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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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回来了。”小滴看到是齐木楠雄，停下了凸眼鱼的使用。
“啊？为什么停下了？”奇犽问。
怎么了，难道你很期待打架吗奇犽。
“因为伊尔迷揍敌客是团员，团长说揍敌客的人放过。”小滴诚实地回答。
“刚刚没有想放过我吧！”
因为跟伊尔迷的合作关系吗，可惜伊尔迷刚刚还想着怎么陷害库洛洛。
每个人都被发了磁带，但齐木楠雄没有磁带，他大方走出学生们的决赛圈。
“把钱拿来买资产吧，收购跟合作都通过合同来进行，这一次遵守合同内容。”
“能用钱得到的排行榜都刷一下，嗯，积分不要白不要，要想最终的积分胜过校长，我们也需要堆雪球。”
果然搞房地产骗局的是旅团。
齐木楠雄抱手，尊重他人命运，反正黑暗生物也不会有人跳楼，跳楼也不会死。
这是游戏的攻略方法之一也说不定，虽然有点缺德。
库洛洛放下电话，彼时的他梳着大背头，身穿白色背心和运动短裤，勉强有一点体育老师的样子吧。
他明显还在思考着什么，不时在手机上输入内容。
“嗯？好久不见，在医务室过得还好吗。”
早八百年就出医务室了。
不过，真意外这个地方手机还能用。
“侠客搭建的简易信号塔，范围还是不行啊。”库洛洛自言自语。
你们旅团的动手能力有点太夸张了吧。
“刚刚信号还是好的，忽然像被屏蔽了一样。”
仿佛我导致的一样。
齐木楠雄捂住耳朵。
库洛洛看了眼时间，叼起脖子上挂着的哨子。
“嘟——！”
集合哨子，顿时有不少人冲出隐蔽的场所，齐木楠雄才知道原来周围有那么多人。
“老师！我有八个磁带！”
“团长，我拿了十二个。”
“有两个是刚刚从我手上抢的！老师，吹哨之后不能抢了吧！！”
……
好热闹，齐木楠雄沉默往角落躲，想悄然离开。
“老哥！你病好了！”
差点撞上一米八的高墙。
呀嘞呀嘞早就好了，别平白担心啊。
“哥哥，好久不见！”亚路嘉一把抱住齐木楠雄。
好，彻底离不开了。
前方，库洛洛敲杆两下，示意大家保持安静：“磁带数量我大抵看了一圈，最高的三个队伍是小滴、奇犽带队的揍敌客、和那个谁队，每个队伍最多拿到三个，上来领吧。”
那个谁队只是个路人队伍，因为是路人名字也不记了？这人怎么当老师的。
“明天就是竞技场比赛开始的日子，我会再多随机给五个人发门票，希望你们……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底下众人：先发门票啊！！
亚路嘉问：“哥哥，你知道为什么体育老师要发那么多门票吗？”
不知道，为什么？
齐木楠雄等了一下，发现弟弟们在看着他。
原来是让他回答，他哪里懂幻影旅团这群人脑子里想的什么，不过按照伊尔迷之前告诉他的规则，人越多越好，到最后才能在每一轮比赛获得更高的积分吧。
他们可是要赢过梅路艾姆的，必须有一个最强的人积分超过梅路艾姆，得到领主之棋才行。
所以库洛洛根本就是在送门票。
“奇犽拿到三张门票，我们有五个人，明天竞技场就开始了，另外两个人的门票怎么办？”糜稽思考。
别算我，我一点积分没有，不用加上我。
前排传来声音：“谁是齐木楠雄啊！抽到门票了！”
谁是齐木楠雄了，我不要啊。
“可恶！运气那么好！”
就你了，装齐木楠雄去拿门票就你了。
“啊！亚路嘉又是谁！！”
亚路嘉怎么也中了。
“喂！亚路嘉不要啊你随便抽点别人！”前方奇犽直对库洛洛咆哮。
“哇……不愧是第一名的队长。”
