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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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钱会云到家。发现门口已经站好了王潇潇。
怎么像个新婚妻子在等老公？虽然也没在门口等的。
说到新婚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赶紧看向王潇潇笑了笑：“久等，进去说说吧。”
说起来为什么知道自己住哪个门牌号？估计是老爸说的吧。。。
他拿起了当时为了陈嘉琪买的粉红小拖鞋。
王潇潇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钱会云也没解释，随便她怎么想了。拿起这鞋子他又是心里难受了一下。
不过他实际上在偷撇王潇潇脱下鞋子。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觉得拖鞋露出黑丝的一瞬间特别。。。
王潇潇当然是发现了的。她终究有些不好意思人家看自己脚的。尤其今天穿的黑丝是比较透的，总有种自己被看透的感觉。
钱会云看王潇潇看过来，怕被发现，连忙去拿她脱下的高跟鞋，放在鞋架上。
家里凳子甚至只有一把。
不过还好有沙发。
钱会云打开电视，他坐在沙发上听不到电视的声音就不舒服。
钱会云拿出小零食，和王潇潇边吃边说。
听到60万拿下来了，他也就点点头。他对这个价值没有概念。他听到20万和一百万都会点点头。
毕竟不是他的钱。那么关心干嘛？而且相信王潇潇也不会乱花钱。
又谈了下办展子的场地。王潇潇只说会去解决的。
突然好像没什么话题了。钱会云问道：“晚上睡哪？”
王潇潇一惊，不会要留自己过夜吧？
“还没地方睡呢。。。”
钱会云摸了摸下巴，说道：“要不。。。”
“。。。”
“要不去找个酒店？随便住住吧，改天去找个房子租一下。”
王潇潇倒是心里有些落差，其实倒是希望他开口留下的。
“反正我家就个沙发，总不能给你睡吧？”钱会云说到。
王潇潇此时自然也不敢补充一句：“那一起睡床上不就好了？”
钱会云把王潇潇送走。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不好。
王潇潇开着豪车，找了家如家。
钱会云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没事干。以为这个时候大约在给女朋友发消息呢。
然后他打开了qq，看了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想到好像还没去过林雪倩的公司，还得要个地址。
聊天框里输入：把制冰厂的地址交出来
林雪倩马上回了个问号
“？”
“冰工厂的老巢不就是制冰厂吗？”
林雪倩听懂了，发了个地址。
林雪倩不懂他的意思，问道“你想干嘛？”
“你不觉得咱俩应该一起去吗？”
“也是”
林雪倩想了想自己还真是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啊。不一起到家里又怎么算得上男女朋友呢？
任务完成了，他俩按照惯例不在聊天了。
钱会云心里觉得无聊，又不好意思开口。不能低头啊！
十几年的老传统了，总不能给冰工厂低头吧？
想着无聊的要死。突然想到了学校里碰到的美女。
叫什么来着？他记名字老是不行啊。
打开了wx也没人和他聊天，不过第一个就是那位女士。
他点进朋友圈看了看。
自己没什么好友，主要是高中不用wx。大学更是在国外。
所以，很醒目的是卡袋衫这个备注id发的运动的图。
钱会云以一种欣赏美的眼光去评鉴了一番。证实了不亏是顶着这个备注的女性。。。
他想去开口聊点什么，又觉得不知道讲什么。
钱会云想了想在学校的时候，说了些不该说的搭讪话题。直接找她要微信人家都同意了，应该不是个难交流的人。
