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命运的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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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还是秽土转生的施术者，你们就不能杀我。”兜道：“虽然你们能打伤我，但只要我拥有这身恢复力，你们的行动就没有意义。”
“我已经阻断了视线……你们引以为傲的幻术对我完全无效。”
“你们兄弟二人毫无胜算……正因为施术者是我，所以这个秽土转生术才是无敌的！”
听完兜的话，宇智波鼬道：“虽然我很受不了他的演说……但他的形势说明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佐助不满道：“不用你说我也明白……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宇智波鼬……你还有受不了的东西？？”
“兜怎么你了，人家说几句话而已，你人生之中那么多比这句话更难忍受的事情不都忍过去了嘛？”
“笑死，因为兜要当佐助的哥哥，所以鼬就受不了了。”
“佐助真的很信服鼬啊……除了在宇智波鼬面前，他什么时候问过别人‘接下来应该怎么办？’，都是他自己指挥命令别人。”
“如果没有鼬，我会觉得佐助和鸣人是好兄弟，但有鼬这个真正的好兄弟在，我就总觉得佐助和鸣人不像是……就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就是感觉和真正的好兄弟感觉有点儿不一样……”
【宇智波鼬道：“他不知道宇智波真正的力量。”】
这句话一出，弹幕们纷纷虎躯一震。
“压上我爷爷、我爸爸的上忍之名，我感觉宇智波鼬要透露一个大的宇智波情报了！”
“宇智波居然还有情报可挖？我还以为辉夜一战佐助都透露的差不多了。”
“佐助后来有轮回眼，其实还是比较难判断哪些力量是属于写轮眼还是轮回眼的。”
【宇智波鼬道：“宇智波一族有一种瞳术，不需要通过对方的视觉就能让其中招。当然，代价是失去光明……”
宇智波佐助想到了团藏：“……伊邪那岐？”
鼬有些惊讶：“你知道伊邪那岐？”
佐助道：“团藏在跟我交战时使用过……”
“你居然还能活着……”】
“这个对话是想要笑死我吗？”
“宇智波一族……出乎意料，颇有喜剧天赋啊……”
“擅长冷幽默。”
“我要是佐助我肯定超骄傲——你看，我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吧？”
“鼬觉得佐助对上团藏没有胜算，可是佐助却胜出了，说明弟弟已经成长到超乎他预料之外了吧。”
“那肯定的啊，佐助再过一会儿就要去鸣人那边打辉夜了。”
“可是伊邪那岐的情报不是早就透露出来了吗？真没劲，我还以为有新情报。”
【兜好像也被这对兄弟漫才一样的对话给弄得沉默了一下：“……”
佐助道：“先别管那个，要怎么使用伊邪那岐？”
鼬道：“这次不是伊邪那岐，而是与之相对的另一个禁术。”
佐助皱眉道：“另一个？”
鼬紧盯着兜：“我已经准备好了。掌握他命运的究极瞳术……伊邪那美。”】
“？？？？”
“卧槽，还真有新情报！”
“情报班！情报班！！干活了！！”
“伊邪那岐我现在都还没搞懂到底咋回事呢……是类似游戏存档读档的感觉没错吧？”
“伊邪那岐已经很恐怖了，居然还有个相对的……”
“佐助的表情就好像在说：哥，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我？每次见你都能获得新情报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但是要付出一只眼睛为代价，那就是说每个宇智波一生只能用两次，也还……好？”
“也还好？请问你有几条命能跟他们耗？”
“其实我一直想问，写轮眼失明后就不能用了吗？还是说失明只是失去视力？洞察力那些依靠视力的能力不能用了我理解，可是幻术更多是依靠查克拉攻击吧？失明了应该还是可以用的啊。”
“我看宇智波们的意思是一旦失明写轮眼也废了。我觉得挺好的，不然宇智波也太难杀了！还给不给别人活路？”
【兜吐着舌头冲了上来，鼬拔出长刀接住了他的一爪。
