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塔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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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兄弟俩算了一卦,今天不会死。”离裴笑得妖艳诡秘,“再说,你俩兄弟的本事,收拾这点人,问题不大。”
景墨:离裴你给老子等着!
景白:呜呜呜,洛宁姐姐,离大哥他欺负我。
洛宁蹙眉,“你确定他们能全身而退?”
离裴从容淡定,牵着洛宁的手还未放开,“当然,我的预知,从不出错。”
洛宁面无表情的抽出手,如玉的脸庞还是那股清冷疏离的御姐范,还未等离裴反应过来,身边的女人奔走如飞,箭步冲了出去。
“景墨,景白,速速把人收拾了,然后赶紧离开!”
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离裴看着她大步流星的身影,嘴角露出意味声长的笑容,“果然是时常练着的人,有两把刷子。”
洛宁在现实世界,防身擒拿从初中就开始练起,至今也每周保持训练,流氓色狼太多,她又长得娇俏可人,防身术是她给自己的安全感。
保镖们面面相觑,耳边传来女人清冽的声音,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这是什么情况?
大家转身过来,环顾四周,警惕的目光像是紧绷的弦,声音明明就是从背后传来的。
可转身过来定睛一看,哪里有人?
都是自己人!
可接下来,更加诡异的一幕出现。
一位保镖手里面的枪,忽然被一股神秘力量拽走,手枪凌空而起。
黑色的枪悬空飘起,正对另一个人的脑袋,众人顿时双眼瞪大,一脸骇然。
下一秒,扣动扳机——砰!
装了消音器的手枪,这一声枪响格外低沉。
血液飞溅,男人脑袋凭空出现一个大大的血窟窿,中枪的保镖死不瞑目,重重倒在地上。
有......
有鬼吗?
大家凝视着那把悬空的枪,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一抹冷意,直冲大脑,让人不寒而栗。
其中沉稳领头保镖咬紧牙关,霎时拿着枪对准那把悬空的枪,“老子这辈子,最不信的东西就是——邪!”
这世上根本没鬼,只会有人搞鬼!
“姐姐!小心!”
“洛宁!”
景白和景墨同时大喊。
洛宁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枪往上一扔,那枪腾空而起,旋转向上,她猛然弯腰。
“砰——”
“砰——”
“砰——”
为首的保镖连开三枪。
却全部嵌入不远处的墙壁中,灰尘四散,贱离裴一身,看着黑色西装上面的尘埃,墨瞳之中瞬间闪过不悦,阴沉至极,他深吸一口气,而后长长叹出。
伸手拍了拍肩膀的灰尘,嘴角露出狞笑。
望着不远处瞳仁露出惊悚之色的保镖,右手扯了扯领带,微拧脖子,矜贵优雅的气质蔓延开来,他微眯眼眸:“这可是洛宁主上给我画的衣服,你居然敢把它弄脏?”
低沉嘶哑的嗓音,在偌大的豪华包厢内回旋,诡异的气息从脚底蔓延,保镖们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你是谁?”
“你踏马在哪说话!?”
保镖在这口吐芬芳,景墨默默地拖着金泰俊,从保镖身后走出房间,动作不紧不慢,慢悠悠的。
景白也晃着兔耳朵,走了出来。
两人站在一旁的墙边,双手环在胸前,看着保镖傻逼似的张望,东看看,西看看,最后还仔细端倪起了天花板。
景白小声嘀咕,“这帮人完蛋了,对吧?”
景墨点头,“嗯,居然敢把离裴衣服弄脏,他们死定了。”
听到两人嘀咕声响,保镖们一脸懵逼地转头来,这两人什么时候出来的?
目光下移,这被倒拖在地的男人。
真的是他们的少爷吗?
“谁让你们出来的!?”为首的保镖眼睛瞪得像牛目,怒发冲冠,瞬间举起枪。
保镖指节收紧,扣动扳机,可面前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却不约而同的耸了耸肩。
这挑衅一般的动作,气得保镖牙齿发抖!
艹,这两人得意什么!?
看老子一枪崩了你。
危险一触即发!
砰——
火花从枪口迸发而出。
可霎时间,暗紫色的塔罗牌旋转飞来,光速一般,带动着气流摩擦出硝烟的刺鼻味。
带着火花的子弹才刚刚出膛,一张飞速穿越而来的塔罗牌,忽然打乱子弹的前进方向,那子弹骤然转身,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掉头,子弹居然直直地冲向开枪的那人。
什么!
众人惊骇得双眸跟桂圆似的。
男人眼睁睁看着那子弹往自己冲来,瞳孔骤然收缩,一道火光在他的虹膜中渐渐放大,闷声异响,子弹竟硬生生地打进他的眉心!
其余的保镖还未反应过来,一张又一张的塔罗牌像是宇宙飞船般,从空气之中穿流而出,超快的飞行速度,在空气中摩擦出火花,一路旋转扭曲。
直直飞到每个人的面前。
塔罗牌在每个人的面前停滞,大家目瞪口呆,刹那之间,那塔罗牌围绕着他们身体旋转,螺旋上升,疾如雷电。
滋啦一声。
一条条血线在空中掠过,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滞,所有的东西,按下了暂停键。
“匡——”
“匡——”
“匡——”
……
众人一应倒下,死不瞑目,惊悚的眼神仿佛看到了最诡异的画面,最恐怖的情景,那一抹血线变成了四溅的血滴,喷射在墙上,地上,天花板上。
还好洛宁站得远。
看着眼前的画面,竟也没有一丝的惊吓,反而格外从容安静,仿佛经常遇到这种场景似的。
离裴左手轻轻一收,掌心朝上,那塔罗牌穿梭而来,再次回到他的掌心,慢悠悠的旋转着。
洛宁主上亲画的衣服,你们也配弄脏!?
离裴单手插兜,走到洛宁面前,手指轻轻一点,洛宁窈窕淑女的身影浮现,他右手斜放在胸前,微微鞠躬,绅士至极,“洛宁主上,刚刚的场景太过血腥,不知道是否吓到您了。”
“没有。”洛宁说道,微微挑眉,“走吧,一起去玩真人直播游戏……”
明明是轻幽幽的一句话,可在这幽暗的环境之中回响,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看到洛宁的样子,离裴忽而笑了。
果然是洛宁主上这么淡定,这么潇洒,这么的气定神闲,真的好期待给主上下蛊啊……
景白激动不已,“冲冲冲!”
离裴作出请的手势,“洛宁主上,请。”
看着一前两后,就往外面走的三人,景墨原地懵逼一秒,骤然发飙,“喂!你们就这么走了,让我一个人搬这个人渣?!”
离裴背对着他招手,“你有法术,你搬起来最轻松。”
景白做鬼脸,“人家可是弟弟,你总不能让我搬吧?”
洛宁转身看着她,媚眼如丝轻轻一瞥,“难不成要我搬?又或者,你舍得让我……”她故意停顿。
景墨尔康手:“行行行……看在洛宁的份上,老子搬!”
老子搬还不行嘛!
午夜十一点。
某烂尾楼。
重重叠叠的云与朦胧月光相互争抢,偶尔冒出的皎月洒在金泰俊脚下,月黑风高,残云密布,远处的都市霓虹衬托之下,这片烂尾楼显得格外潦草孤寂。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被捆在椅子上,胶带封住嘴巴,脑袋被黑色垃圾袋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