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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太乙云上九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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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王倩茹和徐雯丽裹着浴巾焦急地望着江面。江面上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也不懂江延年是哪个。出去了大半时辰也不见他回来,二人不禁担忧起来。

王倩茹和徐雯丽正商量着要不要报警,可徐雯丽说报警也得失踪二十四小时以后才有出警,二人一时没了主意,只得在岸边焦急观望。

江延年一个猛扎直潜到她们脚边才抬起身来,见江延年无恙二人始放下心来。徐雯丽抱怨道:“江大少,你再不起来我和倩倩差点就要报警了。”又见江延年手中握了个青花郎样的酒瓶子,问道:“你从哪捡了个酒瓶子回来?”

江延年嘿嘿一笑,没有回答,回到躺椅边躺下欣赏起瓶子来。瓶子八棱,图画为缠枝菊,自上而下用青花双弦线分隔成4个纹样带,瓶口沿也描有一圈的纹路。整个瓶子纹饰繁密,画笔流畅,构图繁而不乱。

王倩茹见状“咦?”了声,问:“这酒瓶子哪里来的?”

“江里面捞的。”

“青花瓷呢,应该很值钱吧?”王倩茹问。

“不知道呢,要不我们去古董店问问?”江延年看了看二人,“你们还要游会吗?”

二女摇头,早已没了兴趣。

换好衣服,三人坐上沃尔沃朝朝天宫古玩市场而去。

一座朝天宫,半部金陵史。

朝天宫位于石头城秦淮区水西门内,是江南地区现存建筑等级最高、规模最大、保存最为完整的明清官式古建筑群落,素有“金陵第一胜迹”的美誉。

北有潘家园,南有朝天宫,就可知道朝天宫在古玩市场的地位。朝天宫古玩市场,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

民国时期开始,到朝天宫淘旧货、买古玩、寻旧书,是老金陵人的传统。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以后,朝天宫古建筑群成为金陵最大的古玩市场。2010年,朝天宫景区提档升级,古玩市场从朝天宫建筑群中迁出,搬到了安品街72号。

今天适逢周末,古玩城人声鼎沸,人山人海。地摊上人头攒动,到处都是问价砍价声,大家都希望能在此淘宝捡漏。

江延年三人顺着人流边慢慢往前走。

朝天宫古玩城有四楼,一楼主要地摊,卖首饰杂件,二楼是银元钱币家具,三楼瓷器佛像,四楼书籍徽章古画。

江延年三人来到三楼一个叫聚宝斋的门店,老板姓杜,五十来岁,穿一唐装,自称干古玩已有二十多年,接过江延年放在桌上的青花八棱瓶仔细地看起来,又翻转底部看看有没有底款,结果瓶中却倒出一点清水落在杜老板的四仙桌上,江延年拿纸巾赶紧擦掉。杜老板脸色微变,瞟了一眼江延年,说道:“年轻人,你是消遣老夫来着哈,你这缠枝八棱瓶老夫我看不清,你就收起来吧。”

徐雯丽“哎”了句,正待解释是江水里捞的,江延年已抓着瓶脖子二话不说走出店铺。依稀听得杜老板自言自语,“好险啊,要不是那几滴水,老夫差点走眼了。”

江延年三人又走进一家叫博雅轩的店铺。店里只有个年轻人在小心擦拭着博古架上的灰尘。江延年也不叫唤他过来掌眼,而是仔细地欣赏起店内的瓷器来。

店内的瓷器都有标年代及价格,大都在几千至十几万之间,大几十万的已是廖若晨星。一些青花瓷片倒是引起了江延年的注意,这些青花瓷片也有标注年代,价格一百来块一片,一些特征比较明显的才千零块出头。江延年元明清三代的瓷片各买了些,总花费还不到一万元。

求人不如求已,掌握了基本特征,江延年自信有把握鉴定出沉船瓷器的年代。

又走了几个店铺,江延年手中积攒的三代瓷片已有一百多片,总花费还不到十万。又帮王倩茹和徐雯丽看中的古董手链和清代红宝石戒指买单,花费还不到十五万。没有她俩邀请游泳,江延年也没办法发现沉船,为她俩破费是应该的。

王倩茹、徐雯丽二人得到心仪之物,更觉江大少豪气大方,出手阔绰。

三人慢慢闲逛,不知不觉来到四楼。四楼主卖书籍、古画,当然也有杂物瓷器等。在一个叫敦恕堂的书画店,店内三个老人正在闲聊。见江延年左右各挽一个标致女青年进来,只当是哪家纨绔子弟,也不理睬,继续喝茶闲聊。

只听的四仙桌右首边一个戴着眼镜,梳着分头,杵着文明仗,长相文儒的老人道:“薛老板,你上月收的江老爷子仇英《晴日踏雪图》有没有出手?”

