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当兵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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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年,是年前春,也就是先过孟广武的生日,然后才是过年。这也是孟广武会生,赶上年前年后了,要不像孟广文过生日,一碗面条一个煮鸡蛋,搞定。
就着孟广武过生日的茬,何雨柱整了一桌菜,叫过来两家人,一起吃了一顿。
吃一顿不是目的,主要目的是跟孟广文拼酒,按他的话说,上回是喝急了,不算,这回慢慢喝。
又是爷仨,又是大半夜,不过地点是何雨柱家,喝到最后,孟兆林拽着有点散脚,却能自己走的孟广文回屋。何雨柱?那个废物玩意儿,不到两瓶,自己就找床了。
到了院子,冷风一吹,孟广文急走了几步,到了水池子。
“哇”
全吐了。
“你说你,不能喝就别喝了,非得能剩儿(něng,shèng,方言,逞能的意思),干啥啊。”
孟兆林一边拍着孟广文的后背,一边絮絮叨叨的。
“我告诉你,孟广文,不是不让你喝,你看你原先喝酒,我管过你么,我是告诉你,你最多2瓶的量,再多,就别喝了,知道么,你得自控啊,以后超过2瓶,谁说啥都不能喝,当初你爹我,就是被我爸一点一点练出来的,还没等练到量,我爸就走了,等遇到你爷爷,刚开始只能跟你爷爷去做大席的时候,喝点主家敬的酒,那时候是真难啊。唉,可惜啊,都走了,都走了啊。”
孟广文吐的差不多了,本想打开水龙头收拾收拾,不过刚打开,滴了几滴,没水了。得,天头冷,冻上了。
吐完了,也精神了。
这回轮到孟广文搀着孟兆林了。
“爹,还说你没喝多,你看看你,说话都不利索了,捂了捂了的(也是方言),走了,大半夜的,冻着干啥,回屋,你睡觉去,我收拾下水池子,也就回去睡了。”
孟广文看着说着说着,红了眼眶的孟兆林,心里也不好受,赶紧打岔。
跟喝上头的人说他喝多了,是明显有用的,
“谁说我喝多了,我告诉你,孟广文,我喝酒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行,嫌我说话捂了捂了的,那我唱,一呀更啊里啊~~,月亮儿没出来啊~啊,貂蝉美女呀~~走下楼啊~~啊”
孟广文无语的看着天空上,那细长条带弯的下弦月,已经明显的偏东了,没招,连拉带扯的,可算把老爹送回屋了。不过还别说,老爹唱的真不错。
孟广文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喘口气,不知怎么的,也开始唱上了。
“二呀更啊里啊,月牙出在正东啊~~啊”
唱完一句,孟广文自己都愣了。
“艹,被传染了,唱什么唱。”
不过,还别说,现在唱月牙五更,还挺应景的。
就这样,孟广文一边哼哼着月牙五更,一边回到中院收拾起刚才他弄的残局。
等第二天孟广文起来的时候,都快中午头了,不过还好,现在的他,没什么事,不过,得抓紧时间去街道,去晚了,就只能等晚上一起吃了。
“爸,还别说,你唱的月牙五更真不错,是个角儿,要不,角儿,再唱几句?”
晚上等孟兆林回来,孟广文还过去贱贱的撩闲呢。
“滚蛋,后天三十儿,别逼我踹你,你妈都埋汰我一天了,你还来。”
孟兆林搁堂屋抽着烟,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对啊,老家板子,来,唱,把你昨天晚上回屋的那精神拿出来,不让你唱,你还跟我闹上了,没看出来啊,老家板子,你还真有成腕儿潜质呢。”
杨柳一边埋怨着,一边挑帘出来了。
得,情况不对,孟广文撒丫子跑路了。
(腕儿,按理说,应该是戏曲大家的称呼,应该是蔓儿,春典里,蔓,是姓氏的意思,换句话说,称蔓儿,就是成为有名有姓的大家的意思,能叫的上名的。不过,现在多少词都新解了,不差这一个了,所以写作腕儿。还有一种解释,扬名立万,这个万儿,这里就不多解释了。)
过年了,虽然说着让柱子出去单过,不过两家人还是在三十这天中午一起吃的饭,不过都没多喝,爷仨意思意思,总共喝1瓶就完事了,下午,何雨柱领着于莉回屋准备晚上的饭菜和饺子,这边,雨水也没跟过去,还是和小武一起玩着。
孟广文看着两小,总感觉是亲梅竹马的样子,难道养着养着,养成了弟妹?不敢想,不敢想。
不过话说回来,好像原剧中,何雨水给何雨柱坑了一下子,就是不知道何雨水是太精明了坑的,还是是傻水坑的。大概率应该是精明。
不过,这都不要紧了,现在因为孟广文一家进院,剧情改变了好多,就比如说傻柱,傻柱这货都结婚了,还是跟精明的于莉结的,应该不会再被坑了吧,还有后院时不时跳出来找存在感的许大茂。
想到许大茂,孟广文笑了。
这个货,也是该着,这大半年都没怎么回院子,不是下乡,就是去新成立的培训班当讲师,培训新的放映员,这不,过年放假,又给他爹回老家乡下了。想想,还挺想他那张驴脸呢。
2月14,后世,西方的情人节、打炮节,不过,不管现在的闲事,现在,说破天去,也是59年的正月初七,厂里开工的日子。
厂里,易忠海升级了,大喇叭宣传了好几遍,特别有牌面,毕竟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师傅了。
相比之下,贾东旭这种升为三级工的动静就小了很多,毕竟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批去支援的,回来都升一级吧,要不,厂里不得翻天啊。
不过这都是前勤的事,跟何雨柱他们食堂这种后勤的不发生关系,也升不了级,厂子总共才能升到六级炊事员,你还想升哪去?
