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被下药的傅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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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大雨滂沱,车窗内暧昧升温。
凌依的手环在傅以深的背后,将他的衬衫揉得凌乱,傅以深也不理会,依然低头衔着她的唇,细细密密一寸寸地揉开不肯放过她。
当然,两个身上受伤的人擦枪走火,难免总有些意外会发生。
傅以深这边将将动情地去扯凌依的肩带。
凌依连连惊呼:“痛痛痛,我的肩膀子弹刚擦过嗷嗷嗷……傅以深你混蛋!!”
傅以深尴尬停住:“对不起那我……”
凌依硬着头皮重新凑了回去:“不耽误不耽误。”
凌依这边意乱情迷地,将手指埋入傅以深的发间……
傅以深直接倒吸一口凉气:“嘶……”
凌依连忙把手指缩回来:“对不起对不起忘记你刚被暴过头……”
傅以深咬咬牙重新将她揽了回去:“不打紧不打紧。”
两个人之间,好像什么都说了吻得炙热坦白,又好像什么都没说还隔着明晃晃的窗户纸,只是这一刻,就偏想与对方“咬”到一处去。
五指相扣,按压在车窗上,刮动水雾氤氲的痕迹。
呼吸交缠,互相需要,恰恰好中了对方的“胃口”般契合。
正当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不互相触碰伤口的姿势,吻得难舍难分,傅以深的电话开始不合时宜地振动……
“滋啦——滋啦——”
凌依敲了敲傅以深的肩膀:“要不你接一下?”
傅以深直接按住了凌依的手:“不接。”
他继续肆无忌惮地吻了下来。
手机的振动声只是停了几秒,又再一次不知疲倦地打来,车厢内再一次充满了“滋啦——滋啦——”的声响。
凌依推开了傅以深:“万一是蔚莱大学有什么事情找你?”
“不重要。”
“……那万一是研究所出了什么事呢?”
“有阿布。”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继而又将她的手腕放到两边,继续原来的掠夺,堵住她不再让她说出任何话来。
小丧尸倒也不是一直想打断。
小丧尸是真的喘不过气了……
而且,小丧尸可是一只懂事的丧尸,总不能因为“咬”得久了误了正事不是,这样她岂不是成了那书上那种说的那种“红颜祸尸”?
凌依的手逐渐下移,手指勉勉强强去够他裤兜里那片薄薄的手机。
待她抓稳了之后,直接按了接听键递到傅以深的耳边。
号码是陌生的号码,声音却是熟悉的声音。
“傅以深,果然我还是需要用别人的号码打给你,你才会接么?”
是卡罗拉。
凌依当场觉得自己有些手贱,一丝不快爬上了眼眸。
傅以深抬起头,敛了敛发红的眼角:“不是我接的电话,我本来也不想接,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在做。”
凌依脸一红:“……”
这特么也是可以说的么……
你们人类真的是很没有边界感。
“……”电话那头的卡罗拉沉默了一会儿,决定直入正题,“欧文失踪了,是你干的吧?”
凌依屏住了呼吸。
这人类办事的效率……是不是也太高了一些,而且,傅以深不是打了欧文一枪而已,欧文不是应该还在原地才对么?怎么会失踪?
她忽然想起了傅以深临走时那句毫无温度的【晚一些,会有人来处理的】。
所以,欧文的失踪,也是傅以深干的么?
傅以深沉默不言。
电话那头的卡罗拉沉了沉声:“我查了最近的监控,确实看到你了,也听到了枪声,后面过去的人,也是你的人吧。”
傅以深眸色一深:“是我干的,你想怎么样?”
