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正班头道歉 众女聚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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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有一携棍步快即挥法棍向文朔头顶击去。文朔聚气于左臂,向上一挥,将来袭法棍挡住。“咔”的一声,法棍硬生生折断了!那折断的法棍前段砸在文朔身后一步快的头上,登时鲜血溢面,“嗷……嗷……”直叫。这一下,连步快班正班头都被文朔震慑住了!哪里还有步快再阻挡文朔前路!
此刻,众带刀步快拔出的腰刀不像是在保护步快班正班头,倒像是在保护自己了!步快班正班头向众带刀步快道:“砍了他!有事我担着!”众带刀步快心内道:“这小子是森王御批的五星功勋正役!砍了他,你担得起?……刚才文朔独臂断棍,足以证明文朔身怀绝技!我没砍了他,反被他夺了刀去,砍了我!……文朔够狠!绝对的亡命之徒!我可惹不起!……好大的气魄!不愧是森王御批的五星功勋正役啊!佩服!佩服!……”众带刀步快心思不一,却心意统一——文朔砍不得!
文朔站在步快班正班头面前,冷冷地看着步快班正班头,看得步快班正班头浑身发毛!“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步快班正班头胆怯道。“你向我道歉!”文朔冷冷道。“道歉?你让我道歉?哈哈……做梦!”步快班正班头干笑道。“有骨气!有点儿像我!我希望你一直像我!”文朔冷冷道。“像你?你什么意思?……你骂我?”步快班正班头恼道。“骂你……有什么用?我身为森国公员被你垚国公员侮辱,岂能不理?我与你一战,洗刷耻辱!”文朔冷冷地看着步快班正班头。步快班正班头看着文朔,却不敢应战。
文朔见步快班正班头不敢应战,便用纸笔写下“战书”,递向步快班正班头。步快班正班头哪里敢接“战书”。此时,娱畅园内森垚两国公员面对面僵持住了!法卫长见况,为步快班正班头解围道:“一句玩笑话,竟闹到如此地步,岂不令人耻笑?”“耻笑!不错!我文朔不战,必被耻笑!法卫长说的对啊!”文朔道。法卫长讶异道:“我……我说什么了?我……”文朔道:“你让我与这班头儿一战雪耻啊!”法卫长道:“我的意思不是让你与这班头斗战……”“你想先与我斗战?”文朔向法卫长道。“我和你斗……我和你斗个……”法卫长方要说脏话,却想起步快班正班头一句脏话激怒了疯子文朔,方才至此僵局。自己若引火上身,那可就是自寻烦恼了!
文朔见法卫长“哼”了一声,甩袖远离自己,便不理法卫长,继续对视步快班正班头。步快班正班头看了看文朔,又看了看赏厅前数十本衙公员,心内恼道:“看样子,文朔这个傻子是想和我硬抗到底啊!我不回应他,他是不会甘休的。……我不战,就代表我害怕了!以后还怎么指挥属下众员?……不如糊弄糊弄这个傻子,应付过去算了!……唉!这个傻子害苦我也!”想至此处,步快班正班头怪叫道:“我应战!”文朔见步快班正班头应战,即将“战书”递与步快班正班头。步快班正班头硬着头皮在“战书”上签了名。
文朔收了“战书”,向步快班正班头道:“咱们此战生死有命,不必留情!你先出招!”“生死有命?你什么意思?”步快班正班头惊讶道。“咱们立下‘生死战书’,斗战自然只论胜败,不论生死了!”文朔道。“不就是比个武么?谁和你玩儿命啊?你傻,我也傻啊?……我打死了你,你们森国肯定找我麻烦。你傻,我不傻。……你小心眼儿是不?就因为我说你是小狗了,你就要和我玩儿命?……你们森国人也太小气了!我让你看看我们垚国人多大气!”言及至此,步快班正班头向文朔拱手道,“我一时口误,说了脏话。我向你道歉!”
