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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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吗?
霍祈,你怎么总是在我的梦里?
是不是因为我太想你了……
在那段人生最灰暗的日子里,姜念念的心有了四分五裂,只有在梦里,她才能够感受到一束光从裂缝窜入。
暖暖的。
她梦到霍祈总是等在放学的校门口,那时的春风吹乱他的碎发,俊朗的面容不带任何表情却能够让不少少女尖叫脸红。
梦到霍祈为了给她买裙子,去金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打拳,小麦色的皮肤附着细汗,性感又野性。
梦到霍祈睡不着就潜入她房间,撒泼打滚的憨憨模样,明明那么大一只却像个小孩。
梦里的霍祈就像一束光,刺眼又温暖,一点点的微光从缝隙窜入,占据她整了心。
这个梦姜念念做了很久,应该说她一直沉睡在梦里不肯醒来。
就好像一部亘长的连续剧,从故事的开头到故事的结尾,每一帧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眼神,每一个举止。
——
医院。
蒋风鸣风尘仆仆的奔向医院,脸色阴沉,眉眼坚韧,这一次,他怎么样都得把姜念念带走,不能再看着她胡闹了。
询问护士得知姜念念的病房位置,他步履带风,犹如海啸般的气势,身后跟着两排步伐一直的黑衣保镖。
当他看到霍祈站在病房门口时,那压抑的情绪在瞬间变成一只失控的野兽,猛地冲上去揪住他衣领,结结实实砸一拳。
“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
“你知不知道她的耳朵有伤?要不是我问了医生还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耳膜修复了!你知不知道她这段日子怎么挺过来的?”
“有没有听到医生说什么?耳膜已经严重受创,这次如果没修复好,以后恐怕再也听不见了!”
霍祈就像失去灵魂般,被蒋风鸣怎么打都不出声。
“对,你对她有怨恨,有气。”
“你只知道,那次在悬崖边她叫你跳下去,你知道为什么她叫你跳下去吗?”蒋风鸣额头抵住他的,目眦尽裂:“因为她看到景睿的轮椅下有颗炸弹!”
“炸弹!”
“懂吗?”
霍祈黑眸颤动,眼底升腾红丝和水气,哽咽:“你说什么?”
炸弹?
男人身形不稳,整个脑子都嗡嗡作响,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昨晚姜念念在看到定时炸弹后说了一些让人百思不解的话。
他颓然的依着墙滑下,他突然就明白姜念念回来的这些天里,为什么有些奇怪的举止。
他终于明白这些异常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总是叫她?她却听不见,明明隔得那么近......
为什么会总是捂着耳朵,一脸痛苦。
为什么总是眼神闪躲,支支吾吾,语无伦次……
她的难言之隐,他却一直没有发现。
真是该死.....
霍祈黑眸破碎,不停晃动,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蒋风鸣。
他并不知道其中有这些隐情,他不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
“没错,她是选择了我,但她把唯一生的希望给了你!”
“要不是我拼了命赌了一把,你以为姜念念还会好好的吗?”
“就因为那个炸弹,她几个月听不见声音,和谁都不说话,就关在屋子里。”
霍祈整个人就像被浸泡在冷水里,蒋风鸣的话宛若晴天霹雳一般,劈的霍祈神智焦黑。
“为什么不说......”霍祈双手捂头,痛苦不堪。
“你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你是吗?我来告诉你,她怕你嫌弃她是个半聋不哑的人。”蒋风鸣太阳穴突突直跳,紧咬着牙:“我不嫌弃,霍祈,听着,我会带走她,不管谁拦着。”
“这次来,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带走她。”
“你拦不住我的。”蒋风鸣带了很多黑衣保镖,几乎站满整个医院走廊。
霍祈见状,闪身拦在病房门口,誓死不屈:“我不会让你把她带走。”
“让开。”蒋风鸣横眉立目,拳头已经攥紧了。
两人一触即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医生突然靠近:“谁都带不走。”
蒋风鸣和霍祈两人同时拧眉侧头看去。
“呃....”医生被这两人极具压迫感的视线盯的心颤了一下,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被什么豺狼虎豹盯上了。
“我的意思是,病人需要安静修养,在病情好转前,不能有任何的刺激。”
“我指的不止是刺激的声音,还有心理。”
所以,谁都带不走。
医生是一个年过二十七的男人,名叫陈清,因为戴着眼镜,看上去有几分儒雅,虽然是冬天,但他的白色大褂里也没有穿厚重的毛衣,而是单薄的黑色羊毛衫。
他挑眉看了眼被黑衣保镖站满的走廊,又收回视线看了看近处的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医院禁止喧哗,你们的私人恩怨请不要影响到我的病人。”说罢,陈清收敛官方假笑,嘴角不爽的情绪根本不掩饰,抬步正要往病房里走,霍祈寸步不让,那模样谁都不能进去。
陈清顿住脚步,撇嘴看了眼霍祈,又侧头看了眼蒋风鸣:“还有,看望病患不需要带这么多人,会影响我们医护人员工作的。”
蒋风鸣冷着脸,微启薄唇:“都去做一份体检。”
整个走廊的黑衣保镖没有一刻犹豫,直接扭头呈一队离开,然后前去挂号。
陈清心里谩骂了一边:万恶的资本家,把钱当纸花。
然后一脸怨气的抬眸看了眼还堵在门口的霍祈:“这位先生,麻烦让一下,我要进去检查。”
姜念念自昨晚被送到医院后,就送进了手术室,一个月做了两次耳膜修复,这个速度,着实是让医生也惊叹的程度。
陈清之所以周身带着股怨气,那就是因为大年初一被院长要求回医院加班,而且还是专属病人,不治好不许回家过年的。
真是笑死了。
他是耳鼻喉科的医生,对于病情的恢复期自然是了如指掌。
又不是普通的感冒,三五天就好,这耳朵要是治疗好了,年早就过完了。
故而,陈清这才一身怨气,隔着老远都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