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二次交锋,他是人还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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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说你知道凶手在哪儿了？咋回事儿你说说~！
老牛头心里明白，刚才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幕。是有“人”在指引他找到幻境中的那个“人”，可是对于眼前的警察们来说，那就是封建迷信。说出来不可能有人相信的，只会说他老封建，老迷信。
老牛清了清嗓说：刚才你们说 孩子是从有铁门有隧道的地方出来的，那地方二十多年前我下去过。那地方别看上边跟个坟包那么大，其实下边大的很。那个凶手只是把他们给关在了第二层，其实下边还有一层。别看这次给他惊着了，但是他未必会换地方。下边的地方大的很，十有八九他得继续在第三层继续躲着。等风声过了再出来继续作恶
旁边的刘队长问：牛叔，你说你去过那地方。你知道那块是干啥用的么？为啥这么多年了都没人再进去过呢？
老牛思索再三回答道：那~~~是个日本鬼子的底下毒气试验基地！
话一出口，在场众人无不惊骇。
啥？毒气？牛师傅，你咋能确定是毒气试验基地呢？
这~~就得从我小时候当道士的时候说起了
老牛抽了口烟，抬头回忆道：那时候我跟我师傅行走江湖的时候走散了，然后我碰上落单的小鬼子就杀。直到流落到齐齐哈尔，正赶上815光复日，那天满大街的小鬼子哭爹喊娘的。有跳河的，有跳楼的，还有的服毒了、当时我还挺高兴。想着不用我自己动手了
当时啊，我还是想的太好了。就在815当天晚上，我跟着一队鬼子兵。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啥的时候，这帮人用卡车拉着一堆铁桶和钢瓶去了河边。到河边之后他们把那些东西都给倒进河里了。
后来有一个鬼子兵要尿尿，落单了之后才让我给抓住的。当时我砍了他四个手指头它才跟我说实话。他说，他们的天皇投降了。他们国家战败了，所以上边下令让它们撤退。但是撤退之前必须要把带不走的试验品全部销毁，也就是那些铁桶和钢瓶。
当时我问它那些容器里都是啥玩意的时候，他就不说了。后来我干脆卸了他一条胳膊它才说：那里边都是他们试验用的毒气。当初九一八的时候，他们为了对付马占山，用的就是这玩意。
我听它说这玩意这么厉害的时候，我就想着能不能偷一罐。在它们大营里放一下，于是我给那鬼子浑身的血放干了之后。浑身沾满它的血，跑到它们大营跟前装死人。看看能不能混进去，可是我失算了。
此时在场的这些警察都被老牛头说的传奇的经历给吸引住了，于是一齐问到：咋失算了？
老牛叹了口气接着说：我失算的是啊，当天它们兵败投降。晚上销毁罪证，接着就是逃跑啊。它们都他妈的坐火车逃跑了！跑之前它们给兵营，住所，全都给烧了，炸了。一点有用的都没留下
后来我就又回那个河边了，既然知道那玩意是毒气我就不能不管呐。我就用了两天的时间，给那些铁桶和钢瓶一个一个的都捞回来了。然后我就近就都给它们埋在河边了。
当时啊，我为了杀小鬼子还特意学的日语。所以我能看懂日文，二十多年前我找到那个你们说的那个地堡的时候，下到第三层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来那玩意是毒气了。
由于老牛不能说刚才是神游出去看到地堡里的情景，就只能半真半假的说出了上面的那些话。
那照你这么说来，这次咱们的行动就不能擅自开枪了。万一给里边的毒气瓶打炸了，咱们全都得玩完。至少得等抓着人了之后，才能让防化部队进来。
嗯，是这么个理。这次咱们得把身手好的全都带上 ，而且还不能大张旗鼓的。咱们得把全部人都潜伏在刘家沟和四合屯，不能打草惊蛇。万一要让他知道了跑了，可就再难抓住他了。
嗯，我同意牛师傅的看法。咱们先通知省城的防化部队和医院，在刘家沟附近待命。只要咱们抓住了那个拍花子的，就立刻进地堡。把那些东西运走，务必保证这附近老百姓的生命安全。，现在~咱们研究一下具体的细节~~~~~~~~~
刘家沟村，今天来了一个拍电视剧的剧组。能有三十几个人，他们拎着大包小裹的在村委会临时安顿下来之后。在村子里转了两圈，发现村子中心的那棵大树和那口老井正好符合导演心目中的场景的预想。然后就叫人把机器架设好，在这里开始拍摄了。
