点头,琴姨拉着她往外走“那好,我们先去吃饭。”

宋朝跟着琴姨去吃饭,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在想,要琴姨多教自己烧几道菜,回家后就可以烧饭给外公吃。

宋朝脑中的思绪是一团乱麻,有一根主线主导她的言行,许多凌乱的线偶尔会搭在一起,她会主动屏蔽那些杂乱的事情,让主线可以继续行进下去。

现代化的厨房里空无一人,琴姨领着宋朝走了进来,她以为宋朝只是一时起意,没有想到吃完饭后她就一直缠在自己身旁,央求自己教她做饭。

还说了一些可怜的童言童语,听得琴姨心里直犯酸,琴姨领着她熟悉厨房里的一切,并告诉她厨房什么东西不可以乱碰,教她第一次做饭就是蒸了一锅白花花的米饭。

看见成品出锅,宋朝高兴坏了,终于不用吃黑乎乎又生不熟的米饭,盛出了一碗说要明天早上吃。做饭的事情暂时糊弄过去,上学的事情该怎么解决,不会真得请不一位老师回来。

权少顷不希望外人知道宋朝的事情,第二天就派了个人过来,与琴姨是老相识,权家老宅的大总管。宋朝乖乖的坐好,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琴姨给她找来的纸和笔,听着权二给她授课。

权二不会教她一加一等于二之类的小学课程,搬出权家的族规,一字一字教她去认。宋朝觉着这个老师很古怪,教的东西也和其它老师教的不一样,其它老师教了什么,她也想不起来。

权家族规有两千余字,权二不仅让宋朝会读会背,还要求她一字不差的写下来,用得还是毛笔,这对左手刚刚学会用筷子的宋朝,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权二就一个大字一个大字的教她,写字需要手,眼,大脑共同的配合,宋朝那三样东西好像在各玩各的,勉强写出来一个字,竟然也是反过来。

学习本来就是一件循序渐进的事情,权二也不气恼,从最简单的笔划教她,宋朝手里捏着毛笔,只一个‘一’字就报废了一大堆纸,墨汁也是弄到衣服上。

琴姨看时间差不多了,通知宋朝去吃午饭,听到吃饭宋朝仿如大赦一般,权二让她去吃饭,着手收拾起桌子上的东西。

“权二先生,家主这是让宋小姐学族规。”

琴姨试探的问着,权家族规可以说是权家子弟的启蒙教材,只要这个孩子出生在权家,可能连爸爸妈妈都不会说,就必须熟识族规。

一族的族规只对本族人有约束力,对于外人就是废纸一张,家主让宋朝学习族规,还派了族中的大总管来教习,这是让宋朝……

琴姨不敢想下去,余下的内容过于天方夜谭,权二听出她语中的试探,正色的回答道:

“家主的意图,在下不敢妄自揣测。”

每天权二会教宋朝两个小时,先从熟读背诵开始,再留几篇大字,宋朝的日子每天都过的水深火热,笔,墨,纸三样东西折磨的她苦不堪言。

控笔是一个需要熟练的过程,一番教导下来,宋朝写的字没有进步多少,起码纸上的污渍少了许多。其间每七天权少顷回来一次,给她服用转生丸,还会检查她字写得怎么样。

写得好给一些实物奖励,写不好就会被训斥不用功。不用功这三个字曾经冤枉了多少孩子,宋朝被冤枉了也不敢说,用一双委屈的眼睛看着权少顷。

好在生活除了与笔墨为伍,还有宋朝喜欢的东西,那就是跟着琴姨做饭,她已经可以独立烧几道家常小菜。今天是权少顷回来的日子,宋朝特意做了几道拿手的菜,等他回来品尝。

这一等就从傍晚等到夜里,她也困倦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权少顷有事回来晚了一些,看到的就是宋朝小媳妇等郎君的模样。

“宋小姐,今天特意亲手做了菜等家主回来,我让她回房去睡,家主回来再叫她,她也不同意偏偏要在这里等您。”

桌子上的菜早就凉了,宋朝趴在桌子上睡的也不舒服,枕着的手臂关节泛白,显然是被压的血液流不畅。琴姨想将桌子上的菜撤下去,权少顷阻止了她。

权泗的父亲人刚到南非就死了,恰在这时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那兰清与白家和王室的斗法终于有了结果。

