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雷轰帝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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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界皇城七层塔前。
“真是大奇大怪了,我东方玻璃女扮男装,来京城看公主招驸马,怎么我不愿见的龙腾飞也在这里,看他还是个选驸马的主考官,关键是我不愿看到龙腾飞他那卑鄙龌龊的嘴脸。”东方玻璃刚刚来到宫殿外七层塔前,就看到最不想见到的人龙腾飞。
龙腾飞他和公主轻松的坐在楼上,吃着零食。看着塔这边的比斗。
七层塔顶垂下来两根绳子,每根绳子上缀着一个绣球,谁若能凭着轻功扯到绣球,就有资格参加招亲比武正赛。
各小国的王子不会御空,哪有轻功到塔顶的,也只好两个两个的沿着塔壁攀爬上塔,好多王子爬到一半,力量不济落在地上,摔伤的还不少。
王子龙腾飞与公主玲珑像看猴子耍把戏一样好玩,不时传出他们的嘲笑声。
“今天谁能用轻功升到塔顶扯到绣球,谁就能参加正式招亲赛,谁就有机会夺冠,并加奖神龙剑一柄。”龙腾飞一脸戏谑的看着下面来打比赛的王子诸侯及公子王孙,发出十分傲慢得意的讲演。
婢女为王子、公主沏茶后退回一边,她看到龙腾飞,却表现得十分恭敬,弯着腰,连头都不敢抬。
这位婢女十分清楚龙腾飞的厉害,在所有王子里面就属他最受皇上疼爱,甚至呛白皇上,皇上也不敢发火。“这种大人物。我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可龙腾飞好像看上了婢女的貌美如花,他时不时用挑逗的眼神看她两眼。
“龙腾飞你不会饿不择食吧?见了美貌就往床上拉吧?”东方玻璃一边想着,一边鄙视着龙腾飞。
龙腾飞突然又说话了,“这些低劣小国王子,妄想娶玲珑公主,简直是自不量力!哼!”
“龙腾飞王兄,你也给众多王子留些脸面好不好?”玲珑公主说完自己看着一群王子不断从高处摔趴在地上,自己也差一点笑喷了。
“一群草包,有什么面子可讲。”龙腾飞万分瞧不起这群参加驸马比赛的人。
“王兄,你想的这个办法,是损招!那些掉下塔的也太好笑了,狗吃屎的样子,笑死我啦。”邪性的玲珑公主笑的前仰后合,语无伦次。
婢女也有些讶然。“不就是来争驸马,明知道有危险还上。”
龙腾飞洋洋得意,他向婢女一挑眉。“小溪,来,亲亲本王!来相的,本王满意了会疼你。”与其说公然调戏婢女,连帝王家的脸面也不要了,倒不如说是他要引起玲珑公主对小溪的反感。
叫小溪的婢女不敢不从,她笑盈盈的走上去,响响的亲了一口龙腾飞的脸。
果然,刁蛮的玲珑公主大怒。“来人!贱婢有辱皇家威严,拉出去杖毙!”
龙腾飞的目的达到,心想:“小溪也是美人,若被杖毙了太可惜了,忙走上前在玲珑耳边低语。
玲珑转怒为喜,“带下去,让她给龙腾飞王兄洗袜子。”玲珑想到龙腾给她嘀咕的话哈哈大笑。
“龙腾飞王子给公主说了什么?让公主笑成那样。”
“准没好事,婢女要倒霉了。”
“没想到高高在上王子,却一肚子坏水。”
远处观看的人小声议论纷纷。
“说什么呢?当心龙腾飞王兄把你们都阉了,当太监。”一个王子嚣张跋扈的嚷嚷着。这个王子一转身撞到玻璃身上,他不但不道歉,还举手朝东方玻璃的脸上打来。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胆大包天!”东方玻璃举拳迎上。
王子被打的仰面倒下,嘴角流血不止。
“你敢打我,你小子有种就等着。”他爬起来对着楼上大喊:“无法无天了!有贱民欺负王子啦!简直欺人太甚!无法无天啦,目中无人啦,王兄,一定要给我报仇啊!要将他送进天牢!”受委屈似的王子大呼小叫。
龙腾飞向叫喊的王子点了点头,露出诡异的笑容。“你说的没错,那家伙的确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应该给他一个教训!”说完御剑飞下楼来。
“小子,你今天接本王一拳,本王就放过你怎么样?”龙腾飞轻蔑地撇嘴。
