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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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菀没将手抽回,将头轻放在他臂上望着他,颊上泛着好看的红晕。
“那就只能想想了,实在不行我去别处歇着。”
谢湛慢慢倾下身,鼻间她的味道愈发浓郁,牵引着他,令他不得不加快擒住她的唇,这种香甜许久没尝过,便是伤口裂开也是值得的。
他缓缓向里探,攫取着只她才有的芳香,温软的触感令他如徜徉在温泉水中一般。
陆菀在这种亲密中将头往上挪,不至于让他太费劲。
她的身子缓缓向他靠近,这个吻也在两人的靠近中逐渐加深,他嘴里淡淡的药香很快成为她的。
察觉到陆菀也在积极回应他,唇角不自觉弯了弯。
他等来了她的心甘情愿,可惜只能浅尝辄止,察觉到她舌中间的伤,动作又轻缓了几分。
到底是陆菀先挪开,昨晚咬的伤口还是疼。
谢湛解开腰间束带,带着她的手往下挪,“怎么办。”
陆菀将手缩回,羞赧道,“还能怎么办,总不好让赵括明早来搭脉时发现用过的白娟子吧。”
“发现就发现又不会怎么样,你冷了我多久,我忍了多久。”
“但你还伤着。”
谢湛再次攥住她的腕向下挪去,吻了吻她的耳珠,粗重的呼吸打在耳畔,声音也透着喘息,在被她触到时更是心口一紧。
“所以才要你来。”
“不害臊!”
陆菀的脸更烫,但这次,她没有拒绝他。
......
陆菀特意起身将用过的绢子丢到红木雕嵌理石圆桌旁的渣斗中,若被赵括瞧见实在有些拉不下脸。
谢湛神清气爽,眉梢眼角都透着笑,见陆菀躺回来又将她拢入怀中。
翌日,赵括卯时就来了,子佩与段正也跟了进来,二人睡的正香闻声才醒。
陆菀知道赵括这几日随时可能进殿,就连半夜也来过,虽床帐从未拉开,她还是将衣衫穿的很严实。
在给谢湛搭过脉就将他的手放回榻上。
“皇上身体强健,伤也比旁人好的快些,但......”
赵括轻咳两声,似有些难言,“皇上失血过多,此时正是固本培元固精益气的最佳时机,房事不可操之过急,伤口若因此崩裂更是于身子无益。”
陆菀的脸“唰”一下就红了,昨晚是多此一举了,什么也瞒不过赵括,也不知是嗅到了什么味道还是搭脉搭出来的。
谢湛却如没事人一般轻轻应了一声,浑不在意。
若他身上没有伤,陆菀定会狠狠拧他几下。
赵括又写了张方子交给段正就出去了,房中只子佩还在。
子佩看着紧拉的床帐,小心翼翼问道,“皇上与娘娘可要起身?”
往常这个点陆菀还睡着,见谢湛双目紧阖也没有要起的意思,张口道,“再等一个时辰吧。”
子佩应声就去了,刘娘子昨儿一早就回了宣德殿,这会儿可以唤她准备早膳。
察觉到殿门合拢谢湛就笑出了声,还没笑两声就捂着胸口一脸苦瓜样。
陆菀伸手轻抚他的胸口,没好气儿道,“笑吧笑吧,往后我是再也不做这样的事了。”
谢湛再不敢大笑,看着陆菀只略略勾唇,他有多久没在她面上看见过这些神色,回回见她都面无表情一派恭敬,如今这样,很好。
“往后也用不着了,再过三五日我就能随意走动。”
陆菀没忍住在他臂上没伤的地方拧了一把。
“你还真不怕死,旁人受这些伤估摸着一个月都不能下榻,真是......”
“真是什么。”
“色中饿鬼!”
说完又嘟囔道,“从前竟没看清过你,没想到是这样的人。”
陆菀说的从前自然是在陆府之时了,那时他只敢在梦中幻想她,怎敢如今日这般言语挑逗。
他收起笑,伸臂将她拢入怀中亲了亲她的脸,打趣道,“我说的三五日随意走动是指可以正常上朝,自己用膳,你想到什么了?”
陆菀咬了口他的脸,“胡说!”
“那就算我胡说。”
陆菀收起方才那副玩味之态,与他说起正事。
“宫中皆知皇后身死,皇上重伤,后宫的事总要有人打理,还有皇后的丧事。”
谢湛将她拢得更紧,“我想你陪着我,后宫琐事你身边的子佩还算得力,性子也沉得住,让她试着做,上手了以后也能帮衬你,至于丧仪,让礼部全权处理。”
陆菀这才发现自己多虑了,谢湛将一切都考虑的很周到。
如今祁王被灭,满朝上下都是谢湛的人,后宫那些女子......说起来都是可怜人。
“后宫那些女子呢,你准备怎么办。”
谢湛紧抿着唇,元年入宫的妃嫔不少,当初既是顺应朝臣,也是想因此巩固皇权。
“看她们自己的意思吧,愿意留下就好好供养,若不愿,出宫嫁人亦可,多备些财帛。”
陆菀眼神有些杂乱,宫中余下妃嫔不超过十人,有病死的,有畏罪自尽的,还有废黜处死的,永宁宫有个禁足的吴宝林,钟离宫还有一位疯了的薛氏,的确该尊重她们的意愿。
“谢湛,你可是皇帝,真就打算空置后宫么,日子久了朝臣不会容许。”
“若我愿意当初就不会有孟广了,不是他就是我,我与孟广早有商议,祁王身死他就会离开,没有孟广在,后宫自然会一直空置,只要我将权利紧握在自己手中,旁人许不许并不重要。”
忽地想起陆菀那日决绝之言,那句让他接受旁人生儿育女的话现在想起来还心如刀割。
罢了,都过去了不该再提,有一件事却到了该提的时候。
“不想听你叫我谢湛。”
陆菀秀眉微皱,她一直这样唤他怎今日提起这个。
“你是觉得连名带姓唤你不妥当?”
谢湛费劲侧身面向她,无暇顾及伤口疼不疼。
“不是,我想听你如从前那般唤我。”
上一次从她口中听到“清珩哥哥”是在元年初雪那日,那晚她发了高热,一声一声的呓语令他记忆犹新。
那时候心底是欢喜的,但因挂怀生父一事并未表露,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又入了她的心,只不确定分量有多少。
陆菀面露羞色,她年岁也不算小,再沿用少时的称呼总觉得怪怪的。
之前谢湛也曾这样要求过,但那时她打从心底里不肯,如今是觉得有些......叫不出口。
“再过不久我就十九了,怎还能那样唤你。”
谢湛瞳孔紧了紧,分开那年她才十五,正是女子最娇柔之时,她承受了太多,他也错过了太多。
“才十九而已,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