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啪啪啪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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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她就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显然还有些迷茫。
娇若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打开门,门口候着两名侍女。
娇若:“什么时辰了?”
“戌时”
“去厨房弄些吃的送进来!”
这时,赵延怵从月洞走了进来,远远地便瞧见了娇若。
斟酌了一下称呼后觉得都不太顺口
“皇上,可还住的习惯?”
“就是冷清了些!没办法啊~孤家寡人呀!”
赵延怵:“……”
“赵延怵,你也不用一会儿一个圣女,一会儿一个您,又复杂地叫了声皇上。说真的,本尊也很不习惯呢!”嗯嗯,还是学着师父的那样自称比较有派头。
赵延怵:“……”
“本来就少了条胳膊,别这么严肃啦!别人还以为你对我有多苦大仇深的~”
赵延怵:“……”
十年不见,圣女这说话的方式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讨人喜欢。
“赵延怵,我那会儿还好奇呢!”娇若摇了摇头叹息道。
赵延怵也好奇她的好奇。
“您那会儿好奇什么?”
“好奇温氏怎么就非要跟你和离啊!”
“……您知道原因?”他就知道自己不该多这嘴!可是他现在都还没想明白,温氏为什么要跟他和离。
“这很简单呀!因为你是榆木疙瘩,铁块块,一根筋……”
赵延怵实在听不下去了,急道:“您!您!您还请说重点!”
娇若乐了:“我不是说了吗!你还不懂呢?”
赵延怵诚实地回道:“这跟臣是铁块块有关系吗?”
“呵呵……赵延怵,你可真是要气死我了!赵延怵,温氏当初有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赵延怵连连点头:“您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神迹!”
娇若:“因为我聪明啊!”
赵延怵:“……!!!”
哎呀!差点说忘了,她还饿着呢!
“不说了不说了!以后见面请称本尊为越帝!就这样了,没其它事你就走吧!我也玩够了,你在这里影响我吃饭~”
越帝这嘴太损了,偏偏他还只能受着!赵延怵欲哭无泪,憋着内伤悔恨离开。
铁块块,难道温氏是觉得他太硬了?
温氏三十四五岁,平时保养得当,姿容姣好,也并不显老,看起来跟二十七八岁的少妇一样,风韵十足。
温氏当年待她不错,于情于礼她也应当去看看。
次日,娇若就带着礼品跟赵延怵去见了温氏。
见面寒暄了两句后,娇若直奔主题。
“温婶子,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跟铁块块生气呀?”
铁块块?
温氏扭头看了一眼赵延怵,暗道这人可不就是一大坨铁疙瘩嘛!
温氏温和地笑着:“无非就是男人之间那点子破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婶子说多了也不好!”
娇若故作惊讶,看向赵延怵。
“天呐!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样的赵延怵!亏本尊那会儿还认为你贞烈不二呢!”
赵延怵:“……”他好端端地呆在屋里养伤多好,非得自己凑过来找刺激!
“越帝,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待赵延怵走了,娇若这才问出真正的问题。
“四皇子慕含章是否跟南越内部有勾结?”
温氏惊愣,继而神色如常,点头道:“国师两年前第一次与四皇子信函来往,双方的主要目的就是达成同盟关系……一年前是第二次,南越暗探循着宝图在江南发现一座银矿,国师主动放弃七成,条件是四皇子以后要将岭南让出来。两个月前是最近一次联系,四皇子告知国师安乐公主身在桂州,目的信上未提,暂不明。”
慕含章这几个月简直快要精神崩溃了。
“大姐,算我求你了!您要么自己去找乐子消遣,要么回长安,别来祸祸皇弟了!”
国师!您这手下到底行不行啊!都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现在若能见到国师本人,非得让国师带着安乐公主游玩两三个月!
现在每天他都了无生趣,也不敢跟春梅坦诚相对,生怕又被安乐公主给闯见。
关键是这位打不得也骂不得,你越骂她越得劲。
昨晚他实在是邪念难消,可用别的女子他又厌恶自己的品行有缺,于是正当他与春梅沉浸在欢愉里时,他不知安乐公主用了什么办法溜了进来!!!
“四皇弟跟侍女玩得挺花呀!”安乐公主笑得意味深长。
慕含章气结,不断地提醒自己一定要深呼吸要放松,不然惹毛了这位姑奶奶可不划算!
“大姐!这是皇弟的私事!”