真是冤家路窄,龙腾飞不知道是东方玻璃扮我的男子,他要是知道,借给他一百胆也不敢与东方玻璃作对。
“杀人不是要找个理由吗?”龙腾飞没阴阳怪气的道。
“费话少说,要打就打。”东方玻璃不屑一顾。
龙腾飞运足真气,碎石拳轰出,他这一拳力道十足,他的心事与拿神剑比赛时,与大王子想打暴龙腾飞时一样心情,同样想在大众面前一拳打爆对方。那次大王子被打成重伤,这次不一样了,龙腾飞又要在东方玻璃面前倒霉了。
东方玻璃运用玻璃教给她的纳物大法,她伸出双掌,把龙腾飞威猛的拳气包缠,纳进自己掌控的域里,然后揉一揉,搓一搓,猛的推向了龙腾飞。
“轰!”这一推,空气震荡,威势滔天,气流嗡嗡作响。真气团轰在龙腾飞胸口,筑基期的龙腾飞倒飞出去。倒在十丈开外,嘴里还吐着血沬。
“来人!把这小子……”龙腾飞艰难爬起来下令,命令刚下一半,抬头时已不见东方玻璃的踪影。
东方玻璃可不傻,她打了龙腾飞,皇兵捉她怎么办,她又不能与士兵对打,如果对打,会伤及无辜。她又不能束手待毙,唯一的办法就是溜之大吉。出口恶气就算了,想收拾龙腾飞,办法有的是,慢慢来。
入夜。
玲珑公主的卧室内。
龙腾飞吃了玻璃炼制的固本培元丹,他的伤很快就好了。他悄悄地来到玲珑公主的卧室里。
玲珑公主见是龙腾飞,便春风满面的迎上龙腾飞。
东方玻璃化成藤蔓上了玲珑公主的窗户。
“皇兄,我们真不是亲兄妹吗?”玲珑公主期盼的望着龙腾飞。
“当然,为兄能开这种玩笑。你是你娘带进宫的野种。”龙腾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玲珑公主信了,她扑进龙腾飞的怀中。“皇兄,我愿嫁给你,无论我们是不是亲兄妹我都要与你好,我早就喜欢你了,可我们没什么理由说我们不是亲兄妹啊!父皇那边怎么办?”
“什么嫁不嫁的,将来我们都是神仙,飞升到九重天,谁还管得了我们的事情。”龙腾飞拿飞升成仙糊弄玲珑公主。
“皇兄,我们眼下怎么办?”玲珑公主有些小期待。
“上床呗,我们私下好,谁能管了我们快活,再说,你看那老东西敢在我面前哼唧吗?来,快让哥玩个尽兴!”
东方玻璃见龙腾飞在做禽兽不如的事情,“难道他要把公主办了?”
“我的小玲珑,你身上真香!”龙腾飞吻玲珑的前胸。
“公主也不是好东西,看她处理婢女那事上,她已承认早就喜欢上她亲哥了,要不,让他们一对狗男女丢丢人。”东方玻璃打定主意。
龙腾飞与珑玲公主在床上折腾。
东方玻璃放出小蠓虫。
床上。
龙腾飞与玲珑赤裸裸的压在一起晕过去。
东方玻璃与玻璃不亏是一个人,连行事作风都一样,竟拿起笔写起了广告。
皇宫大院里到处都撒着广告。
宫里的宫女太监都拾起来看看又忙丢下,一溜烟跑没影了。
这次广告没起作用,人人都不敢拾起广告,宫里一片安静。
东方玻璃想了想,去告诉皇帝呀,他的一双儿女干的好事,得让他知道呀!他把广告送到老皇帝桌上。
老皇帝看了只叹口气,把广告烧了,然后自己走出门把广告全部收起来后,一把火烧了。
第二天。
龙腾飞与玲珑公主赤身裸体趴在皇宫大院里。
龙腾飞醒来,一个太监正拿着衣袍给他穿。
“来人,封闭消息,玲珑公主给本王下药,罪大恶极!念她是一国公主,本王不予计较,在昨天进入正赛的人里,抓阄选婿,今日务必让公主出嫁!”龙腾飞站起身,一本正经。丑恶嘴脸活灵活现,原来他是以这种方式,报玲珑的娘亲虐待美妇之仇,这也太狠了点,自己玩了自己的胞妹,还把这胞妹就像送大白菜一样嫁了人。
东方玻璃化成小太监,他知道龙腾飞狠,但不知道龙腾飞这样狠,在一旁看着也愕然了。
自己玩弄过的女子,抓阄选婿,抓阄嫁人,龙腾飞太可恶了,可恶的令人发指。
九重天上。
大帝陵园。
陆压、玻璃来到帝皇陵园,守陵园的人挡住二人去路。
“二位请回,帝皇陵不对外开放。”守陵人挡住去路。
“好!我们走。”陆压说着伸手收手。守陵园丁已被收尽袖里乾坤。随后与玻璃传音:“是紫藤门人。”
陆压神识向陵园里展开后惊讶,“每一座墓碑下都是藤门所培育的紫藤,太分散了,真有些棘手。这边下手了,也许那边就跑了。”
“我来。”玻璃说着就要放出小蠓虫。
“慢!面积太大了,要消耗太多的灵虫,再让我想想。火不行,一但火起,诸仙人都来灭火,水,雷雨?对,雷霆万钧!用雷霆把整个陵园轰了!轰成万丈深坑!”陆压已下定决心。
“办法可行,去哪里找这么多雷将?”
