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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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吉祥草王，你是聪明的神，应该知道此刻的战力差距……你我之间的差距。那颗雷神之心，你并没有办法在战斗中应用。”
“你不是说，你是来与我谈判的吗，为何现在看上去又像是武力抢夺？”
“哈哈哈……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怎么说我也是一名学者，对智慧之神……当然是希望给予足够的尊重与体面。”
“……你的这种虚伪，是建立在绝对的自信上吗？”
“我已经明白你的心思了，然而……”
“……如果我现在直接把神之心毁掉，唤醒天理的话呢？”
“唤醒天理？”
“……”多托雷只是简单皱了皱眉，“你认为那可能吗？”
“喂，挚友，这里是不是没我们什么事了啊？要不……我们带着旅行者先开溜吧？”
“……”季元看了一眼他，他其实很想知道之后多托雷口中，这个世界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不过……
似乎有人刻意不想让他去听，总之，身体里的能量似乎又不稳定了。
“天理已经沉寂了这么多年，但神之心作为天理掌握提瓦特大陆与一切法则的象征……”
“它的毁损是否会重新引来天理的目光？届时……愚人众所做的一切又该如何收场呢？”
“你……敢和我赌这种可能性吗？”
“为什么突然又扯到愚人众了，不是博士自己的交易吗？”达达鸭有些不满，“我只是想变强而已，可我又不是傻，天理那么强的对手现在的我还打不过呢。”
“没事，天理不会来。”季元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啊，难不成挚友你会保护我？”
“呃……”季元眨眨眼，“我的意思是，多托雷不会赌，他这个人喜欢用更简便的方法做这些没有必要的‘实验’。”
“哼，赌？真令人惊讶。”
“本来以为你会直接拿出证据，或是进行严密的推理论证……没想到会在智慧之神口中听到赌字。”
“不过……真是巧妙的一步棋啊难道当初在我捕捉意识的同时，也被你看穿了吗？”
“身为学者，要尊重一切可能性。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异国的神之心，确实留在须弥也只会途生祸端……”
“但这颗雷神之心，是我击败你们一位执行官后，得到的战利品。”
“如今想要拿走我手中的战利品，始作俑者的你应该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对吧？”
“代价？有趣，你想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博士为什么不赌？”达达鸭在季元耳边问道。
“大概是他也不确定概率大小呗，总之只要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都能给，当然，估计摩拉是最方便的，不过这位小吉祥草王想要的……估计是能保证须弥安全的东西吧。”
“……抹除掉你所有其他的切片，如何？”
“哈哈哈……用这种方式来限制我这个最能威胁智慧之国的对手吗？你的做法，无异于夺去了我投放到时间维度的眼睛。”
“切片非常难制作，需要极罕见的资源与大量的时间精力。要我在这里全部毁掉……你的选择非常巧妙。”
“真有意思。我是否能认为，你早已对我有所防备？”
“在所有的我之中，你所见到的这个切片最为自私。如果不是我……哈，你的想法可行不通。”
“你被囚禁时究竟看到了什么？你在观察我……所以才知道我早就受够了他们对我的质疑，知道我烦透了这些喋喋不休的争论。”
“是你自己说的，与自己和解……本就是一件困难的事。”
“聪明的你，做到这一点了吗？”
“……”多托雷沉默片刻，突然笑了笑。
“原来如此，假如你认为那么多个我比得上一颗神之心的价值……成交。”
“你好像没那么介意呢。难道你们之间的关系真的这么差吗？”
“我可不觉得这是该介意的事。多余的自我能被用来交换神之心——你认为，还有人能把自己开出更高的价格吗？”
“何况我的能力，迟早会找到更好的视角。倒不如说……你是暂时领先的。”
“但我想知道，你如何确定我真的抹除了他们呢？”
“我会看到的，你仅存的诚实……”
“这是能看到的？”达达鸭有些疑惑，“看起来似乎是很厉害的样子。挚友，你说要是我去向小吉祥草王请教，她会教我吗？”
“这是能教的？”
另一边，纳西妲闭上眼，许多声音传入她的意识。有年轻的，有年老的，有愤怒的，有无奈的……那都是博士不同年龄段的切片的声音。这么看，其余的博士切片的确已经遭到抹除。
“……哼。如何，确认了吗？”
“拿去吧。”
“未来的学城会由我完全接管。我将关闭虚空，重新让人们的求知欲和好奇心支配学术领域……”
“不会再让你们有趁虚而入的空隙了。”
“我的学术成果在故土从来都得不到赏识，真令人难过啊。当然了，我也没兴趣被这座城市拒绝第三次。”
“一颗棋子。……你的草神之心呢？”
“……不要贪得无厌，至冬的执行官。”
“不不，这是另一宗交易。反正你也打算关闭虚空，那须弥的神之心留在这里也发挥不了重要作用吧？”
“将被渴求的事物送到寻觅者手中，不正是神的职责吗？”
“哦，看表情，你似乎不太乐意。那么换个思路……既然你是智慧之神，我就用知识与你交换，如何？”“
世间从来只流传着人们从智慧之神手中换取知识的传说，如今你却要用知识交换智慧之神手中的东西……”
“虽然狂妄，但的确令我好奇。”
“握有全部知识的你，有没有听过这一传闻呢？似乎是这么说的……提瓦特的星空是虚假的。”
“……哦？”纳西妲微眯眼睛。
“那是被世界树所藏匿起来的，有关整个世界的真相。”
“！”达达鸭突然看见自家挚友闭上眼睛。
“哎，挚友，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