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这沟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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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西的话确实言之有理，如果这件事情被证实是真实的，那么王家极有可能会站到房俊的对立面去。毕竟，如今整个大唐谁人不知，只要跟随房俊就能获得丰厚的回报？
然而，王翀却似乎陷入了一种执念之中，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十几万大军将房俊团团围住，我绝不相信他能够逃脱。”
此刻的他仿佛失去了理智，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因为如果房俊真的活着归来，那么之前与房俊的一切合作都将会化为泡影，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会面临着被房俊打压和排挤的风险。
要知道，房俊凭借自身的商业头脑所建立起来的商圈势力异常强大，其影响力足以让众多世家大族望尘莫及。
在这个商圈里，皇族也纷纷参与其中，而那些曾跟随房俊的杀才们更是人人都拥有一两门生意。
在这样的背景下，王家若不能参与其中，必然会逐渐衰落下去。
更令人担忧的是，无人知晓房俊未来究竟还会创造出怎样惊人的奇迹。
这些东西王家是没有可能拥有的了，差距会在这个时候不断的拉大。
“现在只能希望房俊死在草原，只有他死了，我们才有机会，才有灭掉房家的机会。”王敬直说道，眼中闪烁着光芒。
“阿耶，这件事不是仅仅寄希望于房俊出事，我们还要做些准备，房玄龄要进入太原，到时候可以去赔罪，侯君集不是已经被抓了吗？到时候就将这些推给侯君集就好。”王西又道。
“不错，但这样好事不够，给李积的粮草先不要送过去，增加一成的粮食，这样就能让李积的消气不少，另外家族驯养的死士，也给李积一百。”
王翀叹了口气道：“老夫又何尝不知呢？这次，恐怕真的要付出些代价了，否则难以平息英国公的怒火……”
世家有驯养死士的习惯，但此时，他们不敢用。毕竟，房俊如今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一旦事情败露，不仅是王家，其他世家也会受到牵连。
“父亲，此事怪我。”王西一脸愧疚地低头认错。
“罢了，此事也怪不得你，谁能想到那房俊如此狠辣？”王翀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道。
“这房俊，当真是个可怕的人物。”王西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王珪微微颔首，感慨道：“是啊，此人确实厉害。若放在以往，世家还未从他手中购得货物时，或许还有一战之力。但如今，各大世家实力皆有所提升，唯有我王家原地踏步。如此一来，我王家处境便愈发艰难。”
“唉，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王家竟会被一人压制得抬不起头来。”王翀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阿耶，其实房俊有句话说得没错，我们的确已经败了。”王西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
“哦？为何这么说？”王翀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看着儿子问道。
“因为我们的目光只局限于国内，而他的眼光却早已超越国界。”王西深深地叹息一声，神情黯然地回答道。
王翀闻言，顿时沉默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和思考。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有些无奈。
过了好一会儿，王珪才长叹一声：“看来，我们终究还是小看了这房俊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感慨和惋惜。
王西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道：“阿耶，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危机。否则，一旦房俊得势，我们王家恐怕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
“嗯，此事需从长计议。”王珪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决然之色。
王西望着父亲，心中暗自叹气。若自己能早一个月回来，或许这件事情就不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原本以为房俊已是必死之局，没想到如今自家却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这便是房俊的可怕之处，即使已身陷绝境，他依然能够顽强地存活下来。
“阿耶，我们有做什么事情吗？最多也就是违约，钱退回去就是了。”王西淡淡的开口，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之色，反而有着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的的确确是没有做什么坏事。
毕竟，他仅仅只是做了一点拖延而已，而且现在已经将所有的粮食都送给了李积，这样一来，就算是房俊想要怪罪他们，也不会太过。
而此时，王家已经开始布局，大量的粮食被运出，源源不断地送到了李积的军中。
“看来王家是得到消息了，不过现在才做会不会太迟了？”李积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粮草，心中不禁感叹道。