卡罗拉语气一时间倒是轻松了不少:“也没什么,这个年代人口失踪常见得很,要么算在黑衣人无差别攻击的头上,要么算在丧尸头上,只要我把监控毁了,就永远不会有人,怀疑到你的身上。”
傅以深脸上晦暗不明:“我敢做就没有不敢认,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卡罗拉长舒了一口气:
“毕竟我知道的东西确实太多了。你不是想知道我想干什么吗?不如就出来面对面聊聊吧,就我们两个。”
“你知道的,监控可不止拍到你,还有你的那位小丧尸。”
“相信你会有兴趣来跟我聊聊天的。”
“蔚莱酒店天台花园,不见不散。”
***
傅以深先把凌依安顿回家,叮嘱了阿布派人在周边保护,确保万无一失了,才驱车前往和卡罗拉约定的地点。
蔚莱酒店天台花园,卡罗拉正穿着明艳的红裙坐在高脚凳上,身上裹着丝绸披肩,高跟鞋衬得身形修长,正摇晃着手上的红酒杯,看起来风情万种。
傅以深到了,也只远远地和她隔开了距离:“你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卡罗拉浅浅一笑,将另一只红酒杯递过去:“怎么,老朋友一起喝杯酒都不行?”
傅以深冷冷一笑:“R组织的人做事倒是快,那个欧文,是你们的人吧?”
“傅以深你很聪明。”卡罗拉将自己那杯红酒抬高抿了一口,“不过,他是那位boSS先生的人,不是我的人。”
“你知道的,组织很庞大。”
“有些东西,确实会超乎你的想象和认知。”
傅以深单手插入裤兜,也不去接她手上那杯酒:“R组织是冲着凌依来的?”
“欧文本来就是个特立独行的人,那位boSS先生都管不了他,他不代表组织。”卡罗拉抬眸看他,眼里分明盛着微醺的醉意,就要整个身子靠过来,“不过我不确保那位boSS先生是否会因为欧文,知道你那只小丧尸的真实身份。”
傅以深只绅士地用手臂挡了卡罗拉一把:“监控呢?”
卡罗拉指了指自己脖颈上项链的挂坠:“唯一的监控的片段都在这了,不过我够不着,你自己解下来吧,解下来就是你的了。”
傅以深黑着脸:“别开玩笑了。”
卡罗拉耸耸肩:“那要不你把这杯酒喝了。”
傅以深别过头去拒绝了那杯酒:“我受伤了喝不了酒。”
卡罗拉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将披肩一抖:“谁还没有点伤啊……这个还是拜你那只小丧尸所赐。”
披肩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肩头、若隐若现的弧度,以及从手臂到后背密密麻麻的玻璃割伤,看起来触目惊心。
“就当替你的小丧尸向我赔个罪都不行?”卡罗拉嘴角一勾,突然把沾了自己口红的那一杯递过去,“你要是怕我欲行不轨,喝我喝过的,我也不介意。”
傅以深眉头一皱,径直接过没有口红印的那一杯,仰头喝了个干净放在一边:“好了。”
他不忘把地上的披肩捡起递了过去,同时把脸别开:“重新披上吧。”
卡罗拉摇摇头,只走近他两步,将自己的长卷发拢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细长的链条:“既然你不愿意多看我两眼,那就把监控拿走吧,傅以深,你可要记住,你又欠我多一些人情了。”
傅以深眉头皱成了川字,碍于卡罗拉说的监控里确实拍到了他的小丧尸,他决定还是伸手去解那条项链。
那项链的链子确实过于复杂,傅以深额头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碍于不想与卡罗拉有进一步的肢体接触,他解得小心翼翼。
卡罗拉反倒是伸手圈住了他的腰:“傅以深~你不觉得我们的距离太远了吗?明明,你知道的,我可以拼了命保护你,你想要做什么科研我都可以支持你,甚至不惜违抗R组织的命令。”
傅以深只觉得眼前一迷,顿了顿动作,松开了她的后颈项链,握住她圈在自己腰间的手将她拉开:“松手。”
卡罗拉死死抓住不放,将自己埋入傅以深的怀里:“我不放,傅以深,我好不容易才拥有了和你单独相处的机会,你就不能正眼看我一眼吗?”
傅以深已觉得后脑勺有一些“嗡嗡”的异响与胀痛,甚至血液里都有些发热。
他狠狠地推开她:“你的酒有问题。”
卡罗拉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不止你,我的酒我也下了药,傅以深~这一次,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她重新一把搂住了傅以深:“你的科研需要我,你的身体也需要我,我有什么不好?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可你为什么就不能直面我的感情呢?”