增收商业用地地产税的议案胎死腹中,那兰家全身而退,白家也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虽然没有推长公主上位,王室发布新令:外室婢妾之子不得入宗谱

这一条新令保障了三位公主正统继承人的地位,让大君多年密谋的心思,一朝打了水漂。各大世族门阀素来以王室宗法马首是瞻,此令一出不知粉碎了多少女人小三上位的想法。

三叔公平白死了一个孙子,少了一枝的血脉,哪里肯善罢甘休,暗中在与自己较劲。权少顷早就看长老会不顺眼,欲除之而后快。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让他们抱团,让看似团结的长老会,分裂成几个小团体,自己在个个击破,这次先从三叔公家开刀。

外界的利益纷争,一看到宋朝的睡颜,似乎瞬间土崩瓦解,权少顷拿出一颗转生丸,塞进她的口中,舌尖甜甜的味道,唤醒了沉睡中的女人。

宋朝睁开睡眼,面露惊喜,眼中有光“爷,你回来了。”

权少顷点点头,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琴姨说我已经有了她七成的手艺,所以想做给爷尝尝。”

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权少顷夹了一筷子桌子上的菜,宋朝双眼晶晶亮,等待着他的评论。菜炒的一般,权少顷却吃得很开心,他第一次在饭菜里尝到了关爱,就连他不爱吃的青菜也有一丝甜味。

“七月这么乖,明天爷带你去玩射击。”

射击是什么宋朝不知道,但是听到玩这个字,哪有孩子会不开心,权少顷又问到她的学业,宋朝小脸一垮。

“写字好难呀!”

孩子就是会把情绪写在脸上,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哭,不会像成年人脸上挂着面具。想到宋朝曾经的虚与委蛇,他更喜欢现在她的真实。

“难才找人好好教你,权家的族规很重要,你要一字一字记在心里,以后犯错,我就用族规惩戒你。”

想到上面动不动又是鞭刑,又是杖刑,宋朝全身抖了一下,一句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

“我又不姓权,你不能用族规惩戒我”

权少顷放下碗筷,脸色骤变,宋朝发觉似乎说错了什么话,她不知道那句话怎么就跑了出来。

“跟在爷身边,爷说你是你就是,以后再说这种话,罚你默写一百遍族规。”

还处于学习一加一等于几的心智,默写一百遍族规,那简直是天下最难的事情,宋朝委屈的哭了,权少顷没有理她,继续吃着碗里面的饭。

见没有人来哄自己,宋朝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惹外公不开心。擦干脸上的泪水,默默的走到他的身边。

“爷不要生气,我好好学习,我已经会背诵了,我背给你听。”

偌大的餐厅里,响起宋朝背诵权家族规的声音,权少顷则一边听着,一边默默的吃着饭。

一晚上宋朝都在惦记外公要带她去玩的事情,吃早饭的时候,不住偷瞄权少顷,看他有没有生昨晚的气,会不会反悔不带她去玩。

“好好吃饭,眼睛在乱看,小心罚你抄写族规。”

宋朝现在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抄族规,两千多个字写下来,她的手非废掉不可。离园里的靶场与练功馆只有一墙之隔,宋朝心虚的在练功馆走过,每晚她都要在这里练一个小时的拳脚功夫,师傅说不可以告诉别人,外公又说不可以说谎,那外公不问她不主动提起,是不是就可以当成没有说谎。

下人送来子弹,权少顷教宋朝如何将子弹装进弹夹之内,宋朝有样学样,很快她就掌握了要领。精美的黄金龙握在她娇嫩的掌心,权少顷环住她的身体,教她如何瞄准靶心,然后精准的射中目标。

子弹击发的瞬间,宋朝脑中浮现了一个画面,那种感觉很神奇,似乎手中的枪生在脑中一般。

见宋朝走神,权少顷沉声提醒“集中精神”

宋朝集中注意力,眼,准星,靶心呈一条直线,然后扣动扳机,这次没有脱靶。权少顷有些欣慰,第二次正式摸枪,能不脱靶已经很不错。

神枪手都是子弹喂出来,要想枪法好,只有苦练一个法子,随着子弹一次次被击发,宋朝已经很少出现脱靶的现象。她的虎口处被震得失去知觉,双臂完全不是自己的一般。

疼痛么?不,那种感觉闷闷的,随着每次手枪的震动,那股力道敲打在她的心上,身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唤醒。

