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家族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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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门法术卫渐选择的是《探花手》。
第三门则是《割刈术》。
第四门《炼丹基础：凡阶丹药试制》。
选好了总共四门法术法诀，他便在驻守队族兄的带领下，来到偏殿。
四长老正在这里修身养性，喝着饮料，吃着糕点，翻阅凡人写的志怪小说。
“拜见四长老！”卫渐一如既往的恭敬行礼：“这些便是弟子所选的几门法术，还请您过目！”
四长老抬眼扫了一下，便从储物袋里扔出一枚玉简道：“你要的四门法术都记载在这块玉简里了，记住不要随意外传。”
“虽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但也是我们卫氏先祖辛苦搜寻积攒下来的，每一份都是我卫氏的底蕴，随意泄露，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只会降低我们卫氏的底蕴。”
“让外人把我们卫氏的家底都摸透去！”
卫渐接过玉简，恭声道：“弟子明白！”
随后四长老挥了挥手，示意卫渐退下。
没再说半点多余的话。
这正好如卫渐的愿，他也不想在功法殿继续耽搁时间。
“贱族弟……额不对，是卫渐族弟，看你这样子是选择成为灵植夫？”
负责帮忙管理功法殿的的驻守队成员，是一名炼气六层的修士——卫宏源，卫渐选的法术他都有过目。
在把卫渐送出木楼时，不免多问了几句。
“是的！”卫渐保持礼貌回答道：“小弟拥有木灵根，家中还有弟弟和妹妹要照顾，又不喜斗法，所以便选择《青木诀》修炼，打算成为灵植夫。”
卫宏源能负责帮忙管理功法殿，在功法殿一人之下，四五人之上，地位很高，卫渐以前在家族学堂中，也听过这人的名头。
在三年之前，卫宏源便已经迈入炼气六层，现在三年过去，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便能突破炼气中期与炼气后期之间的关隘，成为一名炼气七层的修士。
卫渐可不敢得罪这人，尽量表现得友善，有问必答。
“灵植夫好啊！”卫宏源笑呵呵道：“灵植夫能自给自足，天天吃灵米！”
“为兄希望等你来年灵米收获时，有多余的，就卖与我一些。”
“按照市价，高出半成，你是卖多少，我就收多少！”
原来是这事。
卫渐暗松口气。
留有余地的回答：
“这个……小弟现在连《灵雨术》都还未学会呢！”
“可不敢保证第一次种灵稻的产量。”
“有可能连交租都不够，还得贴钱在市面上买一些抵租。”
“不过要是真的顺利的话，能够丰产，定会腾出些份额卖给族兄！”
卫宏源点点头。
觉得卫渐说得在理，也没继续强求。
很多灵植夫第一年种稻，能保本便已经算是不错。
他刚刚看见卫渐竟然还选了一门《炼丹基础：凡阶丹药试制》，觉得卫渐应该在灵植一道有些天赋，才会想着钻研炼丹之术。
所以便多嘴问了这么几句。
反正他话已经出口，最后不管卫渐是否真的在灵植夫一道有天赋，他都有由头再和卫渐搭上交情。
如果卫渐不止在灵植夫一道有天赋，还在炼丹上有天赋的话，那么今天他留下的话头，就更利于日后双方交往了。
总之，卫宏源刚才搭话，还是存了个广撒网，四处留情交好同族的心思。
并无其他恶意。
……
告别卫宏源。
卫渐直奔家族学堂。
学堂里有灵根的儿童和没灵根的儿童都有。
在十二岁前，大家接受的教育都是相同的。
而且是免费的。
还有营养价值特别高的免费午饭吃。
在十二岁以后，就有了天差地别。
有灵根的儿童会单独成班。
没灵根，有些练武天赋的，又另做一班。
既无灵根，也无练武天赋的则被放弃。要么自己回家跟着父母讨生活，要么选择接受家族安排，在一些家族的产业中当学徒，干点杂事。
卫渐的弟弟和妹妹今年刚好十四岁，都是四灵根，资质比他还差。
已经学习很长时间的正统修士知识了。
等到十六岁，灵根基本稳定，不会再有变化，他们也可以准备尝试修炼。
不过话说回来，实际上……卫渐此时还算是家族学堂的学生。
只不过因为十六岁后灵根基本稳定，不出奇迹不会再有变化，他才被允许自由学习。
想去学堂上课就去学堂上课，不想去学堂，待在家里修炼也可以。
现在。
他引气入体成功，成为一名炼气一层的修士，其实去家族学堂负责人那通报登记后，才算是完成流程，正式毕业。
“卫渐小子你终于来学堂啦！”刚走到家族学堂大门外，负责保卫学堂的家族驻守队修士就和他打招呼：“真羡慕你们三兄妹，个个有灵根。”
“不像我家那几个小子，全是麻瓜，只有点练武天赋，还要搏后天变先天的机会，以武入道凝聚血肉灵根，才有修行的可能。”
“咦……你引气入体成功了？！”正在说笑感叹的驻守队修士，灵根资质和修为都比较低，四十来岁才炼气二层，这时才发现卫渐身上有微弱的灵气溢散，察觉到卫渐已经成为修士的事实。
“侥幸，侥幸！”大家都很熟，卫渐笑嘻嘻宽慰道：“坤叔，以武入道，凝聚血肉灵根后，那修炼资质比一般四灵根修士还强些，有些甚至能比拟三灵根修士，你也不用悲观。”
“极弟、匿弟他们要是成功突破武道先天境，恐怕以后成就会比我还高，我还指望着他们成才后多照顾照顾我呢！”
很明显。
卫渐这几句话实现的可能虽然很小，武道后天破先天，难度堪比炼气突破筑基，没那么容易。
但是坤叔听到耳中还是觉得很受用。
至少又可以自己骗自己了。
“借你吉言！”坤叔拍了拍卫渐的肩膀道：“你自己进去吧！”
“记得，等会去找山长通报一下你引气入体成功的事 。”
“啧啧啧……你去通报了，明天学堂的孩子们才能加餐，我也顺便分得一小瓶灵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