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许大茂借种计划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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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兴去前院主要是找傻柱。
不仅是告诉他冉秋叶要来,最主要的是告诉他如何勾搭妹子。
不用多花哨,前世那些烂俗的套路在这个时代就是非常浪漫的行为。
特别是对冉秋叶这种文艺女青年,小手段用起来,拿下她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刚到前院就看到傻柱拎着油纸包准备回家,贾东兴连忙拉住他。
“傻柱哥,等一下,三大爷说明儿冉秋叶要来,你吃晚饭后就去找他问问,明白不?”
傻柱眼睛一亮,还是自己兄弟靠谱,说给自己安排就安排。
比一大爷快多了。
“贾东兴,你们说的那个冉秋叶漂亮不?一个老师能看上我这个厨子吗?”
贾东兴暗道颜狗,就你这长相,年龄换成40都说年轻。
“漂不漂亮明晚自己看,至于能不能看上你,你就不能自己表现啊,好女怕缠郎,不会追到时候我告诉你怎么办。”
说话间,中后院的其他人也进来了,秦淮茹见此情形,朝贾东兴打个招呼就回贾家。
如今秦淮茹倒是把男女大防看的很紧,哪怕是在厂里,也基本就和几个女人聊着天,吃饭都是先打包带回来和家人一起吃。
先下班就是一点不好,找不到人玩,贾东兴早早回去洗漱。
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来后,中院的牌桌已经支起来了,贾东兴常坐的位置还空在那里没人敢坐。
傻柱和刘海中在那抽着烟聊着明天相亲的流程,看起来很闲适。
闫解成抓耳挠腮的坐在一边玩弄着长条牌,不时还清点着面前少得可怜的毛票。
看到贾东兴过来后,众人都打着招呼,有单纯敬畏的,也有因为给了自家孩子肉吃而心生好感的。
贾东兴笑着挥手,当仁不让的坐下来。
闫解成看到贾东兴坐定后,赶忙利索洗牌。
贾东兴朝着人群里站着的闫埠贵看去,只见闫埠贵满脸无奈。
也不知道是不是将要相亲激动的,傻柱今晚昏招频出,带来的几块钱很快就见底了。
傻柱输了不少,也有点上头,连忙就要回去拿钱。
贾东兴看出傻柱状态不对劲,连忙开口。
“傻柱哥,今晚你状态不对,就在一旁看着吧。”
“没事,东兴,刚才我就是运气不好,我下一把就能赢回来。”
贾东兴扔了一根烟过去:“都输急眼了你,还赢回来个屁。
你也不想冉老师觉得你是个烂赌鬼吧,再说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要知道欲不可纵。”
傻柱呼吸一滞,倒不是贾东兴的话触动了他,更多的是闫解成这个赌鬼如今的惨状和风评让他害怕了。
转头朝着幸灾乐祸的许大茂道:“孙贼,便宜你了,抓紧过来。”
说完不待许大茂有所反应,两只手抓住许大茂的膀子,提留起来放在牌桌的椅子上,自己则坐到许大茂的凳子上。
把人提起来放一边还是他跟着贾东兴学的,被提起来的人显得特别弱鸡。
许大茂开开心心的上牌桌,所以对于傻柱的行为也不恼。
上来后就打破了闫解成赢钱的气场,也许是许大茂的特意恭维或真是手气变好了。
贾东兴开始走上风,零钱碎钞陆陆续续躺在贾东兴前面的桌子上。
闫解成脸上已经看不到刚才的志得意满,现在已经面如死灰,因为又输没了。
如今家里也找不到一个毛票了,家里票都拿去换钱了。
闫解成怎么也想不明白,两年多存下来的钱怎么就突然没了,自己向来都是把钱给于莉管着的。
对,于莉,于莉她肯定把钱带回去了,明天我就去找她要。
可今晚怎么办呢,闫解成站起环顾四周准备借钱,结果众人都回避他的目光。
毕竟都是院子里玩牌的,也没有玩九出十三归的?
就在众人以为今晚就要结束时,易忠海笑着坐了下来。
“牌桌开了好多天了,我还没参加过,要不我今晚也来玩玩。”
刘海中笑着指了指易忠海:
“我说老易你终于忍不住了,你那么多钱不玩牌准备在家下蛋呢。
不像老闫,他工资低,那么多孩子还要养。”
贾东兴都震惊了,好家伙没想到你刘海中一句话能得罪两个人。
闫埠贵听到此话尴尬的笑着抬起手虚点了下刘海中。
听起来是玩笑,但是却字字是实话,就因为是实话才更戳心窝子。
钱是男人胆,没有钱的男人谁都看不起。
心里更是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把冉秋叶卖…介绍给傻柱,媒金有二十块钱呢。
以往肯定会生气的易忠海此时也不生气了,边抓牌边说:
\\\老刘你可说错了,我休息日就去接我儿子入驻大院了,亲生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一大爷(易忠海)有儿子,什么情况,老易看一大妈生不了,就找了其他婆娘?
易忠海看到他们的眼神就知道他们想歪了。
“想什么呢,孩子都三十了,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越描越黑,八卦气氛浓郁的化不开,牌桌上也没有打牌的氛围了。
傻柱此时心里五味杂陈,有替一大爷高兴,也有即将失去靠山的失落。
他很聪明,自己在大院肆无忌惮的犯浑,就是直到易忠海护着自己,想让自己给他养老。
但想着易忠海一直对她很好,而且以后房屋钱财也会留给他。
甚至老太太的房子也会留给他,傻柱自然不会介意给两人养老。
可如今人家亲儿子回来了,傻柱就得为了自己和雨水的未来考虑了。
至于许大茂更觉得憋屈,易忠海这个老绝户竟然有儿子,还是亲的,那以后大院里人们怎么看自己。
以后可就自己是个绝户了,想到这里,心里对娄小娥不由升起怨恨。
心里不守妇道想着贾东兴,让她去借种却踌躇不前。
每天就知道在家换各种漂亮衣服,不敢去找贾东兴。
至于怪贾东兴,他许大茂是万万不敢的,也从没想过。
自从对比过后,许大茂就认为只有贾东兴这样的才是真男人。
娄小娥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能得到贾东兴的垂青是她的荣幸。
许大茂手里抓着牌却迟迟不出,最终眼前一亮,想起一个办法。
明儿下乡,找小李庄的兽医拿点药,再邀请贾东兴来家里喝下了药的酒。
就算不能一次中靶,食髓知味的两人肯定会常来常往,自己只要做好看护工作。
那以后自己就能抚养贾东兴的种了,自己也不会被人说是绝户。
越想越兴奋,激动的浑身发抖。
傻柱看许大茂眼睛发红,全身发抖,下意识出言讥讽道:
“怎么了,许大茂,看到一大爷有儿子了羡慕的吗,你羡慕不来的,不下蛋的公鸡。”
许大茂仿佛被刺激到了,把牌摔在傻柱脸上。
“傻柱,我草拟大爷,你特么还是光棍呢,还说我,闫解成不也没孩子嘛。”
贾东兴把牌一扔,等会把许大茂祥打出来就算他拉的干净。。
贾东兴一看已经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和红着眼的闫解成,这还玩个屁,回去玩玩小槐花多好哇,奶香奶香的萌娃太可爱了。
而且和自己同一个饭碗。
贾东兴刚走到贾家门口,身后就传来许大茂的惨叫和傻柱的怒吼。
“你特么才光棍,反正也不下蛋,解成来按住他,我让他变成没卵用的玩意。”
许大茂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贾东兴往后院看去。
许大茂家窗户缝里一个短发女子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