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岳奶堂姐一块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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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轩一拍桌子:“那就三万吧!”
看他这么豪迈的动作,何家人还以为多上道呢。
何孝礼搓着手为难道:“小桑这孩子是我最疼爱的孙女,你说就这么……”
陆明轩无奈摊开手:“那您认为多少合适?”
何孝礼给何梓辰使了个眼色,何梓辰接过话道:“要我说啊,也别争了,凑合着给个吉利数吧——66万。”
面对天价彩礼,陆明轩却关心起另一件事:“那我嫁妆给多少?”
郑香兰看不下去了:“小陆,做男人别这么斤斤计较,小桑多好的姑娘,你怎么连这点钱都不愿意给?”
何梓辰冷笑道:“一点担当都没有的男人,真不知道小桑哪里看上你了。”
陆明轩环视了一圈鄙视的目光,然后试探性地问道:“咱就是说,这个66万是娶小桑的钱?”
何家人乐了:“不然呢?”
“只是娶小桑?”
得到众人肯定,陆明轩恍然大悟:“这样啊,我还以为岳奶跟堂姐一起嫁过来呢。”
噗!
何孝礼被这话呛到了嗓子,当众失态喷出了一口酒。
何梓辰怒了:“你会不会说话?!”
她抄起一杯水就要倒在对方头顶,反正她不相信一个大男人敢泼回来。
然而水刚拿起来,她就感觉脚下失去平衡,一个踉跄没站稳摔倒在地。
可她回头想发火却看到何小桑把歪倒的水杯捡了起来。
“抱歉堂姐,桌子上没地方放了,没想到放在地上把你绊倒了。”
何梓辰可不相信她,自己出了丑得想办法找回场子,拿起凳子正准备敲在陆明轩头上,何孝礼立即出声呵斥。
“梓辰!别丢人了!”
何梓辰不服气,眼角挤出泪滴:“凭什么,明明是他先侮辱的我。”
郑香兰站起来低声安抚道:“狗咬你你能咬回来?消消气,过几天不是还得跟小张出去吃饭吗?”
何梓辰面色很是阴冷,冷哼一声就回房间睡觉了。
年夜饭不欢而散,何家人没再跟陆明轩提及彩礼的问题,但第二天一早,何小桑出门洗脸的时候被奶奶叫到了楼道里。
“哎呀,这么多年不见,小桑都成大姑娘了。”郑香兰夸赞道。
伸出的手被何小桑躲过:“奶奶,你有事就直说吧。”
郑香兰陪笑道:“乖孙女这话说的,你是奶奶的小心肝儿,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
这话陆明轩说都比你靠谱……何小桑刚想到这点心里忽然生起一股恶寒。
不不不,他要是敢跟我说这么恶心油腻的话,我绝对我打爆他的脑袋。
郑香兰搓了搓手:“小桑,这些年你在军队日子过的挺苦吧?”
何小桑被毕方收徒后对家人的说法是进入特殊部队服役,家属有重大福利,说起来这些年何家能有现在几乎全靠何小桑这层关系。
“挺好的。”
郑香兰像是没听见这句话:“你说你这要是下半辈子没什么依靠,你怎么办呢?”
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群家伙。
何小桑的厌恶的情感上来了,皱起眉头转身离开。
郑香兰拉住她的手,慌张解释道:“奶奶没别的意思就希望你能过好,这钱得握在自己手上才安心,这你得听奶奶的,我是过来人。”
何小桑失笑道:“您这过来人也过得不怎么样啊,掉沟里了吧?”
“你这孩子,咱们何家这些年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怎么能这么说?”
何小桑直言不讳:“不靠我,您这把年纪得去垃圾桶找饭吃。”
郑香兰眼皮直跳,她压住怒火说道:“你别不信,等他新鲜劲过了,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她凑上去贼眉鼠眼道:“我和你爷爷商量了一晚上,觉得年轻人挣钱也不容易,这样,你劝劝他,彩礼给五十万就够了。”
何小桑快被气笑了:“好好好,到时候我用这钱布置婚房买新车,应该足够了。”
郑香兰急了眼:“你这孩子怎么老想着自己,这钱可不是这么浪费的!”
何小桑嘴角笑意不止:“那您说这钱该花在什么地方?”
“这彩礼钱吧,说实在,按照传统那是给娘家养老的,但你这孩子命苦,可以自己留一点。”郑香兰眼神飘忽道。
何小桑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捂住肚子,楼道里全是少女的笑声。
怪不得他喜欢做人性实验,人真有意思,我以前怎么没意识到?
郑香兰不明白孙女为什么笑,但自己的苦口婆心的话被对方这么对待心里十分不爽,发怒前何小桑拍了拍她的肩膀,回自己睡了个回笼觉。
老婆子怒骂道:“贱皮子,跟我那死儿子一个样儿!”
……
轩辕剑西北昆仑分部。
司忆安穿过层层安保来到一处关押重人物的房间,门外守卫见到他纷纷挺直腰杆。
“他最近有闹出什么动静吗?”
“没有长官,他很安稳,除了有个女孩来看他外,其他时候他甚至很少活动。”
司忆安颔首后指纹按在了门口指纹锁上,又把证件交给看守过目。
这间房规模和普通宾馆差不多,里面很干净,总体颜色为白色,布局简洁单调,一间厕所一张书桌,一张床和一张椅子便是全部家具。
田胤此时坐在床铺边缘,翘着二郎腿低头看一本不合时宜的书籍——肖申克的救赎。
“这里不是肖申克监狱,你就是花六十年时间也跑不出去。”司忆安拿过椅子坐在了他对面。
田胤晃着书本笑道:“忆宁送上门的,不看白不看。”
司忆安交叉的双手明显用力了一些,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危险:“不愧是夜行人,总能找到系统漏洞。”
田胤搓了搓眼睛:“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起来今天怎么不是她来呢?”
“她有事,倒是你,别老想着我妹妹了,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司忆安语气冷淡。
田胤合上书疑惑道:“是吗?可我记得我能说的都说了,你们不会突然要过河拆桥砍了我吧?”
说到这他装出一副伤感的表情:“我倒也无所谓,主要是忆宁那边,万一她伤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