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阴谋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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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梅园,锦貂兰赶紧将听到的和看到的转达给莫相魂,莫相魂紧接着唤来来话宝,这来话宝,不仅是探听消息的一把好手,还是位悉知各国语言的高手。
他将异域人的话翻译给莫相魂听,没想到,听完,莫相魂惊讶的差点从软榻上蹦起来。
“你确定你翻译的没错?”
莫相魂再三确认。
来话宝点点头,他肯定自己翻译的没问题。
“你放心主人,我翻译的保证一个字都不会错!”
莫相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有人用迷药迷晕了乌依国大名鼎鼎的舞魂三公主阿娜善,最可怕的还是她居然被人贩卖到了傲多国。
这事情,可关乎国体,搞不好,是要引起两国的战争!
他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唤来了雪鸽,给无忧报了信。
听那人说,三天后,会有贵客到访,那所谓的贵人又是谁呢?
莫相魂心里犹豫,这么严重的事,需不需要通知孙穆雷,毕竟关乎国家的事情,朝廷出面是最好的,可是现在,无忧不在,他举棋不定。
既然阿娜善是被迷晕的,那他莫相魂正好可以派上用场,毕竟区区解个毒,可没有人比他更会得了。
适夜,莫相魂来到城南豪宅,他的轻功比锦貂兰要高许多,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几下弹跳,就轻而易举的钻进了二楼的高档雅间。
果然,阿娜善还是死死的沉睡着。
莫相魂的脚步轻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走到床头,俯身闻了闻,除了浓重的异域香料味道,还有一丝浅浅的药香味。
他两根手指轻轻的搭在阿娜善的手腕上探析她的脉搏,轻柔而舒缓,看样子,下药之人果然是用了超剂量的迷药导致她一睡不醒。
紧接着,他从袖中弹出几根银针,分别扎在了头顶的百会和神庭,然后又在手上胳膊上各扎了三针,最后从咽喉处封了一针,谨防她一会醒了大喊大叫。
药神谷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阿娜善便缓缓的醒了过来。
她惊恐的瞪着双眼,可因为迷魂药的药性太强,虽然施了针,但还没完全消退,所以她现在使不出力气,即使她努力的来回摇晃,可依旧动也没动,最后,她张开嘴费了半天劲,也没说出一个字。
她看着莫相魂,眼睛里充满了愤怒,不一会,她慢慢挣扎的坐了起来,无力的双手想抬却抬不起来。
莫相魂见此,他选择坐在了离她不太远的八仙桌旁,然后用手在嘴边比了比,让她不要说话。
阿娜善看他没有靠前的意思,又看了看身上的银针,断定此人对她没有恶意,便不再挣扎,她只是眨着繁星般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莫相魂。
莫相魂不确定她听不听得懂中原的话,只能用手跟她比划,可是越比划,阿娜善越看不懂。
无奈,他只能试着用手指沾了些茶水,在地上写字给阿娜善看,没想到阿娜善居然看的懂中原文字。
莫相魂让阿娜善不要说话,紧接着就取下了她咽喉处的银针。
阿娜善起身用乌依国的礼仪向莫相魂行礼致谢。
此地,莫相魂不能逗留太久,于是他给了阿娜善一张纸,让她把想说的话写下来,等他回去后再仔细看。
阿娜善点点头,拿起笔,将她晕倒前的事情一一写了下来,交给莫相魂,最后他请求莫相魂救她出去,莫相魂点了点头,救是肯定得救,关键是怎么救,他还得和大哥商量。
原来,十天之前,阿娜善本来是受邀参加乌依国一位名仕的寿辰,可是不知怎的,那天她喝的酒似乎是被人下了药,散席后,迷迷糊糊就被人推上了一辆马车,她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记得最后一次醒来是在乌依国的城门,她口渴喝完了一口水,便又睡死过去,直到莫相魂将她救醒,至于她是怎么来到的傲多国,是被谁下了迷药,她一概不知。
莫相魂看着阿娜善的自述,他狐疑,阿娜善可是乌依国家喻户晓的三公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居然有人能将魔爪伸向她!
恐怕这魔爪的目的不是阿娜善,而是距离乌依国十万八千里的傲多国!
最近真是多事之秋,一桩桩一件件都像约好了一样,接踵而至。
相魂烦闷的在房间待不下去,一个飞身跳到房檐上。
刚过了朔月,此时的月亮还缺了半张脸,他手里拿着一壶酒,刚想来个一醉解千愁,就看见后门一个黑色的人影,悄悄的关上门,他嘴角生出邪魅一笑,哼,小丫头,这回可让我逮了个正着!
他仰头,一口烈酒入喉,等那人走的稍微远点了,他才一个纵身落到街道上,轻轻尾随。
果不其所料,这大半夜的鬼祟之人依然还是那个弹糜音的柳轻卉,他没有惊扰她,只是站在门口,静静的看柳轻卉跪在废墟里哭泣。
女人果然都是多愁善感的动物,动不动就哭鼻子,孙玉麟是,她柳轻卉亦如是。
看着柳轻卉哭泣的身影,他忽然想起了紫鸢,心里不免嘟囔了几句。
“你看看人家紫鸢姐姐,比你坚强多了,改日得带你去见见她,让她好好教教你才是…”
不过很快他就惊讶到,他为什么想带柳轻卉去见紫鸢?说到底,柳轻卉只是他梅园里的一个赚钱工具,而已…
最近自己的脑袋,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净瞎想一些不着边的东西。
一个没注意,他不小心踢到了门边的一块石头,石头骨碌碌的滚到了一边。
屋里的柳轻卉惊讶的往门口瞧了瞧,没人?但是此地不宜久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将黑色的斗篷盖住脸,快速离去。
待她走后,莫相魂从巷子深处慢慢走了出来,他看了看废墟,里面已经是杂草纵生,落叶满地,大火后的废壁残垣支离破碎的东倒西歪。
这里他来过很多次,但是都没有现在心情沉重,他看着黑漆漆的一砖一瓦,就像是尖锥一点一点刺痛他的心。
想当年,他回千山莫家的时候,也是如此的难过,现如是,对柳轻卉的感同身受吗?
他什么身份… 老板,主人,还是,朋友?他凭什么感同她的身受?!
忽然,柳轻卉哭泣的身影,又再一次让他眉头紧皱,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拿在手里的酒壶,忽然变得很沉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