对于王家来说，这一次的决定或许已经太晚了。
因为他们并没有意识到房俊的真正实力和影响力，更没有预料到房俊会如此迅速地做出反应。
虽然李积和房俊接触的时间不长，但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了解，他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深深的忌惮之情。
他知道，房俊不仅聪明绝顶、才华横溢，更是一个心机深沉、手段狠辣之人。
如果王家认为可以轻易地与房俊对抗，那么他们必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李积深知，王家之所以敢与房俊对抗，完全是因为他们对房俊缺乏足够的了解。
作为对手，如果不能了解对方的性格和行事风格，这无疑是非常要命的。
然而，王翀显然并不了解房俊的为人，更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敌人。
这使得他在这场斗争中处于极为不利的地位，甚至可能成为房俊手中的一颗棋子。
“将军，这对我们而言绝对是好事啊！只要粮食顺利入库，不论这场仗最终结果如何，我们都稳赚不赔！”李积的副将激动得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边军时常发生战事，但大多只是小规模的摩擦，难以分到太多好处。而这次却是一场大规模战役，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能获得数十贯甚至更多的财富。
“让兄弟们做好准备，这一战将让西突厥知道，突厥的时代已经过去！”李积显得颇为狂妄，但他确实有狂妄的底气。
作为大唐军中仅次于李靖的存在，他的战功或许不如其他将领耀眼，但论及功劳和地位，无人可与他相比。
副将听后忍不住嘿嘿一笑，表示赞同。这样的好事他自然非常乐意参与。不多时，一名文书匆匆跑了进来。
“将军，王家送来的粮食，比商定的多了一成，而且不是陈粮，而是新粮。”文书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激动。
并州的驻军一直以来都面临着严重的粮食问题，李二每年送来的粮食仅够维持防守态势，甚至很多时候还不够用。
为了解决战马的草料问题，士兵们不得不亲自去收割草料。然而这次，王家送来了如此之多的粮食，让他们感到无比惊喜。
“赎罪？不愧是王家啊！就算是赎罪也如此的财大气粗的。”李积嘿嘿一笑，对于王家的行为表示赞赏。
虽然这些粮食是作为赎罪之用，但王家依然毫不吝啬地送出了大量的新粮，展现出其雄厚的财力和诚意。
面对这样的情况，李积决定将多余的一成粮食全部收下。毕竟，有了充足的粮草储备，未来军队可能会有更多的机会出击。
说实话，李积心中也渴望能够像霍去病那样封狼居胥，建立不朽功勋。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尽管他拥有强大的军事实力，但粮草不足始终限制了他的行动。
如今，有了这批意外之喜，他终于看到了实现梦想的希望。
“存放好，接下来的几年能不能吃肉，就看这一次打得好不好了。”李积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心情异常激动。
由于时间紧迫，救援房俊已经来不及了。眼下最为关键的任务便是全力打击西突厥，争取取得重大胜利。
只要成功击败西突厥，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获得丰厚的战功，从而改变目前的困境。
“将军放心，我们的仓库都空着呢，这一次可以装满了。”文书的心情也非常不错，虽然战功没有他什么事情，不过若是战胜敌军，他也能得一些东西，比如压压价，赚点差价什么的。
毕竟这可是大军出征，所需要的粮草物资可不是小数目，如果能在价格上稍微压低一点，那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啊！所以他的心情才会如此愉悦。
“玄龄快要到了，还有老李，我去迎一下，你们准好出战的准备。”李绩对着身后的众将吩咐道。
“是……”众将齐声应道，然后转身离去，开始准备即将到来的大战。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和期待，显然对这场战争充满了信心。
而与此同时，在太原城外，房玄龄和李靖正骑着马，一路风尘仆仆地赶来。他们的脸上沾满了灰尘，显得十分疲惫，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李积这老小子最近几年倒是过得潇洒，不用上朝不用看到魏征，还不需要被陛下喷，窝在这里还能立功，真是爽。”李靖忍不住感慨道，语气中流露出一丝羡慕之情。
作为一个将军，他自然渴望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然而如今，他却只能在朝堂之上处理政务，无法亲身参与战斗，心中难免感到遗憾。
“老李，你也不用羡慕，你现在已经是武王了，未来还有大把的机会出战的。”房玄龄轻笑一声，安慰道。
他深知李靖的心思，但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如今的李靖已经位极人臣，成为了朝廷的重要支柱之一，他需要留在京城辅佐皇帝，稳定朝局。
而对于像李绩这样的将领来说，则更适合在外征战，保卫国家的边疆安全。
“老房我最羡慕的人不是李积，而是你老房，李积再如何牛逼，那也是垂垂老矣，可你老小子的儿子，一个个都非常的厉害，房遗直就不说了，现在就在修北上的路。”
“房二就更不用说了，惊才绝艳，以前只是会弄点格物，写诗不错，可现在你看看打仗也厉害，真是不给别人活路。”
“老三还在毛鼻涕泡呢，不过有房二在，就算是混吃等死，也有足够的能力封爵了。”李靖的的确确非常羡慕，他儿子李德謇一心就想投机，跟着李承乾混。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可现在问题严重了。太子阴了房二，这件事情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若是被朝臣知道，李承乾的太子之位恐怕悬了，作为人主算计臣子，这样的卑劣行径，有谁能忍受得了？
