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严法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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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我都没怎么睡，一直在跟进事件的发酵。在汪海一航集团被曝光和周氏集团有关后，周氏集团董事长周和泰第一时间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严重谴责了那些造谣者，并宣称和汪海一航只有极少生意接触；对于那些刻意造谣的人，周氏集团将会以法律法规来对其追究到底。
然而这在以往是舆论终结器，但在眼下不是，尤其是还有我刻意在让冰灵控评的情况下。一晚上的时间，关于周氏集团那些犯罪行为在网络的发酵下，以阴谋论的方式出现在了大众的眼中；其中周氏集团作为我公司技术代理方，将把源晶机床和1nm芯片技术对他国放开的事情，在舆论发酵下也成了周氏集团在卖国求荣，甚至还有涉及叛国的嫌疑。这种种言论和拐卖女性去他国撞在一起，直接诞生了极为恶劣的政至影响，连同华国商御周永元也深陷其中，第一次出现在民众的指责声里。
一大清早，我洗漱了一番，在又喝了几口牛奶后总算有了点精神，往沙发一躺，我对冰灵说：“看看周家现在什么情况。”
冰灵点点头，她的眼睛一闪中，一片投影映射而出。画面中是客厅，周家的核心人物基本都在。
周和泰愤恨说道：“爹，这绝对是其他几家联合起来干的，目的就是坑我周家！那新科集团必定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其身旁的妇人附和说：“爹，这种事情我们周家已经如此隐蔽的做了这么久，怎么偏偏和那帝臻合作后就曝光了，这绝对和那帝臻脱不了关系！”
“可那帝臻有什么理由？我们周家现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没有我周氏集团力排众议将技术卖到他国，那帝臻的新科集团谈什么发展！他这么做不就是自断后路吗？”
“那你怎么解释那光灵AI，那AI不就是帝臻公司搞出来的吗！我就不信，他帝臻会不是知情人！？”
“够了！”周永元怒吼，客厅顿时一静。“君儿，你怎么看？”看向周文君他问。
周文君从头到尾坐在一旁仿佛局外人，不吵不闹，安静的出奇，直到周永元的问话他才缓过神。“爷爷，爹，如果这事情是帝臻策划的，那他一定知道了我周家在暗中进行的事情。以此帝臻这个人，不能留！”周文君眼神平静，言语没透出丝毫情绪，“但如果帝臻知道我周家在做的事情，这里有两个疑问；第一，那帝臻是怎么知道的？通过什么方式知道的？第二帝臻如果知道我周家暗中的事，那他为什么还要和我们合作，同时他为什么不直接曝光我周家的事情？再者，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到底是意外占的多，还是人为占据多，我们都没有方向去验证。”
“君儿，你的意思是那帝臻是个局外人？”周和泰皱眉问。
“不，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要搞清楚帝臻如果是局内人，我们应该怎么处理才好；我们必须搞清楚他是怎么成为局内人的。”
“直接杀了他不就行了？”周母冷眼说道。
“妇人之见！闭嘴！”周永元再次怒吼。
“爷爷不必动怒，不管如何，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周家没有明面上的直接关系。再者我妈说的也没错，如果真是帝臻策划的，不管每国那边怎么想，他绝对不能留。”周文君说完看向母亲，“妈，直接杀了帝臻，那引起的连锁反应会更大，同时我们要搞清楚那帝臻是不是局内人，如果是，那就说明这是个局，这局，应该不是杀了帝臻就可以解决的，而是要看后面的布局人。而如果帝臻是策划人，那杀了他就可以解决很多事情，如果帝臻只是局外人，那杀了他，可能会成为我周家的死局。所以我们必须搞清楚帝臻在这里面是什么位置。”
“这周文君虽然年轻，可在他家族里地位很高啊！”看着屏幕里掩然主持局面的周文君我不由感叹。
“这很多来源于刻板印象。很多人总是以为那些大家族的后代都只是依仗家族之势，其实对于大家族而言，是不可能培养废物的，尤其是政至世家。”
“呵~说起来这周家竟对我起了杀心，这还真是我从未感受过的压力呢！”说着，我心里的冷意更甚了。
投影中周永元问：“怎么去验证？”
