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4 不经意的一句话透露着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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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都这么晚了啊?”
“跟我回家吃口吧?”
正说着话,一辆吉普车停在两人跟前。
“齐拉拉,让你办点小事儿,去了那么久?”
“把远光灯关了,干什么呀?眼睛都睁不开了!郝平川,你想上天啊?”
“不是,我没看到你!”
齐拉拉觉得无比解气,郝平川这个二哥吧,人是好人,每次都找机会欺负他,这次可是踢到铁板了。
“没看到我,那你也不能这么照着普通老百姓啊!别废话,郑朝阳没吃呢吧?慧珍小酒馆记得吧?过去对付一顿!”
“这一下午给我们俩给闹的,冼登奎得知自己的赌场被炸,什么反应?”
“大哥,他早就知道了,要不是五哥带我进去的,人家连门都不让我进呢!”
将两辆自行车绑在吉普车的两侧,两个人坐在后座上,郝平川开着车去了慧珍小酒馆。
这个点,里面还有不少人在。
“哟,娄爷,您来了?”
“有空位吗?四个人!”
“别人来铁定没有了,您来必须有啊!”
范金友没想到这个蔡全无还挺会来事儿。
干了这么久,跟这些常客都混熟了,说话也没以前那么谨小慎微了。
“这些天生意怎么样?”
“好着呢!您给介绍的那个米酒,这些天都卖疯了!还有人整坛整坛买的呢!”
“什么人啊?”
郑朝阳忽然来了兴趣,给几个人分派筷子。
“哎哟,脸生,应该不是住这一带的,当然进进出出这么多人,我也不能每一个都见过不是?”
别人说这话,郑朝阳信,蔡全无这么说,说明这些人确实才搬来附近不久。
他准备以此为线索,明天去街道办问问。
街坊四邻,忽然住进来一批陌生人,不可能没有一丁点的线索的。
“把你这里拿手的下酒菜都上来,郝平川你开车就别喝酒了。”
“凭什么?欺负人不是?”
几个人都笑起来。
“说说,今天去冼登奎那里有什么线索吗?”
“你说说你也是,人家当初冼怡哼哼唧唧帮你威胁冼登奎,护送你出城,你也不说主动上门慰问一下。谁让齐拉拉单枪匹马去冼府的?缺了大德了!那地方说是龙潭虎穴不为过吧?你让他一个从保定来的去冒险,谁啊?”
“郝平川!”
“我猜就是你小子,缺大德了!”
“不是,怎么是我呢?明明是罗局啊!”
“罗局不知道,你不知道?那地方让他一个小孩去?你也不知道提醒一下你们罗局?”
“嗐,好赖话都让你给说了,受伤的都是我?不行,我得多喝几杯!这个米酒不够烈,那个谁,给我换白的!”
“还是头一回听说米酒不够烈的,你多喝几杯,就知道它后劲足不足了。”
郝平川不信邪,最后是被几个人抬上后座的。
“白玲还好吧?”
“你这到底是关心人家姑娘呢?还是关心呢?是关心呢?呢?”
齐拉拉虽然也没少喝,还是听到了娄半城这话,乐得不行。
这些人里,郑朝阳除了拿白玲没辙,就要数娄半城了。
“齐拉拉,你救过冼怡的命?”
“那次啊!机缘巧合之下,这不是二哥不让我进局里当公安吗?”
“你这话不对,哪里是你二哥不让,这不是让不让的事情,得有上头批准,是不是这么说的?你小孩子以后说话得注意!”
“给你送到家门口了,先下去吧!”
“齐拉拉,下车!”
“听他的,去吧!”
齐拉拉点点头,将绑在吉普车上的自行车解下来,目送着郑朝阳的吉普车驶离,只剩下车尾灯。
“五哥,我一个大男人住在这里,合适吗?”
“地方这么大,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三姐不也在吗?”
等到娄半城回到家里,才发现,还有一位意想不到的女士也在。
“卡捷琳娜工程师,您也在啊?”
“娄,您的女儿她们太热情了。”
白玲有些尴尬的走过来,然后看到娄半城身后进来的齐拉拉。
“你怎么也来了?”
“五哥让我来陪你的!”
“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揍你?”
“别别别,我也不知道五哥让我来做什么!”
“小翠,给齐拉拉收拾一间房出来!”
还真的要住在这里啊?
“齐大哥,你又来了啊?吃了吗?哎哟,你怎么也一身酒气啊?”
“快点去洗个澡,臭死了!”
“爸爸,卡佳姐姐今天可以住在这里吗?”
“当然,客房有很多,小翠,麻烦你...”
“老爷,之前就已经布置好了的,在白玲姐隔壁。”
你们互相之间怎么称呼随意了。
娄半城先告辞上楼了。
徐慧珍今天反应也很大,怀孕六周后这种反应会更加剧烈。
“爸爸,这是白玲姐配置的酸梅,可以缓解妈妈的那种妊娠反应。”
“好的,谢谢你白玲姐。”
接过一包纸质包裹的蜜饯,娄半城偷偷尝了一颗,还不错。
酸酸甜甜的。
“你这个时候才回来,好大的酒气,是米酒的味道?”
“你这个鼻子啊!赶得上小狗了!”
“你知道,我从小就在酒坛子里泡大的。”
“今天怎么样?”
“还是有些难受,这是什么?蜜饯?你还买了这个?”
“是白玲同志交给晓娥的,你尝尝,应该可以缓解那种症状。我刚才吃过了,还挺不错的。”
“噗,你一个大男人吃我们女人的东西做什么?”
娄半城洗漱完毕,穿戴着睡衣,钻进被窝里。
“你觉得我会生个女儿还是儿子?”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可要还是女儿怎么办?”
“女儿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说什么怪话了?不是,你别乱想。对我来说,只要是我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欢的!”
“我一直有个遗憾,没能给你生个儿子,继承娄家的事业。”
“你这话不对,女儿也可以继承家业啊!”
“可是,我娘说过,女儿是泼出去的水,是别人家的。”
“你娘那都是老观念了,你也别苑她。封建礼教害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