步快班正班头摊开双手,面对属下众步快,假饰轻松,给文朔甩去笑言道:“多大个事啊!我可不和你一般见识。……你闲着没事,我可有事。我还要向上官交差,没工夫和你胡闹了!”步快班正班头自我解嘲一番,向属下五十名步快一挥手,看也不敢再看文朔一眼,抬腿就走。文朔见步快班正班头已用其自己的方式进行了道歉,也就放其逃遁去了。
文朔见步快班正班头率五十步快离开娱畅园,便向娱畅园内众女子拱手道:“文朔会尽力解决书录的案件。但文朔非垚国公员,解决案件会多费周折和时间;或许将案件转由信赖而公正的垚国公员办理。请大家耐心等待,等待破案之期的到来。告辞!”众女子纷纷向文朔施礼相谢。文朔又添一层心事,出离娱畅园。法卫长看了看文朔,心内道:“多管闲事!”法卫长手捻翘髭,继续跟随文朔前行。
文朔步出娱畅园大门,见善豹手提一架空鸟笼,看了自己一眼,往垢州州衙方向行去,便随后常速而行。法卫长厌嫌文朔,却又不能离开文朔,不得已远远的,斜眼瞄着文朔,跟在后面。越行近垢州州衙,路上的行人越多,而且行人几乎全向垢州州衙而行。行人们相互传告着“许多女子集于州衙前喊冤!”法卫长闻听传言,诧讶不已。法卫长心内恼道:“糟了!中了文朔的诡计了!”法卫长撇下文朔,独自向州衙奔去。
垢州州衙前,百多女子喊冤声如同怒潮击岸惊动旁人心魄。垢州城内民众越聚越多,可谓人山人海了!法卫长边高喊自己是“州衙法卫长”,边在人海中费力游行。法卫长挤到众女子聚集处,将众女子查看了一遍,继而疾回衙内去寻司法佐。
法庑内,司法佐满面愁容,双手叉腰踱着步,见法卫长到来,即恼道:“衙门前那些臭娘们儿是怎么来的?”法卫长满头惊汗,慌道:“愚员奉司法参军大人之命,一直都在监视文朔。不知娱畅园众妓怎么来此的!”司法佐恼道:“不知?你是怎么布署的?我给你那么多法卫,竟然看不住娱畅园里出来的臭娘们儿?”法卫长道:“愚员在衙门前只看见娱畅园众妓,并未看见看守众妓的法卫们。大人可知其众何在么?问问其众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司法佐恼道:“你问我,其众何在?我还想问你,其众何在呢?”法卫长讶道:“其众未回?……一个都没回来?”司法佐恼道:“这都是你带出来的干员!吃喝嫖赌中的高手!”法卫长抹了一把脸上的急汗,蒙道:“大人!现在,咱们怎么处置衙门前那些贱人?”司法佐恼道:“咱们怎么处置?我是无法处置啊!你有法处置?”法卫长苦道:“愚员哪里有法啊!”
“司法参军大人口谕!司法佐大人亲至衙前迎接娱畅园众女入衙内寅宾馆候召。”一传禀士来至法庑向司法佐传谕道。司法佐回道:“本官遵谕行事!”司法佐无奈遵谕,想到去见衙外众女,不禁头晕耳鸣眼花起来。
文朔尚未融入人海,善虎与善熊、善豹、善犳齐聚文朔身旁。文朔道:“你们可将一百九十六名落难女子聚齐于此了么?”善虎道:“差一人!”文朔急道:“谁不在此?”善虎道:“愚员与阿熊、阿豹、阿犳分别在垢州四方城郭解救众落难女子时,公子特派前往垢州四方城郭的百名密察客将其众所获众落难女子的名单分别交与愚员四人。愚员四人汇聚城内后,由愚员核对四方全体人数人名。愚员合计人数时,发现众女子中缺少一人。方才愚员正在核查人名。”文朔闻听此言,已知善虎尚未查出那名未被解救至此的落难女子是谁。文朔向善虎急道:“快,继续查!”善虎向文朔应了一声“是!”立即继续核查四份名单。
“卫诗雨!……公子,愚员查出那名女子了!她本名卫诗雨。护卫之卫,作诗之诗,下雨之雨。艺名白絮!”善虎高兴地向文朔报告道。“白姑娘!卫诗雨!”文朔大诧道,“怎么会是她呢?”善虎道:“公子认识此人?”文朔道:“咱们手中的名单录册就是那位姑娘纂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