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畸形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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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人肉的人身上会有什么味道?
林雾对这一点有些好奇,不过他分辨不出,但胖子的话十分可信,毕竟这小子也是吃人肉的,也许他们同类之间有什么惺惺相惜的特点也说不定。
林雾斜着眼上下扫视着身侧的家伙,这看着挺老实的,想不到居然还是个食人魔啊。
啧啧啧,果然,会选厨师专业的家伙都不普通。
不过,林雾有些郁闷,他用脚踢了踢一旁胖子的脚边。
“喂,专业导师呢?体验课就没来,今天不会还不来吧?”
胖子有些为难地道:“导师不方便行动,您要想找他还是得自个儿去。”
林雾撇撇嘴,“怎么的?还是个残废啊?”
“……”
胖子干笑了一声:“呵呵,也差不多了!”
嗯?那有意思了!
林雾摸着下巴,看样子这厨师导师的体格不小啊!
“那你昨晚说能见着导师?”
林雾看向胖子的目光有些许的不满,胖子瞟了一眼四周,见一旁的老学员一直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和林雾明目张胆的窃窃私语,索性也懒得藏着掖着了,压低着声音道:
“今天的课时完成后,下午你们得将作业交上去考核。”
林雾恍然大悟,这除了最后的大考,每天居然还有小考,还得检查作业,这学校讲究啊!
轰隆隆……
一阵滚轮声传来,厂房内的求生者们纷纷扭头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一排笼子被推了上来,笼子里的东西一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一个个纷纷惊悚地抖了抖。
就连林雾都无语地撇了撇嘴,“这尼玛是食堂大妈的亲戚吧?”
笼子里的东西属实有些出乎大家的意料,那是一只只有人大小的鼠头人身的生物。
但人身又十分的畸形,就像是长着老鼠脑袋的畸形怪胎。
每个操作台前都停了一个笼子,里面东西散发的古怪气味像是有着一股下水道的恶臭,“提神醒脑”的很。
林雾扭头看向身侧的胖子,“咱们就屠宰这玩意儿?”
胖子笑嘿嘿地点头,林雾耸耸肩,伸手开始卷起了袖子。
“行吧,不就是宰个老鼠嘛,好说好说。”
胖子朝身侧的另一位老学员挑了挑头,两人走向了笼子,将笼子拉到了操作台前。
近了,里面的东西林雾看得越发清晰。
硕大的鼠头和阴沟里的老鼠没有什么两样,尖嘴猴腮,乌黑的毛发湿漉漉地成一缕一缕,门牙仿若两块巨大的板砖,又尖又长。
身躯好似人形,但是一条腿大一条腿小,手臂也以古怪的姿势扭曲着,一看就是胚胎发育不良的畸形儿。
身上稀稀拉拉的还长着黝黑又硬的毛发,要说屠宰这么个玩意儿,林雾相信这群家伙应该都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操作台实际上金属材质的巨大水池,比殡仪馆里的解剖台要大上不少。
也不知道这群家伙之前是不是都没怎么仔细打扫过卫生,上面只是潦草的用水冲了一遍,遗留下来的一些血渍和带血的水印晕染得到处都是。
一旁工具台上的刀具更是各种型号和作用的应有尽有。
从剥皮到开膛,到剔骨,干什么的都有。
上头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林雾很是嫌弃地啧着嘴,“怎么这么不讲卫生的?你们都不打扫的吗?”
胖子无所谓地摆摆手,嘿嘿笑着:“没事没事,来来来,咱们先从认识刀具开始。”
林雾几人没有先开笼子,而是被胖子带到了工具台前,王钊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鼻子里轻哼了一声,似乎对桌上的东西早就熟悉。
胖子介绍的认真,林雾也颇有兴致地听着。
介绍完了刀具,胖子拍了拍铁笼子,“理论说再多也不如直接上手试试!”
他幸灾乐祸地扭头扫了一眼四周,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
“嘿嘿,这玩意儿啊,凶悍的很。”
果然,胖子话音一落,不远处就传来一阵刺耳的惨叫。
胖子兴致勃勃地拼命拉长着自己粗短的脖子,追寻着那股弥漫开的新鲜血腥味。
离着林雾他们操作台不过隔了三四个,两名学员打开了铁笼,就在铁笼敞开的一刹那,里面那畸形的鼠头怪物立刻就冲了出来,张开着巨口直接就近扑咬上了一名求生者。
那名求生者也根本来不及闪躲,一只胳膊一瞬间便被那尖利的牙齿给切断了下来。
飞溅的血液飙射得到处都是,鲜血像是突然点燃了老学员们的热情,一个个看向对方的目光都冒着红光,嘴角开始疯狂地淌着哈喇子。
铁笼里的畸形鼠怪也开始因为飘散的血腥味变得兴奋暴躁起来,被咬断胳膊的家伙倒是够能挺,在几声惨叫后,硬生生地强忍住了剧痛,从商城中兑换了几瓶高级恢复药水就往口中猛灌。
胖子身侧的老学员抱着胳膊尖笑了起来。
“这下有好戏看了,这些鼠崽子闻见血就兴奋,不知道又会栽几个。”
将这些鼠怪从笼子里抓出来是他们新学员的任务,此时有了方才那人的前车之鉴,所有人都变得谨慎起来。
王钊面上无动于衷,他扭头瞟了一眼笼子里的东西,朝胖子二人问道:
“既然是要来屠宰的,那抓出来也不论死活吧?”
胖子瞟了王钊一眼,没表态,实则就是默认了。
王钊得了答复,身后直接从工具台上操起了一把尖长的放血刀,走到了铁笼边。
左手眼疾手快地穿过栏杆,朝着铁笼子里一抓,一把就揪住了鼠怪后颈上的毛发,就在对方挣扎的前一刻右手的长刀已经送进了对方的脖子里。
噗呲,咔嚓……
插刀,下切,动作快、狠、准,精准地割开了鼠怪的大动脉。
下一刻,里面剧烈挣扎的鼠怪便摆脱了他的桎梏,王钊也干脆利落地抽回了手来。
被割开了脖子的鼠怪在笼子里痛苦地开始翻腾挣扎起来,尖锐的嘶叫声和杀猪不差一二。
黑红的血水像破裂的水管般,不断地从脖子处的破口内往外喷洒着,瞬间就晕染了那稀疏的毛发,在笼子里,地上淌成了一大片的血泊。
林雾冲着人笑嘻嘻地赞道:“呦,哥们可以啊,手法挺老练啊!”
也不知道剌过多少脖子,
多少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