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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公主逃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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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蹁跹曰:“快说,汝发现了什么秘密?”

“东师弟爷爷那本书的底页,有一幅图,与言何来那幅画,变化之前一模一样,也是一个圆圆的山洞。”

“有幅一样的图,又能怎么样?”

“山洞的旁边还写着字。”

“是什么字?”

“‘光阴’两个字。”

“那山洞岂不是叫光阴洞?”

“公主高见。”青君彦打谑道。

“摩云洞中,光阴之外。”伍蹁跹看着远方,自言自语。

过了一会,伍蹁跹曰:“神语好像有问题。说是‘摩云洞中,光阴之外’,夏禹轩辕剑不可能既放在摩云洞,又放在光阴洞呀,它只能放在一个洞中呀。”

青君彦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难道摩云洞与光阴洞是连在一起的,是一个山洞的两头,山洞不长,夏禹轩辕剑放在这里面,有一部分,在光阴洞那边,露了出去。”伍蹁跹若有所思地曰。

青君彦曰:“汝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哪有那么短的山洞呀。况且,夏禹轩辕剑放在里面,还要露一截出去,这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吗?没有这样的藏法呀。”

伍蹁跹点了点头,曰:“也是。”

“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摩云洞与光阴洞,到底在哪里?如果知道的话,也许可以解开这个密。”青君彦曰。

突然,青君彦又曰:“对了,春秋代序门有一个山洞也叫光阴洞,吾在那里面修炼过,吾还带汝去看过那个洞。”

“汝说的是那个光阴洞呀,根本不可能是那个。那个洞与画上的洞相差很远。而且,汝在里面修炼过,汝看见夏禹轩辕剑了吗?”

青君彦摇了摇头,曰:“神语说的不是‘光阴之外’吗?那就不是在光阴洞中,是在光阴洞外。”

“哦,那个光阴洞外面,汝看见夏禹轩辕剑了吗?谁会把夏禹轩辕剑,放在洞外,等着人来拿呢?”

青君彦觉得伍蹁跹说的在理,认为夏禹轩辕剑,不可能放在春秋代序门的光阴洞外,一定另外还有一个叫光阴洞的。

过了一天,关射孤把青君彦叫了过去。青君彦进到屋里,关射孤正在看那幅画。

关射孤曰:“汝的身体怎么样?”

“弟子身体已完全恢复。”

关射孤曰:“近来,看出些什么名堂没有。”

“什么都没看出来。”

关射孤曰:“这个石洞,似曾相识,老回忆不起在哪里见过。君彦,汝知道这个石洞在哪儿吗?”

“弟子不知道,弟子没看见过。”

关射孤曰:“这可是个难题呀,就这么一个洞,又没有名字,叫人到哪里去找呢?

青君彦很想说出,光阴洞与摩云洞的事。但是,话到嘴边,他又把话咽下去 。他清醒地认为,这幅画还是少点人知道好,知道的人多了,就很难保密。关射孤尽管是自己的师傅,待己如子,但是,也不能保证,他把画的事说出去。”

“是呀,弟子思考了很久,还是没有看出一点端倪。”

关射孤无奈地曰:“慢慢想,时间长了,可能就会发现秘密。如果汝发现了,就马上告诉吾。”

“好的。”

告别了关射孤,青君彦就来到了东燕层的房间。这个房间,他住了一年多,他深有感情,留下了很多回味。

这时,只东燕层一人在房间里。东燕层见到他,非常高兴,热情地招呼他坐下来,为他倒了一杯水。

东燕层曰:“青师兄,吾的境界这段时间提高了很多,已达到逍遥太古浩瀚无边第六重楼。”

“哦,进展这么神速,吾真是为汝高兴。”

“还不是靠汝送吾的,那万年灵蛇和粉末。在半年之内,吾吸取了四枚万年灵蛇的魔晶。这魔晶真好,吸取之后,修炼与原来就不同了,总感觉灵气满满。”

“魔晶虽好,但主要与汝勤修苦炼有关。”

青君彦还想证实一下,书上之图是否与画完全一致。

他对东燕层曰:“有一味灵草,吾不大熟悉它的特性,汝爷爷那本书可否给吾看看。”

听闻此语,东燕层马上就拿出那本书,递到青君彦手中。

青君彦接过书,就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这样做,是以免被东燕层看到,他在看书上的什么东西。

