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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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通行证,也照样没有改变他的想法,他说我既然能来,那就让我自己进来。”
“没办法,都来到这里还没有报到,除了自己走路进来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所以我就进来四处摸索,逛到一定程度,自然而然的就熟悉了。”
纪临听到之后沉默了一下。
这么说来,他的运气还算好的,至少不用瞎转,还能遇到前世的同事,让他给自己带路,你吃了好多麻烦。
不过这里的情况也和自己想的不一样,看门的人都那样,里面医术高超的又有几人?
自己做出决定,来到这里,想和别人切磋医术,这个想法可行吗?
赵启明没有给纪临说的是,这里人对他都相当的不友好。
不过这也没有说的必要。
赵启明一边给他介绍,现在他来到新的工作环境。
聊着聊着就到达了目的地,赵启明打开门,刚要带纪临进去。
那时,一道讽刺的声音响起,“哟,赵启明,你自己都还没有混出一个人样,就想带人过来,怎么,想给别人看看你的新工作环境吗?”
讽刺的人抬了抬头,“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可以随随便便就带一个人进来的吗,里面损失什么东西是你可以赔得起的吗?这里涉及到多少资料秘密,是一个外人能够随随便便就进来看的吗?孰重孰轻,你不知道吗?”
他高傲的模样,像国药局是他家开的一样。
“就是,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个外人的随随便便进来的吗?”
一边说一边看着纪临,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赵启明没有给纪临说,这里的人对他不友好,可纪临在见到之后,也明白了,这里的一些人真的不怎么样。
也感受到了这里的人对赵启明是相当的不友善。
纪临没功夫在这里听他瞎哔哔,他拿出自己的通行证,“看好了吗?可以闭嘴了吗?不是这起名带来瞎逛的人,我是你们的新同事。”
之前访视的那两人在听到纪临这番话,立马从纪临的手中夺了他手里的通行证,两人反反复复了,看了一遍。
其中一人对着另一个人道,“这是真的不是作假的,他真的是我们的新同事。”
两人看了一眼之后,就把通行证还给纪临,他们俩尴尬极了。
感觉自己像一个小丑,没给别人开口说话,你就先上演了一出大戏一样。
不过,再尴尬又怎么样?其中一人看到纪临那么年轻,说不一定和他们一样,都是花钱买进来的,哪来的什么成绩?
于是他问,“能来到这里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你能来到这里,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吗?”
他不相信纪临有什么实际性的成绩,毕竟,那么年轻的人,有成绩估计也只是一个,都不会超过两个。
然后再靠着关系,走后门。
估计他的功绩都是花钱买来的。
所以他迫切的想要给纪临难堪,打破之前的尴尬。
纪临也是一个人精,他懂他们的意图是什么,于是他漫不经心的说自己从前的事迹,随随便便的举了几个自己研究出的东西。
x药物,从动物细胞里提出去疤的物质,前段时间拿出证据把诺维特公司告上国际法庭的人,及之前一两个自己做过的事迹,申请的专利,慢慢的说给这两人听。
这两人听到纪临的攻击之后,感觉都要犯尴尬癌了,想到他们只是想讽刺别人,却踢到了硬盘。
人家做出了那么多的成绩。
不过他们两个人并不相信,这成绩是他一个人完成的,他人那么年轻,哪来的那么多时间去研究这些东西。
天才都没有他会弄。
于是其中一个看的纪临,一脸不屑的说,“你吹牛,你是不是家里面有背景,所以让家里面的人花钱给你买的这些事迹,就连你说的那些事迹也是你花钱让别人让给你的。”
“你就实话说吧,你家是哪里的,那里面是干嘛的,又不丢人,我们这里,随处可见。”
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其他的答案,因为一个人哪有那么多的时间精力,每天做那么多的事情。
他的这些事,别人拥有一个就很了不起了,可他说了那么多。
才能研究其中一个药物都要花很久的时间,他难道不需要吃饭睡觉的吗?所有时间的话在研究药物上。
天才都没有他那么苟。
另外一个人在听到同伴说时,他立马复合的点头,看着纪临说,“对呀,你是不是花钱买的功绩,之后又花了不少钱打广告,别人都知道你所做的事。”
这种事情他们又不是没有遇见过,他们竟然国药局的人,很多都是这样进来的。
花钱买功绩,之后在四处花钱打广告,吹嘘自己是一个天才,让众所周知的人都知道自己,然后再请人推荐自己,之后就来到了国药局。
只不过他们面前的这个人更夸张,居然花钱买了那么多的功绩。
也不怕别人怀疑他造假。
他们还没有想明白的事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他们一样,什么都喜欢搞假。
也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们一样,没有底线,看不清自己,觉得别人有成绩,那都是别人花钱买的,不是他的真材实料。
纪临没有想到这里的人居然都是这样的,看门的人喜欢狗眼看人低,竟然遇到两个人,觉得别人有成绩那都是造假。
不是花钱买的,就是别人有背景,不能是真材实料进来的吗?
难怪他就说为什么他们会排挤赵启明,别人有真材实料他们就看不惯别人,必须的,所有人都和他们一样是弄虚作假才能进来。
纪临冷笑,讽刺的回答,“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们一样吗?有点本事都是花钱,弄虚作假,研究出来点药物,就把所有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团队作战就说是自己一个人苦心研究,随意抹除别人的功劳,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觉得别人做不到,目光短浅,之前还以为是一群有还实干的人,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虚,胸无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