“没准太子能做未来的皇帝！”房玄龄嘴角微微翘起。
李靖嘴角抽搐，若是没有意外，李承乾是一定会做皇帝的。现在房玄龄说没准，那可就耐人寻味了。“老房，你……”
李靖心中暗自一惊，额头之上冷汗涔涔，若是房玄龄真有这种想法，那这次的公差恐怕就不好办了！
毕竟他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啊！想到这里，李靖忍不住开口道：“玄龄兄……”
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便被房玄龄打断了。只见房玄龄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老李，不必担忧，我不会亲自出马。”
听到这句话，李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倒抽一口凉气。既然房玄龄不出手，那么李承乾自然还是太子，而谁会出手呢？答案不言而喻，肯定是房二！
“房二现在确实表现出色，不过他是否过于自信了些？”李靖心里默默想着，但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因为对于房俊这个人，他其实并不了解，只是通过一些传闻和消息略知一二罢了。两人并未选择靠近太原城，反而决定前往太原城外不远处的一座军营。
按照常理来说，军队通常不会在城中驻扎，除非是负责守卫城池的守备军。而像李积所率领的边军，则往往会在军营中安营扎寨。
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是出于安全考虑，可以避免军队发生叛乱。同时，如果军队没有城池作为依靠，也能够一定程度上减缓他们行动的速度。
“哈哈哈！老房老李，好久不见了。”李积看到房玄龄和李靖过来，老远就哈哈大笑迎了过来。他的笑声爽朗而豪迈，仿佛要将整个营帐都震得颤动起来。
房玄龄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是啊，好久不见，李将军风采依旧啊！”
李靖则是一脸严肃地走过来，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老小子，你是一早就知道我们会先来这里的吧？”他如今已经年轻了不少，但那股威严却丝毫不减当年。
李积哈哈一笑，上前给了李靖一个拥抱：“哈哈，你们两个家伙还真是心有灵犀啊！”接着，他转头看向李靖，打趣道：“你这老小子也快憋疯了吧？”
李靖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哼，我可不像你这么清闲，整天在这里喝茶聊天。”不过他的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丝轻松，毕竟大家都是老战友，彼此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
李积嘿嘿一笑，拍了拍李靖的肩膀：“哈哈，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开玩笑吗？不过话说回来，有你的存在我就轻松不少。如今你突破了，我又更加安全了。”
李靖笑骂道：“你这家伙，就知道拿我寻开心。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说到这里，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作为武将，他们总是会担忧自己的命运。兔死狗烹这种事太常见了，他们这些走狗在打完仗之后，往往会被帝王所猜忌。相比文人，他们更容易造反。
李靖打破了沉默，他看着李积，严肃地问道：“李积，原来以前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行，必须请我喝酒。”
李积苦笑一声：“唉，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说着，他大手一挥，招呼众人一起去喝酒。
军中自然是最喜喝酒的，尤其是经历过战争后，士兵们的心情会变得非常沉重，需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在军中，经常会发生情绪崩溃的情况，甚至连刽子手都会因为杀人而做噩梦。
这时，李积说道：“好说，我弄了一些好酒，是房二的醉仙。”听到这话，大家纷纷表示一定要喝。
房玄龄也显得有些激动，因为这酒可是相当昂贵的。在家里，由于妻子卢氏太过凶悍，他根本不敢喝酒；在公房里，又没有足够的钱买酒。
虽然房二曾经偷偷给他送过一些，但这些酒实在无处可藏。幸好他还有个女儿，明白父亲的辛苦，便帮他藏了一点私房钱。
说起藏钱这件事，似乎大唐人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把钱藏在女儿家里，就连皇帝李世民也是如此。而且李世民还更厉害些，不仅藏钱，还要计算利息呢！
总之他的钱一个铜板进来，他娘的要两个铜板出去。还厚颜无耻的美其名曰帮着花钱。房俊心里直犯嘀咕，心想自己要是能揍这李二一顿该多好啊！
那肯定会让他头上起个大包，甚至直接把他变成释迦牟尼那样的发型。想到这里，房俊不禁笑出了声。
而房玄龄呢，即使是在公房里，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喝一点酒，而且在回家之前还要做一系列的清理工作，生怕被夫人发现。
“老房，你怎么这样啊！你可是醉仙酒的出品人，居然惦记着我的醉仙酒？”看着房玄龄一副馋样，有人忍不住打趣道。
“哎，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那位可是只母老虎，我实在是害怕啊......”房玄龄无奈地摇着头说道。
“老房，你不是已经突破到宗师境界了吗？难道还怕她不成？”一旁的李靖好奇地问道。在他看来，男人在家里的地位都是靠拳头争取来的。