他装模作样地翻了几页,就把书合起来,眼睛专门盯着底页的图像。他仔细地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看了好几遍。最终确认,书上的图像,与那画确是一模一样。

过了一天,楚龙缨和青君彦与伍蹁跹道别,他要到攀北山,去找寻野赤松了。

第二天,青君彦和关射孤与东燕层告别,他要到二十五肋骨王国去,把七心散的解药,送给燕君棹。

楚龙缨行了几日,就到了黑白发部落境内。他并没有从入口下去,进入黑白发部落。他紧锁眉头,一路思考。自己不知道攀北山的方位,最好有一个向导,带着自己去,那样就方便多了,时间和精力,也要少花很多。

他坐在马上,勒住缰绳,放眼往前面望去。他看到大地平如镜,地上没有一座屋舍,只有花草树木,田土,山岭。

他放开马,又快速向前奔去。走了一千多里路,看到路旁的田土上,有一个年纪很大的男人在种植。他把马停在田土旁边,问那老者:“老丈,打个问讯,汝知道攀北山在哪里吗?”

那老人停下耕作,望着楚龙缨,曰:“什么山?”

“攀北山。”楚龙缨又重复了一遍。

老者曰:“攀北山?这里没有攀北山呀。”

“攀北山不是在黑白发部落吗?”楚龙缨曰。

老者曰:“黑白发部落没有攀北山,小哥弄错了吧。”

楚龙缨思忖,攀北山明明在黑白发部落,这老人怎么说,没有攀北山呢?他是没有听说过,不知道吧。

楚龙缨不再问那老人,打马向前飞奔而去。

行了三日,楚龙缨感到有些累了,马也累了,他决定下到城里,去吃些东西。

向右望去,离他约两里路远的地方,有一个入城的口子。他来到这个口子,把马拴在树上,就准备往台阶下走。抬头一看,口子上方錾着“察不湾”三个鎏金大字。他想,怎么又来到察不湾了。

原来,这是进察不湾的入口。由于黛绮丝给了他通关令牌,很快他就通过了卫兵的检查。

一进入甬道,就有七八个殷其雷,涌了过来,拦住了他的去路。每人手上托着一个破碗,破碗都伸到他面前来了。

他抓了一把花螺,每人分发了两个,殷其雷千恩万谢地让出了路。

他沿着甬道,继续往前走去。走着走着,他忽然想到,年迅见多识广,是再好不过的向导。想到这里,他加快了步伐。转了两个弯,就看到了察不湾城区。

进入城区,他就径直往殷其雷的居住区域走去。

他找到了年迅的房屋,门是关着的,没有上锁。他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只见一个人,身体朝里,睡在床上。那人正是年迅。

年迅闻声,也翻过身来往外看。

楚龙缨曰:“年兄弟,大白天在家里睡大觉,是怎么了?”

“噢,原来是楚大哥,好久不见,什么时候来的?”年迅边说边穿衣服。

“汝还没有回答吾呢?”

“没事做,没饭吃,只好在家睡大觉,还能去哪儿呢?”

“怎么了?今年的收成不好吗?”

“今年遇到了大旱,粮食减产很严重。吾等殷其雷,一天只吃两顿,有的只吃一顿。今天吾就只吃了一顿。”

“走,走,走,”楚龙缨拉着年迅的手,“恰巧吾也很饿了,吾等到馆子打牙祭去。”

出得门来,年迅正在锁门,蓦然,门锁掉在地下,他痛苦地蹲了下去。

楚龙缨惊了一跳,曰:“年兄弟,怎么了?”

“心脏像被针刺了一下,痛到骨头里去了。”

“什么原因造成的?”

“酥心草的毒,当时还有一点点没除尽,所以,毒物隔两三天就要发作一次,一次就是像被针刺中心脏那么一下,时间很短,但是够吾受的了。”说着,年迅站起来,痛苦的形情消失了。

他们来到一家巷子里面的馆子,馆子不大,但是窗明净几,整整有条,使人看上去很舒服。

他们挑了一张临窗的桌子,面对面坐下来。

年迅曰:“楚大哥,汝到察不湾来作甚?”

“吾奉师命,到攀北山去寻一种药草。”

“攀北山?好远呀,离这起码还有一万八千里。”

“汝知道攀北山在哪里吗?”

