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窝里的故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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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哥,你先想,要是同意的话,一会我跟你去给我何叔道歉去。”
说完,孟广文也没管低头想事的何雨柱,转身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咱们看看刚才事哈,一点一点的讲,首先,你们刚进屋的时候,没有敲门,虽然门是开的,但是礼貌是要讲的,所以恰当的方法,不管是敲敲门或者是在门口喊一声,都行。这是第一。”
“第二呢,大茂哥,假如哈,假如,我管你叫傻茂,你高兴么?是吧。”
说道这里,孟广文停顿一下,看着许大茂,继续说道:
“你看是吧,虽然我们是兄弟,我们是好朋友,但是我们喊傻谁也不愿意听不是?”
“另外,大茂哥说的特别好,偷东西是不对的,所以,你这点做的不错,不过我们都是男子汉,都要脸,所以,下回我们私下自己人的时候鸟悄的说,这样,也帮了朋友,也保留了朋友的面子,不是更好。”
这里不是洗白许大茂,咱就说剧里,看着那群分析来分析去的书友,我直接拿过来抄。。。。。借鉴下。
首先呢,你看许大茂针对过谁,前期的傻柱,中期的娄晓娥,后期的刘海中,顺脚捎上了闫埠贵。
傻柱就不说,两人欢喜冤家,又怕朋友在吃土,又怕朋友开路虎,后世这事见多了,尤其傻柱那张破嘴,没事就说人家绝户,不下蛋。说一次行,我当你嘴没把门的,我横你一眼,就那样了。第二次,行,关系从小长到大的,我跟你闹一顿,完事就拉倒。第三次,你踏马的还说,关键是你破坏我的婚姻(烧裤衩),你还睡了我前妻,那我不弄死你俩算我仁慈。
外加当时环境,别说跟了别人的前妻了,那个时代亲儿子举报老子的都有。
后期刘海中又是因为啥,还能因为啥,我他喵的出主意,出去跑生意,我让你当个渠道顾问,你还跟我要一半,行,要一半我认可了,我给你,你还不满足,要踢开我单干。得,那咱俩谁也别好。毕竟断人财路犹如那啥。
不过许大茂该说不说,抢了傻柱媳妇儿,这事有点不地道,虽然有秦淮茹在也不能让傻柱结婚。
当时那个年代,你要知道,60年代以后,农村户口进城里有多难,就算亲戚都不能常住,这直接嫁进来,还是饿不着的厨子,不错了。假如没有能说会道的电影放映员的许大茂的话。
人啊,就怕对比,所以有了好的,谁愿意嫁给那个埋汰的中年老大叔。
这下好了,你抢了我内定的媳妇儿(傻柱)。你踏马睡我媳妇儿(许大茂)。俩人能不打么。
咱就当最后的结局是许大茂给傻柱收的尸,就当是真的,那许大茂也对的起发小这个词了。
“柱子哥,我何叔在家么,要是在家,我们一起去给他道歉吧。”
小孩子就这样,你给他讲道理可以,但是他们不一定能明白,得做点什么让他记住这事。下回再准备做的时候,就会想到这事的后果,自己就合计值不值了。就比如打一顿是最长记性的。
不过孟广文估计,他们仨要是一起去的话,何大清不会动手,还会挎他们,等他俩走了才会动手啊,或者,动手啊。毕竟大老爷们在小孩子面前丢面了。
这也是孟广文想要的,别管什么方式,只要让你记忆深刻,就是好办法。
“今天礼拜六,厂里上班,我爸是大厨,去厂里了,我早上着凉跑肚了,要不我也得去厂里学厨。”
没错,11岁的何雨柱已经被他爹何大清抓着练厨好几年了,正常,孟广文自己不也今年开始跟刀儿了么。
“嗯,嗯,我爸也去厂里了,他们今天上班。”
没错,建国初期一直到八十年代了,都一周上六天班,双职工的家里又把星期天称为战斗星期天,因为礼拜天得收拾家务............