陆压掏出来一面旗帜,上有雷令二字。他把玻璃收进袖里乾坤。
“天才地宝还没偷出来呢!”玻璃心痛里面天材地宝。
“放心,等一下我去给你收回来。”陆压承诺着。
陆压将旗帜抛向空中。旗帜瞬间放大,并大放光明,雷声隆隆。片刻后,雷将从四面八方赶来。每位雷将手中都有一面小令旗。
“开始!陆压一声令下。
万道水桶粗的雷电齐齐落下,
轰轰!轰轰!
倾盆大雨泼下。
轰轰!轰轰!
空间都在塌陷,虚空里出现一道道刺目的电光,还有大片的黑色恐怖的裂缝。
轰轰!轰轰!
雷霆闪耀空间,大雨倾盆之间,所有暴虐的气息,毁灭的能量,都是来自那些雷霆发出震惊轰轰声。如汪洋决堤,倾泻与呼啸,浩瀚与博大,不可阻挡。
紫藤门人被淹没,他们在挣扎,他们呼救,在呼救命时能否想到被你们害死的人,他们有的被雷电轰成飞灰,有的被活活的溺水而亡。
陆压躲避着闪电朝陵园中心区域的宝库而去。
“帝尊!危险!天材地宝我不要了!别再往里走了!”玻璃看着场景下坏了,她拼命喊着。
陆压不顾偶尔被雷电劈中的疼痛,也不顾玻璃的劝告,快速进了宝库,他施展纳物大法,将宝库里所有的天材地宝全数收进袖里乾坤。又冒着雷电暴雨闪出陵园。
为了给玻璃收集财宝,他豁出去了。
空中雷令不收,雷将仍继续放雷电。
陆压弹了弹被雷电大雨弄脏的衣袍。一甩袖把陵园守门人扔进暴雨雷电区里。
一声惨叫喊了半截就被雷电淹没。
“帝尊老祖宗,您吓死玻璃了!没受伤吧?”玻璃感动了,她也关心陆压了。
“本老祖没事。”陆压一伸手收回空中的雷令旗。
雷将们立刻住了手。
“雷将们辛苦了。都回吧。”陆压平静如无波之水,不带一丝激动。
“遵命!”雷将一闪一闪而没。
云散雨收,只剩下陵园一片汪洋。
一位位天尊御空而至,“出了何事?陵园变成了汪洋大海。”
“可能出了邪魔,雷将齐上阵是劈邪魔的。”后来的帝尊答道。
接着一群帝尊到场。
“邪魔死了吗?”
“邪魔不灭,雷将怎肯收兵!”
“有谁家的帝皇,谁会重新修建。
“这关系着全族的荣耀。”
“帝皇陵园变成了大湖,诸多帝皇墓没了,这该如何是好?”
“你们看,那是什么怪物啊?”有人指着湖面上大叫。
“棺椁,棺椁出现啦。呃。还是一口大型的棺椁!”
在场的帝尊差不多全动容了,有的眼皮在鼓荡在抽筋。
“里面装的是什么呢?”
“不是衣冠,就是古尸。还能是什么天材地宝不成?”
棺材“咯噔,咯噔”发出慎人的响声。
人们闭住呼吸,瞪大双眼看着棺椁。
棺盖一点点被掀开,棺盖落入水中时,一个血头血脸,满头发丝飞舞的人从棺材中坐起,空洞双眶里射出毁天灭地的血光。
“早就死了,是一缕执念。”
“这是谁的棺材,当年发生过何等不得了的大事,到现在还不肯离去,还留下执念!”
