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西庄村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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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他才不舍得把她放下,在她额角轻吻后,温声担心问道:“哪儿不舒服?”
“我…我想如厕!嘻嘻!”井悠然笑得极不好意思,低头捂脸!
“啊?哦!那快去快去!我抱你去!”
白池边说边伸手想抱她,井悠然抓住他的手,起身把他按了坐下。
“别动……我自己能有,你就在这儿坐好等着。”
白池坐好,她才跑出去方便!
放松自我后,心情愉悦不少,刚出门,见白池在不远处呆呆坐着等她。
“我的天哪,你也不嫌味儿重!”
以前他没这么黏人人的呀,怎么年纪越大越这么黏她?
井悠然虽然嘴上嫌,心里却很甜,甜的满脸都是笑意。
“夫人……娘子……”
回到房里,白池溺爱温柔的呼唤着她,眼神开始迷离。
“别喊…别这么看我,我害怕!”井悠然拍了下额头,如只待宰的绵羊,垂死挣扎。
她越求饶,白池越兴奋,把她揽在怀里之际,井悠然突然喃喃道:“我魔力不稳,怕会……”
白池跃跃欲试的手忽然停下摸索,把她拥入怀里,宝贝的在她额角轻轻吻了下。
“夫人,晚安!”
啊!井悠然突然有点莫名的失落,喃喃回应道:“嗯!”
次日清晨,鸟鸣声叽叽喳喳,扰得二人不得不醒。
还有点点床气的井悠然皱眉想吐槽,白池就翻身把她压于身下。
温柔道:“夫人,别气,气怪了身子没人替。”
逗得她噗嗤笑了起来!
“我得去宫里转转,你要不再眯一会儿!”
“转转?”
“是呀,不得上朝嘛,没在京城就算了,既然回来了,还是得去给个交代的,不然顶着这礼部尚书郎的头衔……”
井悠然自然的往他怀里窝了窝。
悠悠然的嘟囔着:“去吧!这鸟儿太扰人清梦了,我待会儿去伺候它们!”
白池眸里有了悲悯,温声问:“夫人要怎么处置?”
“炖汤,要不碳烤,嘻嘻!”井悠然把他从身上扒开,自己也起身下床。
“悠然……”
白池想为鸟儿求情,还未说完,井悠然心领神会的颔首低眉。
“可真的好吵啊!”井悠然真的有点儿烦,可就几只鸟而已,怎还让他一个上神向她求饶。
“为夫处理,夫人且歇歇!”
白池挥手,外面终于安静不少,井悠然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他……真的便得不是一星半点呐!
这个季节刚好有祭祀,到京城多日,白池一直在忙,就算去应付,他也认认真真完成。
偶尔,井悠然也会随他出席。
“白尚书,我过几日想去南边转转。”井悠然调皮起来,像在调侃,也在告知他。
“好!”白池笑眼弯弯,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心情悠扬的散着步。
“悠然,你说…我……扰了你的姻缘。现在……”
白池吞吞吐吐,不知该不该提这事儿,可不问,心里又痒得难受。
“我现在能窥探到的就是……唉,爹爹…好苦呀!”
井悠然见前面柳树下的石凳,刚好夜里吹吹晚风,便拉着他坐下,把思绪捋捋。
井学清本是个妖怪,机缘巧合认识了井宝情上一世童年,成了忘年交。
她十八那年生辰突遇匪患,被多人强暴后剖尸荒野,成了孤魂野鬼。
井学清寻到她时,已经身死多日,因为曝尸荒野,尸首已不堪入目,死状极残。
没有人愿帮她收拾供奉,他便舍灵气为其逆天改命,聚财庇荫。
“就是那个凶残的刘老头家?”白池诧异不已。
“嗯嗯!是他祖父和父母埋的我,当时他还小,许是五六岁的样子。”
白池听到她上一世那般凄惨,难怪井学清愿意为她走动,让她这一世顺利些,少受些苦。
他心疼的抱着她,希望自己的温柔能给她一丝安慰。
“你呀!真的是……呵!”
“也有我吗?”听到自己也和他有关系,忽然激动起来,竖起耳朵想听得更真切。
井悠然抿嘴笑笑,转身转进他怀里,继续回忆父亲的记忆。
“爹爹本来和冥王求得出身就死,结果爹爹没舍得,还是给我遮了雨,他又想着,咬牙忍忍,让我饿死也行。可……”
白池歪头看着她,心疼有庆幸的抱着她,在她额头上轻吻。
“被我抱走养大……呵呵!又让你走上不归路,对不起!我……”
话说到一半,他哽咽得说不上话,泪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滑落。
井悠然伸手拂去他眼角的泪,莞尔一笑。
“我说的不是这,说的是你抱错人扰我姻缘的事!”
“对呀,在岳父那里你就提过,我也好奇不已!”
这是……呵……真是无巧不成书。
简直被他扰得乱七八糟,逼得爹爹焦头烂额,不可开交。
难怪当年他总是忙着到处跑,好不容易恢复人形,还得到处奔波。
井悠然吸了下鼻翼,悠悠说道:“爹爹给我遮雨之际,他又脱身跑去给我想后路的,想着回来若我没死,也不想让我再次无依无靠。”
这话又再次提醒,白池是多么的手欠,他没插话,静静听她娓娓道来。
原来井学清去月老那里给她求了姻缘,还讨到了跟姻缘线,绑的就是王金贵,而她也会被丞相收为养女。
因为绑的姻缘线下了结界,所以当时身为乞丐的她,进城被城里乞丐围殴时,王金贵感受到了她的危险,还出手救下她。
可……身份悬殊太大,王金贵娇生惯养,知道自己喜欢她,可有无法说服家中父母同意,才弄成那个局面。
“喜欢你,还欺负你,还什么只有他才能欺负你,这什么歪理?我……”白池听到这些,简直气不打一出来。
“是呀!爹爹也生气,知道他老欺负我,所以他又耗费灵力给我们结了红线,又给我和大壮哥牵了红线,后面又突然断了……”
井悠然说着说着,抬头看着他的下颌,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就转头绑我了?”
“没有!”
“为何?你瞧,这不是绑着的嘛!老粗了!”
白池从被子里掏出她的手,手一挥,二人手上的红线点亮整个屋,红的耀眼。
“这红线……不是你抢的吗?还是我爹协助你抢的,唉!我也是……倒底造了什么孽呀!还有大壮哥更惨,无辜受此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