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赵庆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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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庆不好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了,赵某也该回去早些休息了,在这里呆的时间过久,容易引起旁人的怀疑。”
杜十娘看着赵庆打个哈哈,随便应付了两句,离开了游船画舫。
杜十娘咬着朱唇,饶有兴致的看着赵庆离开的背影:“就凭你个疯女人还想与奴家争抢,痴心妄想,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够脱离奴家的股掌之中。”
杜十娘因为李林甫这件事,原本心里对于赵庆只是感激,石秀姑的突然横生枝节,倒是让杜十娘生出了胜负心。
以杜十娘在京城里,迷的藩王神魂颠倒的容貌,就不信了,还会输给被称为海外第一美人的那个疯女人。
赵庆回到家里,刺杀李林甫这件事从来没发生一样,还像往常一样,坐在膳堂里喝了一碗黄婉儿送来的醒酒汤。
喝过以后,照常回到东厢房歇息了,不过今晚没有力气折腾黄婉儿了,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
赵庆刚从漕水河畔回来,就被一个人给逮住了。
贺双卿直接在门口堵住了赵庆,似乎是有话想说,思来想去没有说出口。
等着赵庆从瓮房里出来,沐浴更衣过后,前往膳堂里面准备用饭了。
贺双卿跟着吃了一顿美味儿的早膳,由于李清清、黄婉儿两人在旁边,还是没有说出想要问出口的话。
等到出了门,前往漕水书院的贺先生廊院。
两人坐在马车里,身边没有了其他人。
贺双卿按捺不住了,询问道:“你让我乔装打扮成你的样子,难不成是去刺杀李林甫。”
贺双卿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略微有些颤抖,这件事在朝野内外掀起了轩然大波,消息传回了小汴京,引得整个小汴京人心惶惶。
贺双卿跟着父亲在京城住过很多年,了解京城的官场,深知李林甫被杀这件事会引来多大的波澜。
贺双卿的眸子盯着赵庆的脸容,希望他说出不一样的答案,只是去办其他的事情了。
结果,赵庆接下来的说的话,把贺双卿给吓住了:“不错,李林甫的惨死与我有关,参与了刺杀李林甫这件事。”
“你......你......”
贺双卿瞪圆了眸子,由于心里过于的吃惊,一时间都说不出话了。
她过了许久,直到马车停在了漕水书院的门口,勉强缓过来。
贺双卿看着一本正经的赵庆,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你没必要告诉我的,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参与了刺杀李林甫这件事埋在心里便是了,真的没必要告诉我的。”
贺双卿嘴上说着没必要,脸容却慢慢出现了欣喜,看来赵庆真的是把她当成了自家人。
还像过去一样,不会欺骗她。
赵庆自从成亲以后,变化很大,大到都快让贺双卿不认识他了。
贺双卿今天听到赵庆直接告诉了刺杀李林甫这件事,心里说不出的安稳。
赵庆的变化再多,有一点始终没变。
还像当初在私塾里求学那般,什么事都不会隐瞒,老老实实说出所有的秘密。
两小无猜。
贺双卿扶了扶水晶眼镜,冷哼了一声:“哼,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就不怕我去揭发了你。”
赵庆笑了:“不怕。”
“你……”
贺双卿听到赵庆不怕她的威胁,气坏了,差点用好看的贝齿在赵庆手臂上咬上一口。
贺双卿已经做出了伸出贝齿,想要咬赵庆一口的动作,还没靠近儒衫手臂,就收了回来。
两人过去同窗求学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发生了矛盾。
贺双卿打不过赵庆的时候,总喜欢用牙去咬他。
现在双方的年纪都不再是求学时的孩童,一个成为了俊俏少年郎,另一个成为了待字闺中的小姐。
男女授受不亲,再做出过去的亲密行为,显然不合礼法了。
赵庆看她停下了动作,知道了贺双卿顾及着男女授受不亲,直接伸出手,捏了一下贺双卿的小蛮腰。
贺双卿敏感的位置被人捏了一下,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狸猫,浑身紧绷了起来。
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哎呦!”贺双卿反应过于激烈,直接绷直了身子,脑袋撞在了马车的车厢上。
贺双卿吃痛的揉了揉脑袋,瞪圆了眸子:“你这是干嘛,小心我去找我爹告状。”
赵庆有恃无恐的说道:“你去吧,看你怎么给先生说。”
贺双卿哑口无言了,还真是没有办法给贺先生说出来赵庆刚才的举动,迫于女子的羞耻,实在说不出口。
不说出来,就便宜了赵庆。
贺双卿恼羞成怒了,再也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贝齿在赵庆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赵庆经过昨天的刺杀,回来以后,有了极大的突破。
他现在已经是校尉层次的高手了,别说是被贺双卿咬上一口了,就算是被野狗咬上一口,也不会有多大的痛痒。
“疼,疼,疼。”
赵庆却是连喊了三声痛,装模作样了起来,像是被贺双卿咬伤了。
贺双卿顿时就慌了,花容失色,赶紧靠近了过去,几乎是贴着赵庆了。
贺双卿急忙揉着赵庆的手臂:“都怪我不好,刚才过于用力了,咬疼了你。”
赵庆坐在马车车厢里面,闭上眼睛,慢慢享受了起来。
由于过于舒坦,差点发出了两声呻吟。
赵庆的样子很像是来自从妓院里出来的男子,满脸的舒坦。
贺双卿看在眼里,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直接把手臂扔在了一旁。
贺双卿气坏了:“你就知道欺负我,当初求学的时候,就没少欺负我。那天晚上也是,你以前最是胆小了,晚上都不敢出门,怎么突然去了一趟茅房,肯定是故意偷看我的身子。”
赵庆心里直呼冤枉,那天真的是被尿憋急了,白天的时候又忘了在厢房里放上一只夜壶,只能去一趟茅房。
赵庆知道这件事不好解释,越说越乱,怎么也不会解释清。
赵庆只能先一步下了马车:“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过去,要不然先生就要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