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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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出来的？出来以后又经历了什么？他为什么对警察这么反感？当年销毁他的信息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瞬间在墨川脑海里出现，看着辰宇那个站在风里的身影，感觉心里瞬间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刚才在辰宇家里的反感荡然无存
“墨队”李唯一敲了敲车窗，墨川才反应过来杨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车，车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嗯”墨川开车门下车
“墨队，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李唯一一边走一边道“死者时佳佳，女，23岁，刀子一刀扎在了心脏上，身体没有多余的伤痕，现场指纹重新提取后还是只有墙面上辰先生一个人的指纹”
“监控还是只能拍到他一个人？”墨川问
李唯一点点头
墨川摆手示意知道了，转头进了审讯室
“墨队”张煜看见墨川进来马上起身
墨川点点头，顺势坐在了张煜旁边，打开笔记本
“辰宇？”墨川开口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直接开始正事吧”辰宇淡淡道
“好”墨川也不废话，直接问“昨天晚上9点到10点，你是不是出现在了金碧辉煌旁边的小巷子里面？你去那里干什么？”
“是出现在了那”辰宇回“我每年这个时间都会去那找我一个朋友接受治疗”
“什么治疗？”
“心理问题”
墨川看了他一眼，继续拿出一张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吗”
“时佳佳？有点印象”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大概八点半”辰宇回答，然后反应过来道“她是那个被害者？然后死亡时间确定在了昨天晚上晚上9点到10点，我那个时间段确实在那个巷子里，不过是在朋友家，然后现场提取到了我的指纹和监控”
“聪明”墨川也不废话“现在，所有线索都把证据指向了你，所以，你就坐在这里了”
辰宇突然笑出了声“你怎么确定那个干净到只有我的指纹的现场是第一现场？时佳佳这个人接受过专业的散打训练，你们不去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多余的痕迹？”
墨川想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辰宇就继续“你说‘所有证据指向了我’，这说明你们从她尸体上得不到其他的东西吧”
墨川一怔
“我说对了？”辰宇笑笑“时佳佳这个人，你们去查就能发现她接受过严格的散打训练，要是身体上什么都没有，这只能说明她是被偷袭的，而且对方是一个很专业的杀手，根本没有给她多余的反应时间，就被一击毙命”
“可是监控也显示除了你没有任何的人进出过这个巷子”墨川道“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不是你干的”
“你觉得我要是杀人会这么蠢留下自己的痕迹让你们来抓我？”辰宇道“你们查我资料，不难发现我是当过两年兵的”
“我们要的是证据”墨川道
“墨队”李唯一进来“外面有一个叫周一炳的，说是可能证明辰先生的清白”
“周一炳？”辰宇看着李唯一“他确实可以，不过包子叫他干嘛”
“你认识？”墨川问
“他是我的医生，你们去找他吧”辰宇居然趴在了桌子上“我睡会，能走了叫我”
墨川：……我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张煜，看着他”墨川起身
“是”张煜回
会客室，周一炳已经在了，看见墨川推门而入起身“我叫周一炳，是辰宇的医生”
“你好，墨川，坐吧”墨川示意周一炳坐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辰宇是无辜的？”
“墨警官，刚才有警官已经跟我说了，辰宇最后一次见到时佳佳是在昨天晚上8点半左右，他那个时候出现是因为时佳佳给他打电话了，然后时佳佳应该是表白了，但是辰宇没同意，之后他就回来找我了”
“然后呢？”
“然后他一直在我那，我家小院是有监控的，我已经拷贝了一份”
周一炳说着推过去一个U盘，李唯一拿走去了机房
“监控可以显示，辰宇大概8点40左右回来，之后一直在我家，然后大概10点10分左右走的，我本来打算送他，但是他拒绝了。他当时情况不太好，一直吐，又不让我送，我只能给他助理打电话让他助理过来接他，之后他一路摇摇晃晃的，时不时扶着墙吐一吐，你们可以提取我家那一段路的所有指纹，可以证明我说的”
“嗯”墨川起身“稍等”
周一炳点点头，墨川出去去了机房
“怎么样了？”墨川问
“墨队，辰宇大概八点半左右出去了一趟，然后八点40左右回来，之后一直没有出去，直到大概10点10左右出去，然后就是咱们10点半的监控拍到他出了巷子”
“好。你留下，看看监控有没有修改痕迹”墨川吩咐完直接离开
“吴成波，我去找上面申请搜查令，然后咱们去那个周一炳家里跑一趟，看看有没有暗道什么的。你现在先去会客室找周一炳，给他录一份笔录，我现在进去申请”
“是”吴成波答应后马上去会客室
凌晨三点，墨川废了半天劲终于把在睡梦中的局长给弄起来并且签了搜查令，在局长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带着人直奔周一炳家
早上8点，辰宇无罪释放
而且正如辰宇所说，警方在尸体后面的围墙的后面发现了一个大黑色塑料袋
现场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是有人抛尸在这里
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哟，出来了？”卫青云早上站在警察局门口，车门大开，然后靠在车门上，骚气的往辰宇那来了一个飞吻
“干什么，干什么？”周一炳挡在辰宇前面
身后墨川看着三个人在门口挤成一团，然后又是一股无名火冒了出来，大声道“警察局门口，注意一点”
“好的，警察同志”卫青云大大方方的上去想拉辰宇，然后辰宇一个刀子眼过去，颤颤巍巍的收回了自己的小手
“咱们走”周一炳也试图拉辰宇，然后辰宇直接下台阶，丝毫没有要理周一炳的意思
“老板”梁浩上去，顺手递过去一杯豆浆
辰宇接过，用吸管把豆浆扎开，喝了一口回头跟周一炳道“今天谢谢你了，我回头给你把那幅画弄下来给你送过去。梁浩，走了”
“好的老板”梁浩给辰宇开车门，辰宇一脚上车
随后走到驾驶室跟那边傻了眼的两个人道“周医生，卫总，我们先走了。对了，卫总，门的钱给你打过去了，记得收一下”
“不是……”卫青云话都没有说完，梁浩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得了，谁也没有捞到”周一炳耸耸肩，卫青云不满“要不是你，我早就把他拿下了”
“你觉得他会理你？走了”周一炳白眼离开
卫青云没讨到什么好处，生气的一跺脚离开
墨川全程看着三个人
“墨队？”李唯一出来
“心理学表明，如果一个人的废话低于百分之50，那么这个人是不易快乐的。辰宇从最开始所有话里，没有一句是废话。讨厌他人的触碰，情绪冷淡……他都经历了什么”
“啊？”李唯一面部扭曲
“没什么，走吧”墨川往市局里走“现场还发现什么了……”
“老板”梁浩看了一眼身后的辰宇，默默调高了车里温度“你先喝一点，我送你回去吧，一晚上睡衣拖鞋的，我联系医生给你看看吧，万一发烧了怎么办？”
“不用叫医生，找包子放点热水，我回去泡个澡就好了”辰宇道“对了，一会记得帮我做一份炒面，简单一点”
“好”梁浩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