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你动静能不能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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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少女含羞带惬的点了点头,嘴里故意哼歌去压制耳边的魔音。
倘若是在R国,她一定会打电话给前台,但这里是战地,别说前台客服了,没人管这些破烂事。
此时此刻,姜念念真是想知道隔壁住的到底是谁?
为了转移注意力,少女视线打量着房间:非常简陋,说是旅馆,其实和避难所都没太大差别。
四面墙壁掉皮不说,还有裂缝,难怪隔壁办事的魔音会透过来。
窗户没有玻璃,只用纸糊了下,还有一角被风掀起,晚风不时窜入。
窗帘半挂着,唯一完整的家具就是放在角落的桌子,但桌面堆积的是一些杂物。
姜念念身下这张床很硬,掀开床单一看,其实就是很多硬纸板再放了块板子。
男人从椅子背上捞起短袖短裤,走到浴室门口,突然停下,回头问:“要不一起?”
“?”少女的眼尾粉红还未褪,秋水眸子有一息的呆滞。
对于这种事情她总是慢他一步。
他刚还在生气,怎么变成这幅色鬼模样?
霍祈趁着少女发呆,直接三两步靠近,捞起人往浴室走。
“这里水比较贵,一个人洗澡太奢侈,两个人洗才划算。”
狗屁道理。
姜念念一个字也不信。
“我没带衣服。”少女双手抵着他胸口,在知道旅馆隔音效果不好,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霍祈那股野性上头之后,一整个兴奋起来,从她脖子开始吻起,声音含糊:“我的给你穿。”
“那……你穿什么?”如果是在R国,肯定不会有这个担忧,但刚才姜念念看了眼房间里的陈设,根本没有衣柜,更别说衣服了。
霍祈非常享受这个过程,给‘荔枝’褪去外壳,露出晶莹剔透的果肉。
霍祈两眼已经冒绿光,原本在波刹城里被追击了一天一夜,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但看到她这幅娇娇羸弱模样,喉咙发紧。
“念念,别担心那些,看着我——”男人黑眸隔着湿润的发,像禁锢多年的猛禽一样,压迫感极强。
少女长睫沾着水珠,忽闪几下后,探看到男人眼底深处的欲。
心肝儿一颤。
“霍——”姜念念本想要说隔音不好,后面的话却被深深堵在喉咙。
之前在R国,他今天忙于工作回来的时候姜念念也早就入睡。
就算每次都会赶回来吃晚饭,但两人因为公事亦或者学业,且因家里有母亲在,没办法做一些私密的事。
反观,当下,战地的条件,避开了所有阻碍,给了他们一个恰当的空间,所以霍祈能不‘疯狂’吗?
“等下……等下——”姜念念意乱情迷,被他摆弄的如同玩偶,这个时候喊停是不太可能,但她只红着脸问:“没有……没有戴那个……”
霍祈浑身不知是汗还是水,黑眸里动荡的情绪无法平静,声音带着股压抑很久的哑:“没有,就一次。”
他在等她的回答,虽然只隔了一息,却感觉隔了好久好久。
少女有些慌张的看了霍祈一眼,他整个胸膛起伏跌宕,浑身热的好像下一刻就要爆炸一样。
无奈之下,点个头。
霍祈很早之前就说过他不喜欢用那个,但为了让她有安全感,所以每次都不会少。
家里的床头柜里更是塞的满满当当,有五颜六色不同口味的。
姜念念有次找充电器小心打开过,看到几乎上百盒,吓的立马关上,脸上火辣辣。
晚上等霍祈回来的时候,就佯装镇定却红着脸问他:“你是搞批发的吗?床头柜里放那么多套?”
霍祈不以为然,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耸肩:“我每次要用多少你不知道吗?”
姜念念没办法和他继续这个话题,羞赧的抱着平板去书房画画。
越画脸越烧的慌,她猛然想起,和霍祈再遇时,给他画过几张人体绘画像。
当时还说是给他的结婚礼物,现在看到,倒是多此一举,不过那几幅画好像放在A市了。
找机会一定要摆在霍祈面前羞辱他一番。
少女的思绪拉回。
有些抵不住他猛烈攻势,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精力,在外厮杀,回来还能这么……
姜念念没法用语言转诉,贝齿咬着粉唇,喉间溢出的声音不断刺激着霍祈的耳膜。
他一次又一次的臣服于她石榴裙下。
与此同时,住在对面的就是武锋和大华,这旅店的隔音也实在是太差。
起初他们在讨论为什么蒋风鸣的房间里会当初这么耐人寻味的叫声,而后霍祈的房间传出的声音更加让人屏住呼吸。
大华觉得喉咙有点干,问:“有水喝吗?”
“自来水,喝一口一百块。”武锋并非是抠门,而是这里是战地,水资源太紧缺,本来就贵。
大华猛的起身,瞪大双眼,大概率是头一次见到比自己还算计的人。
“你听着不心慌吗?”大华放弃喝水的念头,继续躺下,想要闭幕养神,却无法入睡。
武锋淡定回答:“其实也听不太清楚,蒋风鸣那家伙两个小时就没动静了,估计是受了伤——”
这话音还没落地的时候,武锋就像被电了一下似的,一骨碌起身:“对啊,他受伤了!”
“然后呢?”大华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我刚才还去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他一回来就高强度运动,不会……不会嘎了吧?”
“……”大华对他的这种猜测表示很无语,耸了耸肩不打算理会,刚躺下的时候,耳边刮来一阵风。
武锋夺门而入,站在蒋风鸣的房门口犹豫两秒,最终还是‘叩叩叩‘敲响房门。
这动静把躺下的大华吓起来了:“你是不是有病,人家要是出事了还用你担心?”
“……”武锋站在门口一整个人石化,好像也有道理,蒋风鸣出事,屋子里肯定有人先着急。
就在他听到屋子里有脚步声靠近后,猛的一个阔步钻回房。
蒋风鸣半开房门,眸子里还有未褪的火,看到对面禁闭着门,怒火横生,眼下深夜又不想节外生枝,于是又把房门关上。
男人用手捂住肩膀上的伤口,坐在床边缓缓躺下。
阮阮从包里翻出纱布和消毒的酒精,她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你动静能不能小点?别人听见,好像我们在干什么坏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