佐助：“！！”
伊邪那美？？
好像察觉到了弟弟的疑问，宇智波鼬与兜一触即退，落在弟弟身前时，还抓紧时间为他答疑解惑：“如果说伊邪那岐是改变命运之术，那么伊邪那美就是决定命运之术！”
说完他横刀于前，嘱咐道：“佐助，不要离开我身边。”】
“‘佐助，不要离开我身边’！好好好！好好好！！宇智波鼬，你总算不装了！”
“希望以后每个闷骚装酷男都可以直抒胸臆，不要总是在那高冷装逼。”
“伊邪那美又是什么啊！？！？！？”
“宇智波既有改变命运之术，又有决定命运之术，他们为何依然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个人的努力固然重要，有时候还要考虑历史的进程……”
“佐助当年但凡对佐良娜说一句‘佐良娜，不要离开我身边’，他女儿也不能跟他闹大半天别扭啊……”
“或者他说一句‘小樱，不要离开我身边’，也不至于被人天天质疑这婚姻的必要性。”
“……不行，我感觉这话佐助对女人说很别扭，我感觉他说不出来，我感觉他最有可能对鸣人说这话。”
“你别说……鸣人和佐助一起的时候，佐助真的感觉像哥哥，这家伙不会是在模仿鼬对待他的样子，在对待鸣人吧……”
“鼬！看你造的孽！”
【决定命运之术？
佐助愕然想道：居然还有跟伊邪那岐一样的术！
“搞不懂你想干什么……不过现在什么术都对我不起作用。”兜狞笑着结印道：“我是什么样的角色……看来你们还不太明白啊！”
仙法·无机转生！
随着他腹部伸出的长蛇摇摆舞动，整个溶洞的地形都随之扭曲，朝着佐助和鼬挤压而来。
佐助被不完全的须佐能乎包裹其中，完好无损，鼬却被钟乳石洞穿。
佐助慌乱道：“鼬！”
“这个术能将生命力赋予没有生体机能的物件，并控制它们……跟通过查克拉来操控物件的术是不同的……是不是有些超出你们的想象？”
看着鼬的脸颊和身体上的裂痕变得越来越破败，兜得意笑道：“使用了须佐能乎保护了佐助，结果自己来不及躲开……哎呀……我可不会轻易伤害佐助，他是我重要的实验体呢。”
他的蛇将一支苦无从口中吐出到他的手里。
“现在我要把这道符插进你的脑袋里……你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无非就是丧失自我意志，成为他的傀儡呗。”
“兜真好，不仅自己讲解自己的忍术，还帮忙促进佐助和鼬的感情。”
“没听他说是鼬开的须佐之前，我还以为是佐助自己开的呢！咦，佐助现在还不能开须佐吗？”
“兜这个术……有点厉害啊……赋予没有生体机能的物件生命力……这已经是类似神明的能力了吧？六道仙人当初不也是凭空创造了九只尾兽？”
“九只尾兽从十尾而来，十尾又不是没有生体机能的物件。”
“唔……说到凭空创造，辉夜姬凭空生下三个儿子的情况不是更符合？”
“喂喂喂，你们理解错误了！兜的这个忍术根本不是创造生命，而只是将死物活性化更好的控制而已。”
“但我觉得兜可以往这个方向研究下去。”
“将死物活性化然后控制它……外道魔像是不是可以用？那是十尾的躯壳，没有九只尾兽填补激活，它的确就是个死物对吧？操控它会怎么样？”
“而我在想，兜能不能用这个能力去控制格雷尔之石然后咱们开发矿脉？”
【兜朝着鼬冲来时，轮到佐助挡在了他的身前。
两人周身燃起一圈黑色的火焰，正是天照。
兜不得不止步于天照外，却露出了欣赏的神色：“最强的攻击瞳术也是最强的防御之术呢……天照的高热使钟乳洞恢复了原状吗？”
鼬颓然跪倒在佐助身后：“抱歉……佐助……”】
“所以……伊邪那美呢？鼬刚才不是说自己准备好了吗？怎么感觉他什么也没放出来？”
“伊邪那岐得死了才能看得出效果，可能兜还没触发成功？”
“天照的高热破解了兜的术？这个术的弱点是高热吗？那单纯的火遁行不行？”
“不知道啊……这也没条件让咱们试试啊……”
而佐助看着鼬伤痕累累的样子，却只觉得陌生。
他还没有长大，在他心中，哥哥的形象就像是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他无法想象那样强大、仿佛不可战胜的哥哥，也会如此无力的跪倒在自己面前，那般羸弱的向他道歉。
就好像曾经他也想不到，像太阳一样严厉又不可缺少的父亲，以及像月亮一样温柔而理所当然一般存在的母亲，会在一夜之间陨落。
哥哥……应该是永远遥不可及、强大而高高在上、冷静又游刃有余的样子。
而他想象不出来的场景，此刻却在天幕上深深的刻入了他的眼中。
他下意识的感到抵触和厌恶。