“锻炼完了吗？”
李景妮正在和两个室友出去散步，旁边甚至还有学生会的男同事呢。
突然自己手机响了一下，她脸一红，掏出来想赶紧点了，结果又响了两声。
“啊，老爸来消息了！”李景妮感觉找个理由，又把手机拿起来，说了句要去接个电话。
实际上是自己偷偷跑到操场外。
她回了一个笑脸。又说到：
“早结束了照片都发了。”
钱会云心想：“没看到照片我才不问呢。。。”
不过他突然又找不到话题了。毕竟他是那种线下比较观言察色的人。线上聊天比较不在行。
李景妮见他主动来找自己高兴了一下，结果又没下文了。
只好主动出击。
“你今天来我们学校干嘛来了呀？”
钱会云也没想，答到：“真是来吃饭，之前一直在这吃，想来怀念一下。”
“是吗？你以前是这的学生吗？”
李景妮老是想加上帅哥两个字，但是难免觉得太轻浮。
白马王子这种级别的人，女人估计见多识广了。自己要扮演好学生妹的角色。。。
钱会云不知道李景妮的花花肠子。只是答到：“不是”
又打了个“是”
他想了想要不要说前女友的事情。在刚刚认识的女性面前谈前女友好像不太好。
“是啥呀？”李景妮回复。
钱会云又想自己对她只是爱美之心罢了，更多是被欲望给蒙蔽了双眼。他自认为是拿捏不下这种什么校花女神。
也没有再深入的意思，当个聊天对象就是了。
想通了就接着说：“是以前经常陪前女友来吃，现在有点怀念。”
李景妮一听前女友心里有点酸溜溜的。果然是见多识广的富二代。明明一起吃饭的时候觉得还算个纯情的。
“哦哦”
“是这个学校的嘛？”李景妮连着两句。
“是的呀，不然外面不也有兰州拉面。”
李景妮更是化身柠檬精。快步走回寝室。
明明自己也算是校花了，自认为颜值和身材在这个学校没有能打的。结果人家前女友就在这个学校。
“是毕业了吗？”
“没呢，现在大二吧。”
李景妮心里暗骂，真是瞎眼的白马王子，怎么没看上自己。
“是吗，哪个专业的呀？没准我认识呢。”
李景妮又接着说“不说也没事啦，毕竟前女友嘛。总有不好的回忆。”
钱会云倒是被这话激了。回忆起了和陈嘉琪的点点滴滴。
话闸子开起了。
一股脑把两个人见面到分手的故事都说了一遍。就差没把身份证透露了。
李景妮虽然只是回复到“是吗”“这样”“啊”这种话。但是心里其实是感慨万千的。
字里行间不难看得出白马王子对前女友的一往情深，不然怎么能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又问到：“那你们感情这么好，为什么分手啊？”
钱会云在手机前沉默，脑袋又开始回忆。
“不知道，也许她不喜欢我骗她吧。”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猜测到自己的身份被发现了。
“你还骗她了？干嘛了？”
“我不是说住在附近吗，就租了个破房子还是单间”
“然后她不是家里条件不好吗，我平时也节俭。”
李景妮笑了笑，这不是找到问题了吗？
她插了一句“会不会是觉得你没钱？把你甩了呀？”
钱会云摇摇头，对自己。
“不会的，她不拜金，平时都勤工俭学”
李景妮撇了撇嘴，心里想的却是：“女人你不懂得珍惜啊，这么一个土豪男朋友，还自己去打工，何苦呢？”
“那为什么？”李景妮接着问。
钱会云心里只有猜测，他终究没准只是找个理由安慰自己分手了罢了。最好还不是自己的错。何况他真的没错？
“估计是我买的东西太贵重被她发现了。”
“你不是说平时很节俭吗？”
“没有，给她室友买的呀”
“我买了口红化妆品这种，反正网上查哪个好买哪个，价格其实也就几百上千。”
钱会云说是说也就几百上千，自己当时买的时候不知道多心疼。暗骂狗屁化妆品凭什么这么贵？一小瓶能四位数？卖贵金属呢是吧。
“哦，那大概被她发现了。”
“大概吧。”
“她平时都不用化妆品的，应该不知道价格呀”
李景妮这时候窃喜，想着这白马王子居然是真小白。不知道闺蜜室友的真实形态啊。
有了贵重化妆品怎么不会去炫耀？没准谁多嘴一句“试试这个神仙水，老好了，一千块呢！还是你男朋友送的。”
又想要是自己听到自己男朋友给室友或者闺蜜送了上千的化妆品，自己会吃醋吗？
答案是肯定的。
