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那点小把戏,瞒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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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本事,苏严自然是没有苏墨的那么强的能力,毕竟苏墨只用了短短三年,就把苏氏集团做到业界前茅。
但苏家,终究还是苏严做主,他容不得任何人的挑衅。
他厉声命令管家,“把家法拿来,无法无天了还!”
景时初一愣,什么家法,严重到要动用家法吗?
她扯了扯于晴芸的衣服,小声在她耳旁问,“奶奶,什么家法?”
于晴芸面色凝重的说道,“听话,你先上楼去,我来劝劝。”
她担心景时初被误伤,毕竟还怀着孩子,苏严跟苏墨脾气都犟得很,她说什么,他们也都不会听。
景时初闻言,觉得不妙,神色担忧起来。
很快,张管家拿着半米长的棍棒过来,苏严接过,冷声命令苏墨,“去宗祠跪着。”
苏墨站在原地,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苏严见状,扬起手里的棍棒,就要在他后背打下去。
景时初灵机一动,捂着肚子,发出哀嚎,“我肚子好痛啊。”
“呕!”她作势就要吐出来。
众人注意力都落在她身上,于晴芸忙问,“怎么了时初,哪里痛啊?”
她右手无力的按着肚子,“肚子疼。”
“是不是吃错东西了啊,快快,老张去叫医生过来。”于晴芸忙扶着她在一旁的沙发坐下,焦急得不行。
苏墨站在原地看着她五官都疼得皱起,不像是装的,他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景时初靠在沙发上,朝着他说道,“苏墨,你扶我上楼躺会儿吧。”
于晴芸也附和,“阿墨,扶她上去吧,一会儿我让医生上楼去。”
苏墨拧着眉毛将信将疑的扶着她上楼,苏严也不好阻拦,便将棍棒递给佣人,愤愤离开。
进到房间内,景时初忙将房门锁上,依靠着房门松了口气,丝毫没有刚才痛得要死要活的模样。
苏墨剑眉微蹙,“你装的?”
她点头,“不装你不得挨打,你手臂伤还没好吧?”
景时初说得坦荡,苏墨眸子却沉了沉,“这么关心我?”
她走到茶几前喝了口水,正想回应,转身的瞬间,正好撞上他的胸膛,惊得她一跳。
他的步伐逐渐靠近,将她逼到角落,他手臂撑在墙壁上,阻碍了她的行动,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炙热起来,苏墨作势要低头吻她。
她呼吸一窒,他这是做什么?
景时初弯了弯腰,从他臂弯下逃出来,尴尬的笑了声,“一会儿医生该来了。”
苏墨抬眸,不爽的眼神投向她,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恰好房门突然被敲响,卢小艾疑惑的问,“时初怎么还锁门了呀,医生到了。”
景时初忙不迭的走到门口,打开门,“刚刚不小心锁上了。”
医生跟随着进了屋内,见她状态还好,例行询问,“是哪个地方觉得不舒服?”
“刚刚肚子有点疼,躺了一会儿就好多了。”
医生点点头,简单做了下检查,加上景时初也没有很不舒服的感觉,开了些安胎的药就离开了。
管家送医生下楼,卢小艾上前,好奇摸了摸她的肚子,有微微的隆起。
“时初,他好像长大了一点点。”她兴奋的说道。
靠在阳台边的苏墨闻声,顺着视线看了眼她的小腹,是比刚认识她的时候,胖了一点。
景时初浅笑,“还没成型呢。”
“好神奇,有个小生命在你的肚子里了。”卢小艾笑得天真。
苏墨瞥了她一眼,轻嗤一声,“你也很神奇,医生开了安胎药你不去煎药,在这里摸她的肚子?”
卢小艾这才发现苏墨一直站在阳台,阳台光线暗,她一直没注意那边。
见状,她忙起身,快步往房门外走,“那我先去煎药了。”
景时初抿了抿唇,“我不爱喝药。”
“那就不喝。”
他也不是要她喝药的意思,只是看着卢小艾在这里觉得烦。
他靠近,曲着腿坐在床边,掌心隔着衣服轻抚上她的小腹,“是胖了一点。”
“咚咚。”
敲门声打断苏墨的话,他没好气轻‘啧’一声,“又想干什么?”
这个卢小艾一天天怎么总打断他。
苏墨迈步到房门,拧开门正准备骂人,“卢小艾你到底...”
话音顿住,不是卢小艾。
“少爷,晚上好,我找少奶奶有点事。”张管家微微低头。
“什么事?”苏墨整个人倚靠着门框,没有让他进门的意思。
张管家无奈,“少爷,这个事需要跟少奶奶说。”
苏墨依旧不依不饶,“你说,我转告。”
张管家保持着职业微笑,只好放弃进门,声音提了提,让景时初听到。
“老爷让少奶奶现在去书房里,有重要事情要跟少奶奶说。”
说完立马转身下楼,生怕苏墨再揪着他问。
苏墨‘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脸色一下子沉下来。
景时初觉得奇怪,苏严很少跟她有交流,怎么会突然找她。
她从床上起身,正准备去书房。
苏墨冷声提醒,“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别听,当他放屁就行。”
“算了,还是别去了,睡觉!”
苏墨将她按在床上,强迫她睡觉,不让她离开。
这...她哪有他的胆子啊,但碍于苏墨的强势,她也只好跟着躺下。
等到苏墨浅浅的睡着后,她才轻手轻脚的下床,光着脚小心翼翼挪步到房门口。
她站在书房前,深吸一口气后,轻敲两下,里面传来声音,“进来吧。”
“父亲这么晚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景时初神情冷淡的站在他面前。
“坐吧。”景时初闻言坐在他对面,抬眸等他开口。
“你的那点小把戏,瞒不过我。”
苏严直入主题,提起方才饭桌上的事,她也猜到瞒不过他,也就大方的承认了。
“父亲,我刚才也是为了您跟苏墨的感情,才出此下策的。”
苏严闻言,脸上多了几分怒意,“你又在胡扯什么!”
“父亲你可能不知道,厉家那件事,苏墨处理得并不轻松,那天晚上,我亲眼看着他差点死掉,手臂上的刀伤枪伤,到现在都还没好,如果您再让他去做危险的事,我真的觉得他不一定有那天的运气。”
景时初的担心写在脸上,那晚的苏墨,如果不是运气好,也许就因此丧命了。
苏严显然不知道苏墨因此受伤的事,听到景时初的话,久久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