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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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警告
有闫冰出马,公司里的人不敢再当众为难岑槐,可就是因为闫冰无条件的拥护,让员工对岑槐的怨气更大了。
私下里的任务,谁都离得跟岑槐远远地。
一时间,岑槐成了众矢之的。
总裁办公室。
宋助理将岑槐现状跟裴京西一一说明。
自此上次见岑槐被一群流氓给围住,裴京西便让宋助理暗中调查。
“裴总,这段时间总有人会去找岑槐要钱打的是当年岑家破免欠了他们好多钱的幌子。”
宋助理将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告诉裴京西。
裴京西低沉眉眼,转动手上的钢笔,眉眼越发低沉。
良久他拍下了笔,阴冷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助理。
“岑槐身份的事情是谁放出去的消息?”
岑槐的身份一直隐藏的很好,无疑是那天在楼家在宴会上忍无可忍,才当众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可显然那些名贵并不会显得无聊去做这样的事情,而且还要找到那么多人来故意找岑槐的茬儿,显然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裴京西自然是有怀疑的人选,但他需要强有力的证据支撑。
宋助理开口道。
“已经查到了,是楼小姐派人做的。”
宋助理将拍摄的视频递给裴京西。
上面的视频是宋助理抓到来挑事的人,逼供他们审问出来的信息。
那人承认是收了楼家的钱,所以才天天来岑槐的公司闹事,目的就是想要岑槐离开这个地方。
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公司对岑槐的包容度极高,任凭他们怎么闹,都没有办法威胁到岑槐在这个公司的地位。
之后警戒加强了,他们想要闹事就更加不容易了。
看着平板上的证据,裴京西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知道楼瑶心狠手辣,但没想到居然能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一时间对楼瑶曾经掉了自己的滤镜掉了不少。
“我现在就去楼家。”
裴京西一推椅背,二话不说,往楼家的别墅去了。
佣人老远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开来,认出的是裴京西的车,急忙回去禀报。
一天裴京西来了,楼父眼带笑意,连忙让人把楼上的楼瑶叫下来。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等待裴京西的到来。
玄关传来了声响,裴京西的脚步声靠近,楼父推了楼瑶一把,让她去接待裴京西。
楼瑶故作娇羞,扭捏着身子走到了裴京西面前,细软的声音。
“你不是工作繁忙吗?怎么有空到我家来了?”
楼瑶原以为裴京西知道忽略了自己突然良心发现,所以想抽出时间来多陪陪自己。
她垂着眸,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视线,自然没看到裴京西铁心的脸色。
“我来你家是有事说的。”
裴京西淡淡开口。
所有人都惊起于裴京西的突然造访,全都被开心冲昏了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裴京西冰冷的声音中带着隐隐怒意。
楼父还特意喊了一句。
“楼瑶真是没规矩,裴总来了,怎么能让他站着呢?赶紧让他坐下!”
楼瑶正要引着裴京西落座,裴京西抬手止住了楼瑶的动作。
“不用了,我这次来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他拿出转到手机上的视频,打开对准楼瑶。
看清上面的信息,楼瑶的脸色变了又变。
“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京西神色淡淡。
“我的意思很简单,岑槐现在遭人纠缠。现在我已经查到,是你指使人去找她的麻烦。”
裴京西眸子一沉,语气不自觉的加重。
“以后别再去找岑槐的麻烦,要是再被我知道了,类似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那这些证据我就会交给警察,到时候你将面临什么样的处罚,我想你应该清楚。”
楼瑶咬着唇不可置信的望着来兴师问罪的裴京西。
身后的楼父一听,顿时坐不住了,狠狠一掌拍在茶几上怒斥。
“裴京西你别太过分了,别仗着你们裴家家大业大,就可以随意来我这放肆。”
楼父气得浑身颤抖。
“你凭什么到这指责我们?如此信口雌黄的贬低我们楼家,实在太过分了。”
他怒不可遏的瞪着裴京西。
后者目光冷冷,显然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只是淡淡开口。
“话,我已经说到这,没有把这些东西交给警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类似的事情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否则,我一定会秉公处理。”
裴京西看楼瑶的眼神,仿佛在警告一个完全不相关的陌生人,楼瑶清楚地感觉到了一股窒息感。
不仅是因为裴京西的冰冷,还有身后炽热的目光。
“我公司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裴京西抬腿离开,不留情面。
楼瑶顿了顿步子,看着裴京西的背影渐行渐远,身后,响起了冰冷的声音。
“楼瑶,这就是干的蠢事!”
楼父怒急,将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摔在楼瑶的脚边,玻璃碎了一地,热水撒的她的脚生疼。
她倒吸一口凉气,承受着楼父的怒火。
“连个男人都护不住,你还能做什么?真是废物!”
楼瑶怔了瞬,看着楼父那吃人的嘴脸,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她真的是他亲生的吗?
她攥紧拳头,泪水夺眶而出。
“我已经够努力了,为什么你还要一个劲的指责我,你想要名誉和声望也靠着自己的能力去闯啊?凭什么指着我嫁一个好人家?”
这是第一次,楼瑶顶撞了她的父亲。
“你!不孝子,有本事你就滚,滚了就再也别回来!”
“走就走!”
她负气离开,头也不回。
……
来捣乱的人终于消停了,事情得到了解决,都不用细想都知道是谁做的。
闫冰走到岑槐身边,手轻轻落在她的肩头。
“岑槐啊,那些找麻烦的人已经解决了,我想,应该是裴京西出了的力。”
闫冰拉开岑槐对面的椅子,坐下。
岑槐得知后,神情复杂,她沉重的低下头,眼底泅着一团墨色,深深之下五味杂陈。
“岑槐,你怎么看?”
怎么看?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超纲了。
岑槐陷入了矛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