周文君一笑：“这简单，新科集团的发展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能感觉到那帝臻很着急他公司的发展，因此我们只需要将技术转移到每国的时间放缓就可。到时那帝臻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是否参与了。如果他是参与者，那就说明他完全不看重和我周家的合作，对于我周家会怎么行事他可能根本不在意，而如果不是参与者，那他一定会着急为何我们不快点将技术和设备卖出去，以来解决他公司即将就遭遇的原材料危机。”
“冰灵，这段你可得保存好，不能出现一点问题！”看向冰灵我特别嘱咐，这段视频要是放出去，周家必死无疑。
吃饭时，我问冰灵周家的全息投影是怎么做到的，她告诉我，当前时代摄像头技术已经很发达了，她不过是稍加改进装在了周家庭院和公司摆了。
“对于扳倒周家你可有万全之策？不能让中权那几家有担心啊！不然我就危险了……”我喃喃自语。
冰灵笑说：“可以借在每国的间谍之手曝光周家的叛国之举，既不会威胁到你，也不可能和你有关系！”
“看样子，你是时候离开了。”
“先生，周家现在对你虎视眈眈，还有昨天晚上的事情，国安司和中权一定会找你麻烦……”
“你不用说了，这些我能处理，况且就如那周文君所说，我如果出意外会引起连锁反应，我的生命应该不会受到威胁的。”
“好吧，听你安排！”
看冰灵有点失落，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在你走前，得给你升级一下。同时那主机你走的时候一起带走吧！”
“先生！”冰灵闻言很是惊讶，“主机让我带走？你不怕……”
“你这么说，我可有点怕了！”我打趣笑道。
冰灵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网络上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还在持续发酵，光灵手机，光灵AI已经成为了全国人民讨论的热潮，在这暴风下，中午我的别墅迎来了第一批来客。是国安司的，来者里面有国安司一把手，他们对于昨天晚上的网络共接极为重视，一在要求我将光灵AI的初始程序和运转方式说明，并要求必须将AI技术上交；理由是光灵AI已经严重危害国家网络安全，如果昨天晚上暴露的是国家机密又或是军事方面的，那后果不堪设想。
对于他们的言辞和理由我是没有理由反驳的，但AI是我改变民众生活，改变整个国家的重要一步，我是绝对不可能把技术上交出去的。所以我以国士和在世界上的身份地位和他们打着语言恍子，总结一句话就是：要技术不可能给，有本事你咬我！
国安司的人还没走，后脚中权的大领导也赶到了。好巧不巧，来人是徐生和周永元。
这两个老狐狸一来，先是拉着我说了一大堆，什么技术暂时不能转移国外，AI的潜在风险和国民隐私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抛出；比起国安司站在国家的角度，徐生显然更了解我，他以民众的角度考虑问题，向我表明潜在影响。
徐生说：“小臻啊！你这AI固然是好的方向，可你不能因此就否定一些需要隐藏的事情的意义啊！比如两个夫妻行事，他们又闹脾气，那AI却将其定性为犯罪怎么办？还有警察，政府，包括一些隐藏任务，有些事情它隐藏是有隐藏地道理的，你不能一棍子打死，认为所有事情都应该天下大白才好啊！而且在社会发展过程中，你要知道普通人的犯罪概率可能比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犯罪概率更高，更大：例如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普通人看来那根本没什么，可你要知道，因为事情小，因为大家习以为常，因此普通人的经常性犯罪其实已经触犯了法律，只是他们不知道，又或者是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默认行为。”徐生说完看了看四周，犹豫片刻他继续说：“再例如pc，这种事情在社会中是不合规的，严重的可能要行政处罚，可这种事情是个男的都会认为很正常！为什么？因为大家心照不宣，大家默认了，政府一直在打击，可也没有往死里整啊！”
“是不能吗？”我突然问。
“没错！你敢说你没p过？”徐生问。
我一愣，有点惊讶这老家伙这么直白，现场可有很多人呢！
徐生没搭理周围人的反应，他继续说：“所以我敢和你打包票，如果光灵AI彻底普及，遭殃的还是普通老百姓；以前没有光灵AI，他们那些习以为常的触犯法律的行为根本不会有人去管和在乎，可有了光灵AI后呢？那对于普通人的生活只会更艰苦，因为他们会知道法律中触犯法律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的每个人每天都在犯法，只是一直没有人去管摆了。”