知道信儿的刘海中,一跳多老高啊,当时他可是为了儿子跑关系,才推了去支援的事,要是知道能升级,他早去了,等他回来也八级了,说话不比现在瞎跑关系好使啊,到时候他一个八级工,跟厂里张回嘴,不是轻轻松松的就把大儿子分进来了。哪用得着像现在,领着猪头找不到庙门。
中午吃饭的时候,碰到了孟兆林,还抱怨了几句,孟兆林只是笑着抽着烟,没说什么。其他家的事,孟兆林是一概不管,当初要不是自己大儿子跟何雨柱的关系不错,小儿子跟雨水形影不离,自己跟老何的关系也算聊的来,要不他才懒的管呢。
其实可以理解,孟兆林在最叛逆的时期,经历过人情冷暖,这不就像后世网上说的,能从低谷爬出来的人,身上都有一股狠劲。
这也就是孟兆林碰到了孟启山,后来又成家了,来城里也这些年了,养的不错,要不,真的说不准咋回事呢。
开工一个星期不到,雨水了,因为食堂的问题,杨柳早上给小雨水下了碗面条,卧了个鸡蛋,也就算过生日了,而何雨柱呢,拉倒吧,指望他能记住,还不如说杨柳这个师娘心细呢。不过孟广文去供销社买了根头绳送给小雨水,就当生日礼物了。
谁让这两小的,生日都这么好记呢,一个打春,一个雨水。你试试孟广文的生日,除了他妈能记住,剩下谁都没记住过。
雨水没过几天,元宵节了,过了元宵节,也就过完年了,大家,也都从过年综合征中缓了过来。不过,小的们都不乐意了,包括孟广文,因为还有几天,就开学了,作业还没写。
5月,还没到立夏,天气已经热的不行了,孟广文才反应过来,他喵的,自然灾害,该存粮了。
趁着劳动节放假,还有隔天的礼拜天,这三天,孟广文跑了好多的粮店,不是为了买粮,而是找人唠嗑,打听着粮食的供应,还好,现在粮食还够,还没开始限量,或者说,减定额。
“爹,进屋呗,找你和我妈有事。”
晚上回来的孟广文,看着躺在躺椅上的孟兆林,略带不安的说道,主要是,他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借口去说屯粮的事。
“嗯?打怎么样,出人命了还是断腿了?”
孟兆林听到孟广文说的话,瞬间就坐直了身体,紧张的问道。
没办法,从开学到现在,2个月时间,孟广文已经在外面大大小小的打了好多回了,被人找家里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都不是孟广文惹的事,他正当防卫,不过谁让他的“南锣鼓巷孟广文”的号,名声在外呢,平常他不出去,找茬找不到他,但是开学了,找事的一堆堆的。不过有几次孟广文下的手太重了,断胳膊断腿了,在警察同志的调解下,出了医药费也就了事了,不过孟广文也被警察同志警告了。
“爹,不是,最近没有找茬的了,我也没打架,是很严重的事,我听我同学说的,进屋。”
孟广文解释了一句,也就拽着老爹进了堂屋。
关上门,把在里屋缝缝补补的杨柳也拽到堂屋,才开口说道:
“爹,娘,我说的事,你们别传出去哈。”
“儿子,你杀人了?要跑了?”
真是两口子啊,反应都一样。
“妈,不是,你听我说,我有个同学家里是粮食局的,跟我关系不错,他跟我说,他搁家偷听他爸打电话,知道今年全国粮食减产了,最近这几天我也去了好多粮店去问,还好现在没限制呢,咱家是不是也得屯粮了。”
孟广文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把事往同学身上扯,而且还得严重的说。
“你同学家有电话?”
孟兆林一惊,电话啊,就连厂里只有厂长和书记办公室那有电话,家里都没按电话呢,孟广文同学家里就按电话了,这得是什么级别了。
“对啊,我去他家过,他家有个红色的电话,他说他们大院家家都有电话。”
“当家的,那可了不得了,既然人家都说要屯粮了,也别管食堂的事了,要不咱家也屯吧。”
杨柳听到孟广文说的话,也没考虑真假,毕竟平常的孟广文还是挺靠谱的,再说,屯粮,就像原先谁家没屯过似的。
“行,听人劝吃饱饭,既然要屯粮了,也就屯粗粮吧,能屯的多,真要是像小文同学说的那样,今年粮食减产,那按老理,这几年的收成都好不到哪去,屯吧。”
孟兆林想了想,说道:
“小文,不管是真是假,人家能告诉你,就是情义,你得记着,你自己看着怎么答对吧。”
“行,我自己弄。”
哪来的同学啊,无中生有罢了,不过还得应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