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来了(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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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初跟随夜辰煜往前走,经过湖边,上了一座小桥,来到一处花园,各种漂亮的鲜花争奇斗艳,满园的芳香,更是沁人心脾,经过花园,见到一处楼阁。
“玲珑阁!”她念着阁楼的名字。
要说来到这里能识文断字,还得感谢组织的培养,古文她也学得不错。
“挺适合你,这里离花园与湖水最近,闲时好打发时间。”夜辰煜微笑着说。
这时,夜黑正好收拾好屋子,走出来,“主子,九爷,一切收拾妥当,九爷请沐浴更衣!”
“好,多谢!嗯,你怎么称呼?”夏知初礼貌回应,且随口一问。
“回九爷,属下夜黑!”说完抱拳行礼退到一旁。
“主子!”夜暗托着托盘走过来,向夜辰煜行礼,转而恭敬的对她说。
“九爷,属下夜暗,这是给您准备的衣裳,今日时间比较紧,只能先准备几套,过几日就能备齐一年四季的衣物与首饰,您如果有喜欢的物件,可以吩咐属下去置办,楼里没有丫头,明日您可以去黑市挑几个中意的!”夜暗说完也准备退下。
“夜,暗,衣裳够穿就行,不必浪费,丫头不需要,我的事自己可以,不过,你就不错,可以当我的保镖!”夏知初有些小腹黑,明显看到他表情古怪。
夜暗心想这姑奶奶还是杀了他吧,这是哪里惹她不高兴了,专门来报复他的吧。
夜辰煜瞟了一眼两人,说:“传令冥宫双刹速来东国京都!这几日夜黑先跟着九儿保护她.\\\
夜暗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他总觉得九爷很容易就能认出他与夜黑,他俩可是双胞胎,除了主子,很少有人能分得出来他俩谁是谁,这九爷确实很奇怪。
他边琢磨着边把衣裳送进去。
“是,主子!”夜黑抱拳听令。
夏知初看了看严肃的夜黑,点点头,说:“嗯,他也行!”
夜黑不明白也行是个什么意思,也不敢问,听命行事就好。
夏知初慢慢往楼内走,刚好与送完衣裳出来的夜暗擦身而过,她眨巴眨巴眼睛,换上了当初装乞丐时的腔调,”大,大爷,给,给口吃的吧。。。。。。“
”哈哈哈。。。”
大笑着进了玲珑阁,留下表情各异的三人。
夜暗一听那声音就明白了,心里那个郁闷啊,夜黑倒没太记起,他当时压根都没太注意乞丐。
夜辰煜扫了一眼一脸苦相的夜暗,”说!”
“主,主子,九爷之前化成乞丐,就是,就是这样与我们讨过银钱,可,我们没发现。。。”夜暗说着,低下头去,想了想跪下右腿,说:“主子,属下当时有些怀疑九爷会不会扮作乞丐,却没深究,请主子处罚!”
夜黑一听,原来那乞丐就是她,这易容术真是厉害,一点也不像。
他也跟着跪下请求处罚。
夜辰煜一甩衣袖,哼了一声,转身离去,什么也没说。兄弟俩对视一眼,主子这是不处罚了,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夜暗赶紧跟上,夜黑规规矩矩的站在玲珑阁外,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在双刹到来之前,保护好九爷。
夏知初很舒服的开始享受她的鲜花沐浴,这种古代闺阁贵女的沐浴就是爽啊,这可是她一年多来,第一次享受这么高级别的待遇,那肯定先享受再说啦。
朱雀楼内一片安宁,楼外的京都却是另一番景象。
上百只成年大虎,招摇过市进了朱雀楼。
朱雀楼给出告示,老虎为朱雀楼训兽师九爷所有,并不会伤害任何人,听说当时只有一位骑马的女子一同进入了朱雀楼,难道她就是九爷。
各方势力,平头百姓,街头巷尾议论声不断,包括东国皇宫,连续半月朝堂之上,都在讨论此事,东皇更是把各路探子都派出去,也没打探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东皇扫了一眼上首,看着明显苍老了许多的国相夏候敦,国相之位虽没变动,但夜宫主这一招祸水东引,确实是不错,因后院妻妾身亡,而致使国相一党土崩瓦解,帮他省去不少麻烦。
常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跟随其多年的大小官员不在少数,还得慢慢削减,作为皇帝,他不想让人说他过河拆桥,忘恩负义,毕竟国相曾在他打江山时,立下了汗马功劳,就算要杀他,也不能死在自己手上。
东皇略一思索,笑着对国相说:“夏国相,这为夜宫主准备的礼物,也备的差不多了,朕也一直头疼,该派谁去送比较合适,这想来想去,还是夏国相代朕去较为妥当!”
夏国相一听夜宫主三个字,浑身都难受的紧,对此人,他是又恨又怕,他更痛恨的是自己那个不知死活的嫡女,如果她好好活着,他国相府才能活,可到现在也没消息,只听说朱雀楼一直在寻找。
这老皇帝是想借刀杀人,还借的光明正大,哎,如今这光景,只要能保国相府活命,已是万幸。
“是,皇上,臣遵旨!”
东皇看他没了往日那般气势,颇为满意,点点头,“嗯,那就劳夏国相跑这一趟,顺便看看这朱雀楼,这也少有人可以进的去,不是吗?”
夏国相明白老皇帝这是让他当出头鸟,利用送礼的理由一探朱却楼,这是害他还是抬举他啊,进不进的去还难说。
“是,臣一定不负皇上厚望!”夏国相面上做足伏低姿态,今时不同往日啊。
东皇笑笑,随意的说:“这叫九爷的训兽师听说是个美丽的女子!”
说完摆摆手,老太监传令退朝,一众大臣鱼贯而出,皆从夏国相身旁经过,不似从前,会来同这个失势的国相大人,施礼告辞,均投来同情的眼神,国相这一趟朱雀楼之行又会是何般景象?
夏国相已没什心思去管别人如何看待他,他只想尽最后的一口气,保国相府众人活着。
抬头看天,夏国相第一次觉得,人活一世,无论多么风光,那怕只走错了那么一步,就会满盘皆输,如果,以前对初儿好一些,也许会不一样吧。
悔之晚矣!
苍白的头发,略有些佝偻的身躯,要不是那一身官服,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