“超勇啊，我觉得体育老师还蛮凶的。”
“对，体育老师非常有威严……”
威严是因为那个大背头……不止吧，奇犽到底为什么那么勇。
“是吗，亚路嘉同学真的不想要吗？”库洛洛问。
“我要我要！哥哥，帮我举起来！”亚路嘉碧蓝的眼睛闪闪发光。
这应该不是拿尼加必须要完成的要求吧？齐木楠雄与亚路嘉对视，扛不住这双眼睛两秒，把亚路嘉高举。
还好体育课，亚路嘉穿的是裤子。
高举双手的亚路嘉和齐木楠雄成功获得门票。
……
下午放学后，齐木楠雄被弟弟们邀请去吃了晚餐。
糜稽：“你们，对齐木空助老师什么看法？”
齐木楠雄一落座就听到了哥哥的背后讨论。
可以走吗，你们讨论的老师的同居亲弟在同一张桌上听着不好吧，听到建议我是要负责转述吗。
亚路嘉：“齐木空助老师，虽然很严厉，惩罚也很奇怪，但是跟着老师真的学到了不少东西……”
有多奇怪？不要把恶趣味带到学校去啊空助。
奇犽：“我也觉得齐木老师挺好的，但是好像有很多人讨厌齐木老师？听说2班那个被老师罚站了。”
惹人讨厌了倒是不意外啊，他怎么还管到2班去了。
糜稽：“我也觉得齐木空助老师的教育方法与众不同还有效率，那群抱怨的家伙是听不懂吧。”
听不懂的课堂是非常折磨人的课堂，原谅普通人吧。
柯特：“上次，空助老师说人性的时候我也有听不懂的地方……”
那家伙在高中课堂上讲些什么！？
“没关系柯特，我也没完全听懂，如果小杰在估计要晕过去的程度。”
“当时也有很多人趴在桌上昏迷。”
什么战胜念能力者的非物理攻击啊。
吃饭间，大家的聊天零零碎碎，有对齐木楠雄身体的关照，也有到对明天竞技场的猜测，最好的结果是明天竞技场结束直接有人登顶领主积分，虽然领主判决是十四天一次，也可以先就此找卡金王国进行谈判。
连小孩都想得那么远。
“吃完了！今天晚上干什么好啊？”奇犽把筷子一放。
晚上当然是回家睡觉了，明天你们也有竞技场要打吧。
揍敌客孩子们的餐桌摆了两个，一个桌子坐人吃饭，一个桌子放废弃盘子，隔壁桌面上的盘子此刻已经叠得非常高，因为无论奇犽还是糜稽，胃口都非常好。
“吃太多了，要散步，而且糜稽吃了超多！”亚路嘉说。
“喂亚路嘉，老哥都没管我！而且奇犽吃的量快赶上我了！”
“但是只有糜稽一个人发胖，为什么呢。”亚路嘉眼睛清澈地提问。
“啊！！奇犽绝对是在用念能力给自己减肥吧！”
有些人的体质就是容易发胖，认清现实吧，糜稽。
“散步的话，要不要到学校散步？”认真听着哥哥们交流的柯特忽然建议。
为什么到学校散步，是白天还没在学校待够吗。
“柯特那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鬼传说？”
“鬼传说！”亚路嘉兴奋。
别忘了自己现在生活在黑暗大陆啊，鬼遍地都是吧。
奇犽还是开始了自己的演讲：“听说最近学校里，半夜会传出钢琴的声音……”
说不定是蚂蚁普夫在弹钢琴。
“长发的鬼走路无声，像伊尔迷大哥一样……”
说不定就是伊尔迷学生会长的巡逻。
“男厕所里，出现穿裙子没有小便池高的人……”
说不定人家只是矮啊。
“还听说小学部和初中部的深夜有扭曲得不像人类的人影，昨天有人特意去小学部看了，听到了非常灵异的歌声！若有若无地说着……苹果、苹果，一个、两个……埋在大大的苹果树下！哇！”奇犽忽然一拍桌子跳起来吓人。
亚路嘉鼓脸：“哥哥这样讲一点都不恐怖啦。”
说不定把介绍里的人类换成“扭曲的西索”就有恐怖氛围了。
“决定了！”奇犽忽然说道，“恐怖不恐怖我们亲自去看一下就好了！”
这个们里面不会带上了我吧。
“我们揍敌客家还有什么可怕鬼的！”
虽然说了揍敌客也不一定带了我吧。
“五个人的深夜大冒险！”
四个孩子半夜出门当然还要带一个管家，合理。