“我是突破了，可她也突破了，现在距离武王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我......”房玄龄苦笑着说，眼里满是心酸和无奈。
听到这话，李靖露出了一脸的同情之色。他虽然也有点惧内，但自从突破到武王境界后，情况就变得完全不同了。
“算了，不说这些让人不开心的事了。来，我们继续喝酒！”李靖举起酒杯，大声说道。众人纷纷响应，一起举杯畅饮起来。
李积也是一脸郁闷的开口，他倒是没有这些问题，可那方面不太行，在太原城弄了个外宅，本来是休沐去潇洒的，结果直接变成消磨。
每一次去看到那极度失望的眼神，他都有些羞愧。
“李积，你又是什么问题，说出来兄弟们乐呵乐呵……”一群老杀才站在一起，那是没有任何的顾虑的。
李积也没有遮遮掩掩：“不就是年纪大了，有些力不从心了。”
房玄龄闻言，一脸的不以为意：“这事情好办，一会给你弄点好东西。”
李积一脸的小激动，这时代谁不是三妻四妾，当然除了这说话之人。
“真有好东西？”
“必须得，我房家出品的东西，陛下用了都说好。”
“是吗？那就试试……”
李积心中还是有些期待的，如果真能让自己重振雄风，那可真是太好了。毕竟作为一个男人，他也是有尊严和面子的。
而且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年龄，想要再找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共度余生，确实需要一些助力才行。想到这里，李积不禁对房玄龄充满了感激之情。
李积自然也是希望自己强大的，男人就没有不希望自己强大的。
“好说好说，你老小子可算是遇上了，一般人还真没有这种好机会的。”
房玄龄催牛逼也是很厉害的，李靖一脸的渴望，不过没有开口，到了他的年纪，确实不好开口了。
“李靖，也给你准备了一些。”
房玄龄可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了李靖那我也要我也要的眼神。
“那就谢过了……”
……
此时在断崖，房俊也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青菜的效果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今晚注定是一个无法找到合适蹲守地点的夜晚。
看着众人一个个排着队等待使用坑道，房俊感到十分无奈。他不禁感叹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排队呢？那壕沟不就是现成的坑道吗？”
原来，房俊之前禁止士兵们进入坑道，是因为他预计自己还需要在这里停留很长时间。然而，现在薛延陀即将发动进攻，他们自然也就不需要再长期坚守此地了。
大度设如此急切地想要发起攻击，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房俊猜测，很有可能是程处默等人成功找到了王帐。不管大度设是否能够攻破防线，一旦发动一波攻击后，他必然会迅速撤离。
想到这里，房俊不禁自言自语道：“明天的战争会不会变得有味道呢？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了。”
接着，柴林就一脸的郁闷了：“只是房驸马，到时候该如何统计敌人的首级呢？”这个问题确实非常重要，因为在大唐军队中，战功通常是以斩获敌人首级的数量来计算的。
面对这个难题，房俊笑了笑回答说：“不用担心，我们有文书记录，还有百骑跟随。难道还需要用首级来证明战绩吗？”显然，房俊对于这场战斗充满信心，相信他们一定能取得胜利。
百骑司的人嘴角微微抽搐，他们虽然可以统计人头和功劳，但面对这样规模宏大的战斗，也不禁感到有些压力。
“那就好！我们这就去……”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很快便来到壕沟前。壕沟里传出阵阵撞击声，让众人有些惊讶。
“这壕沟好深，竟然能传出声音来。”有人感叹道。
另一个人道：“不是这壕沟深，是那玩意太硬了。”毕竟，近两万人排成一列，发出的声音确实不小。
与此同时，大度设听到了来自断崖方向的声音，心中充满疑惑。他不禁自言自语：“怎么回事，断崖怎么会有声音传来？”
这个疑问困扰着他，让他开始怀疑房俊是否准备了什么秘密武器。旁边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有点像擂鼓的声音，只是也太小声了，难道他们连擂鼓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正当大家讨论时，一名士兵突然说道：“不对，情况有些不对啊！这味道有点冲。”这句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开始仔细闻着空气中的气味。
随着时间推移，他们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更为严重。
大度设眉头紧紧皱起，目光盯着前方，心中满是疑惑和担忧。而站在一旁的契莫尔同样满脸疑惑地看向大度设。
“先别管他，明天就是决战之日，就算房俊有什么秘密武器，一夜之间也不可能制造出太多来。”大度设沉思片刻后说道。最后，他实在无法理解房俊的举动，便决定不再去想它。
“是啊，明日一战我们必定会名垂青史！”契莫尔兴奋地开口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然而，大度设却对他的话语感到一丝不满，目光冷冷地扫过契莫尔。契莫尔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是殿下成为草原霸主的垫脚石。”听到这句话，大度设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心情愉悦起来。
契莫尔不愧是个机灵的人，他的求生欲望极强，瞬间领悟到了大度设的心思，并巧妙地改变了说法。这种应变能力让大度设对他赞赏有加，觉得他是一个难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