卡罗拉以监控为诱,她在赌,赌傅以深男人身体的诚实,赌她卡罗拉的魅力和往日的情分,她已经如此放低姿态,总不能……
傅以深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在流窜叫嚣着灼热的咆哮,卡罗拉的香水味争先恐后窜入他的鼻腔,简直就是理性与欲望的强烈拉扯对抗。
他的手,颤抖地伸到外套口袋之中。
“傅以深,抱抱我,好不好?听从你内心深处的声音。”卡罗拉踮起脚,扬起头,露出了修长雪白的脖颈。
就是现在。
傅以深瞳孔一缩,眼疾手快。
卡罗拉只觉得脖子一阵刺痛,她难以置信地抬头,傅以深竟然再一次用麻醉剂抵住了她!
“这一次……不是致死量,我会看着打,大概能中和你混入这杯红酒中的,某种激素类药物。”傅以深虽然面色潮红,但手执麻醉剂毫不手软。
伴随着冰凉液体的注入,卡罗拉整个身子整颗心几乎都跌入谷底。
傅以深……
这样都不愿意选择多碰她一下?
卡罗拉扯着嘴角用着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眼角发怒发红:“傅以深,你不会是要去找你的小丧尸吧?你疯了吗?她是具丧尸丧尸!一具感染的女尸!!你知不知道你跟她相处久了你会有多危险……”
伴随着傅以深拔出麻醉剂的针头,卡罗拉也跌坐在地上。
“我的小家伙怎么样,我危险不危险,不需要你操心。但如果她陷入一丝一毫的危险,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介意和你、和整个R组织甚至更多人站在对立面。”傅以深弯下膝盖蹲了下来,掏出了小刀,“对了,这个是你们R组织的欧文教我的,随身不能只带麻醉剂防身。”
说着,他扯起卡罗拉的项链,干净利落地把她项链上的挂坠割了下来。
手起刀落,原本细碎的链子瞬间断裂,行云流水的动作,熟练得像街头抢劫金项链的小贼(bushi)。
傅以深艰难地忍着浑身上下爆起的青筋起身准备离开。
“傅以深~丧尸恢复人类的药物不会成功的,她永远都不会变成人类的!你们不会在一起!”卡罗拉倚靠在墙边,声嘶力竭地喊着。
“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傅以深抬眸,捡起地上还剩一半的麻醉剂,往卡罗拉手上又补了一些。
卡罗拉终于陷入沉睡,带着不甘和挂垂在眼角的眼泪。
***
傅以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他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要发疯了,要受不住了。
天台花园上,卡罗拉的香水味窜入鼻尖没让他发狂,可一直在他脑海中回闪的凌依的模样却让他无法自控。
面对卡罗拉,是理性克制了欲望。
想起凌依,理性和欲望做出了一致的反应。
他只想尽快回到家,找到她,将她狠狠揉进怀里,缓解这一阵又一阵袭来的痛苦。
她想咬就咬,都无所谓。
总之,他要定她了。
傅以深甚至连开门按指纹输密码的能耐都没有了,只用力颤抖着、大口喘息着,拍打着门:“小家伙,快开门……是我,我是傅以深。”
凌依这边原本还在浴室泡着澡,听见不对劲的声音,连忙随意地披了件宽大的浴衣,就出来开门。
她这刚把门一打开,便迎上了傅以深猩红的眼神,熟悉又陌生。
傅以深迅速把门关上,仰着头喘着气,喉结上下抖动。
凌依只觉得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是颤抖地问了句:“你还好吗?傅以深,要不……我给你倒杯水?”
傅以深定睛看了看眼前这具身子。
小小的身形,笼在宽大的浴袍里,将干未干的发梢还滴着水珠,一滴甚至恰如其分地掉落在她的锁骨上,流进了看不见的深处。
要命。
傅以深确认了眼前的人就是凌依。
他不容分说地伸手一捞,便将她抱进怀里。
“唔……”
“别动,小家伙,让我抱抱你。”
凌依只觉得圈在自己身上的臂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刚想挣扎,忽然一个巨大的力量将她反按在了客厅的门上。
她的双腿瞬间腾了空。
还没来得及惊呼,所有的呼吸已经被眼前的男人悉数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