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故事与路上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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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象，维度之外，还有和它同级别不同的概念吗？
南大区，在某些存在口中又被称为“新区”，似乎有一段波澜壮阔的诞生史。
多极混合，多态叠加，甚至用单一的维度概念去解释它会显得很可笑。
拐里、芥余、虚索这些概念，和维度同属于一个分类级别，好一部分生物甚至无法理解和观测。因为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规则，根本没有对应的器官、对应的物质。
“观测”是一个大概念，并不是单单的看见。其包括了想象、触觉、嗅觉、温感等等一切探索认知的手段。色盲，又怎么知晓彩虹的斑斓呢？
在南大区，存在某个高度运用单一“认知模式”的文明，它们将空间归类为多“态”，并划定可观测的范围，为“常见三态”。
......
科学，是一种态度，是一种方法论，一种集大成的探究手段。科学认知模式，是一种基于“观测”的严谨认知模式。所以可以观测的“常见三态”，对于那个文明来说，就是科学的结论。
常见三态分别是：聚合态、压缩态、扩散态。
聚合态的空间，大致可以理解为发生熵扭曲的奇点，能量已经超越了一般生物的观测能力，但生物的想象力可以抵达，所以被划定为可观测。
压缩态的空间，便是常说的“位面”形，也是南大区最有可能的“主要”形态，但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就连某位强大的擅长空间术法的奥术神明，也因为祂曾在探寻奥秘之后被某种“庞大奥秘”带来的恐惧所逼疯，堕落成了没有智力鬼神。
扩散态的空间，也是最熟悉的一态，人们所身处的宇宙便属于扩散态中的一种。但很可惜，目前除了适用于生物生存的基础物理理论较难颠覆，很多理论都不完善，甚至漏洞百出，但却有一大帮盲信者，并以学阶嘲讽下位者，殊不知学来的东西也只是人类推测实验来的。在排除异己的同时，也在扼制自己的可能性。
这三态空间诞生“生命概念”的可能性都很大，所以常“见”三态中的“见”是名称的核心。
......
不过，这样的一个奥术文明，曾经却败在一个自称“脚人”的文明手中。
没人知道他们怎么出现的，只知道他们来自一个物理规则相对单一纯净的荒凉世界。
但是，越是单一，“脚人”为了发展对于基础性的东西挖掘越深。
获得了“超凡”的滋润后，脚人文明开始了恐怖的野蛮生长。
奥术文明很快便发现了一个恐怖的文明正在崛起，主动提出建交。
可脚人的探索欲望太过强盛，而这里又是南大区，相对保守的奥术人总喜欢窝着搞研究，就连城市也是建在山体和地下的，他们很反感这种出去拉仇恨的行为。
毕竟，奥术人喜欢“绝对科学”，他们过分的追求证实与规律，却十分不擅长假设与探索。
而脚人恰恰相反。
脚人和奥术人的矛盾随着时间推移开始激增。
初期，占据优势的奥术人决定采用“安乐死”计划，逐渐弱化脚人这一物种，企图让他们的文明堕入内耗，放弃对外探索的欲望。
由于脚人思维当时处于公元2000~3000年的水准，正在疯狂的崇拜“狭义科学”。
在奥术人的影响下，人类逐渐极端化，开始排除异己、强化控制、疯狂内耗，“狭义科学”开始趋向“绝对科学”这极端认知模式发展。因为，奥术人就是如此，同化脚人会让他们更好的管理和影响脚人，也是控制他们的第一步。
但是，奥术人的祖先来自于一个充满气体和少数平原的地方，他们基因深处，对于发源于大河流域的人种无法有效认知和对付。
大河流域环境下诞生的人种，骨子里的东西让奥术人捉摸不透。
巫医、星演、古乐，虽然还远没到“真玄”学的地步。但这些“广义科学”的东西已经让奥术人难以有效针对，甚至连奥术人也对此很感兴趣。
这样下去，难保奥术人也变得违背祖宗。
意识到问题的奥术人高层开始“学以致用”。
先是暗中影响容易控制的脚人族系，那些族系衍生于平原，更容易受到蛊惑。
它们迅速偏离了原本的欲望发展方向，转而更贴近奥术人。
然后奥术人稍加引导，他们便开始从文化、武装等多方面侵入大河流域。用脚人对付脚人。
这方法一经使用，就取得了极大的成果。
现实的战争杀死了这个人种大量的英雄，从而让苟且之人的比例大幅度升高。
并且战争之后，民族处于虚弱期，在这样的环境下，进行文化的战争。
双管齐下，这个民族表面看上去正在恢复元气，实际上已经被深深种下了“病毒”，并且很大一部分养分都在供养病毒。
然而，奥术人还是低估了，一种认知模式带来的巨大影响。
由于把全部精力集中在两河流域，奥术人放松了对于别的族系的洗脑，甚至忽略了脚人给自己带来的反影响。