按照之前聊天的内容来看，白马王子和前女友天天吃食堂，喝的也是饮料。连奶茶都不碰。
加上人家还不用化妆品，勤工俭学。这不就是一出嫉妒心作祟的闹剧吗？
李景妮脑补完，回复了“没准是人家室友不小心说了吧”
又说道“没事的。你这种条件找女朋友很简单的”
“天涯何处无芳草嘛”
钱会云看到这句话倒是笑了笑。
“这句话我朋友也说过，一般是男的说的吧？”
“（破涕为笑表情）”
李景妮见寝室人还没回来，也放开声笑了两下。
“这个白马王子真是，还用这种表情。。。哈哈。。。”
她又拿起手机打字：“女生不能说吗？”
“没有没有。只不过女生不是不喜欢花心的男人吗？”
李景妮眼角翘起，忍不住微笑。
“都分手了算什么花心，还是人家甩的你”
她感觉终于要进入正题了。自己就趁这时候抚平白马王子的创伤。趁虚而入。
执行巴巴罗萨计划！不对，闪击波兰!（作者说的）
钱会云内心遭受一万点暴击，只觉得血气冲到脑袋。胸也闷的慌，没法发泄。
怎么自己明明是来聊天解闷的，怎么越聊越难受？
谁让自己犯贱分享自己感情史了。
“唉。。。还是把感情看太重了。”
他觉得换个话题，再轻松点。
“没办法，人家不喜欢我咯”
用这句话打住这个话题。
接着问道：“那你呢？”
李景妮心领神会，这既是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也是问她有没有前男友的感情史。
“没的，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哈哈”
她连发两句。心想这个清纯的人设应该是立起来了。再说她确实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
钓的凯子也就陪他们逛街吃饭。再进一步就超越暧昧的关系了。
钱会云倒是吃了一惊，心中不信。
“我不信，你这个条件怎么可能没男朋友”
至少他觉得这种女人都是众星捧月的，他高中是见过的。就算已经有男朋友了，依旧是不缺追求者。男朋友那是一个月换一个。
“真没，不然怎么大晚上和你聊天呀？”
“有男朋友我早去和人家煲电话粥啦。”
李景妮用两条信息加强了自己没有男朋友的概念。想知道白马王子对自己没有男朋友是什么想法？或者说，会不会对自己有想法？
“也是”
钱会云暗道确实如此。自己有女朋友那会儿连老头的电话都不想接，巴不得天天粘着人家。哪里会大晚上有空和别的人聊天？
他却不知道，这世上脚踏多条船的人多了去了。他只道自己是个痴情儿，却把别人也当成了这样。
未曾想，也许将来他也会变呢？那也犹未可知啊。。。
李景妮心思又跳跃起来，想着这也是两个字。是默认了自己没男朋友的事实？还是只是为了敷衍自己？
她也没什么话题了，想接着尬聊。
“那你想再谈一个吗？我们专业有很多漂亮的妹妹哦，我可以介绍给你”
“（得意表情）”
“不用了，我暂时还处于那个什么失恋期”
“哈哈，可惜了呀。我这还有很多学妹想找个小帅哥呢”
当然心里想的是，其实是我想找你啊。真没眼力。
钱会云听到别人夸自己帅哥当然是开心的，但是夸人家美女显得没礼貌。
“哪有。你这么漂亮的都没男朋友，哪里轮得到我”
钱会云想了个彩虹屁，连自己看的都有点腻歪。
李景妮眉眼藏着笑意。想着：“有机会啦！”
回复到：“哎呀，谁让我眼界太高了，导致从小到大都没谈过一个。”
钱会云点点头，想了想卡袋衫这个外在条件肯定眼界高啊。
不过他得装傻充愣一下。
“咋高了，是不是要”
他接着打了一大段。
“要年薪百万，有车有房，最好三室一厅外环以内，宝马奔驰”
又接着打字“孩子最好老人带”
“哦，还有身高一米八以上，体重一百五以下。外貌80分以上，脾气0度以下。”
钱会云一下子打了一大段，心里觉得十分高兴。自己语文水平又提升了。
李景妮看了这段话也是笑的不行，这白马王子怎么这么幽默。
“这不是相亲的条件吗”
“我可没这么高要求”
李景妮打完字开始想。该怎么说自己要求。最好是和这位白马王子大部分上符合，又不能表露出自己拜金，也不能直接表露自己的心意。
她算是突然觉得语文写作文该多练练了。