“活着的好说,若活着做秽,我们天尊上去弄死他,尸骨无存!”
“怪不得我约那老天尊,老天尊死活都不来。”
“姜还是老的辣,确实这里是没法让人愉快的事情。”
“很好奇吗?没见过蝉蜕变形态吗?神仙蜕变与蝉蜕变一样,蜕下僵硬的皮,吾圣的蜕变加上自己的一缕神识,再将皮穿在别的人身上就变成另一个我自己。一缕神念慢慢成长到与自己一样。到头来自己还会死吗?还用去轮回转世吗?宇宙在,你就在!”棺里人说话之间浑身血色浓郁,血光灿烂间得意发出瘆人的节节怪笑,。
这种永存的理念说起来好说,人人听得懂,实际上他是用别人的生命与躯体来延长自己无限的生命。是邪恶的,是不道德的,也是万恶不赦的。
浑身血光闪耀着,他怪厉的大叫:“今天是谁毁了这一方?是谁!敢不敢出来与吾圣一战?”
“目前为止你蜕变过多少次了?”陆压这时问话了。
“小娃娃,你命不久矣,死将至矣,你印堂发黑,倒了血霉。娃娃,当心祸从口出,谨记莫好奇,凡事好奇人灭的快,不过你这一身皮囊不错,吾的下一张蜕皮给你穿上。”棺里的人叫嚷着。显然陆压戳到他阴秘的痛处。
“从阴沟里爬出来的,也敢如此叫嚣!人不人鬼不鬼,你就是垃圾,垃圾中的垃圾。一坨臭狗屎中的臭狗屎!还想再死一回!”陆压强势回击。
此言一出,所有天尊都变了脸色。在场之人谁不知棺材里爬出来的最难缠。都认为这个年轻人,狂妄自大,自不量力,是找死的节奏。
棺材人血光闪闪,世界黑暗源头的第一魂世鼻祖,怎容下一个娃娃辱骂。
“娃娃你要倒血霉了!”一缕乌黑发亮的神识,无声无息冲向陆压。他要把陆压变成他自己。
陆压不慌不忙施展纳物大法,把魂圣裹住,使魂圣的身体如车轮一样往复旋转,不过片刻,一缕魂光被陆压抓在手心中,“啪”清脆响声传出,神识被陆压捏爆了。“养魂草吃了不少,臭狗屎!还带响声。”陆压戏虐魂圣。
众帝尊吃惊的神色变了又变,难以描述。方才问话就吃惊不少,这下更惊了众帝尊的心魂,少年言辞凿凿,做出来的事,就是捏爆神识的这事,是多少帝尊都做不到的。
怪物棺中出来就惊悚人魂,莫非他们是级别老的老不死?众帝尊开始猜测。
“狂徒,你感捏碎本圣的神识,吾非宰了你娃娃不可!你惹怒魂圣了!”魂圣的身体又落回棺材里,他却一脸的冷冽凝重之色,非常敌恺,不再掩饰,深仇大恨一样,他化成诡异连天的叠叠血雾,血雾又化成一柄长剑,直冲陆压脑门刺来。
陆压第一次只所以取了魂圣的神识,他是知道魂圣作恶多端,还有很多分身,他是想连魂圣及魂圣的分身全部引来,是想让他们受尽折魔,受尽屈辱而死。陆压见剑刺来,他不躲不避,纳物大法使开,将血剑纳在域内蹂躏,血剑被压迫的又化回血雾团,陆压双手揉搓,最后成了绿豆大的小丹丸,太阳火放出,丹丸成了飞灰消散于空中。“魂河老怪物,还有什么花招快使出来,本帝一并收纳。”
魂圣怪叫连连:“你等着,我有百人,你就一人,本魂圣还怕你不成!”
陆压一听,心中大喜,他暗自思忖:“l老奸巨猾的魂圣你上当了,今日,你魂圣老怪要在九重天除名了。”于是陆压骂的更欢:“臭狗屎!当年血魂河畔。满身污臭,冷傲牌魂力霸主,你现在过时了,冷酷话语谁都会说,可你说出来的已时过境迁了。”
轰!
