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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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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说这样的话他极有可能会直接走,可她偏就要问。

自初雪那日之后她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在他面前提及从前那些事那封信以及所有他不想听的话,可今日,她想问一问。

谢湛阖上眼,他不想回应这话。

到底是陆菀先开口,“是妾逾矩了。”

她不该问的,谢湛的心在她身上是好事,她紧紧握住就是了,在意这些作甚。

谢湛揽住她的肩让她倒在自己臂弯,他紧紧抱着她似要将她揉碎了融在身体里,好一会儿才吻了吻她的发,低声道,“你继续睡吧,朕走了。”

陆菀正欲起身为他穿衣,却被他摁住了,“你睡你的。”

谢湛只穿了外衫,他将昨晚被陆菀哭湿的里衣放在陆菀旁边,又亲了亲她的额角,“朕要一件新的。”

见陆菀应声后便自窗边离开了。

陆菀见他离开,将那满是泪痕的里衣随手一扔,放下床帐背过身睡了。

破晓时分,子佩按着点唤陆菀起身。

见着屋里的情状已是见怪不怪,皇上每次离开后子衿都要收拾好一阵,还得亲手洗褥单。

这一小觉虽只有一个多时辰,却是神清气爽,竟是连梦也没做,又兴许是忘了。

“以后放竹云与山奈入内侍奉,皇上来的事也不必瞒她们,你与子衿也好松快些。”

陆菀并未打算与谢湛赌气,他安排的人自是可靠的,他这个锯嘴葫芦若无昨日之事怕永远也不会提起竹云与山奈,只会让她对二人逐渐信任后再用她们。

子佩一怔,一时没明白。

陆菀见状说道,“那是皇上一早安排的人,说离开临安宫时只要带上她们其中一人便可保我无恙。”

子佩眼睛陡然瞪大露出茫然的表情,好半晌才道,“看来皇上一早就为您安排好了。”

觑了觑陆菀的神色,又道,“美人瞧着并不开心。”

陆菀自嘲一笑,“有什么好开心的呢,我们都不是从前的我们,他有他的顾虑,我有我的。”

说到底谢湛一方面割舍不下她,另一方面又放不下父仇,所以才会默默为她做这些,只要她一提起那些事,他就会本能的向后缩,甚至不见她,就如上次那般。

见子佩讷讷不语,陆菀直接起身穿衣裳。

子佩快速将这些事告诉子衿后,子衿自然而然将清洗褥单的事交给了山奈,往后又能多睡一会儿了。

陆菀请安回宫并未唤来竹云与山奈审问,无甚好审的,她们说从前侍奉在先帝一位不得宠的妃嫔身边估摸着也是谢湛安排的身份,倒是可以让子衿旁敲侧击一番。

可谢湛并未对于婕妤做什么,呵,到底是一张榻上睡过的,她与于婕妤究竟有什么分明,无非是一个情分多些,另一个少些。

天色刚有些擦黑谢湛就唤来了孟广,正是用晚膳的时辰。

孟广一来先用手巾拭了拭手便坐在桌前吃了起来,“说吧,叫我来干啥。”

谢湛坐在他身侧慢条斯理吃着,淡然道,“去好好查查于淮,再看看谁能顶他的缺。”

孟广正欲夹菜的手一怔,很快说道,“于淮本就没啥实权,你要想治他,想办法给他调个职就完了。”

谢湛睇了他一眼,“我若想给他调职还唤你来作甚。”

孟广瞬间就明白了,谢湛这是要将他一撸到底,“说吧,是不是你的陆姑娘又被欺负了。”

谢湛不搭理他。

就算谢湛不说,孟广心中也有数,缓缓摇头道,“要彻底收拾于淮没那么快,工部四司都会受影响。”

自谢湛登基后,削弱了各部尚书的实权,与侍郎之间名为上下属,实则相互制衡,有的侍郎甚至比尚书的话语权更重,毕竟尚书不入阁。

谢湛“嗯”了一声,对孟广所言很是赞同,“不急,于氏那边该见还得见,别走漏了风声。”

“以你舅那边为主还是于淮这边。”

“前者为主,后者为辅。”

“你若将这打算告诉你的陆姑娘,她肯定高兴。”

谢湛浑不在意将盏中酒饮尽,“又不是垂髫小儿急着邀功,再说了,事都没办成有甚好说的。”

孟广轻嗤一声继续夹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要认识你,你说说你,那么大一个国都能管好,咋就栽在一个弱女子身上?模样嘛倒十分俊俏,也不是无可替代啊。”

说完还不断摇头,搞不懂,于他而言世间女子千千万这个不行换一个就是了,无法理解。

谢湛觉得孟广岁数在这,但受少时影响根本还没开窍,若往后当真遇见一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不定是什么样。

“少禹,你现在这样说我,焉知以后不会陷入与我同等境地?”

孟广摆摆手歪唇而笑,“那不可能,我除非疯了才会向你一样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顿了顿又道,“我看你是在陆家呆久了被同化了。”

谢湛有一瞬的怔愣,再次意识到孟广根本什么都不懂,谢湛不想与他论长短,用了膳就赶他走了。

孟广酒足饭饱还不忘捎带点心走,正装到那碟紫玉兰酥时被谢湛擒住了腕,“除了这个,其他归你。”

孟广啧啧啧半晌才撤手,“你还真是个冤种。”

见孟广离开,才行至门外让段正备水沐浴。

陆菀此时正在倚在矮榻上由着子佩修剪指甲,对于谢湛说的第七幅画和新的里衣,她一样也没做。

让谢湛多催几次吧。

“美人,今儿皇上会不会来。”

子佩说这话时竹云正为陆菀往盏中添水,丝毫没避着。

“瞧昨晚的意思是要来的,今儿又没着人递消息,我也不知他到底来不来。”

子佩闻言当即嘱咐竹云备水,不管来或不来,有备无患总是好事。

忆起那日的小厨房,柴禾锅灶乱作一团,偏守夜的人还无知无觉,再不能让皇上去生火了,不然她们又得忙好一阵。

一切准备完善子佩等人才退出去,照旧留了一盏灯。

子衿趁白苏不在,备了些瓜子点心将竹云与山奈拉到屋里叽叽咕咕个没完。

“你们两可真能瞒,咱们住一个宫里这么久竟丝毫没发现。”

竹云与山奈互相瞧了一眼,双手攥着膝前的裙衫稍显局促,在今早得了入内侍奉的消息时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竹云稍稍抬眸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不敢轻易露了声色。”

子衿吃着点心将将一叠瓜子往二人身前推了推,“美人也没怪你们,总归咱们如今是一样的,皇上什么都说了也没什么可瞒了的。”

子衿三言两语就将二人的底细探清楚了。

岁数上没作假,还是二十,但身世与来历俱是假的,二人的父母都已离世,这么些年一直受一个陌生男子照拂,跟着习武,与她们身世相同的人还有不少,各有各的身份各有各的任务。

她们在去岁腊月就入了宫,一直跟着嬷嬷学规矩,就连手上习武的茧子也被赵括想法子去掉了,直到陆菀入宫前夕才真正明白自己的任务。

子衿心中生疑,皇上去岁冬月才登基,她们却在腊月入宫,她家姑娘是四月入的宫,究竟为何只细想便知道了。

看来明日得如实说与姑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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