“我只要男朋友看的顺眼，也不用太有钱，逢年过节给我买点小礼物就行了。最重要要关心我的。”
钱会云没理这段内容，他看到逢年过节就开始ptsd了。
吐槽到：“是呀”
“不过节日也太多了，什么七夕，情人节，圣诞节，万圣节”
“反正不管中式西式，节日那都得买礼物”
李景妮回了个“哈哈”
她就是那个节日次次有小舔狗买礼物的人。
想着这个话题又没了，正在想下个话题呢。
突然两个室友回来了。
她说了句“我先去洗澡咯，晚上再说吧”
钱会云也回了句“哦好，那我也去吧”
两个人各带心思的去洗澡了。
一个在脑海复盘刚刚聊天的内容，再布局一下晚上的行动。
一个放着big city small love哼着歌想着前女友洗澡。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
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
（并不是）
洗完澡，钱会云想着女生应该洗澡比较久。想了想明天要去找冰工厂。还是开车去吧。直接去她公司骚扰她。
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王潇潇。不过想起来还没给她备注。
备注了个小秘书。
只说句明天中午来找他有事。就挂了电话。
钱会云吹完个头发又刷完牙。躺在床上。又起身打开唱片机。
他专门有个放唱片的木箱子。
拿出《光阴似健》，打开包装放在唱片机上。
想着哪天让林淑婷唱唱？
说起来大晚上放唱片她倒是没来找过自己。
（他房子在楼道最里面，旁边只有林淑婷）
不过估计现在才九点，林淑婷多半还在酒吧呢。
又想到酒吧马上就是自己的了，忍不住冷笑。
感觉自己像是电视剧里的反派少爷。
给卡袋衫同学发了个“洗好了没”
就去哼歌了。
李景妮洗澡洗的本来就仔细，加上今天在想事情。还是发现水卡就剩个位数才停下。
不过洗完澡吹头发也要时间。
接着她还要浑身抹些身体乳。脸上敷面膜。
回去看到手机上的消息是九点十分，看了看现在的时间，都十点一刻了。
她暗道不妙，只怕人家以为她是欲擒故纵故意不理不睬的。
感觉回复到：“诶呀，吹了个头发还敷了个面膜”
“久等了呀”
打完字拿着苹果的前置摄像头拍了个自拍。
证明自己确实有面膜在脸上。
钱会云此时正听到“中了老夫拖刀之计也”
他本来手机一直是静音的，今天特意开了音效。
结果书信还没来，手机信息倒是来的巧。
想了想聊天的时候放京剧不太好。把谭老的胶片请回袋子里放好，拿出了b.b.King。
不过打开手机，第一眼是一张白色的脸。给他吓了一跳。
他当然知道是面膜，不过见得很少。至少他谈过的女朋友都不怎么用，用了他也没见过。
“没事，女孩子嘛，要精致一点”
钱会云回复完就细细品味这张照片。其实也就个嘴巴眼睛能看到。
主要是眼睛好大，像那种p过的图一样。而且双眼皮也特别明显。
怎么形容呢？像是去过整容的网红？
“哈哈”
“我就是想皮肤好一点”
李景妮回复了两句，不见回音。
因为钱会云在翻找人家的朋友圈。
李景妮开的是锁14天，不过依旧是每天都有内容。自拍和全身照片更是不少。
可惜好像都是凸显她那个下流的身材，真是罪恶。
钱会云又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感觉到了疼痛，心想：“人家陪自己聊天，怎么能用下流这种词去形容人家？自己真是恶心，该打。”
又想到：“人家居然是拍这种凹造型，甚至是健身房的照片，那就是为了秀身材。自然是为了给别人看的，哪能不知道别人想法多半是不良的？这不是自作孽吗？和自己无关。”
又想到人家没准只是为了记录生活，分享美丽。这种崇高的理由？
因为钱会云在意大利真的见过每天发裸照的女同学。
他不好意思的去问人家，结果人家说这是展现自己人体的美丽。
她想到自己身体每天都在变化衰老，准备用相机记录下来。分享到社交圈和网络上，也是让别人记着。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肉体不过是躯壳，我不在乎别人以性的眼光看待我。”