一声轰响,虚空崩溃,大道断裂,毁灭气息铺天盖地,淹灭了山河,陆压动手了。
魂圣鼻祖,瞳孔收缩急速后仰。天空变了颜色,到处是模糊的血色痕迹,天上地下虚空,满天符印,古老而朦胧,天网将魂圣鼻祖罩在当中。
魂圣血光澎湃,光芒冲霄,古来罕见,他准备用毁灭之光冲破天网。
陆压收起网,轰隆一声,陆压霸道绝伦的一拳轰出,铜棺打着滚飞向空中在远处落入湖里,魂圣鼻祖栽倒在水中,光阴截断。时空凝固,
鼻祖如同落水的旱鸭子。非常狼狈不堪的从湖中爬出来,咬牙切齿,“你是本圣的血海深仇仇人!本圣祖决不罢休!”凌厉慑人的鼻祖嘶吼,恐怖气息弥漫,太过骇人了,如果眼光能杀死陆压,他会陆压杀死的一点不剩。也顺带着把湖边之人全杀死的干干净净。
魂圣鼻祖的肺几乎要气炸了。魂圣鼻祖要召唤分身融合。他默念咒语,瞬间挪移过来一百多个分身,全是帝尊阶,与魂圣鼻祖长的一模一样。
陆压想要的结果来了,是所有的魂圣与魂圣的分身。“再多也不行!”
轰轰!
璀璨夺目的光芒,把魂圣鼻祖在内的一百多人全裹进陆压的纳物大法的领域里。
众多魂圣如风车一样快速旋转着,磨灭着,他们个个遭受着重创,然后被磨成了一个球体。
陆压对着球体,补上璀璨磅礴,光辉四射的一拳,这拳光生生不息,截断了魂圣鼻祖的合体,魂血飞溅。陆压又施展纳物大法形成域空间,他两手翻飞把域内的一百多人,像送进搅拌机里面一样搅拌着,众魂圣被搅成了包子馅,他放出太阳真火。
轰轰轰!
一百多人全被化成飞灰。
岸上的帝尊们傻了。
袖里的玻璃也呆了。
圣魂是哪里来的呢?是上古之初,魂河里全是魂魄,是有混沌之水与清水组成魂河,是洗涤活人时沾到的污浊之气,还有邪恶之气,每个魂魄洗净了,才能游到河的尽头,然后过奈何桥,进轮回道,转世投胎从新做人。
魂河虽然污浊不装,可河畔的洞府很美丽,风景如画,灵草鲜花溢出沁人心脾的香气;灵溪里的水清澈见底;空牛云霞蒸腾,如梦如幻。
众多灵禽灵兽快活的生活在河岸上,
凤凰、麒麟、青鸾、同住在梧桐树上,他们常常想着去魂河外的世界,景色是否与这里一样,是否有云海蒸霞,有山川锦绣。他们常常飞到魂河的上游,去浏览河岸的山川风貌、无限的美丽风光。
太阳升处云海汹涌澎湃,红日穿过云海喷薄而出,神圣无比;山间奇花异草茵蕴,灵物多不胜数,异常美丽。
不知是谁,他的脸用法术遮住,只露出一双灿灿的眸子,非常明亮,但面貌轮廓模糊。他大吼一声,生猛的一剑斩断了魂河。嗷的一声,那可怕的由低到高嘶吼,如神魔嚎叫,无数光芒冲起遮蔽了天宇,混乱了古今,颠倒了乾坤。让人心底发慌,跟着大雾迷漫,闪闪魂河水花翻涌起浪潮,接着大雨磅礴,铺天盖地,河水冲向天空,遮蔽了整片世界,倾盆大雨化成了血光漫漫,带着混沌之气无穷无尽冲向天空。岸边黄沙漫天逆流而上。当所有沙粒都化成血沙,才慢慢坠落回魂河中。
从此,惊叹的是,魂魄几乎死绝,血沙的红色不再退去,只剩下一缕魂魄与岸边的血沙。
在这次惊变中,只有一个魂魄没死,这个魂魄生前就是烁魂的,他在阳间时就能驱使厉鬼,这个就是后来的魂圣,从此他向往强大,向往不死不灭,他又开始修练魂识。
漫长岁月过去,被截断的河水又渐渐的又连在了一起。
今日,河水动荡起来,接着是迅猛的轰鸣,像大神在抖动铁链发出的震响,像枷锁在走动,诡异无比,那是魂圣在修炼时的魂识在滚动,滚动时还带出来强大的震波。
“胆大包天!”一声刺耳的传出,感觉到一股森寒之意,令人毛骨悚然。
魂河尽头迷雾覆盖,好像有目光透出冷酷的审视。
“吓唬谁呢?凤凰,我早晚会弄死你!敢威胁本魂圣。”魂圣听出是凤凰。
“你不就是那个爱偷看别人的鬼魂吗,你还活着?”叫板挑衅的竟然是他惜日认识的鬼魂。“你生猛得一塌糊涂。”凤凰有些惊愕。
轰轰!