“瞧四皇弟这话定是说得怨气冲冲,我呢!最最最是公正的人了!”安乐气定神闲地笑着。
慕含章懒得再与她算计来算计去,他的最后一点耐心也快耗尽了。
“大姐,你要做什么直明便是,不用这般阴阳怪气。”
“好说!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慕含章挥手,激动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安乐见状,准备走人。
“那就是容不下大姐咯?那好吧!那我回去了,我定会在父皇身边多多赞颂四皇弟的孜孜不倦,我想父皇对四皇弟的求学之路一定会很好奇的。”
慕含章沉声骂道:“卑鄙!无耻!”
“承让承让,我呢就当你答应了!可要说无耻呀~啪啪啪……哈哈哈哈!”
目送着安乐离开他的院子,慕含章杵在原地气得当即上了头!
“欺人太甚!既然不想回去……”
那就永远都别回去了!
接着,恶欲如猛兽,两种不同的声音不断地在左右拉扯,让他不得不回房去找春梅。
他现在只要每每厌恶起自己就会很依赖春梅,然后有时候不受控制又会把她弄得浑身是伤。
事后他又会很内疚自责,从而更加厌恶自身;如此往复,不得终止,难以平息。
卞先生也是最近才发现殿下的心性出了问题,可是殿下在这件事情上又很避讳他。他不知郁结原因便也就无法对症下药,这治标不治本的法子也就只能由着他继续这样维持住。
房内,慕含章神色麻木地躺在榻上看向屋顶。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心病在哪儿,可是这唯一的法子却有违人伦,他再卑鄙无耻也不会去抢大哥的女人。
还有一种法子,那就是他能遇见一个不逊色于绫千雪的女子……或许心结能解。
“春梅,我该怎么办?”
春梅趴在他身侧,语声较之以前轻柔生动了许多。
“殿下,婢子替您将绫千雪请回来~”
“你不会看轻我吗?”
“只要是殿下想要的,婢子都会给您~在婢子心里,殿下是什么样的人并不重要。”
慕含章非常好奇她的想法,侧了侧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那在你心里,什么才重要?”
春梅眼含秋波,覆身而上,纤细的手指随着摇曳中的身姿缓缓下移。
“重要的是殿下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闻言,慕依凡为之浑身一颤!喜悦之中不禁伸出手按住春梅。
心胸间有根锁链陡然断裂,郁气也随之消散。
春梅晓得殿下这是想开了,情不自禁中她亦是满心欢喜,更是尽心尽力地迎合着他的高亢。
院中,卞先生随之悄悄退下,无助中双目泛红。
皇妃,属下无能啊!!!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将绫千雪说得那般完美!殿下也就不会在见了之后便念念不忘!
如今殿下初心已改,他也无颜再苟活了!
卞先生回到房间,白纸黑字上写着一篇把他自己都感动得老泪纵横的肺腑之言,接着便就准备了结残生。
闭目中,四皇子幼时牙牙学语,蹒跚走步,声声叫着他先生的回忆如走马观花一般从脑海里匆匆闪过。
卞先生张开了双眼,温儒慈爱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凌厉与恨意!
绫千雪必须死!
于是,他又重新提笔写了一封书信,又连忙出门托关系让人务必送到贾真手中。
次日,尘州下起了雨,闷热的气温令得衣物与汗水湿粘。
马车已行至半途,断是不能停在这山野道上等雨停止。
“这天也太善变了!”安乐公主嫌弃马车空间太小,闷热难当,便后悔跟着出来凑热闹了。
“公主若是受不住,待会儿到了下一地我再雇一辆。”慕含章提了一句。
“也好!四皇弟,把你身边的侍女借来用用,我今日心绪不宁,担心与你们分开后会有意外!”安乐用手扇着风回道。
慕含章:“大姐!除了春梅,你借谁都行!”瞧这话说得好像就他不怕死一样!
她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可是四皇弟将个侍女看得也太重视了吧!
安乐冷哼了一声,扭头看向卞先生。
“卞先生可愿护本公主一程?”
卞先生不好选择:“这……”一边是主子,一边是公主,他好像没有选择的权利。
“卞先生也不行!”慕含章拒绝得没有一丝余地。
安乐气急败坏:“那你说怎么办!不然你让卞先生下车,我将外衣脱了就凉快了!”
慕含章蹙眉道:“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怎么啦!你让我丢了脸面,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我现在很不高兴!我告诉你,这事没法善了!等回去后我一定要把你的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