“知道,到津布城后,向东再走一百里,就到攀北山了。”

“太好了,吾正在寻一名向导,带吾去攀北山,汝太合适不过了。”

“其实,吾也想去攀北山。”

“汝去作甚?”

“去找苍兰花,来解酥心草的毒。”

“攀北山也有苍兰花吗?”

“有是有,不过数量不多。”

“汝认识苍兰花吗?”

“吾问过别人苍兰花的形状,看到的话,吾想会认出来的。”

“汝打算什么时候去?”

“吾打算后天去。”

“很好,吾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吾等一道出发。”

“对了,楚大哥,汝到攀北山是寻什么药草?”

“野赤松,汝认识吗?”

年迅大摇其头,曰:“听都没有听过,别说看见过了。”

“吾在书上看到过它的图像,吾能认出它来的。”

酒足饭饱之后,年迅陪楚龙缨到客栈去。在客栈的外面,很多人在看贴在墙上的榜文。

年迅与楚龙缨走过去,也去看榜文。

看了榜文,他们才知道,原来公主黛绮丝病了,请了很多医生,吃了很多药,都不见效。尔朱龙心疼爱女,特发榜文。谁能治好公主的病,奖励花螺一百个。

看榜文的一些人,在窃窃私语。

楚龙缨与年迅,听到一个老人曰:“听说公主不是真正得了病,她是想她的情人想疯了,所以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消瘦很快,就像得了大病。”

另一个人曰:“那公主的病,要怎样才能治好。”

老人曰:“不用吃药,只要见到她的情人,她的病马上就好了。”

有个人曰:“原来是这样呀,那谁都治不好。”

楚龙缨听到他们的谈话,心情骤然变得悲切。

楚龙缨没喝多少酒,眼皮却总合不拢。他在床上坐起来,喝了一杯茶。他的脑海中,都是黛绮丝的影子。

楚龙缨知道,他住的客栈,离王宫并不远,到那里要不了多久。他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就是想去看看黛绮丝。

到了荒鸡时分,楚龙缨下了床,快速地向王宫奔去。他从王宫围墙的左侧,跳进了王宫。没要多久,他就来到了黛绮丝的寝宫。他发现有一间房屋有亮光,他就溜了过去。透过窗纸,他看到黛绮丝坐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

黛绮丝形容憔悴,瘦骨嶙峋。楚龙缨看在眼里,心里登时泛起了一阵酸楚,眼泪差点就掉下来。

他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黛绮丝精神恍惚,竟没有听到。他再敲了两下门,黛绮丝听到了。她在床上问:“是谁?”

楚龙缨曰:“丝丝,是吾。”

黛绮丝没有听到他的话。

“丝丝快开门,吾来看汝了。”楚龙缨提高了声音。

黛绮丝听到楚龙缨的声音,有如听到天籁之音,马上就有了精神。她快速下了床,快速地去开门。

门一打开,她就扑进了楚龙缨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楚龙缨则轻拍她的后背,温言安慰她。

过了良久,楚龙缨才松开了怀抱。

黛绮丝曰:“龙缨,汝怎么现在才来看吾,吾想汝想得好苦呀。”

“丝丝,都是吾不好,害得汝变成这样。”

“不关汝的事,是吾自己想出的病。”

“现在看到吾,就不会再想了吧。”

黛绮丝含泪点了点头。

关上门,两人坐了下来。

黛绮丝曰:“龙缨,汝是怎么知道吾病了。”

“昨天看了榜文,吾才知道这些事,吾来迟了。”

“汝准备到哪里去?”

“吾要到攀北山去寻一种药草。”

“攀北山在哪里呢?”

“离这里很远。”

“汝带着吾去吧。”黛绮丝含情脉脉地看着楚龙缨。

楚龙缨何尝不想与黛绮丝在一起,但是,要带她出去,他又犹豫了。他怕大汗怪罪。

“汝说行不行。”黛绮丝再次问他。

“今晚把汝带出去,明天大汗不见了汝,会急死的。”

“没关系,吾给父王留下信就是了,就说吾与汝出去玩了,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楚龙缨想了想,曰:“好吧。”

黛绮丝拿起书刀,在空白竹简上,刻下了给尔朱龙的信。她把信放在桌上,就与楚龙缨出了门。

楚龙缨牵着她的手,快步走到王宫的围墙边。他紧紧地揽住她,腾云驾雾般跳过了高高的围墙。

楚龙缨带着黛绮丝,回到客栈。这时,还是夜半。

楚龙缨把伍蹁跹,安放在凳上坐着。自己也拿了一张凳,放在黛绮丝的对面,坐在凳上。

两人默默相对,良久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青君彦曰:“丝丝,汝跟吾出来后不后悔。”

“吾不跟汝出来就会后悔,而且,吾的心情永远不会变好。那样活着,有多大意思呢?”

