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安娜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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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起,我们就一直在到处打听安娜的消息,但毫无收获。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人见过她的身影。
后来,迪奥还扭扭捏捏地和我道歉说,不应该那么冲动打她的,破坏了我们原本的计划。
我狮子大开口,让他给我干了十天了家务才表示勉强原谅他了。
安娜的父母很着急,还报了警找她,但是警察也没发现线索。迪奥作为男朋友被盘问了好几次,幸好他演技还行,糊弄过去了。
另外,那天挨揍的那个胖子,嘴还意外地挺严的,没告发我们。
狭窄昏暗的厨房里,我盯着沸水上的水雾发呆。我在煮水煮蛋,还要几分钟蛋才熟。
妈妈的身体越来越差了,经常生病,所以我偶尔会趁爸爸不在,给她煮个鸡蛋补补身体。
这些鸡蛋是我和迪奥凑钱买的,他靠在酒吧和人赌棋,赚了点小钱。
也不是他的技术不行,不能多赚点,只是赢得多了会惹来混混抢劫。有一次他连赢了好几场,在回家路上就被混混给堵了。
这些人平时横行霸道惯了,不仅会抢钱,还会打人。迪奥赢过他们里面的人几次,一旦被逮住了可找不着好。
最后还是我嗑了快乐水,扛着他跑掉的。
至于钱,因为害怕那些混混惦记,在逃跑的时候就扔给他们了。
所以后来迪奥下棋的时候会故意输掉几局,免得被人勒索。
我的运气不错,快乐水喝完了也没有出现副作用。
我喝的时候迪奥也看见了,凭空出现一瓶饮料,怎么想都很可疑。我没有隐瞒,到家了之后,就把我的技能全部告诉他了。
他倒也接受良好,只是叫我以后尽量别喝了,还问我他能不能也拿到一个技能。
鸡蛋煮好了,我拿着它去了妈妈的房间。迪奥正在和妈妈说话,把妈妈逗得花枝乱颤。
说实话,我其实不太理解他对妈妈感情。说不好吧,他经常黏着她,说好吧,妈妈挨打了他不仅没反应,还会在心里喊打得好。
哎,男人啊,真是善变。
我把鸡蛋剥好壳,递给妈妈,坐在旁边盯着她吃——我怕她又爱心泛滥送给别人了。
妈妈接过鸡蛋,一边夸奖我能干,一边小口地吃着。她粗糙的、伤痕累累的手和光滑洁白的鸡蛋,形成了两个极端。
妈妈吃完之后,我和迪奥离开了房间,打算去外面偷鸡摸狗,呸,侦查情报。
我打开门,只见门外蹲着一个白胖的身影。
那馒头似的人一看到我,便兴奋地站起来大喊:“大姐头,早上好!”
我无奈扶额:“胖子,我不是你大姐头,别烦我了。”
胖子连忙搓着手表忠心:“大姐头,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泰晤士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请让我追随你吧!”
胖子偷偷抬头瞅了眼迪奥的脸色,又小心翼翼地说:“大姐头,我有名字的,我叫德布。”
我拍拍胖子的肩膀道:“好的胖子,明白了胖子。”
结果我们还是没能赶走德……呃,胖子,只能让他跟着我们了。
其实一开始我们还是很乐意让胖子跟着的。因为这样方便监视他,免得他哪天把安娜的事说出去了。
但胖子实在是太烦了:可能因为没人愿意和他玩,他空虚寂寞冷,所以话多得一批。
等安娜失踪的风头过去后,我们原本想打发他离开的,结果胖子的脸皮和他的体型一样厚,每天死皮赖脸跟在后面。
考虑到他帮我们保守住了秘密,所以没敢动用强制措施,只能由他去了。
另外迪奥提议过要不要把胖子干掉。毕竟死人最能保守秘密,而且胖子的户口本就他一个人,死了也没人找他。
我心动了一瞬,但还是拒绝了。
这胖子像座山似的,尸体不太好处理。而且我们天天和胖子混在一起,我们的嫌疑太大了。我们惹的事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生是非。
况且,这胖子虽然战斗力不咋滴,但满脸横肉还是很唬人的。因此敢来找我们茬的人直线下降,也算他还有点用。
闲来无事,我们三人找了个地方打扑克。我和迪奥玩得很开心,不过胖子却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已经轮到胖子出牌了,但他拿着牌发呆,一直不出。
我踢了他一脚,抱怨道:“刚刚叫‘大姐头’叫得那么大声,现在和你玩牌,你又不认真玩。你这‘大姐头’认得诚不诚心啊?”
胖子手忙脚乱地把牌出了:“没没没!大姐头,我诚心的!我的崇拜发自真心!”
接着他瞄了迪奥一眼,支支吾吾地道:“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怀疑地打量他:“你干什么坏事了?”
这胖子不会把安娜的事说出了吧?啧,早知道一开始听迪奥的了。
胖子似乎感觉到杀气,连连摇头:“我没干坏事。”
说罢,他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我昨天听到一件事,感觉与安娜有关,但我也不是很确定。”
安娜失踪那天,胖子在安娜刚出现的时候,就被我们赶走了,不知道我们后来对她动手的事。
迪奥在安娜失踪后,一直装出深情男友的模样去搜集安娜的情报,所以胖子误以为迪奥对安娜情根深种。
他会和我们主动分享安娜相关的情报,倒也正常。
我点点头,让胖子继续说。
他眯着眼回忆道:“我哥以前欠了点债。昨天他的债主来找我了。这个债主住在隔壁小镇,所以最近才得知我哥出事的消息。我手里还有点钱,把债顺利还上了。”
“说重点。”迪奥冷声道。
胖子看迪奥搭话,冷汗直冒。
上次迪奥把他揍出阴影来了,一看到迪奥就像龙系碰到了妖精系,说话都磕磕巴巴:“债主拿到钱之、之后和我闲聊。说、说他们小镇的诊所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胖子喘了口气,继续道:“那个女人带着兜帽,看不清样子。她的手不知道怎么搞的,皮开肉绽。债主说她没钱,医药费是都用甜品付的。我听债主描述的甜品的样子,很像那天大姐头拿着的安娜送的蛋糕……”
胖子咽了口唾沫,声音发虚:“迪奥大哥,我没有咒你女朋友受伤的意思,我就是、就是随便猜的。”
受伤的手、独特的甜品。确实很有可能是安娜。
但可惜的是,安娜出现的地方是隔壁小镇,太远了,没办法进行深入的调查。
我问胖子还知不知道别的,胖子思考了半天,没想到有用的东西。
不过胖子自告奋勇地说,他哥在那边有几个朋友,他可以托关系去调查一下。
迪奥赞赏地拍拍胖子的肩膀,让他好好干,弄好了就允许他认我为大姐头。
胖子感恩戴德,摩拳擦掌地走了,表示他现在就去查。
几天后,我们拿到了胖子提供的情报。那个女人在治疗了手上的伤之后,便离开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因为实在没有新线索了,安娜的事也只能暂时放下,我们三人又恢复了游手好闲、天天打牌的生活。
但好景不长,妈妈又生病了,病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