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季修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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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进行的异常顺利,可饶是如此,还是足足进行了两个时辰方才结束。
景一鸣如愿登顶,获得了“双绝棋圣”的称号。
这还是有史以来独一份的称号,也难怪国子监大祭酒会亲自颁发。
而其他新进阶的高等棋师,则是由三国的总会会长颁发。
至于慕浩然和瞿修寒两位老棋圣,则都没有在现场出现。
仪式结束以后,此届三国竞弈也宣告正式结束,各国也都在竞弈中各有斩获。
特别是南金国,虽然进阶的高等棋师最少,可是出了景一鸣这个“双绝棋圣”,也算是弥补了数量上的不足。
仪式结束以后,三老又单独找到了景一鸣。
景一鸣这才知道总会会对进阶的棋师进行另外的奖励。
以往的标准都是高等棋师奖励一百两银票。
至于景一鸣,总会则阔绰的奖励了一千两银票。
这笔意外的横财,景一鸣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欣喜之余,更是表示会永远以总会马首是瞻。
三老得到了景一鸣的保证,自然也是高兴异常,一时间几人可谓是皆大欢喜。
三老告别之后,景一鸣二人便开始收拾行装。
明日便是离开皇城的日子,谭筱荷趁着还有时间,采购了些在临东城不易买到的东西。
一日无话,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二天清晨。
按照景一鸣的要求,三老对他离城的消息进行了封锁,所以送行的人并不多。
不过现在的景一鸣身份已不比往昔,除了三老和唐彧卿送行送到城门口以外,总会还特意安排了几个人将三人送到龙津口。
唐彧卿这次租赁的是艘三层双桅客船,倒是比来的时候档次更高了一些。
其中顶层是个宽阔的观景台,中层是客房,而最底层则是船务人员的宿舍,以及操作间、库房什么的。
船老大外表很是和善,一看便是好相与的人。
“起航喽!”
随着船老大一声呐喊,船上其他船工各司其职。
客船渐渐驶离渡口,踏上了前往临东城的归程。
景一鸣和谭筱荷站在船尾,看着远处越来越小的皇城,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现下已是深秋,江面上的风刮在身上已有些阴冷刺骨。
景一鸣揽着谭筱荷的肩膀,轻声说道:
“好了,荷儿,外边风大,我们还是回房吧。”
谭筱荷不经意的擦拭了下眼角的泪水。
这次皇城之旅对她来说,可谓是意义重大。
以前熟悉无比的地方,现在到处充斥着物是人非的感觉。
原来这里是自己的家,现在却感觉越来越陌生。
她知道,自己已经从主人变成了过客。
听到景一鸣的话,谭筱荷幽幽叹息一声,说道:
“鸣哥哥,我还想看一会。”
景一鸣知道她心中所想,于是也不再劝她,只是找了件披肩搭在她的身上。
“放心吧,荷儿。我们一定还会回来的,到时候肯定能找到你小弟和二妈。”
谭筱荷没有做声,只是轻轻将螓首靠在景一鸣的肩上。
返程的客船顺水而下,速度比之来时快了不少。
季修染等这一天早就等的望眼欲穿。
现在终于能和景一鸣独处,哪里还肯浪费时间,早早的就拉着景一鸣开始弈棋。
景一鸣推脱不过,只好应允了他。
只是弈棋之前,景一鸣又发扬了他“景三一”的作风,明确表示弈棋可以,教棋不行。
季修染见他应允,哪还管的了其他,当下便满口答应了下来。
好在两人弈棋的地方在顶层的观景台,景一鸣在弈棋之时还能观赏下沿途的风景,稍减了无聊之苦。
枯坐半晌,景一鸣倒是想到个有趣的话题。
“不知季兄是怎么评判棋师等级的?”
这个话题原来是两位棋圣问他,现在他倒想看看季修染是怎么说的。
“当然,除了以名次为评判标准以外。”
季修染正在思索下一步该落在哪里,听到景一鸣的话,眼神里充满了茫然。
景一鸣知道他刚才醉心棋局,并未听清自己的问题,便又问了一遍。
季修染似乎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问题,思索片刻后说道: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不都是按名次来评判吗?”
景一鸣听到他的答案,心想棋圣和普通棋师之间果然是差着境界呢。
“那季兄对弈棋一道是怎么看的呢?从中有没有悟道什么?”
季修染这次连想都没想,说道:
“弈棋嘛,不就是陶冶情操、从中取乐吗?如果弈棋的时候还想着悟这个、悟那个的,景棋圣不觉得累吗?”
一番话怼的景一鸣哑口无言。
这季修染倒是个至纯至真的性子,论境界,倒有些返璞归真的样子。
景一鸣当下来了兴趣,想看看季修染此等境界,棋艺究竟能到哪一步。
于是也不再东张西望,专心与季修染弈起棋来。
最后的结果定格在了一百七十三手。
这个成绩虽然还远远比不上慕浩然,但是已跟王老不相上下。
假以时日,季修染未必不能成为另外一个棋圣。
当然,这是在自己不参赛的前提下。
“与棋圣对弈,果然痛快。上次三国竞弈,若不是张老一力要求,我是怎么也不会同意让景棋圣放水的。”
对弈结束的季修染格外高兴,同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景一鸣没有兴趣继续弈棋,却又找不到好的推脱借口,刚好此时船老大及时出现。
“两位公子,前方要到‘沉鱼峡’了,行驶其中会比较颠簸,顶层也会比较危险,还请两位回房休息吧。”
景一鸣感激的看了船老大一眼,拉着季修染回到了中层客房。
客房中的谭筱荷正在观看话本。
一路无聊,她倒是备了不少话本用来打发时间。
景一鸣随手翻过一本,里边写的多是些才子佳人的事情。
书中都是古文,他靠着翻译器看了几章,感觉更累,索性放下不看了。
窗外风景正好,百无聊赖的景一鸣又踱出客房,来到了船头位置。
刚到船头,便发现季修染也在。
在他面前的案几上摆着棋盘,而他本人则是时而思索、时而落子,精神完全投入了进去,连景一鸣出来他都没有发觉。
景一鸣乐得如此,也没跟他打招呼,只是自己走到船头靠前的位置,背着手欣赏起两岸的风景。
一时间青山绿水、浊浪拍空,满眼满耳都是风景。
“呃......”
“嘭......”
景一鸣正自陶醉,忽然听到身后一身闷哼,伴随着物体倒伏的碰撞声。
景一鸣刚想转头去看,便感觉自己肋部被刀子捅了一下。
还好有“马克三代”的防护,刀子并未捅进去。
但是对方的力道之大,还是把他一下推到在甲板上。
如果前方不是有栏杆挡着,景一鸣可能就直接掉入了滚滚莽沧江之中。
景一鸣忍痛转过身来,发现身后站着的是船上一名叫“二子”的船工。
此时的他手里持着一柄牛耳尖刀,正讶异的看着景一鸣。
稍远处的地方,季修染已倒在血泊中,看情况已经凶多吉少。
刚才自己听到的声音,便是季修染发出的呻吟声和案几摔倒的声音。
季修染旁边站着的罪魁祸首正是船老大,此时的他面相凶恶,哪还有半分和善的模样。
“不愧是有钱人,身上竟然穿着软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