爷爷~！你咋才回来呢？ 大孙子，爷爷在县城办点事。还给你买的好吃的，来~！吃吧！ 老牛头拿出一包在县城糕点铺子买的八件，徐亮高兴的打开拿出一个吃了起来。
第二天，这个拍电视剧的剧组出了村。到村外去找更好的景色，他们向着淹死牛甸子出发了。这个剧组里的“顾问”，就是老牛头。
老牛头拿着昨天晚上通过徐亮口述的路线图，指导着“剧组”绕过淹死牛甸子，在路过一个小庙的时候，老牛停下从怀中掏出三支香点燃。插在小庙前边已经破旧不堪的香炉里念叨着：前段日子我孙子承蒙白三奶奶照顾，才没冻死。今天来的匆忙，带了三柱清香以表谢意。来日必当厚报！
上完香之后，老牛跟着“剧组”继续往前走。一行人走了快半个小时了，终于找到了那个像坟包似的建筑。
剧组的“导演”，也就是专案组的组长。此时一声令下，在场的二十多人全部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脖子上的防毒面具。强光手电，手枪。都带齐了之后，组长带头走进了那扇铁门。随后是老牛头和刑警队的刘队长
这次来的三十多人里，基本都是县公安局的精兵强将。身手好，枪法好，体力好的。基本都跟着来了，村里还留守了十几个人。用作后援以及保护村中的百姓
一行人穿过向下的楼梯，来到了第二层。里面是徐亮描述过的关押铁蛋和崔玲玲的那几扇铁门。
这时老牛用手电照着长条桌子上的那些文件袋和散落的纸张，拿起一张仔细的看了起来。看了一会说：这地方确实是当年鬼子的地下毒气实验基地，我手里的这些文件就是它们平时出入人员的记录。还有运送给养和实验器材的记录，咱们再向下看看吧！注意警戒~！
于是几个人把长条桌子搬开，露出了一块大铁板。铁板旁边还有一条粗大的铁链，这就是通往第三层的入口了，来~搭把手！老牛抓起铁链说到。
五个人，像拔河一样。才把这个铁链拽动，只听见轰隆一声。地上那块铁板慢慢的向一旁移动着，慢慢的露出了向下的楼梯。
一行人打着强光手电继续向下探索着，在经过了一段又深又长的向下的楼梯之后。他们来到了一个无比宽阔的大厅，好像学校的操场一样。地上摆放着各种木制的铁制的箱子
因为进来的时候组长已经吩咐过，一旦下来了。轻易别说话，靠眼神和手势交流。随时注意周边的情况，里面的东西谁都不要轻易出触动。因为谁都不知道你乱动什么东西会触发什么机关
所以，这一行人里有的负责观察脚下的路。有的负责观察前方和周边的情况，有的就是注意头顶和前方的情况。但他们统一的是，尽量不去触碰身边的任何东西。
下到第三层的十二个人里，除了老牛头以外。剩下的都是能以一当十的人了，其余的八个人则是留守在第二层。应付随时肯能发生的任何情况，如果超过一定时间他们没出来。就立刻通知在周边的防化部队和医院，立刻封锁这里。
这时老牛头走用手势示意大家跟他走，前面有东西。于是大家都跟着老牛头小心翼翼的前进。
当他们走到大厅尽头的墙壁的时候，出现了一道大铁门。铁门上边赫然写着四个大大的中国字“立入禁止”，老牛一看这确实是“神游”的时候看到的场景。于是，示意大家做好准备。两个人负责把铁门打开，两个人守在门口。其余的人两两一组往里冲，前边的倒下了后边的补上。老牛和刘队长垫后
所有人各就各位之后，组长点了点头。负责开门的两个人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把铁门给拉开了。
正当剩下的人要往里冲的时候，从这个房间里面突然窜出一只巨大的老虎扑向众人！
这一变故给所有人都吓的呆立在原地五秒钟，原来~这个“老虎”是里面的灰尘组成的。扑向众人之后就化作了虚无，一群人见没事儿了之后继续往里冲。也不管刚才是咋回事儿了
此时一马当先冲进去的组长忽然停下不动了，跟在后边的其他人也都不动了。在强光手电的映照下，前面的石台上，坐着一个人。老牛看到这个人就是在幻境中向他发起攻击的那个人。
而在他坐着的石台周围，摆了一圈钢瓶。谁知道里边装没装毒气，反正是不敢轻举妄动。可能这个人也是算准了这群人的来意和顾虑，所以才来了这么一出。
这时坐在石台上的“人”睁开眼睛，看着在场的众人阴笑着说：那天晚上你们当中的那个老头来这“偷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肯定得找到这来。我总这么一直躲着也没啥意思，还不如跟你们玩玩了。反正你们那破枪对我也没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咳咳咳，这时组长咳嗽了三声。只见身后的人拿出了一只奇形怪状的“枪”