“行,那一会儿你俩在我家吃饭,我爸后天也得去厂里,也是厨子。”
也没多想,孟广文直接留下两位卧龙凤雏在家吃饭。
这个时代还没有实行凭票购买,要不小孩都被教育不能在别人吃饭,要不回来真的是一顿胖揍啊,因为凭票年代,你就算过命的交情,你叫人上你家吃饭,人家都得自备粮票,要不就是要饭的。
当然,这二位除外,一个是大厨的儿子,从小在后厨长大,不知道客气是什么。另外一位是放映员的儿子,虽然吃的不方便,但是真的不缺吃的。
转身出屋的孟广文,看着那俩玩意好像还是闷闷不乐,也没管,直接去了正屋(这里,是西厢房的正屋的简写,以后,都会直接写正屋或者主屋。)
“老爹,老爹,一会儿你做饭的时候多做点呗,我认识两个院里的小伙伴,一会在这吃饭,好不好嘛,爹~~~~”
其实有时候孟广文也挺矛盾的,前世的他从19岁离家当兵,一直到35岁穿过来,都不跟父母一起住,所以在外面的时候,孟广文总是一副大老爷们的样子,无所谓,啥都行,可以。
可是回到父母家,就算33岁那年,父亲退休的时候,孟广文还是想当小朋友,不自觉的就撒娇。
“好啦,好啦,多大点事,跟小朋友分享是对的,你们以后要好好玩,别淘,知道么。”
老爹听到这话,也就往鞋底敲了敲了烟袋锅,回头看了眼家里唯一的显眼大件儿——座钟。
“嚯,这都12点多了,行了,我去做饭去了,没想到新房燎锅底的,竟然是大小子的朋友,你说这上哪说理去。”
说着话往出走的老爹,突然低头对这孟广文说道:
“崽儿,你去对面屋找一下闫老师,就说请他吃饭了。”
?????
啥情况,一脑袋问号的孟广文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这可能是为了自己上学的事。
“爹,有点不合适,你看,这个点,万一人家都做饭或者吃完了呢,哪有饭口上门请人的,要不这样,爹,吃完饭,你带我去市场买点菜,然后回来,我去请你说的院里在你单位上班的师傅们过来,就当提前打个招呼。估计他们家属不能过来,撑死一桌。”
想了想,不对,你请了钢厂的师傅, 不请别人,估计别人得挑理儿。
“对了,爸,不患寡患不均,再买点瓜子花生啥的,晚饭前挨家送点,就当拜码头了。”
“追儿啊,你老戗儿念了杵子,你搁着攒局儿,你抛杵子啊。”
(儿子啊,你爹没钱了,你组局你花钱。)
“老戗儿啊,崽儿念杵绝啃了,被财头子捂了杵子,要不给你垫个纲,你上?”
“滚蛋,屁大点孩子春典说的比我这个,呃,比我这个厨子都溜,也不知道老童爷那两年一天天的都交你点啥。”
其实都解放了,说老爹家里过去是跑镖的,也没事,不过就怕这几年的成分问题,开镖局的不用想,肯定是业主了。
当时的成分分两种,一种是家庭成分,一种本人成分,两种都是必填的,家庭成分就是谁把你养大的,靠啥养大的就是啥家庭成分,比如军人、商人、农民、工人这类的,而本人成分就是你现在干啥的,比如学生。
“老戗儿,瓢儿啊,别松,咱家就是通州的厨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得交代两句,要不那十年啊,不定怎么回事呢。
“行了,有谱。”
老爹也知道咋回事,说了一句,就转身出屋做饭去了。
孟广文进里屋,看着老娘还在收拾衣服,老二孟广武依然睡的呼呼的,也就小声告诉一下等会两个朋友吃饭的事。
老娘也没当回事,点了下头,就继续收拾衣服了。也不知道2个包袱的衣服有什么可收拾的,切~
“小文,你回来了啊,我跟傻....不是,柱子说好了,一会在你家吃,晚上我拿着东西上柱子家吃。”
“对,对,小文,晚上让大茂拿点东西,去我家,让我爸做,我爸是大厨,做的可好吃了。”
看着孟广文进屋,本还叽叽喳喳的两人迫不及待的邀请他晚上去傻柱家吃饭。
小孩子么,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一会,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跟小伙伴分享着晚上活动。
“可能不行了,晚上我爸要请院里的几位同事吃饭,我何叔还有许叔应该都过来。不过,没事,今天不行不还有明天呢嘛,明天不行就后天,反正一辈子辣么长,不着急~”
孟广文看着情绪见落的小伙伴劝解到,不过这话也是真的,这辈子打死不搬了,我孟广文就算饿死,死外面,从这跳下去,我也不带搬的,我说的,耶稣来了都不好使。
“就是,那我们说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吃饭。”
这话,除了傻柱,其他人也说不出来。
“就是,我们说好了,明天一起吃饭。”
得,好一个复读机。
“小文,你们聊啥呢,快带小伙伴过来吃饭。”
时间不长,估计也20多分钟,孟兆林为了不吵醒在主屋呼呼大睡的孟广武,特意来到北屋门口,喊着屋里的小伙伴。
“走吧,吃饭去吧。”
“走喽,吃饭喽。”*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