“到时，你说说，在老百姓看来，这社会是更好了，还是更加封建了？”
我一时沉默，有点装的味道在里面，但徐生的话确实有一定道理；对于老百姓来说，有些事情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犯法的。可有了光灵AI，他们就知道了，生活确实会更苦。
“那如果断定是否犯法的功能可以让用户自己选择是否开启。这不会影响什么吧？对于老百姓来说，AI也是个时时刻刻陪在身边的警察啊！有什么是比一个警察陪在身边更能让人感觉安全的呢？”沉默一会，我说。
现场的人都一时沉默，徐生也不在说话了。只有国安司的人还在左看右看，貌似再用眼神交流。
一会过去了，周永元突然开口说：“帝臻国士，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周氏集团遭遇了无妄之灾，对于技术转移的事情恐怕得看情况做了，否则有些人嚼舌根子说我周家卖国求荣，实在是不好听！”说着他瞥了一眼徐生。
徐生翻了个白眼，表示不想理会他。
我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中一皱眉：“周书御，不管如何，我在这里向你道个歉，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影响到周家和我们的合作让我太过意外。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快点进行贸易往来，否则我公司的发展就要停滞不前了，我可不想尝尝被每国卡脖子的滋味。”
周永元点了点头：“帝臻国士不需道歉，为国发展，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一定尽快进行技术转移的，尽快为你解决原材料问题。”
和周永元的对话就此打住，我没管徐生脸上难看的神色，看向对面明显没耐心的国安司一把手说：“宽司长，关于AI的隐患问题我可以以我的脑袋做担保，昨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不会在发生，为了让你们能回去交差，我可以把AI的技术上交到军事发展，对于民用的，我只保留个人法务权功能，绝对不会再出现强行连接所有网络频道的事情发生。”
宽司长还想说什么，徐生直接开口抢说：“行了行了，就这样吧！总之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不要再发生的好。”
当天晚上，我再次开通了直播，直播间依旧大咖云集；光灵AI的事迹已经宏扬世界，除了本国人士极力要求快点普及外，其他国家的网友也纷纷表示快点接入国内。其中以涵国、红点国最是积及。除此之外每国政府也在我的直播间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作出了回应：每国政府将会严查汪神州魔乐岛，一定给华国一个交代，给世界一个交代。并且还表示和本国的技术贸易不会因此受影响，为了体现诚意，每国政府表示将会在一个星期内再给新科集团免费送来足够使用一年的原材料作为彼此的合作见证和诚意。
直播只进行了一个小时，直播中我向直播间的网民普及了光灵AI的所有功能，并且将所有功能拎出让网民投票选择是否保留。结果自然是所有功能全部保留，只不过让使用的人可以自行选择开启和关闭。
不过最后我还是表示：对于触犯法律的网络共接和手机共接及监测功能将会取消，只保留个人法权的正常报警和法律科普。
网民对此反应强烈，对于取消AI监法共接的问题争论极大，在直播结束后更是成为了全网热讨的话题，新科集团更是因此收到了太多太多的强烈反应。在我的受意下，冰灵将舆论矛头转向了政府，言外之意就是：政府同意，我公司就放开。政府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最终会是什么结果我不能肯定得知，随着冰灵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我的大航海将彻底起航；绿芽莲、新科学教育、科技发展、引领文明，对于以后还会遇到什么问题，什么压迫，我都会写成一本书，一本发展中会遇到地问题的书；那是我帝臻成伟的过程，更是世界因我而改变的历史，这种种都会成为我眼中的完美世界地过程…直至我闭上眼睛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