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迫不及待的林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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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掐诀施法，一团炽热的光芒缓缓升空。
停留在照亮整个庄子的高度。
“师弟，你真的没事？”
林旭散去法体，再次关切地问道。
毕竟那爪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没事。”
程烁强颜欢笑。
难道跟你说我被削裆了，你能给我接回来吗？
此时一个女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敢问仙师是从哪座仙山来？”
林旭二人转头望去，是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子站在门口发问。
三十来岁的年纪，一身麻衣戴着孝，眉眼间颇有几分气势，想来是听涛庄的管事人。
“烈阳宗门下，林旭。”
女子闻言眼睛一亮，忙上前跪拜。
“多谢仙师援手！仙师可是见了我家轩儿？”
“见过了，他留在我门中歇息，待此件事了，自会平安送回。”
林旭不愿多言，却知道做母亲的最是牵挂孩子，解释了两句，随即便直奔主题。
“我问你，庄子上遭了何等古怪？从何时开始的？可知其来历？”
“两位仙师屋里请，容小妇人详禀。”
女子颇为忌惮地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极为讨好地邀两人往屋里去。
待几人在屋中坐下，女子才开口说道。
“小妇人行三，男人是这听涛庄庄主，庄上的人唤我三娘。”
“庄上的怪事，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半月前，听涛庄来了一个怪人。
疯疯癫癫，形似乞丐。
虽然听涛庄颇有实力，祖上又有过仙缘。
但有家训传下，故从不敢以貌取人，接人待事向来和气。
客客气气地给那怪人送了些吃食，安置了窝棚给他歇息。
只是听去送饭的小子说，那怪人好像是个阉人，没有雀雀。
管事的只以为是从皇宫逃出来的老太监，无家可归。
便没再理会。
第二日庄内晨练，五六十个汉子还有一些少年，迎着朝阳一直练到正午。
不知何时那老太监在角落里站着，盯着校场上汗流浃背的男人们眼神痴迷，直流口水。
庄主早就发现了他，但看他痴痴傻傻的，并没有影响别人，就没驱赶他。
随着正午临近，到了吃饭的时辰。
场上的人们散去，老太监慌了。
冲进场上东拉西扯，好几个人不慎被他抓伤。
嘴里还嘟囔着，“别走！都是宝贝！我的宝贝呢！”
众人纷纷闪躲，生怕被这疯子给抓了。
一个小伙子躲闪不及，被老太监一把抓住，疼的直叫唤。
闪躲的人们顿时大怒，看你神志不清不跟你计较，竟敢出手伤人！
两个汉子一拳一脚顷刻落在了老太监身上。
老太监身子一扭躲过两人的攻击，却还是死死抓住手里的东西不肯松手。
庄主看出这老太监不简单，喝退众人，亲自出手。
一番大战之后，小伙子鸡飞蛋打，老太监也被当场击毙。
后来，愤怒的人们把那老太监丢去山上喂野兽，庄主便没再管这事了……
讲到此处，三娘略一停顿，咽了口唾沫，脸上浮现出一抹难堪的怒意。
“从那老太监被扔出去，当天夜里，庄上就出现了怪事……”
“庄上巡夜的男人们总觉得胯下凉嗖嗖的，第二天都说……那话儿短了……”
“再后来就是所有男人们都出现了这种情况！”
“那话儿一点点变短，最终没法短的时候，就会死掉，像是被话本子里的妖精鬼怪吸干了一样。”
听完三娘的讲述，林旭眉头紧锁。
庄子外笼罩着鬼域，一片荒凉，与外界隔绝。
应该有尝试过逃跑，但出不去。
只是，这个老太监是什么来头？
竟能无视自己的纯阳之体……
一边想着，林旭眼睛瞥了一眼程烁的腿。
不知道烁哥能坚持多久，要尽快处理了这事才行！
看着仙师沉思，三娘犹豫片刻，起身说道：“前日三娘的夫君，也就是小庄的庄主，过世了，只是无法发丧。”
“若不嫌弃，两位仙师可来查看一番。”
两人点头，跟着三娘来到一处简易的灵堂。
林旭仔细观察尸体，程烁心思却不在这里。
三娘只说了对男人的伤害，女子却只字未提，程烁觉得，那老太监未必会放过女子。
在另一方世界，影视剧里太监折磨女人的镜头数不胜数。
既然任务的名字叫他们的执念，而且又是冲着男子下三路去，估计女人……
“三娘，为何所有人都躲在屋子里？”
程烁好奇地问道。
如果说诡异的雾气笼罩，不了光亮，大家不敢出门。
如今林旭施法，在庄子里升起一轮阳气太阳，到处亮堂堂的，雾气被压到庄外围墙。
怎的还不敢出来？
“仙师有所不知，那东西……虽然取那话儿……但若行房时，他便不会出现。”
“白日里他偶尔出现，夜晚，便要一直……”
“所以，我们才坚持到现在。”
正说话间，一只爪子再度凭空出现，冲着林旭抓去。
程烁心里暗道命苦，一把抱住林旭，防止他挣脱。
爪子没入程烁腿间消失。
三娘望着眼前一幕大受感动。
先前这位小仙师不知缘由，替那位高他一些的仙师挡那爪子。
如今知道了，还是奋不顾身的挡……
这就是同门之谊吗！
林旭被抱住的那一刻都惊呆了。
果然……就连这种伤害……他都愿意……
“系统，我会短多少？”程烁顶不住了。
开场一个，随后五个，现在又一个。
而且这事还没有解决，就七个了。
等到结束，他觉得最少得倒欠老太监二三十……
【忍忍吧，你也用不着。】
系统贱笑道。
“谁说我用不着的！甩着玩不行吗？”
程烁瞬间炸毛了。
他还打算好感度做不成，就冒险做猥琐值呢。
武器废了到时候怎么反攻？
林旭微微挣了一下，程烁才回过神来，放弃内心跟系统的纠缠，轻轻松开。
简陋的灵堂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不知何处的风，微微晃动着那对白烛的火苗。
蓦地，林旭想起一件事。
“三娘，可有空房间，我有事与我师弟商议。”
林旭急道。
“啊？有有有，仙师随我来。”
有了主心骨，三娘脚步轻快，带着二人来到一处客房。
林旭连忙拉着程烁进去，关上了房门。
仙师奇怪的举动让三娘有些懵，只好赶紧钻进旁边的屋子，等他们出来再说。
客房内多日无人打理，积了些许灰尘。
连床榻上都肉眼可见的不干净。
林旭扣上门，转身望着脏兮兮的客房，捏了个净尘咒，衣袖一甩，灰尘一扫而空。
正一脸懵逼的程烁：卧槽！你不去做家政，真是家政界的毕生之痛！
“师弟，快，脱了裤子。”
林旭双目放光，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