一股不名情绪在她心中集结,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权少顷发现异样扭转过她的身体,宋朝情绪不能自已,泪水一颗颗的掉下来。

“爷,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拂去她脸上的泪,那段情伤带给她的伤害如此之大,即使丢失了那段记忆,心还会不受控制的痛。权少顷轻吻上她的眼,透着不尽的疼惜,唇瓣下眼皮跳动,宋朝感觉自己眼皮热热的,麻麻的有数万只小虫在爬,啃咬的她更加想流泪。

她不敢睁开眼,一股气息就喷吐在她的鼻间,她想起了爸爸的怀抱,温暖,结实还有好闻的烟草味。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权少顷怜惜的搂得更紧一些“你的眼泪怎么流不完。”

宋朝身上的味道一直是他喜欢的那一种,说不上什么香味,就是闻着非常的舒服。眼泪是咸的,尝在权少顷的口中还带着淡淡的苦涩,混合着口腔中烟草的味道,权少顷此刻动了情。

他对欲望素来直白,大手抱住宋朝的细腰,唇瓣吸吮着她的皮肤。宋朝从来没有被如此强烈的情感包围过,在茶途庄园的时候,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母亲总是让她与别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来到了大山,村里的大人不喜欢她,小孩子也不跟她玩,就连外公独身几十年,跟本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

这一刻她被抱紧,仿佛自己被热烈的需要着,从来都是生活边缘化的人,心里有什么东西凝实。只是这环抱未免太紧了一些,她的呼吸都变得不畅。

“爷,你抱得我太紧,我不能呼吸了。”宋朝的声音还是童音,一句话浇灭了他的欲火。

“别动,让爷抱一下。”

在宋朝的心里他还是等同于外公的长辈,权少顷的目地是想睡她,而不是成为她敬爱的长辈,不过跟一个心智只有几岁的女人谈情爱,为时有些过早。

权少顷抱着怀里的女人,明明是成人的身材,内心却退化到了儿童,这让他想行兽欲,也干不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能看,能摸,就是吃不到嘴里,活脱脱的来折磨自己,权少顷有理由怀疑,宋朝是故意这般做,目地纯纯的报复。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权少顷一声感叹

“琴姨说我多吃一点,很快就可以长大了。”权少顷情绪陡然失落,宋朝出声安慰道。

权少顷突然笑了,摸摸她的头“那就多吃一点,最好长上十斤肉。”

宋朝太瘦了,这是她先生不足造成的,但愿转生丸真的有用,能彻底改善她的体质。权少顷想到她瘦弱的身板,还是要尽快找到气运将尽的龙脉,要不然她经不起操练,自己玩的也不尽兴。

宋朝还不知道他的险恶用心,练枪手臂都麻了,就提议想休息一下。权少顷让她去一旁休息,然后启动了移动靶,他抬枪就射,移动靶一个个倒下,报靶声不是十环就是九环。

听得坐在一旁的宋朝眼睛都直了,这比玩固定靶好玩多了,她立刻来了浓厚的兴趣。权少顷不屑的看着她,固定靶刚刚不脱靶,还想操练移动靶。

“没学会走,就想跑,等你什么时候能打出十个九环,爷在教你打移动靶。”

“可是爷打移动靶的样子好帅。”

那真诚的小眼神,像装进了一整片星辰大海,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软,权少顷再次装好子弹看向她。

“想学就竖起耳朵听好了。”

移动靶模拟的是人在不同角度的袭击,射击的重点和角度也不同,权少顷一边讲解,在什么情况下,射击哪里更有机率制服敌人,一边射击一边示范。

整个上午靶场里枪声不断,明明射击最多的人是他,为什么宋朝一副被人狠心操练的模样。

“爷我的手抬不起来了。”

“你就是欠练”嘴中说着最硬气的话,手上给宋朝按摩小臂上的肌肉。

权少顷真的很好看,他低垂着双眸,专心给她揉手的模样,没有平日威严冷俊,出奇的温柔。

“爷,你为什么亲我的眼睛?”

八岁正是人对未知世界充满好奇的时候,宋朝在外公家看过电视,里面的男人和女人说说话就亲起嘴来,嘴巴有那么好吃么。

权少顷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神里写满了未知的情绪“因为爷心疼你的疼。”

一句看似绕口令的话,几乎将宋朝给弄晕了,权少顷也陷进未解的情绪,为什么宋朝的痛,会刺痛自己,明明痛处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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