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取钱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禁欲厂长娇养画里出来的大小姐!
领导夫人没拿存折,王硕敢发牢骚吗?自然是不敢,只好开车回付宅去取。
上车后,西锦就侧着脸看窗外,脸上的羞红色还没散去。
生怕被人笑话,她时不时回头看看他,每次看过去他面上都一如既往地冷然。
慢慢的西锦也稳住了,他不是那种笑话人的性子,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付东川怎么会笑她,她不知道她害羞的样子有多美。
到了付宅,西锦嫌自己跑得慢,把铁盒子的位置告诉了付东川,让他快点去拿。
这是付东川第一次进西锦的房间,空气中似有若无的飘着独属于少女的馨香。
没有过多打量,付东川直直走到西锦所说的衣柜旁,她说盒子在衣柜最上边一层的抽屉里。
最上边有两个抽屉,她没说是哪边,付东川随便打开了一个。
看清抽屉里的东西,他又慌忙合上,红色从耳根蔓延到脸侧,小小的抽屉里整整齐齐的摆着西锦的贴身衣物。
另一个抽屉里只放着铁盒子,他伸手把盒子打开,找出存折取出来,又合上盖子。
走出房门,把门合上,付东川微微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自己那不规则的心跳。
长长的走廊成了他收敛情绪最好的地方,上车时谁也看不出他曾失态过、
西锦从他手里接过存折,她曾打开看过,不过没看懂。
“这个是多少?”她自学认识了简单的数字,但这上边的数字太难,她不认识。
付东川朝她的方向歪了歪身子,两个人之间距离极近,脑袋几乎要贴在一起。
他看过存折上的数字后告诉她:“一万三千七百五十元。”
这是他这么多年的工资,除了他自己微少的花销,剩下的都在这里。宅子里的支出都是从付老爷子那边支出。
“多吗?”西锦也不知道这些是多是少,听着好像不太多。
她娘给她攒的嫁妆她看过单子,白银就有几百万两,原来付东川不算富有吗?
付东川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话,声音醇厚磁性:“不算多。”
感觉到拂在耳边的气息,西锦微微移开一点距离,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耳朵有些痒,西锦伸手捋了捋耳边的头发,藏在发丝中的小巧耳廓不经意露了出来,红的像要沁血。
到了银行西锦不再等他,拿着存折率先走了进去,又按照之前的流程走了一遍。
这次她的号码是三十五号。
暂时轮不到她,西锦找了个位置坐下,没两分钟身边就有人跟着落座。
好不容易听到有人叫三十五号,西锦匆忙站起来往柜台走,柜台后边坐着一位男同志。
“我取钱。”西锦先把号码牌递进去,接着又把存折递进去。
工作人员接过存折,看了看后问她:“取多少?”
西锦转过头找付东川,她不知道取多少。
不知何时付东川站在了她身后,她这一回头正好撞在他腹部。
“取五百。”付东川对着柜台里的工作人员说。
说完后这才低下头看西锦,西锦捂着鼻子泪眼朦胧的,不知道鼻子是不是撞在扣子上了,她鼻子一阵阵发酸。
这里人多,付东川用大拇指腹极快的在她眼角擦过。
工作人员动作特别利索,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一阵响,他用笔在存折上记录下来取款的时间跟数额,以及剩下的数额。
存折以及存折里夹着的五百块钱被工作人员递出来,西锦一手捂鼻,一手接过。
单手把东西放进小包里,又捂着鼻子出了银行。
这个地方跟她肯定犯冲,怎么老是发生丢脸的事情。
俩人走到车边,付东川停下脚步,回过身抓住西锦肩膀,接着抓住她手腕把她捂着鼻子的手移下来。
鼻尖有点泛红,不过不太严重,付东川小声问她:“要不要帮你吹吹?”
西锦瞪大眼睛极快后退一步,这是看她好像猜出什么来,都不藏着掖着了吗?
“你自己能吹到?”付东川没追她,只是又问了一句。
西锦转身从车后边绕过去,打开车门上车,她干嘛非得吹吹?
付东川跟着打开车门,抬手看了时间,“去国营宾馆。”
国营宾馆?那可贵啊!
王硕从后视镜往后看,只见领导一门心思在看领导夫人,冲冠一怒为红颜都干了,为媳妇一掷千金也正常。
车里一片寂静,西锦手指揉着鼻尖看向车外,留个付东川一个后脑勺。
国营宾馆很气派,鎏金的大字特别显眼,大概有五层楼高。
西锦刻意跟付东川拉开距离,俩人一前一后走进大厅。
工作人员上前询问几位,付东川回头看了一眼西锦,淡淡说:“两位,要包间。”
工作人员在前边带路,付东川跟在后面,西锦走在最后。
把两位客人带到包间门口,工作人员推开门请他们入内,包间都是比较大的,里边是一张圆桌。
付东川率先走进去,伸手拽开一张凳子,回过头看后进来的西锦。
这是要让她坐在哪?
西锦装没看到,围着桌子转了半圈,选了他拉开座位的正对面坐下。
付东川淡定的在拉开的座位上坐下。
工作人员拿过来菜单放在付东川跟前,“付厂长您看看吃什么?”
付东川拿过菜单在上边指了几道,点完后嘱咐:“不要辣,做清淡点。”
工作人员记下来,关上门出去了,包间里只剩付东川跟西锦二人。
西锦抬着手指看自己的手指甲,她这手指上怪寡淡的,是不是该染点颜色?
不知道这个年代有没有染指甲用的材料,回头问问小园。
脚指甲也染一下好了,她的脚趾也很好看。
想染红色,她喜欢鲜艳的颜色。
静谧的空间里付东川率先出声,“西锦我们谈谈。”
无奈放下手指,西锦抬眼看他,微不可闻得叹口气,“我以为你是个很内敛的人。”
她不是迟钝的人,是他结婚前说的话令她产生了混淆,以为他得好都是基于责任的基础,直到他故意让她看出,她才知道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