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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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花房里面温暖,身穿暖白色云锦连衣长裙的阿姐被层层叠叠的玫瑰花包围着,她手上捧着烫金封面的书籍,面前放着咖啡跟放满精致可口的点心的点心塔。
大约是书本很有意思,阿姐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大约是点心很可口,阿姐难得的在看书时拿起了一块覆盆子起司。
“阿姐……”钟苏寒听见了梦境中自己心情颇好的声音,随着声音落下,眼前的画面突变。
被阿姐精心照顾的玫瑰花枝丫断掉,花朵破烂,在地上像是被人践踏了无数遍。一向爱在花丛中看书喝茶的阿姐被钉死在了玻璃上,断掉的胳膊、被挖去的双眼、随意丢在地上的舌头……以及那被扯出的肠子。
她看见被随意丢在一旁的瓶子,上面写着安非他命。
她的阿姐,被她放在心尖上的阿姐,在意识无比清醒的情况下,被折磨直至死去。
“阿姐!”
钟苏寒惊醒了过来,颠簸让她意识回笼,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辆车上的后座上,脑袋枕着韩霜简的大腿,姚怀序那么大一只蜷缩在副驾驶上,洛白景正在开车。
“我们要去哪里?”
她声音有些沙哑,韩霜简将她身上的毯子盖盖好,洛白景那个狗逼空调开的有些低,“回荷花州基地。”
“抱歉钟队,看你睡的太熟,我就擅自做主问‘蚂蚁’的人借了一辆车。”洛白景一边开始一边说道,“我怕纪森柏等不到我们回去。”
人在没食物的情况下,能存活一个月,但钟苏寒给他留的水鬼知道够他喝多久的。
为了纪森柏,洛白景不得不冒着风险跟‘蚂蚁’的人借车,直接开车回去。
钟苏寒原本也打算借车回去,但对方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不可表扬,于是冷着脸说了一句下不为例后,继续躺着韩霜简的大腿闭眼休息。
刚刚的梦境让她心情很不好。
“阿寒?”暝秋不知道她怎么了,本能的察觉到她心情不好,贴心的将自己的身体往她脸边上凑凑,“怎么了?”
钟苏寒将它抱起来,然后整张脸埋在它的毛发里面,瓮声瓮气的说道:“做噩梦了。”
她的声音有些委屈,引得韩霜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摸她的发丝,“钟队还是小孩子啊,做噩梦了就委屈。”
随后她就意识到,钟苏寒真的还是个孩子,她现在只有十四岁。
淦!项部你使用童工!
有了毛茸茸安慰,钟苏寒的心情好了不少,不过她十分疑惑,为什么作为丧尸的自己会睡着,还做噩梦了。
明明之前闭眼一整夜也没能入睡,更别说做梦了。
汽车摇摇晃晃的回到了荷花州基地,洛白景将物资车辆全部兑换成了贡献点,又通过兑换大厅将汽车的贡献点还给了借他们车的‘蚂蚁’,才急匆匆的去化粪池找纪森柏。
此时纪森柏看起来多少是有些狼狈,熊猫同款黑眼圈,凌乱的头发丝加上略长的胡子,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脏兮兮的,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流浪汉的感觉。
不知道是为了节省异能,还是异能即将耗尽,总之他的能量罩已经只剩下脚底下那么一小片,稍有动作就会被污秽之物包裹。
看到他们回来,纪森柏又是怨恨又是感动,“你们,怎么才回来!”说着,两行清泪就下来了。
“快快快,香菇快把救生船给他推过去!”
“纪森柏你撑住,别前功尽弃了!”
三人忙碌了好一会儿,才将纪森柏拖回陆地,然后扶着大哭不止的他回宿舍洗澡休息。
钟苏寒觉得尸潮的事情有必要跟项文杰汇报一下,在韩霜简他们去搭救纪森柏的时候她回小院子换了一身衣服后,就抱着暝秋溜溜达达的去了执行部大楼。
刷卡进去的时候她就感觉好多人在看自己,有些不自在,正想问小兔子这些人为什么看着自己的时候,偶遇的陈平安给她解了惑。
“钟队!”陈平安在基地人缘好,消息快,知道自己当初带回来的小姑娘已经混成了执行部小队长,自豪的同时又觉得长脸。
“是你们啊。”钟苏寒跟陈平安等人寒暄了几句,提出自己的疑惑,“我就带队出去执行了个任务,怎么回来他们就这么看着我了。”
“整个基地都传开了,说你不跟任何队伍合作,单独带队出去执行清扫任务,大家都在赌你们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回来。”
陈平安说着自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我压你可以。钟队厉害啊,带那几个人出去还能完美的完成任务,要知道除了他们最初的队长,还没人能压制住这几个大神的,厉害啊钟队。”
钟苏寒笑笑没说话,礼貌的问他去几楼,按下楼层后又问一下他们几个的近况,得知‘仓鼠’部队最近的任务越来越危险,经常有丧尸伏击他们时,微微颦眉。
她想起了那几个会用异能跟武器的蓝级丧尸。
“你们最近执行任务小心些,最好不要单独行动,我总觉得这世界又要变了。”
“嗐,再坏能坏到哪里去,不过还是谢谢钟队提醒。”
‘清洁工’的楼层在仓鼠之下,钟苏寒见对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就告别去办公室找项文杰,将尸潮的事情跟他说了,重点说了一下会使用异能和武器的丧尸。
项文杰听的一个脑袋两个大,痛苦的双手插入发丝,这件事情必须汇报给部长,部长一定会汇报给基地长,这下子……又要开多久的会,又要写多少份报告?
不行,他不能一个人痛苦!
“这样,苏寒你回去写份报告给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写清楚,然后再跟之前的尸潮做一个对比,做一个简单的推测,后天之前给到我,可以吗?”
钟苏寒表情扭曲,写报告啊,她最讨厌的就是写报告,一份报告往往要修改好几遍才能过,“我能不写吗?”
“不行。”
于是,项文杰快乐了,钟苏寒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