坐在上首的薛老板呵呵一笑,“仇英与沈周,文征明和唐寅并称为“明四家”,亦称“吴门四杰”。2009年,香港长风春季拍卖会上,他的《文姬归汉长卷》1.12亿美元的高价成交;2010年,《浮峦暖翠图》以7.28亿元成交。2012年仇英《西园雅集图》在纽约苏富比拍买公司,以9.5亿美元(约合人民币60亿元)的天价成交。江老爷子收藏的这二幅作品尺寸虽然小一些,但传承有序,又有众多名家跋语钤印,才上手我怎么可能出手?要不是钱总您透露江老爷子资金捉襟见肘、穷于应付,我俩区区二亿资金还拿不下来这二幅画来。钱总您手上那幅《青碧山水图》,可是连民国大总统徐世昌都曾收藏过,能否借我在这店内展出几天?”

坐在左首的一个退休干部模样的人道:“江老爷子资金捉襟见肘、穷于应付?沦落到卖字画维续的地步了?这可是石头城大新闻。”

那钱总撇撇嘴,干笑道:“王市长,这新闻已不是一二天的事情了。江常生儿孙辈都不成器,那么大年纪还要主持一大摊事情。我听说前几天交权给了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是他孙女婿,这才是大新闻。毛头小伙能干什么?江氏只怕从此要没落了。”

那王市长谄笑道:“江氏有那么多资产,你钱氏正好分一杯羹。”

那钱总奸笑道:“江氏穷途末路,看上它的可不止我奋荣一家,还有上面的,要不然区区几亿银行会贷不出来?”说完用食指指指天上。

江延年耳尖,三人谈话一字不落听了下来。看来看中江氏企业的不单单是奋荣集团,暗中操纵的黑手才是真正的大鳄。

江延年慢悠悠地一楼一楼看下来,又帮张晓楠、张红梅、吴小莉三人挑了几个古懂首饰,每个价格不到十万,价格不高,但贵在是古董。

在一楼地摊,江延年甚至淘到个民国时期的圆框墨镜,价格五十元,戴上去俨然就一纨绔子弟。加之二美相拥,前呼后应,要多纨绔就纨绔,古玩城众多摊主看了啧啧称奇。

这不,在一个卖线装书、连环画的摊前被摊主拦下,“我观老板骨骼清奇,天赋异禀,貌比潘安,颜如宋玉,气宇轩昂,英姿飒爽,乃是百年不遇的奇才。我这里有一本功夫秘籍我看与你有缘半价售予于你,原价五仟,现价只要五佰。”

说完从一堆旧书里扒拉出一本有年头的线装书,江延年接过一看,《吕祖房中秘术》,大概是民国时期手抄本。

便道:“我信你个鬼,你这老板坏的很。五仟的半价不是二仟五吗?”说完随手在那旧书堆里扒拉,突然夹在旧书中间一本毫不起眼的线装书引起江延年的注意。

那是一本薄薄的只有几十页的线装书,周围虫蛀鼠咬破破烂烂。翻开里面一看,却是道家符箓的写法,注释。江延年仔细观察符箓,忽觉丹田之内升起一股气息沿经脉乱窜,急欲找寻堰塞缺口。江延年赶紧屏息静气,不敢再看,丹田之气方始平息。

翻到序言,却见写道:“符者,三光之灵文,天真之信也。箓者,亦云箓三天妙气,十方神仙灵官名号,与奉道之人修行也。吾乃太乙真人,吾家法箓,召会群灵,制御生死;保持劫运,安镇五方。上可以动天地,下可以撼山川,明可以役龙虎,幽可以摄鬼神,功可以起朽骸,修可以脱生死,大可以臻邦家,小可以却灾祸。如是共九,神力无边,其妙无穷,神仙之术,故曰云上九箓。”

只听得那老板笑呵呵地说:“哦,对,对,口误,绝对是口误。”

江延年道:“你这人狗眼看人低,以为我纨绔子弟不会算术,这是二千五,但这本你要搭给我。”江延年指指云上九箓。

那老板欢喜的合不拢嘴,“要的,要的。”川话冒了出来,原来是巴蜀人。

旁边摊主见状大奇,这样几句就可以成交?