“我自己把它当成美就行了。”
钱会云记得当时那位叫娜丽塔的乌克兰女同学说的话。
最后想到自己也是个“艺术家”，不能用低俗的眼光看待。
他回过神来，见李景妮已经发了许多信息。
“其实男生也该面膜保养一下的”
“要不我给你推荐两个牌子？”
“不过看你皮肤挺好的，平时也保养吗？”
钱会云赶紧回复道：“哪有，我糙汉一个”
想了想，忍不住好奇。委婉又直接的问道。
“刚刚在欣赏你的照片呢”
“感觉你的眼睛好大，和那些网红一样”
李景妮只当他是在夸自己。不知道其实钱会云是想问是不是原装的。
她嘿嘿一笑，被白马王子夸奖了。
当然这个笑被两个室友捕捉到了。
她是坐在自己椅子上，两个室友就在旁边。
“咋了李会长？又有小帅哥送礼物来了？”左边的室友王琪儿问道。
右边的高娜也走了过来，说到：“让我看看，这回是哪个班的。”
李景妮赶紧藏起手机，回答道：“不是啦，是中午碰到的男的。不是这个学校的。”
“哦哦，中午照片里那个？”王琪儿叫到。
她其实早看到了，不过她算是了解李景妮的，大概又是新钓的男人罢了。
“是吗？我今天都没看群和墙。”高娜和男朋友聊了一天，之前又去搞直播。今天没怎么八卦。
“对，照片里那个。其实今天刚刚认识罢了。”
“刚刚认识就聊的火热？李会长又有新目标咯！”王琪儿打趣到。
“争取拿下，看不上就分享给咱们。李会长的备胎可没一个差的。”高娜也调笑道。
李景妮脸有点红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和白马王子的聊天被发现了很羞耻。
虽然平时她偶尔还会和两个室友分享下和男人交流的技术。今天却是让她十分害羞了。
“不说了，我上去了。你们记得早点关灯。”
“哈哈，好的。”两个人一起道。
王琪儿去直播了，她现在在天华旗下的风华直播当一个小主播。
平时就扭扭腰聊聊天。又或者打打游戏。观众就几百人。不过她也就是享受一下有人关注自己的氛围。
不过自从李景妮露脸了几次，观众直接增到几千人。所以她拉着高娜一起直播。更是让李景妮偶尔露脸。
高娜也上床了，她晚上得和男朋友语音。聊一些成人内容。。。
李景妮赶紧爬上自己的床，把大海豚抱枕拿开，拉起帘子。
赶忙回复：“眼睛大不好吗？莫非你喜欢小眼睛那种类型？”
“（旺柴表情）”
钱会云偷偷在保存李景妮的照片，防止下一次日期过了看不见。
默念这是保存艺术来催眠自己。
实际上已经动脉血管扩张，巨量血液流入海绵体。
他返回聊天框。
想了想自己三个女朋友，前两个是大眼睛双眼皮。陈嘉琪倒是小眼睛单眼皮。
但是他就是觉得小眼睛单眼皮看着特别清纯。难道自己喜欢这种类型？
“都喜欢吧。”
然后他把自己另外两位前女友说了一下。
李景妮倒是奇怪他这么坦诚，连几个前女友都说了。一般都比较忌讳。
“除非他。。。对我没感觉。。。”李景妮想到一种可能。
钱会云聊到感情话题就源源不断。把两个前女友的事一股脑全说了。
李景妮一边附和一边心惊。怎么他的经历这么曲折？拍电视剧呢。
两个人聊啊聊，从感情，爱好，音乐，到什么未来想干嘛。去哪发展。
去哪旅游，喜欢吃什么，吐槽自己的奇葩同学，骂着这世道的不公。
聊的唱片机都被关了。另一个从不熬夜的也熬夜了。
两个人聊到凌晨两点。
钱会云不知怎么的，突然想打她的名字。又忘了什么。
只打了一句“想起来我最近弄了个酒吧，改天请你去”
“你把名字和手机先发给我，我去登记下，喝多少直接记账就行。”
李景妮心一动，终于出手了。请女人喝酒，还有什么呢？
刚刚她聊天聊的仿佛碰到了一个老朋友，又像个人生导师。她心中的白马王子现在具现化了。是一个很真实的男孩。
他梦想去非洲看大迁徙，去北极看企鹅北极熊，去美国练枪。
又忘不掉自己前女友，隔三差五的提两句。
明明有钱又不花，当真是守财奴。却给别人花钱大手大脚。。。
钱会云看了看时间，想到中午还有事。
连忙道晚安。
李景妮也是连忙晚安。
两个不熬夜的人，却在凌晨两点互相道晚安，真是奇妙。
这算得“夜生活”吗？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