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教授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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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是在后悔?因为他好不厌烦的一遍又一遍的诉说——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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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丑回到灵界的时候是在灵界上午,也是沈慕远被押送走的第二天。
比起沈慕远第一天送走时候严肃的气氛,这个时候,学生们似乎更加放松了一些,虽然对于沈慕远的命案始终是众说纷纭。
回到了休息室,只看见叶博晗在这里等着自己。
“你没出去?”颜丑边说,边换上学院的长袍。
“我能去哪里?”叶博晗说。
“去图书馆,去复习课程,去和薛冰萌谈论一下路为霜老师接下来的课题。”颜丑想了想,“其实你挺多事情可以做的。”
“本来你每天睡觉我就以为你心够大的了,没想到你现在还能说这样的话?”叶博晗走到颜丑身边,“慕远都已经走了一天了。”
“有消息嘛?”颜丑慢慢的问。
“没有。”叶博晗说,“这能有什么消息,除非他的案子被斗神殿查完了,说不定还能有一点消息了。”
“没消息,那就是好消息了。”颜丑开始翻开笔记,“等到他有消息的时候说不定就是坏消息了。”
其实颜丑拿完笔记之后一直呆在赤乌,他之后又觉得那存在于人界的一股邪气似乎有一些善意。他本是年级中少有的对灵气感知力超强的人,所以感知到的东西也和别人不一样。
但是,他在赤乌逛了一圈,那一股邪气似乎难以捉摸,忽近忽远也无法判断。颜丑也不十分确定,但他隐约觉得有另一股力量在压制住那邪气,或者说是这两股力量是相互作用的。
一方强一方便弱,一方弱另一方便强。而且这两股力量像是婴儿一般是弱小的,似乎他们自身也被束缚起来了。
“你能看出什么?”叶博晗看着颜丑拿回的笔记,这一次他没有再抢了。
“慕远是有悟性的。”颜丑看着指着其中一个笔记,其中“血灵驹”三个字是被圈了出来。
“这?这两本笔记到底是什么?”叶博晗问。
“一本上面写的是创造一种灵术,似乎能解开一些幻术。另一个笔记似乎来头不小,因为这笔记讲了如何施咒。准确的说是基本施咒。”颜丑虽是看完了,但是他也有很多的疑问。
“这么说慕远真的是为了血灵驹去了地下室?”叶博晗说。
“对。”颜丑边思考,简单的回答了叶博晗。
“对?那慕远的供词就真的无懈可击了?”
这时候只见到薛冰萌气喘吁吁的从门外跑进来,她可是少有的来到了男生休息室。
“怎么了?”叶博晗这时候问。
“大事不妙。”薛冰萌看了看休息室的两个人。
“你一定要告诉我是神羽被盗了。”颜丑慢慢放下笔记说。
“你怎么知道?”薛冰萌问。
“等一下。”叶博晗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神羽被盗了?”
“事情看来朝好的方向发展了。”颜丑说。
此刻,轩辕长虹正带着学生会的人挨个查寝室,他们怀疑是有学生偷走的。
“这个时候最好说一些我们能听懂的。”薛冰萌实在是受不了颜丑每每话说的感觉。
“慕远离开后,这是盗取神羽的最佳机会不是吗?”颜丑说。
“神羽现在这个案子算是凶器。”薛冰萌说,“也就是说,盗走神羽的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了。”
“只是很可惜,轩辕会长是找不到神羽的。”颜丑慢慢的说。
“为什么?”叶博晗问。
“很简单,神羽本身就是放在学生会的,那人既然有能耐盗出来,自然有办法把它藏起来了。”颜丑说。
“那现在怎么办呀,你倒是说一说。”薛冰萌大声对颜丑说,“慕远被押走了,神羽也不见了。”
“听说学院押送到斗神殿需要三天对吧?”颜丑问。
“没错。”叶博晗点点头。
“那就只能等了,等到明天,消息是好是坏自然就有了结果。”颜丑说,“我去一趟图书馆,你们最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说完,颜丑又离开了。
“他总是这么神神秘秘的吗?”薛冰萌双手交叉在胸口。
“不,他以前总是光明正大的在睡觉。”叶博晗说。
校长办公室里,自从学院的老师们都闲下来了,烛亦也有更多机会来鼎封这里喝茶。
“我最近在想,学院这么多年了,会不会今年有学生会死。”烛亦今天来的时候很是沮丧。
“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鼎封说。
“我也不知道,神羽都被盗走了,好像危险离学生们很近了。这是我最害怕看见的。”烛亦说。
“神羽是被盗走了,所以危险应该离我们很远。”鼎封喝了一口茶。
这两位老者年轻的时候经历过太多,以至于现在每每学院发生在众人看来所谓的大事,两位朋友依旧能泡一壶茶轻松的谈论起来。
“你觉得能找回来吗?”烛亦问。
“我担心这一次找回来会是残缺的。”鼎封说。
“天命师宫阙不会算错,他预言神羽会断在归尘手里。”烛亦慢慢说起了那个少有人提及的预言,“二十年前我以为宫阙是算错了。当时我没有感到惊喜,反倒是害怕起来,害怕宫阙一错,其他的预言都会是错的。而当沈慕远唤醒神羽的时候,我其实笑了。我很欣慰宫阙的预言可能并没有错。”
“看来的气数将尽了。”鼎封这时甚是无奈的笑了笑,“这真是命运给沈慕远开了一个天大的完笑。”
“冥冥之中,那几个预言都要在最近发生了。”烛亦说,“也许沈慕远自己经历了这些才能真正蜕变成预言之子吧。”
“关于预言,其实当年在斗神殿,宫阙给很多人预言过,但是你始终没有跟别人说起过你的。”鼎封这时候问。
“你想知道吗?”烛亦微笑着问。
“可是你不会说。”鼎封曾经也问过,但是烛亦总是避开。
“但是这次你问了,我就想说。”烛亦说。
“为什么?”
“因为我们已经知道了预言之子是谁。”
“那你不妨说来听听。”
“那是二十多年前了,甚至归尘都还没来学院。天命师说我会用死亡引导一个学生由邪道走向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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