楚龙缨伸出手,轻轻地抚摩黛绮丝的脸蛋。黑白发部落的人,太阳见得少,脸色本就苍白。黛绮丝此时的脸色,已白得像一张白纸。

楚龙缨爱怜地曰:“汝瘦成这样,都是因为吾。汝跟着吾,一定要使汝开心。”

“只要在汝身边,吾就很开心。”黛绮丝说了这句,又扑进了楚龙缨的怀抱。

两人相拥而坐,默默无语。

过了一会,楚龙缨曰:“丝丝,趁着天还没亮,吾等要马上走。如果天亮了,大汗发现了,那就走不脱了。”

说走就走,楚龙缨拉着黛绮丝的手,下了客栈的楼。他轻轻地打开客栈的大门,两人走出了大门,然后,他再轻轻地把大门关上。

来到街上,他们的步伐更快了。黛绮丝身体虚幻,楚龙缨扶着她的腰肢往前走。楚龙缨带着黛绮丝,进入了殷其雷居住的区域。

在里面转了几圈,就到了年迅的屋外。

楚龙缨一边敲门,一边喊道:“年兄弟,快开门。”

年迅白天喝多了酒,晚上睡得很死。

门都快被楚龙缨敲料了,年迅才醒过来。

他拍了拍床头的灯笼,灯笼里正在睡觉的破光虫,马上就醒来了,发出了亮光,登时,整个屋子照得通亮。

年迅打开门,见到楚龙缨带着黛绮丝,吃了一惊,忙跪下磕头曰:“小人年迅叩见公主。”

黛绮丝曰:“汝是龙缨的朋友,不用讲那么多礼数,赶快起来吧。”

年迅邀请黛绮丝与楚龙缨,进入他的屋子。

经过长时间的快跑,本就虚弱的黛绮丝,更是喘不过气来。她用手捂着胸口,大口地喘气,胸部起伏很大。

年迅见黛绮丝这副模样,曰:“公主是患了相思病吧,竟然病成这样。楚大哥要是还不来,不知会出什么事。”

黛绮丝听到“相思病”三个字,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朵红霞。

年迅倒了一碗茶,递给黛绮丝,曰:“这是殷其雷常喝的茶,叫苦人茶,它能补气养血,提振精神。公主不要嫌弃吾肮脏,把这碗苦人茶喝下去,汝就会感觉好得多了。”

黛绮丝接过茶碗,慢慢地一口气,把苦人茶喝完了。她把茶碗放在桌子上,曰:“真苦,苦人茶名副其实。”

“公主马上就会感到甜,这苦人茶是先苦后甜。要是吾等殷其雷,也能过上先苦后甜的日子,那该多好呀。”年迅曰。

楚龙缨曰:“吾与青大哥向殷其雷保证过,请大汗废除不平等的制度。吾想,要不了多久,殷其雷就会过上好日子。”

俄顷,黛绮丝就觉得,一股甜味,从喉咙里泛出来。这种甜,她以前从没体验过。顿时,她就感到神清气爽,血脉畅通,无比舒畅。

黛绮丝曰:“苦人茶真是好,吾从没喝过这么神奇的茶。”

年迅曰:“公主居深宫之中,锦衣玉食,殷其雷喝的茶,平时汝是不会喝的。”

年迅这样说,黛绮丝感到,不平等的制度,造成麟之趾与叔于田,生活远好于殷其雷。她同情年迅的遭遇,她想,以后一定请父王废除这制度,让黑白发部落人人过上美好的生活。

楚龙缨曰:“不多说了,年兄弟,吾等马上就启程。”

“现在天还黑的,不是要天亮才走吗?为什么走得这样急?”年迅曰。

楚龙缨曰:“要是再不走,吾等就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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