在奥术人大张旗鼓的针对下，别的族系逐渐意识到新认知模式的重要性，开始主动学习大河流域的文化，甚至尝试结合发展，并且利益链条深入了奥术人自己内部。
然后，奥术人又把重心转移到别的族系和自己内部。
可是，这一转，文明未断根大河族系又开始觉醒。
一大批人开始表达反抗的情绪，上层社会和下层社会矛盾日益加重，虽然不至于爆发革命，但是部分文化确实有恢复的迹象。
奥术人这下头疼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对脚人整体，所有族系进行“较为强硬”的手段。
挑拨战争、投放病毒、制造舆论、扰乱市场...但是，脚人也不是吃素的。
不同于绝对的科学主义，脚人的每个时代总会诞生一些抽象的概念，比如“英雄”“神言”。
在最混乱，最暗黑的时代，总有清醒的人。他们承受着奥术人、同胞、甚至亲人、好友的压力，艰难前行。他们充当着整个民族的“韧性”，就像植物种那一根根坚韧的纤维，配合果肉，抗住风雨的压力。
从建交开始，脚人就知道，奥术人是一个比自己还要狡猾且愚蠢的民族。
那么，一个弱小的大种群，如何战胜强大的奥术人种群？
唯有负重前行。
长达百年的“秘探时期”开始了。
这期间，奥术人逐渐露出了獠牙，文明的差距再次被拉大。奥术人不断向脚人施压，从第一次签订贸易条约，到第一次干涉内政，再到接替30%的行业管理。
脚人好不容易发展的社会，甚至出现了倒退。
英雄们一批又一批向外探索，寻求契机破境。然而，他们一批又一批死于“自杀”这种新闻。
好不容易离开奥术人的辐射的区域，又要面对种种灾难。
直到那一年，脚人找到了另一个国度，或者说一个聚集地。
“我来自m34--b。”
这里的人和脚人很类似，虽然数量少，混居着很多异族，但二者根本思维差不多，双方一拍即合。此后成功打开了新的时代，大探索时代。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遭遇苦难的类似的国度很多，但顺利发育的国度也很多。
一个又一个国家链接起来，一个又一个地区被解放。
说实话，理由已经无所谓了，那段时间太憋屈了，所有人迫切的想要挥洒热血。
后来，奥术人惊讶于被摧毁的圣山，更惊讶于摧毁圣山的是脚人。
当然，脚人后来结局也不太好，也没探索多少区域就全噶了，毕竟这里是南大区。
不过，这并非意味着脚人就完全灭亡了，他们正在以另一种形式、另一条道路活下去。
......
收起了突然跳出来的【每日信息】。
黎木再次看向前方。
“所以，魔王为什么要招募大量的魔物？与你说的那个什么，嗯...自称“新人”的族群有关？”黎木等一众部落高层严肃的看着桌子对面的精人问道。
这名族人是刚从大树洞里救回来的，年纪也不小了，看样子知道很多东西。
而黎木本来也不打算过问很多消息，可是这精人一开口就触发了刺激，直接影响到了每日信息，被迫学了一大段历史。
想着能不能再刺激刺激出啥有用的东西，这才一直问道现在。
不过不问不知道，这一问还真问出了了不得的东西，和魔王这个议题有关!
黎木索性把参与议题的成员都喊了过来，一起听听，商量商量。
“是的，大人。这是那位哥布林的王亲口说的。”精人回答道。
“唔...新人。魔王都对付不了？甚至想要顶着诅咒往森边缘迁徙？难怪哥布林最近捕奴队疯了似的到处抓人。可是，这可是魔王啊，他搬过来，先不说大陆人的王国怎么想，我也难以独善其身。嘶~虽说这事时间跨度不会短，但是心里总瘆得慌。”黎木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大人，我觉得根本问题是新人。首先新人是否真的存在，其次他们没了魔王的阻挡，会不会也跑出来？”楚楚严肃的说道，“与其想着怎么应付魔王，倒不如发展自己，然后想办法解决根源！”
嗯，义愤填膺，说得好。
但是，发展自己，怎么发展？最头疼的还是落到我头上啊！
黎木瞥了瞥楚楚，看他激动的那样黎木很想扇他几个巴掌，但还是忍住了。
“咳咳，接下来讨论一下族人的教化问题吧。魔王的议题等第三阶段完成后再说。”老萨萨似乎明白了黎木的心情，赶紧转移话题道，“现在，族人对于族长大人的依赖和崇拜很强烈，这很好。”
“不过，族长不在的时候，藏私、暴力等行为还是有存在的现象。这样下去，一旦失去族长，这些族人中一部分人很快就会恢复奴性，小部分甚至会走上对部落、对族长产生威胁的道路！那怕只是有这种可能也要杜绝。现在时机刚好，我们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对族人展开教化，并进行第二轮筛选，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看话题有些跑偏，老萨萨一开口就是更严肃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