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赔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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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芥川明和铃木心提前携手前往学校，他们很早就去图书馆。
关于学业上的研究，不能松懈，早稻田大学的毕业证还是很有含金量的。
他们进了男女自习室，这种地方总是有很多情侣在，现在也多了他们这一对，大清早就腻歪在一起。
共同学习、一起进步。芥川明教铃木心课业上的知识，而铃木心则教他关于上流社会的礼仪和修养，以使得「贵族」的人格扮演能快速加深。
唯一有些麻烦的地方，在于铃木心过分地想要芥川明爱抚她。
她坐在一旁，光是盯着芥川明翻书写字的动作，就感到大腿发热，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每次和芥川明相处，她就感觉自己变成了荒漠中的旅者，无比饥渴，只想要沐浴甘霖洗礼，得到满足。
她的异常，也让芥川明震惊。
昨晚才刚做过，仔细算下来，过去了能有七、八个小时吗？
……难道是相同人格的影响？芥川明思考起了新的可能性。
也不排除铃木心就是在这种方面的事情很有天赋、就是普通的饥渴。但芥川明觉得，凡事总有其它思路。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人会寻求和自己相反性格、但又相同理念的人，这是对自身的一种补全。
同为「贵族」的人格，铃木心满脑子的情爱，单纯又可爱；芥川明却只想做事业，要算计很多。
或许和这有关。
但这就没办法了，这一个月，芥川明没办法切换人格，他只能尽力满足自己女朋友的需求才行。
自习室里除他们外，只有寥寥两三个人，现在才早上七点，人很少。
芥川明倍感无奈，这样子，他根本没法学进去，只好先应急一下了。
他把手伸过去，“别发出太大声音。”
“嗯~”铃木心闷哼一声，她用手似拒还迎地按住了芥川明的手臂。
随时会被人发现，所带来的强烈刺激感，让两人的肾上腺素狂飙，很轻易就越发兴奋了起来。
他们所坐的位置，在自习室最后方的角落，比较偏僻，没人会注意到。
铃木心也希望能让他高兴起来，她想让男友开心的愿望很真挚且强烈。
于是，铃木心舔舐嘴唇，微微俯身。
从前方，往他们这看去，原本一对情侣坐在那里自习的，突然间女方却消失了，至少头是看不见了，可能是弯腰去捡笔、或者做些别的什么事了。
只有芥川明，还保持着坐姿。只不过无法安定，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铃木心用来说话、进食的器官，就像是通往桃源乡的入口，比喀斯特地貌的环境还要湿软黏滑。
从上俯瞰，可以看见她曼妙的身姿和美背，她竟然是高贵的千金小姐。
她如此丢人的臣服模样，结合起她那至高无上的地位，让芥川明看得越发情难自已了，她太美了。
无论她是女王，还是公主，她在芥川明的身边，就只是乖巧的女友而已。
他抬手，抚摸起铃木心的头、撩起她乌黑的长发，能闻到柠檬薄荷的芬芳香味，那是自己家里的洗发液味道，她昨晚就是在芥川明家洗的热水澡。
就连她的衬衫，穿的也是来自芥川明衣柜里的、一百円的便宜白体恤。
……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早早起床的铃木心已经很困了，她也已经学了很久。
她趴在桌上，睡了过去。睡颜犹如神话的女神般精美，哪怕是美神阿佛洛狄忒也无法媲美，她垂落的睫毛不时地颤动两下，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数。
当她合眼，闭上那双比贝加尔湖畔更加波光粼粼的眼眸，芥川明才终于从她的美丽中解脱，得以松了口气。
虽然快到夏天了，但春末的温度还是有些不稳定，忽冷忽热的。
想了想，芥川明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盖在她的背上，让她安心睡觉。
同时，他自己则是继续写字。
对付石元泰博的计划，大致上他已经在脑中筹划好了。
而且，不仅能成功搞定那个假鉴赏师，还能赚取大量「贵族」人格经验值。
现在，只需静静等待就好。
两人度过了静谧的时光，温和得像是午后的甜品搭咖啡，醇厚的芳香在他们之间塑造起了甜蜜的氛围。
……
同一时间。
北泽咖啡厅内。
赤木凛坐在前台休息，而龙之介秀则是在为她制作去学校前的早餐。
“大伯。”
“怎么了？”
“最近，明哥是不是有点怪？”赤木凛摆弄着桌上的占卜玩具。
龙之介秀笑了，“大学生都这样，又不是以前了，现在都很奇怪的。”
“是嘛？我就是觉得，他好像有点少爷的架子，就是感觉、怪怪的。”赤木凛像软泥一样趴在了桌上，脸蛋被桌面挤成一团，跟坨史莱姆似的放松。
“你别睡回笼觉啊！还要去学校！”
“早餐……”
“没有吃的了，我去买点回来。”龙之介秀换好衣服就要出门。
赤木凛看见墙上挂的《蒙托亚的微笑》，问：“就只有这一幅画吗？”
“这是芥川那小子买来的，哼，从二手市场花两万五买的，还挺有本事。”龙之介秀以为赤木是在问这画的来历，于是不由得夸赞了两句。
他为了让赤木凛赶快吃上早饭，抓紧时间出了店门，跑向街区外。
恰在此时，一名黄色外套的大肚子男人，走进了咖啡厅，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小眼镜，看上去很是精明。
“在营业吗？”男人问道。
早起贪黑的高中生活，让赤木凛很困了，她坐在前台的椅子上，禁不住打了个哈欠。
当她看到这个男人后，瞌睡就醒了大半，她想起了芥川明的吩咐，赶忙快速点头，问：“是石元泰博先生吗？”
“嗯。”黄衣男人打理了下衣领，“听说你有名画想卖给我，在哪？”
赤木凛指向《蒙托亚的微笑》。
“噢！！”石元泰博惊呼，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居然能在这种小地方，看见世界级别的名画，“你准备卖多少钱？”
他心里暗自嘲讽，这样的一个女高中生，根本不懂名画的价值，竟然把这个级别的名画当成路边的画，还挂在这种又旧又古典的破咖啡厅，真是没见识！
赤木凛按照芥川明告诉她的，一字不差地复述，回答道：“十万，日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