我国第一代麻醉枪武器系统，bbq-901型麻醉枪
对面的人不以为然的说到：我都说了你们那破枪对我不好使~！
这个“使”字刚出口，这把枪就被击发了。“啪~咻”两声过后，一只带针筒针头和尾翼的“子弹”就稳稳的钉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阵刺痛从肩膀上传来，他赶紧拔下这个“子弹”摔在地上对警察们说：好样的~哈哈哈哈~真是好样的，明的玩不过跟我玩阴的。但是你们别以为我就这么点能耐，想抓住我你们还嫩点。
说完他两脚一用力从石台上跳下来，一个助跑跳向了旁边的墙壁。然后他抬脚起跳，在墙上跑了整整八步！
从墙上落地之后他就穿过铁门跑了出去，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谁都没反应过来，就在众人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他来了个飞檐走壁？整整在墙上跑了八步，好家伙这真是飞檐“走壁”啊。
刚反应过来的众人赶紧一起追了出去，这时刑警队的刘队长从脖子上摘下来个哨子放嘴里用力的吹了起来。
呜呜呜~！一阵刺耳的哨声响遍了整个三层的大厅，这是在给守在二层出口的人报信。来之前他们开会的时候就计划好了，吹哨子报信。
这时守在二层出口的几个人一起拿手电照着通道，持枪戒备着。
而老牛和组长他们这些人，则是两两一组。在这个足球场大小的大厅里搜索了起来，每个人手上都带着特制的“手套”。这种手套是专门为了对付这个凶悍的凶手而制作的，手套有像猫舌头上的倒刺一样的小铁钩。一旦被这种手套抓住，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时，身上被钉了一针麻醉药的这个“悍匪”。药效逐渐发作了，但是他的身体素质异常强悍。他现在只是轻微的头晕，他沿着墙边悄悄的走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空的钢瓶！
咣当~！！！
在安静的大厅里忽然来了这么一声，显得异常刺耳。正在搜索的老牛头一行人赶紧朝着声音来源快速围了过去，看着手电光越来越近。而这个悍匪的脚步却越来越重，脑袋也是越来越迷糊。
这时他从腰间拔出一把管叉来
把暖气管子斜着锯开，就是管叉。八九十年代打架的利器
照着自己大腿“噗呲”一下，就捅了进去。再拔出来的时候顿时血流如注，走路也有点一瘸一拐了。但是，这点伤在他看来完全的毛毛雨，洒洒水。
在剧痛和放血疼痛的双重刺激下，他好像比没受伤的时候更精神了。此时他耶顾不上隐藏身形了，不顾一切的向通往二层的楼梯跑去。
而组长他们也看到了腿上全是血的他，追！！！所有人都朝着出口追了过去，而刘队长则是再次用力的吹起了哨子。
守在二层出口的人又听到了哨声，顿时警觉了起来。哨声告诉他们，有紧急的事儿。让他们做好准备
围在出口的人刚刚戒备好，就看见自下而上的楼梯上出现了一个一嘴獠牙小眼睛的人。以极快的速度向他们冲了过来，几乎是一步就能向上跨过五六个台阶。可见这人的身体素质得好成什么样
堵在出口的几个人看见他马上就要冲出去了，毫不犹豫的开枪了。一阵乱枪过后，那野兽一样的人居然毫发无伤的冲了出来。还抱着其中一个人的脑袋，一口咬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过后，被咬的人捂住脑袋。而“他”的嘴里，则是咬着他的耳朵。
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嘣”声过后，他居然把那个人的耳朵给吃了下去。这一幕彻底把守在二层的人给吓着了，再凶恶的罪犯他们都见过。但是这种不像是人类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呸~！吐出了一块他“嚼”不动的东西之后，这个身上长毛的怪物冲过几个人的“阻拦”跑向了通往地面的楼梯。
啪啪啪~！！！
又是一阵枪响，这几个人追了过去。此时三层的老牛和组长他们也追了过来，看见蹲在地上捂着耳朵的人怎么回事儿。
他颤抖着说：这玩意~~！！！根本就他妈的不是人，他把我耳朵从我脑袋上扯下来给嚼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