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歪解命运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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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关了门。
傻柱掀开盖布，一台手摇式留声机，呈现在秦京茹眼前。
要不是这次追剧，她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种古董，现在亲眼目睹，更是满满的年代感。
仿佛恍如隔世。
不，就是隔世。
傻柱用那手把，摇了一下。
说着的，秦京茹还真不会玩这玩意。
后世一部手机走天下，要什么都有，想听什么听什么，想看什么看什么。手指一划拉，立马就到。
乐曲响起，果然还是e小调第五交响曲。
起始，凝重、阴沉的旋律，给人以沉闷的压抑，接着，明快的节奏……
秦京茹和傻柱，很快沉浸在乐曲之中。
“命运，命运。”她喃喃地低语。
“什么，你能听出来这里面是命运？”傻柱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个村姑，怎么可能？这太让他感到意外了。
自己要不是遇到大领导，哪听得出里面是什么命运啊。
秦京茹有点想笑，这台词，换人了。
原剧中娄晓娥的台词，换成了傻柱的。而傻柱的台词，换成了她秦京茹的。
“我怎么就听不出来是命运啊，瞧不起我啊。给你上一课，命运交响曲，柴可夫斯基e小调第五交响曲。第一段，行板，第二段，如歌行板，第三段，中庸快板，第四段，终曲。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秦京茹笑靥如花，看着震惊的傻柱。
“你太牛逼了，真的，你太让我刮目相看了。”
秦京茹笑了，傻柱毕竟不是娄晓娥。
她记得，娄晓娥在剧中的台词是“你真棒”。
到了傻柱嘴里，就变成了“你太牛逼了”。
“这才到哪啊，姐随便拿出点东西，都能让你刮目相看到怀疑人生。”
秦京茹不屑的撅起小嘴，挑衅地看着傻柱。
“真的假的啊，那我考考你，命运是什么？”
在傻柱眼里，她就是个村姑，除了长得好看，很会拾掇屋子外，别的什么都不懂。
一个村姑懂什么啊。
“命运是什么？命运就是选择，比如你，傻里吧唧的，选择不好，注定成一绝户，这就是你的命运！”
秦京茹决定，开头就用重药，闷鼓不用重锤可不行。
绝户，在这个时代，可是最恶毒的骂语了。
傻柱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你怎么说话？你！”
“别急，别说话，闭上眼睛，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秦京茹对于傻柱的跳脚，毫不理会，而是再次把他引入乐曲中。
“一线光明，我看到了一线光明。”
“嗯，还不是太傻，孺子可救，命运可改。对，这一线光明，也是你的命运。懂什么意思吗？”
秦京茹严肃地看着他。
“不懂啊，一线光明，怎么也是我的命运呢，您给我说说。”
大领导那样有水平的人，都没这样说，这村姑，感觉比大领导懂得还多！
秦京茹：“傻柱傻柱，还是真傻。这一线光明，预示着你还有不成为绝户的一线希望。明说了吧，这一线光明，就是说，你如果选择了一个正确的女人，你也就不是绝户了。”
“停停停，你怎么老是绝户绝户的。还有，什么正确的女人，还有错误的女人？”
“又犯傻了吧，对于一个男人，并不是性别是女的就可以。正确的，旺夫，错误的，克夫。就这么简单。”
“哼，我怎么觉得你是个算命的啊，还旺夫，克夫。你告诉我，你呢，是旺夫呢，还是克夫呢？”
“这旺夫还是克夫，不取决于女人，而是取决于某个女人，所嫁的男人。一个女人，跟甲男在一起，旺夫，而嫁给乙男，就可能克夫。听懂没有？
“所以，选择最重要！”
傻柱从没有听到过这种说法，他也经常听到一些年岁大的老人，说起旺夫克夫这种话题，说的都是女人怎么样。
旺夫就是旺夫，克夫就是克夫。
不管是对上什么男的，都一样。
这村妹，这一套一套的，都哪学来的啊。
看到傻柱若有所思，秦京茹又胡吹道：
“我知道你还不相信，再举一个你们四合院里的例子。许大茂，就你那死对头，”
“别提那孙子，心都流脓了，就活该娶了娄晓娥不下蛋的鸡。”
“照你这么说，一大爷心也流脓了？”
“别，别，这，跟一大爷有什么相关。”
傻柱挠了挠头，觉得还确实相关，一大爷和一大妈，也没有个一男半女。
这就尴尬了。
秦京茹玩味地看着傻柱好一会，不说话，就看着他在那里挠头。
良久，才又开口道：
“其实，娄晓娥未必就是不下蛋的鸡，一大妈也是。一大妈年纪大了，我就不说她了。
就说娄晓娥吧，跟许大茂在一起，不下蛋，换一个男人，会像秦淮茹，我堂姐那样，一顺溜一顺溜地下。
我姐呢，跟姓贾的那个短命鬼，也是一顺溜一顺溜地下，如果换成你傻柱，她一样是只不下蛋的鸡。”
秦京茹既然重生了，既然要改造傻柱，当然不能让傻柱对秦淮茹，还存在幻想。
首先，就从下蛋这上面，给他个定论。
有没有科学根据，那不是她秦京茹的事。
反正把这个楔子，先钉进傻柱心里再说。
傻柱有点懵，还有点不服气，贾东旭能让秦淮茹下蛋，他怎么就不能？
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
也没等他说出来，秦京茹就接着说道：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命运。”
秦京茹觉得吹远了，赶紧又往回拉。
“你告诉我，听这首曲子时，你开始是不是有胸闷、压抑的感觉，然后渐渐有了温暖和光明，最后庄严而雄壮。”
傻柱再一次震惊了，她说的，跟自己的感觉完全一样。
可是，这与跟哪个女人能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这哪跟哪啊！”他还是不服气。
“这就是告诉我们，命运不是一成不变的，通过自己的选择，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懂了吗？”
傻柱：“不懂，你说的，还是跟生孩子没关系。”
“要不怎么说你傻呢，我问你，想改变命运不？”
“想！”傻柱老老实实地回答。
不想改变命运，还托你堂姐找你干嘛。
不想改变命运，干嘛又是找三大爷，又是找秦淮茹，想搭上冉老师。
单身狗的苦，你无法体会。
“好，我再问你，怎样才能改变命运？”
“不你说的嘛，通过自己的选择，我就是不知道，怎么个选择法？”
“好，看来还不是太傻。选择，肯定不是瞎选择。
首先，保证脑子是自己的，不能长在自己头上，让别人用。
这世上，有好多人，看上去也长了个脑袋，可都是别人在用着。比如你傻柱，好多时候，就是这样。”
被秦京茹这样说，傻柱急了：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脑子被别人用了。”
“别跟我急，下面，我让你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