岸上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河水暴乱了,即将决堤。
魂河岸上一片嫣红,像血染了诸天。
悠悠招魂曲响起,所有魂魄游去魂河的尽头。
血色世界若隐若现,模糊的声音传来,“新生了——,去投胎了——。”
一批批鬼魂去投胎了,魂圣不甘心去投胎,他潜入沙子底下,他忍着撕裂般的疼痛,他坚守最后法门,魂魄永存。
悠悠血色的天空,大雾扩展到上游,铁链撞水声不断,突然一股冷冽的寒意如钢针刺骨,魂圣在泥沙里钻着,他的方向不是去投胎,他是钻向河的上游,他终于在魂河上游爬上河岸。魂圣成功摆脱了轮回,他的记忆还在,他要永存世间,他瞳孔收缩,极其惊悚。
魂圣离岸而去,走进大千世界,他把自己的一缕缕神识送入别人元神里,然后再把退的皮披在别人的身上,慢慢的别人就变成了他自己。
他疯狂了,看别人的生命为蝼蚁,一个,两个,一百个,有很多魂圣出现在世上。
终于有人发现了魂圣的密秘,天帝下旨,诸天追杀。
都知道魂圣在被追杀中死去,可今天,就在刚才他又出现了。
魂河是诡异源头,有着莫测的危险,恶人不能再出现了,可魂河上游走出诡异惊悚可怖的两人。一个瘦骨嶙峋,红发满头,颧骨高高,深眼窝,鼻梁塌陷的怪人。另一个膀大腰圆,头发蓬松,肥头大耳,阔鼻大嘴,魂河是诡异的大本营,一旦陷落,将是罪恶滔天。
又是那浓郁的血色光辉,从他们的体内倾泻而出,星河坠落,浪滔磅礴,浩瀚无边,碾压一切灵魂,镇压诸天万界。
这两个是魂圣的同路人,授过魂圣的抬点,
“是谁杀死了魂圣鼻祖?”胖瘦二人就这样叫嚣呐喊。
“又两个找死的来了。”
″与恶人为报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胖瘦二人看何陆压。
陆压不愿理会他们的叫管,他的大道之力霸气涌现,他一拳捣出,惊天动地,带着毁灭之力。
传出惨厉叫声,“我们不想死!”
陆压只用一拳,两个魂圣的同路,两个自以为不可一世的怪物炸开了形体,身神俱灭。
尘埃落定,传来帝尊们热烈的掌声。
可陆压不去回应,一闪即没。
桃花坞。
他们已到了桃花坞附近。他把玻璃放出。
“帝尊,你是个大怪人!”玻璃大叫。
“本帝哪里怪了?”陆压辩解。
“众帝尊都给你鼓掌,你不理他们就算了,还一闪身走人了。”玻璃说陆压怪的理由。
“他们值得本帝理吗?他们值得本帝等吗?”陆压不屑。
“帝尊,我跟着你也是个累赘,桃花坞我就不去了?”玻璃找理由辞别。
“回家关上门伤心落泪吗?算上你玻璃藤时也有漫长的二十万年了,你见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也遇到过方方面面的事,有道是,花开花落,云聚云散,看淡悲喜,得失随缘,值得我们去追求的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去追求,值得我们抛弃的我们一定抛弃了他!”陆压苦口婆心的劝着玻璃。
玻璃失落的低下了头。
“本帝也很孤独,很寂寞,玻璃我们相依为命吧,陪陪我好吗?”陆压不想让玻璃再难过。
“好!我陪帝尊打遍天下!”玻璃坚强的抬起头强笑着。
“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陆压唱起了凡人间歌曲。
“帝尊,歌词符合我们的宗旨,可你唱的是什么调子啊?很有豪情壮志的意味。”玻璃好奇的问。
“正如你们会的麻将一样,都是从东方界民间学来的。”陆压用通俗例子解释。
“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玻璃也学唱了一遍。“感觉还能解胸闷。”
“那就多唱几遍。”陆压建议。
一老一少俩疯子在桃花坞前很唱很唱。
“疯子!”
“俩疯子!”
路过的人谁见了谁丢下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