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暖床?是她想的那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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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哥哥,你看挽儿好不好看?”
“你都没看人家,怎么这么敷衍啊。阿渊哥哥不爱挽儿了,哼,再也不要理你了!”
思绪拉回。
三年前的小赖皮现在变成了小骗子。
呵,衣服尺码都没变。
还装不认识?笑话。
到底是小姑娘心性,白挽儿瞧见一桌子的美食。
一晚上的不开心都顿时忘记啦。
低头就认真地端着小碗扒饭。
以至于对面司寂渊冷眸直盯着自己都没发现。
以为是自己吃的太多。
小姑娘渐渐放慢的速度,抹了抹嘴角。
小嘴一瘪,小心翼翼开口。
“先生,您怎么不吃呀?我,我,平时都吃很少的,就是今天刚好有点饿了。”
说完,护犊子般吃下最后一块糖醋小排。
司寂渊扫了扫小姑娘面前的三大碗空碗……
春姨:小姑娘怎么可爱??
朔风:……
“汪汪,汪汪……”白挽儿脚底下冒出一撮小白毛。
“哇,好可爱的小比熊呀!”白挽儿两眼冒着光。
小比熊开心地围绕着白挽儿直转悠,好不激动。
“小旺仔,过来。”司寂渊冷冷地道。
小旺仔不动弹,人家想和漂亮小主人贴贴嘛。
司寂渊看着那一撮不争气的小白毛。
是谁养了这小玩意三年,正主一回来就把他抛之脑后了。
小旺仔仿佛感受到客厅里的寒气。
回头看向主位上凶巴巴的男人,知趣地跑到男人脚边,乖乖坐下。
司寂渊将小旺仔抱起放在腿上,摸了摸柔软的毛,“真乖。”
小旺仔像是真的听得懂,“汪··汪 ····汪汪”。
“白挽儿。”
“啊?先生怎么啦?”白挽儿从小旺仔身上移开目光。
“我们谈谈正事。”
白挽儿:“好。”
“我说过我是你的债主,你打算怎么还债?”司寂渊挑眉看着对面的小白兔。
“我,我欠您什么啦?”白挽儿道。
“不多,一百万”。
“空口无凭,你说一百万就是一百万吗?”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子?”
“你不要欺负我现在失忆哦!”
小姑娘杏眸亮晶晶,坐地笔直笔直的。
她虽然现在很穷。
但也要穷得有骨气!
司寂渊:小东西还不笨。
看着对面惊慌失措的小姑娘,生出一丝恶趣味。
“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司寂渊邪痞一笑,上下扫视小姑娘一圈。
小姑娘头皮一阵发麻。
她怎么没有?
她还是很漂亮的好不好。
谁不知道大魔王是不是觊觎自己的美色?
“朔风,去拿欠条。”
朔风恭恭敬敬递上欠条。
她家三少真是狠,尽把小姑娘往沟里带。
小白兔进了狼窝可就没那么容易出去了。
默默替小姑娘感叹了一把日后的命运。
白挽儿看到熟悉的字迹。
感觉天都塌了,确实是自己的字迹。
不过,她怎么会一下子借了一百万。
这么一大笔钱,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司先生,您知道我用这笔钱干什么了吗?”
“不知道。”司寂渊薄唇吐出几个字。
也是。
一百万对于大魔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借出去一百万就好比她们这些普通人投一个币给路边的一个乞丐一样。
司寂渊:“想好了么,你打算怎么还债?”
“先生,我暂时没有钱还你。”白挽儿无力低着头。
“但是,我一定会还上的。”
“我可以先做帮佣抵债吗?”小姑娘弱弱开口。
“云景帝宫不缺佣人”。
“而且你打算做到何年何月才能把一百万还上?!”司寂渊直接否定。
“我可以做您的小跟班。”
“端茶倒水,整理文件什么的都可以!”小姑娘眸子一亮。
做跟班总行了吧!
“我不缺跟班”。司寂渊再次拒绝。
朔风慢慢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人跟他抢饭碗。
“我缺个女人,就你了”。司寂渊看着对面耸拉着的小脑袋。
“啊,我不行的,不行,不行。”
司寂渊直白的话令小姑娘羞地无地自容。
“我很笨的,我睡觉打呼噜,还磨牙。我有好多好多缺点……”白挽儿吓得直摇头。
“闭嘴!”
满嘴跑火车的小骗子!
“不然你还有什么办法还债?”
好像真的没有。
白挽儿失望地垂下小脑袋。
“那司先生,有期限吗?做您的女人有期限吗?”小姑娘思虑许久后开口。
“三个月。”司寂渊挑了挑眉。
白挽儿还不想把自己交代出去,“那你不许对我做那种事!”
“哪种事?”司寂渊痞笑。
“就是,就是那样…”小姑娘说不出口。
“哪样?”司寂渊漫不经心倚在靠背上。
“就,就是那样啊……”。
“好,成交。”司寂渊也不再挑逗小姑娘。
他还不至于强上一个小姑娘。
他要让白挽儿全身心全部属于他。
乖乖自愿躺在他身下。
白挽儿小脑袋飞速运转。
不就三个月嘛,她撑得住!
只要不进行到最后一步。
就好啦。
白挽儿暗暗戳着小心思。
大魔王司寂渊:三个月,让这个女人爱上自己足够了,再把她狠狠抛弃……
像她当初抛弃自己那样。
司寂渊:“吃饱了没,吃饱了上去暖床。”
暖床?是她想的那样吗?
小姑娘乘坐电梯上楼。
四楼主卧。
白挽儿看着卧室清一色的黑色装饰。
死气沉沉的,真冷清啊。
认命般地躺进两米大床。
小眼睛一眨一眨的,不敢动弹。
猛的抬头,身上被扔下一支药膏。
是司寂渊。
“涂脚上的,把你那脚涂一涂,我看着碍眼。”
“还有,不许留疤”。
白挽儿自己都快忘了,心里一暖。
这个狗男人还挺细心,就是太霸道。
白挽儿下了床,坐在房间的棕色沙发上。
那双盈白小脚搭在沙发边缘,遍布伤痕。
药膏一涂清凉凉的,很舒服。
司寂渊在床上拿着财经杂志看,等了半晌不见旁边有动静。
就瞧见小姑娘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跟个不倒翁似的。
东边倒一下,西边倒一下。
在小脑袋快要彻底栽在沙发上时。
男人出声:“白挽儿。”
“我在。”小姑娘一惊。
“怎么?忘记自己的职责了?”
“暖床的。”司寂渊笑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