他不想看见这样的场景，不想看见这样的哥哥。
【兜笑道：“不好意思，这次是我赢了。我离完成一切，支配一切越来越近……真是无法想象我失败的样子啊。”
他的背后，仿佛出现了大蛇丸的重影：“以前大蛇丸大人竭力收集研究的自然界的法则和原理……现在都蓄积在我的体内。从人到蛇，再从蛇到龙……”
“然后我就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接近六道仙人之人……跟我相比，宇智波又算得了什么……”】
“你能不能去挑战一下宇智波斑？求求了。”
“兜，别跟宇智波较劲了，辉夜姬和黑绝在等着你啊！”
“六道仙人马上要真人出镜，然后把力量分一半给宇智波佐助了。”
【佐助怒道：“你对宇智波根本什么都不懂！听着……”
但鼬伸手拦在他的面前，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佐助不解的吃了一惊，却顺从鼬的行为安静了下去。
“兜……看着现在的你，感觉就像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鼬坚定道：“所以这次你输定了。”
兜不认同：“……你听好了……我再也不是小角色了，说我是如今这场战争的中心也不为过！我利用‘晓’把战争引向对我有利的方向，把宇智波兄弟逼入绝境……”
可鼬平静的打断了他：“我对你抱有对立和同情两种感情……因为你跟我一样，都是以间谍的身份行走于虚伪的世界之人。”
兜：“！”
“以前我也迷惘于自己是谁……所谓的自我认知，不是完成一切，也不是什么事都做到完美……而是知道什么是自己力所能及，什么是无能为力的。”】
宇智波带土道：“天幕上的你好像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事情，现在的你呢？”
自从刚才宇智波鼬抬头看向天幕，就没有回答他的话语。
他从自己与黑绝的相处之中，觉得自己摸索到了天幕的规则，并将其分享给了宇智波鼬。
因为带土觉得，自己和宇智波鼬在天幕那，好像算是同一类人。
但对宇智波鼬来说，宇智波带土并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而越是聪明、有主见的人，有时候就越是很难接受和相信一个“可疑分子”。
他要自己思考，自己得出结论。
宇智波带土并不意外，要是宇智波鼬立刻就相信他，他才要怀疑对方的心理状态。
【“丧家犬的自我安慰……你是要承认自己无能为力……并选择放弃吗？”
“不，”鼬抬头看向兜：“我想说的是……要学会原谅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的脑海中，浮现起鸣人的身影。
“正因为自己无法解决一切，所以才会有弥补自身不足的伙伴在身边。当然，还有就是不能小看自己已经会做的事。”
鼬合上眼睛：“想要认清自己，就得重新认识真正的自我并坦白承认它。我就是在这一点上失败了……我不光欺骗了大家，还欺骗了我自己。”
兜：“……”
“无法承认自我的人，终究会失败……就像曾经的我那样。”
“你们对我的事又了解多少呢？我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探寻自己的谁……一直都在……”】
【“我看见你的眼睛里充满了抗拒，
真相的细语，在寂静的夜里迷失，
我知道你已经快濒临绝境，
而似乎没人在意。”】
“这首歌……”宇智波鼬终于出声了，但说的话，却和宇智波带土说的并不是一回事。“那个为兜留言的人，一定很牵挂他吧……”
带土想到了之前，宇智波美琴的留言，但她只提及了佐助，并未提及鼬这位曾令她和丈夫极其骄傲的长子。
“你母亲她……”
“我想他们也没有什么话好对我说。”鼬垂下眼眸：“在死之前，他们对我说的那些话，就是最后要对我说的了。”
“他们觉得我已经做出了选择，可我那时才13岁。你觉得13岁的孩子做出的决定，能够称之为深思熟虑、成熟思考后的决定吗？就算我以为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那也只是13岁的我想不到别的选择。”
“你后悔了。”
“……也许我可以带着佐助逃走。如果我当初带着佐助加入晓，又会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