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说谎的代价是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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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星核不甘心的悲鸣，史瓦罗身上的光彻底变回了猩红。
“唔……我刚才……究竟？”史瓦罗看着失去动力的身体好一会儿没缓过来。
“史瓦罗先生，你刚刚失控了，是那位大哥哥帮你恢复了原状。”克拉拉泪如雨下，眼中既是担心又是庆幸。
“不可思议。”史瓦罗史无前例的产生了机器人不应该具有的情感波动，“一开始我还怀疑你们，不过现在我可以肯定你们就是最大的变量。克……拉拉，我现在明白他们为什么能够说服你了。”
“史瓦罗先生，事已至此，还是把你了解的事情告诉大家吧。这是目前最好的结果。”克拉拉建议道。
“我明白，你不知不觉成长了呢，克拉拉，反倒是我，一直在坚持一些并不能让所有人都幸福的事情。所以，是时候重新计算了。”史瓦罗欣慰的摸了摸克拉拉的头。
“向往自由的人类，本应该是崇高的象征，即使不如鸟类一样可以展翅翱翔，却依旧有鲲鹏之志吗？”丹恒自言自语道，“总觉得这句话用在这里非常适合呢。”
恢复了失去的动力系统之后，史瓦罗站起身来，再次开口：
“评估系统重启中……启动成功。正在转化变量……
变量一，星核的威胁性……变量二：外来者的实力……
评估结果更新：将决定权移交外来者，并允许访问［星核］相关的信息。”
“这样……这样就算成功了吗？”三月不敢相信的看着燎羽。
“呵，事实上，我们在开打之前就已经成功了，要不是那家伙从中作梗……”丹恒说到一半沉默了。
“星核这次也太着急了。”燎羽感叹道：“明明他不做这些也没关系，不仅暴露了真实意图还被羞辱了一番，怎么看都得不偿失。”
“只有一种解释。”三月突然机灵的说道：“星核不得不这么做。”
“此话怎讲？”燎羽问道。
“老话说得好，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一定有让星核宁愿暴露意图也要这么做的理由。”
“你倒是变得聪明起来了啊。”丹恒像是关照女儿一样，慈祥的看着三月。
“喂，不要把说得好像以前是个白痴一样。”三月不服气道。
“当然，白痴有这种反应的，幸好你不是。”
燎羽没空听两人拌嘴，连忙走到史瓦罗身边亲切问候道：“嗨，史瓦罗，该怎么说呢，总觉得我们现在才是正式认识。过去我们那只能算是知道彼此的存在罢了。”
“没错。”史瓦罗认同道：“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奇迹，贝洛伯格的人，无论是上层还是下层都几乎不相信奇迹。对于一个七百年以上都没有奇迹发生的存护之城来说，失望本就是常态。”
“那么请让我们看看关于星核的故事吧。我想那对于布洛妮娅来说，是痛苦的真相。”燎羽敲了敲史瓦罗的胸口。
“申请调用数据资料，编号。加密级别：最高。资料调用已批准，现在播放……”
画面一开始是某个闪烁着湛蓝色微光的护栏旁，一位科研人员正在交代最近的状况。
“……多年研究的结果就摆在你的眼前，守护者大人。证据已经确凿了，那个所谓的［星核］就是一切灾难的根源。”
年长的守护者少加思考回答道：“民众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博士。如果让他们知道，是伟大对我阿丽萨·兰德启动了这个东西，让世界被寒潮覆盖……”
科研人员不为所动：“真相，大人——真相不会随大多数人的想法改变。你面前的研究报告，是贝洛伯格最优秀的学者们的汗水结晶，你必须相信它的权威性……”
“我从来没有质疑过你，博士。相反，我对你们得出的成果深信不疑。”年长的守护者长叹道：“从我登上这个位置的那一刻起，那个声音……他们的声音就寄宿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呵，我不该跟你说这些，还是说回你的研究吧。我不可能去把这些研究报告公之于众，博士。除非……”
科研人原击破的问道：“除非？除非什么？大人，我在听。”
“除非你们能找到彻底摧毁［星核］的办法。”
“我明白了。”科研人员不甘心，但只能如此回答道：“以［存护］的名义，我一定不辱使命。”
随后画面一黑，史瓦罗发出机械声，“号资料播放完毕。接下来播放：资料编号。”
画面再次亮起，，这一次背景变为黄昏暮色多少有一丝凄凉之意。
年轻的研究院仪态老成追着眼前的老人问道：“我不明白，博士，为什么要把那些宝贵的研究成果藏起来？那些可是你毕生的心血……”
老年研究员早已病入膏肓，严重的疾病让他咳嗽不断，但他依然愿意回答那孩子的问题。
“咳，咳……你还年轻，孩子。总有一天……咳，总有一天，你会懂的。大守护者，他比你我想得更深远。所有决定都是为了贝洛伯格的安宁。”
年轻的研究员也变得不甘心起来，“我只是觉得……遗憾。我们的研究陷入了瓶颈，您的成果又被雪藏……”
“不必遗憾，孩子。”老年研究院重重咳了几声，“你有很多时间。等你们摘到摧毁——咳，摧毁［星核］的办法……我们都努力都不会白费的。”
画面照例黑了下去，史瓦罗机械性的播报着，“号资料播放完毕。接下来播放：资料编号。”
画面一闪，是第一人称视角。
银发少女拿着某种仪器观察着什么，“……这是……这里为什么还有个机器人？”
守护者的侍卫举着抢面对机器人解释道：“这是米尔斯海默博士生前的贴身机器卫士，据说是从大战期间一直留存下来的原型机。
自从博士跟他的助手去世以后，它就一直停留在这里，一步都没动过。”
“哦，原来如此。”这样久远的故事，让年轻的守护者毫无真实感，她只是感叹了一声：“开始搜吧，一定要把博士的研究，成果全部找到。”
侍卫一转身看到了桌案上的文件夹。
“找到了，守护者大人——所有文献都在这里了。”
“嗯……很好，就这样吧。”
“守护者大人，这个大家伙——我们拿他怎么办？”
“哦……销毁的话未免过于浪费了。找人重置一下它的系统，然后把它安置到下层区去吧。我听说开拓团正缺有自卫功能的机器人。”
临走时，年轻的守护者转身看向博士的宅邸，无奈的摇了摇头。
“抱歉，博士……但这些成果必须由［筑城者］亲自管理。有朝一日，一定有人能完成你们的遗愿。”
画面迎来了最终的落幕，史瓦罗的机械音播报着，“号资料播放完毕。数据展示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