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关乎皇室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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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关乎皇室尊严
“是啊,小姐没错。”柳叶附议道,“小姐从小受尽宠爱,怎会是云清雅那样的货色所能比的?”
“哼!”云清月轻蔑的勾唇,“等这场婚礼过后,爹爹肯定会把我逐出门外,毕竟我差点闯了祸,还惹出一个男人来。”
柳叶怔了怔:“这......不至于吧?”
“你知道什么?云清雅那般骄傲,我今日让她颜面尽失,她一定会怀恨在心,她不可能忍气吞声。”云清月冷笑了一声,“她是不可能让我当她的弟媳妇。”
柳叶噤声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云清雅是个聪明人,绝不会放弃自己的利益,尤其是......还是关系到皇室尊严的利益!
“柳叶,”云清月微敛眉眼,嘴角挂着嘲讽的弧度,“你去打探清楚,这几日云清雅和太监总管说了什么。
另外,让人查探一下太监总管的性取向,我怀疑,他有断袖的癖好。”
断袖的癖好?
柳叶吓得哆嗦了一下:“小姐,这种事情不适合让人调查,万一传到了国师大人的耳中,我们......”
国师大人的脾气太阴晴不定,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灭族,她实在不想死无葬身之地。
“你去就好,这事交给我办!”云清月冷笑一声。
她必须先掌握住云清雅的动向,才有办法......扳倒她!
翌日,晨光明媚。
清晨的阳光倾洒在庭院,将那一袭白衣的少女映衬的越发出尘。
云清浅抬头,望了眼碧蓝如洗的天空,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伴随着丫鬟慌乱的呼唤之声。
“郡主,不好了,老爷子快晕倒了。”
云清浅的眉头一皱,她转身,视线落在匆忙而来的丫鬟身上:“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道,老爷昨晚一宿没睡,今早就晕倒了,现在整个将军府都炸开了锅,夫人派了人去请御医......”
云清浅沉吟了片刻:“你去告诉夫人,此事不能宣扬出去,否则,老爷子的名誉会受损。”
虽说云老爷子是朝廷重臣,可也架不住众位权贵的唾骂。
“好。”丫鬟恭敬的福了福拳头,转身离开。
云清浅垂眸凝视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神色淡淡的。
不多久之后,便已经有丫鬟将药端了上来。
云清浅坐在椅子上,一勺一勺的喂云清月服下,眉目温柔。
云清月闭着眼睛,享受着少女的贴心伺候。
直至一碗药汁入腹,她方才睁开眼睛,笑容娇俏:
“谢谢你,清浅,还好你愿意陪我演戏,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姐,”丫鬟抿唇,忧愁的道,“你确定这样做真的没问题?”
云清月低眸,轻抚着茶杯。
这段时间以来,因为云清浅处处与云清雅作对,所以云清雅早就不待见她,她也乐得清闲。
“云清浅,你既然选择和我争斗,那就别怪我无情。”
谁让......你非得逼迫我!
云清浅缓慢站起了身:“我去祖父那里看看,顺便替你准备早膳。”
说罢,她转身迈步,向着云清月居住的院子走去。
原本,云清月并未住在云家的府邸内,是因为她曾经的父亲云志远不知何故,突然搬了回来,所以她才搬进了将军府。
可这云家老宅乃是云家祖辈留下的府邸,是用来祭奠先祖的地方。
所以即使云家再穷困潦倒,也不舍得将祖宅卖了。
云清浅踏入院内,便闻到满院子的药味。
她停顿了一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旋即,便见一身灰袍的云清宇坐在桌旁,他双腿盘膝,修炼着功法。
在看到云清浅后,他收起了功法,从地上站了起来:“清浅,这么早,你怎来了?”
“云清浅!”
倏地,一声厉喝声从房外响起。
云清浅转过头,望向冲入门口之人。
是云清雅!
“姐姐!”云清浅脸色变化了几下,她急忙拉住了云清雅,“你怎么这么莽撞?”
云清雅冷笑一声:“你害怕了?”
“姐姐,我是真的担心父亲的身体,”云清浅蹙眉,叹息了一声,“父亲最近身子本就不好,你又何必如此苛责于他?”
云清雅冷哼一声,她的手指颤抖的指着床上的云清月:“她害了娘亲,我凭什么放过她?
若不是她,娘亲不会病危,都是她害的!”
云清浅叹了口气:“姐姐,这些年来,你何时信任过父亲?”
“清浅,你胡说八道什么?”云清雅怒瞪着云清浅,愤愤的道,
“这么多年来,是父亲养育我,是他让我读完了三年的圣贤书,
是他教导我为人处世的规矩,难道我这些年来的孝顺,在你眼里都成了假的吗?”
“姐姐,母亲病重,你不但没有关心过她,甚至还纵容着姨娘欺负她。”
她从小就知道,云清雅是个狠毒的人,可惜她没机会看透,一切皆被母亲蒙蔽了。
母亲临死前,都念叨着,云清雅是这个世上唯一关心她的人。
她不甘心,可是她无力反抗!
只要想到母亲死前的模样,她的心都痛的抽搐了起来。
云清雅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愚蠢的话语,她嗤笑一声:“云清浅,你以为我不懂孝道吗?可你知道你母亲有多偏心?”
每次母亲生辰,都是她送的礼物最贵重。
她不敢表露嫉妒,唯恐伤了母亲的心。
可云清浅是怎么回报她的?
她抢了自己的风头,抢了所有属于她的荣耀!
甚至连母亲的疼爱也要夺走!
云清浅垂下了眸子:“姐姐,这一生,你都不配得到母亲全部的爱。”
她的声音很是平静,却仿佛一柄尖刀,刺入了云清雅的胸膛。
云清雅气的浑身颤栗,她紧攥着拳头,目光中含泪。
云清浅,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用怜悯的姿态对待我?你算什么东西?
可是,不论云清雅如何在心中谩骂,都无济于事。
云清浅依旧在继续她的话:“你不觉得奇怪,为何母亲的病情如此频繁,更甚至还需要服药?
我不相信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云清浅,你是我妹妹,却一心帮着云清雅那个贱人。”
“姐姐,”云清浅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失望,“你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