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这一波确实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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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一下。
直接给予的快乐，并不会让人印象深刻。
这一局我明明可以带飞她，但是我不。
我要开局逆风，在她心态快崩的时候，再秀一把操作。
拿下这一局的胜利。
如查余嫚是队友，她会大叫，“许文乐，你好棒，可以再来一局吗？”
如果余嫚是对手，她就会说：NmSL。
余嫚终究是被许文乐哄得开心大笑。
余嫚边笑边喊，“她唱成这样，剧主真的会用？”
然而真相是，久夕子已经带着作品去了剧组。
不但会用，还会大红大紫呢！
《我在云的那一端等你》剧组在慢着做最后的剪辑。
宣发已经定在两日后。
这两天剧组可能会辛苦一点。
久夕子来之前，有人提着咖啡和蛋糕进了工作室探过班。
剧组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当久夕子一进门，刚才的喧闹声就消失了。
久夕子看到他们的眼神。
再看他们手里的东西，就知道，她很快就会成为工作人员口中的说题：
把久夕子和蹇娜做一个对比。
蹇娜是如何有亲和力。
久夕子是如何拒人于千里之外。
蹇娜是如何通人情世故。
久夕子是如何自以为是。
娱乐圈不一直都是捧高踩低的吗？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的关注点都在娱乐圈的矛盾上。
比如有几个小姑娘关注的地方就在久夕子的穿搭上。
浅蓝色的上衣，白色的裤子。
露出的脚踝被丝袜所包裹。
再配一双红色高跟鞋。
裤里丝……再加大墨镜，再配上禁欲系的表情，高冷女王的感觉就出来了。
“夕子姐今年三十几了？”
“颜值和气质还是很耐打。”
“明明就没有过气，可是媒体和网络上很少看到她！”
有个小姑娘可能是知道一点内情，左右看了看，小声说，“被资本联合打压的。”
再往下，几个小姑娘也不敢再说了。
默契地闭上了嘴，有一点惋惜的样子。
她们看重的是久夕子这个人和她的作品。
就像导演一样，他顶着压力捧久夕子当女一。
看重的正是久夕子的专业能力。
导演正在看剪辑的片子，知道久夕子来了，便跟她招招手，顺便给她递了杯咖啡。
久夕子摆摆手，“导演，我晚上喝咖啡睡不着。”
然而导演却说，“哦，对了，你一会该休息了。”
“我们还得剪片子没得睡。”
久夕子总觉得导演的话里有话，但是一时半会又没办法体会出导演话里的意思。
导演其实也挺无奈的，他虽然欣赏这个演员。
但是也希望她在别的方面都全面一点。
如果剧组里的演员都像久夕子也没问题。
但是在有人对比的情况下，久夕子的劣势就会比较明显。
宣发时刻，一部电影上了热搜，但是话题都围绕女二，男一，男二，甚至女三展开。
女一的存在感呢？
娱乐圈，是个讲人气讲热度的地方。
没存在感，就意味着没热度没人气。
当然，导演也不会把这些话告诉久夕子。
他没有立场，更不愿意去干涉人家的处事风格。
再加上，他是制片人兼导演，更不可能去拉偏架。
所以也只能提点一句。
久夕子不听，或者是听不懂，甚至是装不懂，那都是她的自由。
导演把一杯没拆过的咖啡放在桌面上。
“那首歌怎么样了？”
久夕子把许文乐发给她的录制版交给导演。
导演没有戴耳机，而是直接用音响设备拨放出来。
前奏很单调。
导演还在想会不会太简单了一点。
等久夕子的声音一出来。
导演的眼神一滞，再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这边剪辑的工作人员也忘了干活。
专注力也全都放在了这首歌上边。
没有复杂的编曲。
就是清新干净的曲风。
但是导演真的太喜欢了。
他没有急着说喜欢的理由。
而是认真地听着这首歌，一直到结束，都还沉浸在这首歌……不对，是这个故事所创造出来的意境当中无法自拔。
以导演为首的工作人员，几乎在同一时间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脸上的表情如一：意犹未尽。
久夕子呢？
平常的情绪可能没有太大的起伏。
当她看到导演他们在听歌的时候都没有什么表情的时候。
她在想，可能他们进真的不喜欢吧！
因为这首歌在学校的时候已经经过导演的认证。
所以不是歌的问题。
久夕子觉得是自己唱得不够好。
她感觉有点对不起许文乐。
直到这首歌结束，她认为，不能因为她的问题而埋没了许文乐的才华。
她想好了，这首歌给蹇娜唱，为了许文乐……
久夕子开口，“导演……”
导演突然开始拍手，打断久夕子的话，越拍越快，变成了鼓掌。
一个工作人员……
两个……
更多的……
剧组里所有的人在这个时候都开始鼓掌。
导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小许不但有才华，更有眼光，他说得没错。”
“这首歌除了你，别人都不行。”
“没有炫技的唱功。”
“没有歇斯底里的阐述。”
“就是一个在情感上很孤单的女人，直白地面对自己的孤寂。”
“用叙事的方式来表达她对情感的渴望。”
“夕子，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你在音乐上的天赋，不压于演电影啊！”
久夕子应该坦然接受褒奖的。
但是，她禁不住脸红。
她有几把刷子，她知道，许文乐也知道。
导演不等她为许文乐说话，就问，“合同签了吗？”
久夕子有点紧张，“没有！”
“嗯？”导演皱眉头，“为什么？”
久夕子最紧张的时刻要来了，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如果因为价格谈不拢……
实在不行，我自己掏腰包……久夕子暗下了决心，平静地说，“许文乐觉得价太低，他要价一百万……我……”
久夕子正想说，我可以自费一半……
导演根本没等她说完，“那就一百万。”
“你马上跟他联系。”
“这首歌的水平，别说一百万，就算两百万，都值。”
久夕子的眼神有点空……为什么许文乐料事如神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