也道:“我观公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旁边二美国色天香,貌美如花,我这有西施用过铜镜,还有玉环用过簪子,与公子有缘也半价相赠,万毋推辞,原价十万,现价一千。”

江延年接过那铜镜,早已锈迹斑斑,年湮代远,但古朴之中透出一股罡正之气,正是镇邪的法器。那簪子上部做成桃花状,花蕊中间镶一红色珠子,桃花下面嵌有一只银蝴蝶在作吮蜜状。簪子做工精细,雕刻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江延年女友众多,送江如嫣正合适。

其实这簪子正名叫银鎏金镶玉嵌宝蝶赶桃花啄针,是明时工艺。

江延年拿出手机扫了一千给摊主。那摊主也乐的合不拢嘴,连声说公子是识货之人,并对公子景仰不已。

另外一个摊主见状目瞪口呆,这西施的镜子和杨玉环的簪子就这样卖出去了?!

赶紧叫住江延年三位,“公子看过来,过来看看,我这儿有康熙爷当年用过的筷子,价值连城,现在只需一百就可拿走。”王倩茹没好气地说:“你骗谁呢,明明是现代工艺品,还骗说是康熙爷用过,你这人不厚道。”

那摊主挺郁闷:“西施用过的铜镜和杨玉杯用过的簪子你们也信,我说康熙爷怎么就不信了?”

这时,何秘书打电话过来说王家资产已调查清楚,除不少股权外魔都还有一栋大别墅价值几亿。江延年叫何秘书用文档发给他。不一会,一个文档发到江延年手机上,江延年转发给董川。

忙完这一切,时间已近五点。打发走王倩茹和徐雯丽,掏出电话打给张红梅。和张红梅已有好几天没见,前面张红梅有打电话来但自己一直没有空,今天给张红梅淘了个手镯正好可送给她。

等了约二十分钟,张红梅开着欧陆Gt停在江延年面前。见江延年左手抓个瓶子右手拎着一大包东西坐进副驾座,便好奇地问:“弟弟你这是捡到宝了?”

江延年哈哈大笑,“还真是捡到宝了。”说完淘出个首饰盒,说道:“姐,送给你的。”

张红梅打开一看,是个古玉手镯。由和田羊脂玉雕刻而成,质地细腻、色泽湿润、莹和光洁,一看就非常喜欢。

江延年帮她戴在左腕上。张红梅手臂肌肤胜雪,指甲油涂的锃亮通红,羊脂玉镯戴在手上更显尊贵高雅。不禁赞叹,“姐,这镯子戴在你手上真好看。”

张红梅抚摸着玉镯问道:“是挺好看的,我很喜欢,谢谢弟弟。”

又问道“这镯子很贵吧?”

“价格不贵,但贵在是古玉。”

“我听吴小莉讲,你们第二天晚上又去了?”

“本来不想去的,但吴小莉、王倩茹和余雯丽她们被王祥扣起来了,只好去救她们。”

张红梅吃了一惊,“她们怎么扣起来了?有没有报警?”

江延年把大前晚之事说了一遍,又说中午她俩为答谢自己又约一起吃饭。”

“弟弟,你知不知道,你在我们4S店里有多受欢迎?”

“怎么个欢迎法?”

“你在她们眼中就是财神爷,散财童子。不说吴小莉,倩倩和雯雯两人那晚跟着你就发了笔小财。第二天白天上班两人一讲,羡慕死了其它同事。”

“呵,姐,你还别说,要说财神爷,这王倩茹和徐雯丽才是我的财神爷、幸运星。你看到这个瓶子了吗?要不是她们我还发现不了呢。刚刚我等你的时候,百度了下,我怀疑可能是元青花。还有这本古籍,是早已失传多年的道家秘籍。”

见张红梅露出疑问脸色,江延年又把王倩茹、徐雯丽三人下午去江滨游泳,然后自己在沙里发现这瓶子的经过初略讲了下。

江延年说是元青花,张红梅自是不信。江滨游泳场沙里随便捡个瓶子就是元青花?这要多大的狗屎运?

江延年没说自己远离江滨,是在扬子江主航道上,捡到的也不是一个瓶子,而是一船瓷器。

张红梅翻了下那二本书,一本不认得,另一本却明晃晃写着房中秘术。张红梅脸上一红,拍打了下江延年,“弟弟不学好,却去买这种书。”

找一个地方吃罢晚饭,张红梅便拉着江延年逛起街来。

也许好几天没见到江延年,张红梅甚是珍惜这时光,拉着江延年一间间地逛着。自己的衣服没买多少,倒是帮江延年衣服鞋帽买了不少。

在一个男装店,张红梅又挑了件卡其色的修闲西装让江延年穿上,看着英俊帅气的江延年,张红梅不禁赞叹:“弟弟真帅,天生的衣架子。”拿起手机和江延年合拍起来,江延年配合地比起手势。

女人好像就是天生爱逛街。长长的新街口步行街逛下来张红梅一点也不觉得累,一手挽着江延年,一手握着奶茶慢悠悠地闲逛着,任时间慢慢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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