“对了，楠雄哥不准用瞬移，要体验恐怖氛围绝对不能用瞬移，我也不用电！”
放心吧，现在想我用也用不了。
……呀嘞呀嘞，完全包括了我吗，是出于礼貌不能剔除我吧，好孩子们，但是不在意我也可以的。
糜稽付完了钱，问齐木楠雄：“楠雄哥，你晚上没有安排吧？要一起去吗？”
齐木楠雄一愣，本来以为是默认，没想到糜稽竟然给了他选择。
这时候只要说一句自己要早睡，弟弟们遗憾也会让他好好休息，而且他现在是普通人，弟弟们才是念能力者，是揍敌客家族培养出来的精英，安全问题完全不用担心。
齐木楠雄低头喝了一口饮料。
“……嘛，没什么安排。”他听到自己说。
夜晚，揍敌客孩子们逐一翻墙潜入学校，他们身手敏捷，踏着整齐的小猫步伐，一溜小步潜入了小学部。
齐木楠雄不会这种东西，就十分正常地拜托保安开小门，走进小学部。
“怎么回事，什么都没有！”
呀嘞呀嘞，所以传闻很多时候仅仅只是传闻。
揍敌客孩子们紧接着潜入初中部。
齐木楠雄负责逛一楼，其他孩子分配二三四五六。
当齐木楠雄走到走廊的尽头，拿尼加的脸忽然出现在面前！
不知道为什么，齐木楠雄并没有被吓到。
哼哼，这就是习惯了当普通人之后吗？虽然普通也应该被吓到，但看到拿尼加白白的配三个空洞好似骷髅头的脸，齐木楠雄的感受是比正常的人脸还更让人感到亲切。
这种毫无掩藏的骷髅脸才是齐木楠雄看了三十多年看习惯的人类，拿尼加没有表情没有眼珠子，非常干净地像一个摆件出现了而已。
“没，没。”拿尼加说。
没有什么发现对吗，意料之中。齐木楠雄把拿尼加从窗台上抱下来。
只剩下高中部那十八层的高楼了。
——“如果有鬼的话，绝对在六楼往上。”一段时间后，奇犽推算。
毕竟高中部下面的六层楼也已经全部探索过了啊。
“奇犽你到底是听谁说的传闻啊，不会是想我减肥才特意说什么有鬼吧？”糜稽扶着栏杆喘气。
“啊？是糜稽你太弱了吧。”
“我弱？你们是不是偷懒啊！有没有去厕所看过，每一层的每个教室进去过吗？教师办公室有没有趴在墙边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糜稽也太认真了吧。
“啊？啊、嗯……嗯当然了我们都超级认真的连女厕所都没有放过，对吧柯特？”
“我没有进女厕所。”柯特回答。
非常好的，不要因为那点不存在的传闻就进女厕所啊奇犽。
齐木楠雄站在楼道口，弟弟们还在讨论哪些楼层谁去，糜稽提议大家一起上去，亚路嘉支持大家分别行动。
就在讨论中，齐木楠雄隐隐约约听到了拉弦声。
在超能力者的配置下，如此安静的夜晚听到的声音依然是隐约的，说明声音的位置很远。
齐木楠雄往上看。
“楠雄哥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吗？”
你们没听到什么吗？
奇犽顺着齐木楠雄的目光，狐疑地跳上楼梯扶手，仰头双手放在耳边闭眼倾听。
“什么都听不见啦，在很高处吗？”
齐木楠雄缓缓点头。
几个小孩倒是相信齐木楠雄，互相对视一眼决定：“直接上楼去！”
……
夜幕里，微风拂过城市的屋顶，登上一座颇高天台。
万籁俱寂，没有灯光也无从喧闹的城市。
有人一席黑色西装站在天台的边缘。
夜风自下而来，吹舞起西装下摆，那人提手，琴弓搭上琴弦，在夜风中拉出一道长长的弦音，似一道开场，如夜风的低语，悄然在这夜中蔓延。
未知的声音不只有小提琴。
天台角落，不知从何而来的钢琴被月光找寻到，银白的月光搭上黑钢琴，琴键散出淡淡的光辉，一只手落在琴键上，落音清脆如灵，旋律也自此起调。
不知何时接上第二道琴音，不知哪处起落下的鼓点，音乐愈发丰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